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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绝世好戏 凤仪阁和霓裳坊的销售无疑是成功的,截止酉时打烊,两间店子售出超十万两银子,除去利润,净赚八万不止。这简直就是这古代商界的一个神话嘛!
为此,楚雁回和上官誉商议,务必要扩展作坊,培养师傅,加强生产力度。
楚雁回一向都很大方,上官誉也不吝啬,自己赚了钱也不会亏了手下的人,特意请两间店子的女侍到香飘楼去搓了一顿,并每人发了五十两的超大红包。
五十两对于她们来说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便是有钱人家的管事,一月的月例也就六七两罢了。特别是那几个经楚雁回培训出来的化妆师,都是出自苦寒人家,如今又都是孤儿,哪里见过那么多银子?感动的同时,纷纷向楚雁回表了衷心。
从香飘楼出来已是亥时,楚雁回特意让暗卫将那些化妆师给送回景府,明日再由景叔派人送过来即可,至于潇湘楼那些杀手,楚雁回一点不担心她们的安危,任她们自行回去了。
“上官大哥,时间不早,我们就回去了。”送走最后一个女侍,楚雁回看向上官誉道。
上官誉点点头,“嗯,回吧,路上小心些。”
长安街不允许马车通行,离开香飘楼,去往马车停靠的地方还需走一段路。
“花影月影,今儿你们都辛苦了,咱们今晚回去什么都不要做了,早些休息。”楚雁回说着,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
“嗯,的确是累了,不过今儿我数银子数得好开心啊,手都数软了!”月影说着,表情夸张的道:“小姐,要是每日都有这样好的生意,我天天手软都愿意的。”
楚雁回失笑道:“那也要咱们作坊的师傅够用才行啊。”
“也是,咱们的产量的确少了些。”
走了约莫一半的路程,走在最后的花影忽地追上楚雁回,压低声音道:“小姐,我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们。”
“呵,我也感觉到了,不要声张。”楚雁回说着悄悄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四粒药丸在手上,不动声色的给月影花影各一粒,自己服了一粒,剩下的一粒则是给轻尘的。
这个药丸乃是根据她上次从轩辕玥那吃过的解药,写出解药的成分,让上官誉研制出来的。上官誉不愧是神医,他在里面加了一味别的药材,将之改良了一番,便能抵御任何蒙汗药麻药之类的药物。她现在每时每刻都会带在身边,就算像上次那样被人突然袭击也不怕。
低声交代了花影月影几句,楚雁回不容她们反驳,便若无其事的继续朝前走,很快与等在一个巷子口的轻尘汇合。
上车的时候,楚雁回将药丸悄悄塞给了轻尘,并叮嘱了他两句。
夜晚的中心城市比起那些夜市就要冷清了许多,此时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一个人,轻尘得了楚雁回的吩咐,虽是有些担忧,但是在对暗处的暗卫打了个手势后,便驾了马车驶进了一条小巷里。
马车驶到巷子中段,忽地一阵异香扑鼻而来,驾车的轻尘身形晃了几晃,忽然软倒在马车上。
“吁!”
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暗处跳出来,喝停还在奔跑的马儿,掀开车帘子,借着外面挂着的马灯灯光往里瞅了瞅,见里面的三人都歪倒在车板上,当即上了马车,手抚上楚雁回的脸,描画着她的脸部轮廓,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啧啧啧,当真是美的。不知道贺连决的女人玩起来是什么滋味?还真是期待呢。”
话落捞起楚雁回出了马车,施了轻功便走了。
花影月影随即睁开眼坐起来,月影苦兮兮的道:“小姐以身试险,爷知道了又要罚我了。”
“小姐做事一向有分寸,咱们快跟上吧。”花影说着便跳下马车。
“轻尘,这人不是那晚你们对上的劫持轻舞的人吧?”月影下了车,不放心的问道。
若是那些人,那是即可怕的,因为那轻歌被咬了一口后,如今还人不人鬼不鬼的。
“那日除了两个人,其他都是傀儡。而这人的气息上并不是劫持轻舞的那人。至于另外一个,我虽没见到,不过听主子说是个气场很足的戴面具的男人,更不可能是刚刚那人了。”
“刚刚他那话分明就是觊觎小姐的美色,莫不是采花贼?”
