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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您是老大, 说什么到底对。”反正他何三其从刀洲到十万灵山域的路上,脾气都让原之行给磨没了。
“提到这个。”景琛瞄了眼原之行,再瞄一眼,欲言又止。
原之行,“……说。”
景琛颇为好奇, “霸刀尊者的传承里, 可有什么……”
话没说完, 被带队来的执法堂众人打断, “你们便是打伤我宗门弟子, 企图闯我宗门传送之人?”执法堂长老大喝一声, “好大的胆子!”
景琛当时就往后退了一步,用肩膀顶顶何三其, “找你们的。”
“呀呀。”阿修罗搭着景琛肩膀探过身来,老气横秋地拍拍何三其肩膀,摇头晃脑又咿呀了两声。
何三其,“小家伙在说什么?”
“哦。”景琛压着阿修罗脑袋把他按回去, “让你快动手, 别磨叽磨叽。”
何三其,“……”遇上你们这么些个人,我是栽了。
见三人都不答话, 反自顾自聊起来,执法长老大怒,将蒋涛从队伍中拎出, 指着三人道,“可是他们?”
“对对对。”蒋涛抖着身子,勉强站直,执法长老的威压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就是他们几人,前几日打伤弟子,还欲硬闯传送。”
“好。”执法长老目光如炬,视线扫过三人,“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其他一众弟子面色冷然,怒目而视,近二十人放出的气势迎面压来。
还有何话可说?那你特么倒是让我们说呀!这阵仗是几个意思,人多了不起哦!何三其磨牙,极为无耻得向后退了半步,扑面而来的气势如潮水般涌向原之行。
至于景琛——严格遵循凌奕临走前的话,躲在两人身后吃蜜饯,半点影响不到他。
原之行默,瞥了眼身边两个并派不上什么用场的队友,意念控制下,魔刀霸皇出鞘,露出食指长短的刀身。
“铿。”煞气涌出的过程并不剧烈,极缓极轻柔,却让人通体变寒,似有一股极致的冷意渗入肺腑。
近二十人组成的气势无形间崩溃,而就在气势被破除的刹那,魔刀霸皇的气转瞬凌厉,带着横斩一切,无比霸道的势,反迫得对面弟子连连后退。
“哼。”大刀入鞘,煞气顿消,原之行冷哼一声,从头到尾负手而立,脚步都没挪过地。
这个风头出得给力,景琛心里为原之行的本次装逼点了个赞。
“好浓烈的煞意与剑气。”即便退回来,仍旧心有余悸,一名弟子道,“为何没有引动山门剑气反击?”
南斗剑派山门实则是一护山大阵,石碑上的剑气便是大阵一部分。
但凡有哪个不开眼,在宗门口挑事,挑衅大宗威严的,最后无一不是遭石碑上剑气反噬,运气不好的当场身死。
像原之行刚才那般作为,看是没有真正动手,逸散出来强压他们的那股势,完全可以当做对宗门的挑衅了。
“其实我也有点好奇。”要知道就在刚才打个照面时,石碑上的剑气还给过他们一个下马威,景琛挑了块大果脯给阿修罗,终于堵上这小子不断在耳边咿咿呀呀的嘴。
“那个。”景琛传音入多宝塔,想了想,还是绕过两尊大神,“剑老可在?”
“不在。”老人想也不想回道,“不要妨碍老朽与大人论道。”
景琛默,“哪位大人?”
“自然是白衣的这位。”
好吧,你确实没胆去找风川。景琛神识扫过多宝塔第七层,里面有四个魂。
风祭与剑老坐东南角,风灵趴在地上苦大仇深地做着功课,纸页上尽是些看不懂的文字,最闲的就属风川,毫无形象地躺在软榻上,四仰八叉的动作简直不忍直视。
景琛抬头看了眼对面与他们僵持着的执法堂一众,忽然觉得四魂好悠闲,自己也有种躲进多宝塔里的冲动。
啊,看来等回蛮荒驭兽宗后,需要闭关清心一阵子了。
眼看四魂都忙,唯一在睡觉的那位必然也是不敢叫醒的,景琛只得把疑问塞回肚里。
“石碑上的剑气只针对生灵,刀乃死物。”正这时,风祭开口。
景琛挠头。
“傻小子,许多秘宝本身就具有独特的气。拿天符器来说,即便没有器灵,仍具有相当攻击性,而且这种攻击是无差别的。”剑老吹着胡子,“这把魔刀也是一样,它散发的是剑体本身的势,而非那小子的,没有生气当然无法激发宗门大阵。”
“不然要是谁带宝贝经过都被攻击,南斗剑派早把上来串门的各大宗门弟子得罪光了。”剑老恨铁不成钢道,“你要把损人的心思放一点到这上边,什么事不成。”说罢无比感慨了一句,“还是小凌子聪慧啊。”
再聪慧的人也是我的,景琛翻了个白眼。
那边,因护山大阵的剑气毫无反应,一众弟子慌了神。
“吵什么,当务之急是先将人带回执法堂。”为首的长老喝道,“护山大阵奏效有一定范围,那人不敢入我宗,离得甚远,自然不会被攻击道。”
“长老明鉴!”
