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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她的。”梁父颤颤惊惊的许下承诺,顾祁南不松口,他为今之计就只有尽快的找回安安了。可是人海茫茫,他要上哪儿去找她啊?
“那就好,爸,你要没其他的事就回去吧!”得到他的保证,顾祁南的态度有了一丝缓合。
“那我就先走了。”招呼秘书将梁父送了出去。顾祁南疲惫的靠着椅子,没有她的这几天,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拥有过就不想再放手,他甚至在想那么久之前没有她的日日夜夜,他是怎么过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沉思,顾祁南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
“顾老三,晚上出来陪我喝两杯。”慕容尘很是暴躁的说道。
“晚上?”顾祁南挑眉,似有些不解,薛晴晴不是刚从美国回来,以这厮这宠老婆的程度现在不正是小别胜新婚的甜蜜期。他竟然约自己喝酒,有问题。不过也好,他也正愁找不到人呢?
“晚上有事?有事也给老子推了,就这样,老地方见。”说完也不给顾祁南回话的机会,径直挂了电话。顾祁南将电话丢在一边,看来不顺心的不止他一个人。说起来他们五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中,现在和他走的最近的就是慕容尘。
大哥就不说了,至从跟了大嫂之后整个从良,整天围着媳妇儿女儿转。兄弟什么的早抛脑后了,二哥进了部队之后,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一面,虽说感情在,可是生活环境渐渐改变了彼此的生活习惯。
老五,想到这他神色黯然,至从四年前那件事之后,他们彼此之间再也没有联系过。偶尔大家一起的聚会会见面,但私底下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虽然不是他的错,可是一切皆因他而起,从而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
可是就今天这样一个结果来看,他不后悔。他会努力用一生去弥补,他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切。不奢求原谅,现在是他自己自私的要求的太多,所以没有资格去乞求谁的原谅。唯有做的就是幸福,尽一切的努力幸福。
“爸,怎么样?祁南哥有没有答应延迟婚礼?”见父亲回来,梁以珏赶紧上前问道。
“怎么可能答应?请谏都已经发出去了,来不及了。”梁夫眉头紧锁,叹了一口气。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安安了,可是上哪儿找去。
“就知道这死丫头没安什么好心,现在走了。我看她就是想害死我们才甘心。”梁夫人一脸的嫌恶,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妈,你别样说大姐,她会走是有原因的。”梁以珏皱眉,低声的劝解着母亲。他想不通大姐和二姐明明都是她的女儿,她把二姐捧在手心一样的疼爱,却偏偏就那么的讨厌大姐。
“她有原因,有什么原因比这件事还严重。从小就是这样,做事从来不顾后果。”梁夫人越说越气愤,她就见不得有人帮着她说话。
“你有完没完,有这个精神在这埋怨,倒不如想想怎么解决?”梁父怒声的呵斥道梁母,这些年她真的越来越不像话,哪里还有一个做母亲的样子。
梁母不甘心的闭上嘴,现如今她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看了看他们父子俩,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小珏,明天你还是回学校安心上课,家里的事爸爸会想办法解决的。”梁父语重心长的对着儿子说道,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重大选择,他不希望他有任何的影响。
“爸,我没关系。”现在这个时候他哪能安心的上课。
“听爸的话,好好回去上课,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
梁以珏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点头。
再次回到这座小镇,梁以安觉得自己就像是找到心灵的港湾一样安宁祥和。当初她一个人南下,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人偷光了。身无分文,可是她却不敢打电话回家。
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一对老夫妻,他们不但毫无芥蒂的收留了她,还给了她一份工作。她就这样在这座小镇安定下来。这是一座临近海边的小城镇,大部分的人考捕鱼为生。这里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欲望,简单而宁静。
她会选择留在这里也是因为这里临近海,海是相连的。所以只要站在海边,只要能触及他生活的地方,哪怕不能相见,她也觉得够了。这是她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丝眷恋,也是最后的尊严。
只是她不知道,他早已离开这片海洋了。
“小梁老师,你回来了。怎么样,家里没事了吧。”路过的渔民热情地和她打着招呼,关心的问道。
“恩,没事了。”梁以安点点头,对他们报以微笑。
跟着他们闲聊了几句,便分手告别。一个人走在海边,风打在脸上,吹乱了发丝。四月的海风,虽不似寒冬般凛冽,可是垂在脸上也生疼。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梁以安站住脚,面对着大海,她闭上眼,静静地听着海风声。
记忆像开了闸的水一般,迅速的涌出来。
“梁小姐,我是小葑的父亲,叶贺。”终于在她苦苦的等了一个月之后,没能等来他,却等来了他的父亲。
就在军营外的餐馆里,他们面对面的坐着,他的身后站着两个勤务兵。
“叶伯父,凌葑在哪儿?我想见他。”她不是第一次见叶凌葑的父亲,只是他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在她的印象中他的父亲是一个雷厉风行,有着军人特有的风度。
因为常年呆在军营的原因,皮肤黝黑,炯炯有神的眼里闪烁着坚强的目光,脸上挂着微笑。
“丫头,你回去吧,小葑不会再见你了。”他就像一个慈爱的长辈,敦敦教诲着迷失的孩子。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见我?”梁以安急的哭出声来,不明白为什么叶凌葑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的狠心,他不是最疼她吗?舍不得她受一点苦的,可是为什么她在这里等了他整整一个月他却一次面都没露过。
叶贺拿过桌上的餐巾纸递给她,并不急着说话,等她慢慢地平静下来。他才示意身后的士兵把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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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鸳鸯啊,真是太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