“如果是采花贼,凭主母的本事咱们根本不用担心,如果能趁机除了他,倒是一件功德。”轻尘淡淡道:“不过主子这会应该快回来了,这么大的事,我得去告知主子一声,你们先去接应小姐。”
“好。”
楚雁回被那人扛着到了一个后院,从后门进入后,当先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接着便听到里头嘈杂的声音,有男声有女声,以及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当下便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
她之所以假装中药,是想看看这人掳劫她做什么,背后有没有指使者,如今看来只是单纯的采花而已。不过这人还真是奇怪,居然把她掳来花楼,此等行径还真是让人想不透。
楚雁回在男人的背后缓缓拉开手镯上的梅花,正欲动手,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哟,真不愧是逍遥宫的宫主,这么轻松就得手了!”
悄无声息的收起冰蚕丝,楚雁回暗自凝眉。
她曾听自家男人说起,逍遥宫乃是江湖上一个杀手组织,与潇湘楼齐名,逍遥宫宫主花莫愁乃是大昭第一采花大盗,没想到竟然与南宫廷勾结在一起了,还真是臭味相投。
如此一来,便不难猜测,这个地方应该是南宫廷的金陵阁了。
楚雁回想想心里就愤愤的,特么的,南宫廷还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掳她到他的大本营来。今儿她要是不把他这个地方给毁了,她就不叫楚雁回!
“那是,本宫主出马,岂有不能成事的道理?”花莫愁得意的道:“我逍遥宫的蒙汗药,当世无人可比!”
呸!楚雁回心中不屑,他这药虽然猛,比起轩辕玥的药还是差了许多,居然还敢称当世无人可比,不要脸。
“的确厉害,本宫佩服至极!”南宫廷恭维了几句,看着楚雁回被扛在花莫愁肩上挺翘圆润的屁股咽了口口水,一巴掌拍了上去,咂咂嘴道:“弹性十足,想必玩起来也很享受。”
真是可恶至极,如果让南宫廷这样的败类做皇帝,大昭岂不是分分钟被灭亡的节奏!楚雁回这会子简直有阉了南宫廷的冲动,极力压制住心里的火气,才没有跳起来直接给南宫廷一剑。
花莫愁轻佻的道:“既如此,今晚咱们俩就好好玩玩,到时候再悄无声息的给贺连决送回去,也算给你报了仇了。”
“行,等本宫先玩一回,便随你怎么玩。”南宫廷说着催促道:“快把她扛到本宫的专属包房去!”
花莫愁没再说话,带着楚雁回七弯八绕的上了楼,进了一个房间里,将她安置在床榻上。
南宫廷走上去,看着楚雁回明艳动人的小脸,身下便串起一团火,弯腰,攫住楚雁回的下巴,邪佞的道:“楚雁回,不知道一会被玩成破鞋了,你可还会那般骄傲?哈哈哈哈……”
南宫廷狂妄的笑着直起身来,脱去自己的外袍,就要朝楚雁回压去,也不管屋内还有旁人。
“殿下,我这有样好东西,给她服食后,保管比你这金陵阁的姑娘还要风/骚带劲,可想试试?”