嘁,要不是听了正版解释,我还就信你了。景琛转向何三其,“现在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哟,天知道局面为何会发展成这样,早知如此,他们就该等在小镇中,找到凌奕再谈其他。
“杀进去?”原之行提议。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景琛用看奇葩的眼神打量他。
“要不我们先撤。”何三其郁闷道,“其他人都被支开了,留下我们三个果然没好事。”
“呀呀。”阿修罗不满嚷了声。
何三其,“小家伙又在说什么?”
“他说他也算半个。”景琛在阿修罗小脸上捏了把,转头看向执法堂一众人,高声道,“蒋涛,怎么没见你哥,这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出来,拿你当替死鬼?”
不等对面的人有反应,景琛又道,“这种暗地里扣人讹钱的事你们没少做吧,一查便知的事,如今竟引来执法堂的人,是谁给你们的底气,林骄阳还是林少阳?”
“我说你们傻不傻,十块灵符石的传送费你收五千这种事我们都不计较了。”景琛抚了抚衣袖,“安心回去当你的执事,藏住你的财路,何苦来当这只出头鸟?”
此话一出,闻者皆惊。
执法长老顿时就将目光扫向蒋涛,“他是何意?”
“完全是诬陷啊!”蒋涛心中叫苦,“弟子多年来恪守本分为宗门做事,更是不会作出苛扣人钱财的事,本宗与外宗弟子在传送费上本就有差,是那两人无礼在先,不想付中间的差额,才打伤了弟子啊!”
“草!你家差额差了五千灵符石?”何三其怒道,“什么大宗门,教出的弟子颠倒黑白,我算是见识到了。”
双方各执一词,听得其他人面面相觑。
执法长老沉吟片刻,目光在蒋涛与何三其身上来回扫视,沉声道,“此事如何,跟我回执法堂自有定夺,如冤枉了你们,当然会给个交代。”
“进去了就是南斗剑派的地盘,你们想怎么说都行喽。”景琛慌忙后退几步,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原之行难得统一步子,屈尊降贵地退至几步外,不过看他神色,分明是踩到了脏东西的不屑。
“你们!”执法长老气笑,“你们既至我宗派山门处,定当有所求,难道日后也不进宗不成?”
“自己走进去和被人抓进去可不一样。”景琛晃了晃脑袋。
“周长老不必与他们说理。”站在一旁的徐立恨恨道,“当初在刀州的尊者墓地时,便瞧出他们是胡搅蛮缠之人,还有凌师叔,仗着身份断去我一臂不说,还抢了少阳的匣子,断了他拜师药鬼尊者的路。”
“什么?竟有此事!”执法长老瞪大眼,一脸褶皮皱起,“匣子的事你怎不同我说。”
林少阳是林阳之子,身份没跑了,若能师从药鬼,最后学成受益的还不是南斗剑派。
“是少阳师弟让我等不要声张。”徐立道,“您也知他与骄阳师姐一脾气,都是心善,再说凌师叔是古意太上长老的关门弟子,三阳峰不想起冲突。”
执法长老皱眉,关乎门内两派系间斗争的事,的确是个麻烦。
“还有在蓝叶小世界里。”吴有为接话,指了指景琛道,“各宗门弟子都被那人坑害的不轻,托凌师叔的福,现在大家都道我南斗剑派已与暗宗,蛮荒驭兽宗结盟,此次万宗大比,少不得拿此事说笑。”
毕竟暗宗与蛮荒驭兽宗,在整个地符界的宗门里就是两朵奇葩,哦,忘了还有个影宗,不过似乎也与此人扯上了点关系。
“喂。”何三其眨了眨眼,“他俩现在说的事总与我们无关了吧,真要说起来,跟我们伤人的事对比,你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啊。”
景琛难得没有立刻反驳,“被你一说,想想我的丰功伟绩还蛮多的嘛。”
“不过嘛。”景琛扬了扬声音,望向执法长老,“一面之词,他们说是就是了吗?”
“再说,无论尊者墓地也好,新生小世界也罢,秘宝向来能者居之,难不成让我看着他们争夺,又或是就算抢到了也要拱手让人?”
“所以你们这算什么,小孩子打架输了,回家找大人告状?”
“修者就要有随时殒命的觉悟,如若不然,就不要修行。”景琛嗤笑了一声,“弱肉强食,你们才不过断去一臂,损失些身外之物。这样看来,没要你们性命,我也真是过分心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