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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双腿盘在裴轼卿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住地笑,“刚才蒋叔的样子太好笑了!”
裴轼卿小心翼翼托着她,生怕闪了哪儿,笑道:“你还好意思说,蒋叔的脸都变色了。 ”
“我觉得蒋叔才是需要锻炼的那一个,老看到他那个本子跟在爷爷背后打转,从来也没见他运动过,果然啊,今天就露馅了。”宠唯一得意道:“下次还要这么玩儿!”
裴轼卿笑着摇摇头,停在卧室门口,道:“开门。”
宠唯一反手拧开门,等裴轼卿抱着她走进去之后又反手关了门辶。
“全身都是汗水,裴叔叔抱我去浴室。”她双眼亮晶晶的,直直地望着他。
裴轼卿扬眉,心忖这小妮子今天竟然这么主动。
宠唯一见他不说话,于是就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快点……澌”
裴轼卿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安份一点儿,当心摔下去!”
“不会,”宠唯一妖娆一笑,偏头看着他,“裴叔叔不会让我摔着的。”
裴轼卿叹了口气,“还小吗?”
宠唯一挑挑眉,道:“趁我还小,当然是能撒娇就撒娇了,等到家里的孩子一个个冒出来,到时候就没我什么事了。”
裴轼卿下意识地看向她的腹部,如果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还在,现在应该能动了……
“裴叔叔,”宠唯一搂紧他的脖子,凑上去道:“可能是上天太喜欢我们的宝宝了,所以才要迫不及待地把他带回去。”
裴轼卿把她放进浴缸里,松开手道:“自己脱衣服。”
宠唯一脸上一热,但看到他心无旁骛地转身去开水了,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歧义……
浴缸里的水很快放满,宠唯一几下脱了衣服就缩进热水里,顺手抓了一把备在一旁的花瓣扔在浴缸里,看到鲜红的玫瑰花瓣在雾气腾腾的热水里散开,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靠着浴缸舒展开身体。
裴轼卿见她合上眼睛,轻笑一声,边剥着自己的衬衣边往外走。
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豪饮了一口,浓香的酒液缓解了喉咙的干渴,他看着酒瓶,想了想又取出一只杯子,倒了少许。
重新回到浴室,裴轼卿把酒杯放到浴缸旁,俯身拍拍宠唯一的脸颊道:“喝点酒。”
宠唯一白皙的脸蛋早就被蒸成粉红色的了,她睁开眼睛,正看到他立在一旁毫不掩饰地脱下西裤,目光接触到他健硕的双腿,她下意识别开,胡乱抓起一边的酒杯,想遮掩自己的羞涩。
裴轼卿最喜欢看她这个模样,低笑了声,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而后跨进浴缸里,哑声道:“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还害羞?”
浴缸里的水起起伏伏,宠唯一悄悄把腿收回来,虽然浴缸大的即使两人平躺都挨不着……
“害羞是女人的天性,这样的情况,不害羞才不正常……”她小声地辩解。
裴轼卿仰头喝完杯中的红酒,慢慢朝她的方向移过去。
“喂,浴缸这么宽,先洗澡……!”她话还没说完,裴轼卿就在水下捉住了她的脚。
小小的脚掌完全落在他的掌心,宠唯一的血全冲上了头顶,她紧紧捏着酒杯,略显紧张道:“先……”
“别先洗了,”裴轼卿靠过去,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反正等会儿还要洗。”
宠唯一浑身一个激灵,脑子一懵,手里的酒杯却被端走了。
裴轼卿喝完了她杯中的酒,单手托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灵活的舌头携带着浓郁的酒香窜进她的口中,随后便是丝丝缕缕的酒液滑进了她的口中,条件反射的,她大口地呼吸起来,却正好吞下了他渡来的红酒,酒精在两人的唇间散开。
宠唯一放软了身体,双臂攀上他的肩膀,低低地嘤咛了一声。
裴轼卿在她口中横扫过来,不少酒液从她唇角滑出,等到她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放开她,转而舔舐着她唇角的红酒。
宠唯一仰着头,脖颈拉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迷离的表情让裴轼卿的情.欲更重了一分……
“一一……”他低唤她的名字。
“嗯?”宠唯一迷迷糊糊地答应,从虚开的眼帘中看到他布满欲.望的表情,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胸口也高高地耸起。
喑哑的笑声从裴轼卿喉中扩散出来,他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一样,在宠唯一身上游移起来,每过一处,都带起她阵阵颤栗。
宠唯一情不自禁地拱起身体,低弱的喘息声从微开的红唇中流泻出来,低低地回荡在这宽大的浴室中。
察觉到他的手正在朝着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行进,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艰难道:“裴叔叔,别……”
“嘘……”裴轼卿拨开她的手,低声诱哄道:“一一乖,跟着我来……”
“啊……”身体被人分开的激荡让宠唯一低呼起来,漂亮的脊背犹如一张张满了的弓一样,带着极致的愉悦,将脑海里最后的理智炸的一丝不剩!
头顶笼罩上一片阴影,宠唯一虚弱地睁开眼睛,只来得及看到一片宽阔的胸膛,双腿就被分开搁在了他的腰侧。
“裴叔叔……”她宛如一只慵懒的猫,媚眼如丝地唤着他。
裴轼卿情不自禁,低吼一声狠狠撞入她的身体!
水花四溅,仅仅是攀着他的肩膀也难以遏制这股在大浪中沉浮的恐慌感,宠唯一鼓足全身的力气,猛地探起身来,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蓄足的力气被他猛力的一撞全部散开,宠唯一紧咬的唇终于抵挡不住身体中急欲宣泄的快意,一声高过一声的,附和裴轼卿的节奏……
到最后,宠唯一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被裴轼卿捞出来的时候,她哼了一声就陷入梦乡。
裴轼卿餍足,仔细清洗过她的身体,又细心地吹干她的头发,才把她抱到了床上,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过去。
第二天宠唯一醒的很晚,下楼的时候都接近十点了,她软手软脚地磨蹭到厨房里,有气无力地道:“余妈,有什么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