“哦,花兄你不厚道,既然有这种好东西,何不早拿出来给本宫试试?”南宫廷转向花莫愁,“快给本宫,本宫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楚雁回发/浪的样子。”
花莫愁当即将一只白玉瓶递给南宫廷,“殿下,不用多,一粒就好,只要服食了这个药丸,她身上的蒙汗药就会解了。”
“呃,她要是醒了,会不会认出本宫来?”南宫廷有些担心楚雁回认出他来告状到贺连决那里,那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殿下放心吧,她一会看到的只是幻象中的人。”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南宫廷不再多话,倒出一粒药丸就要往楚雁回嘴里喂去。只是在他俯身之际,人便往楚雁回身上倒了下去。
“殿下你怎么了?”花莫愁疑惑的上前,见南宫廷人事不省,心中喜悦,如此便由他一个人玩了,何乐不为?将南宫廷移到地上,取过他手中的药丸也要去喂楚雁回,只是刚俯身,也倒在了楚雁回的身上。
楚雁回悠然睁开眼来,嫌恶的推开花莫愁,下了床,拾起落在床榻上的玉瓶,倒了两粒药丸出来,一粒喂进南宫廷的嘴里,一粒喂进了花莫愁的嘴里。
隔了有半盏茶的工夫,等药丸在他们体内发挥得差不多了,楚雁回从才袖袋里摸出一个瓷瓶,在南宫廷和花莫愁的鼻端嗅了嗅,没一会儿他们便醒了过来。
二人眼神迷离,脸色潮红,相望了两息的工夫便抱在了一起,你亲我我亲你,好不亲昵。
楚雁回勾唇邪邪一笑,退到一边坐了下来,准备观摩男男大战的好戏。
活了两世,还不曾看过呢,今日倒要好好的瞧瞧!
只是她刚坐定,一道黑影自窗口飘了进来,吓得楚雁回从椅子上跳起来,手中迅速的摸出一枚雪花镖就要打出去,才看清来人竟是贺连决。
将雪花镖收起,楚雁回迎向贺连决道:“景大哥,你怎么来了?”
贺连决定定的看着楚雁回也不说话,脸色阴沉沉的极为可怕。
楚雁回心知他是担心自己生气了,连忙讨好的摇着他的胳臂道:“景大哥,我身上有毒药对付他们,不会有事,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贺连决。
“景大哥,别生气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楚雁回做低伏小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诚恳一些,其实心里已经把轻尘给恨上了。
哼,定是轻尘回去告了状,臭小子等着,姐得了机会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与此同时,金陵阁外某条黑暗的小巷里,轻尘坐在马车上猛地打了两个喷嚏,背后更是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寒意。
“……”贺连决还是不说话。
楚雁回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也没辙了好伐?!
“唔唔,嗷嗷嗷!”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道宵魂的叫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楚雁回侧头,只见南宫廷浑身不着寸缕,正被同样赤身的花莫愁爆菊,那宵魂的声音正是他发出来的。地上的衣裳都被扯成了碎片,可见他们有多急切了。
艾玛,瞧瞧南宫廷那一脸享受的表情,简直太美了!
楚雁回正看得起劲了,一只大掌挡在了眼前。她不甘的想去扒拉开大手,想要继续欣赏,耳边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再敢看别的男人,今晚为夫定不饶你!”
楚雁回只觉得满头黑线,噘嘴道:“你不是不和我说话吗?”
贺连决龇牙道:“你做错事还有理了?”
“……”楚雁回缄默不语。
“娘子,走了。”贺连决说着,拉起楚雁回就要离开。
“等等,景大哥。”
楚雁回挣开他的手,走到一旁的桌前,取了油灯走向大床,将里面的桐油都倒在了床榻上,将帐子点燃后便走向贺连决,二人相携从窗户跳了出去。
两个败类,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不多时,便有几个维持治安的打手发现南宫廷的包间里起火,推门进来一瞧,见到南宫廷和花莫愁正在火光中大战,喊了两声没反应,也顾不得他二人没穿衣裳,上前就要分开他们将他们拖出去。
哪知花莫愁死死的从背后抱着南宫廷,怎么也不放开,眼见火势越来越大,打手们无奈之下,便将他们一起给抬了出去。
木质的材质燃得快,不一会儿金陵阁的三楼便整个燃烧了起来,往四下蔓延,浓烟四起。灼热的空气中传来男男女女哭爹喊娘的声音,莫不是衣衫不整的往外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