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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看着云火的模样,也不住的叹息,难道他们就不担心吗?
他们的心里,都是一样的,好吗?
他看着云雁和云鹰他们,当然,他们也是同样担忧着,虽然他们全身无力。
……
从连脉山回来的路,离秋叶和云恋已经被两个身穿铠甲之人给堵上了。
看着他们手中的剑,都是泛着冷意的,其中一人的剑上,已经沾上了血迹,那是离秋叶的血。
在这荒芜的石子路上,连个过路的行人都没有,两人的面貌便显露在了她们的面前。
云恋在心中冷笑,看来他们还真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竟然连用转而蒙个脸的懒得用了,这是把她们两个人当成是死人了啊,只有面对死人的时候,才不用做任何的防范措施。
“原来是陈裨将和吴裨将,两位可是奉命前来迎接离将军的。”云恋故作不知他们的来意,客气地开口问道。
刚才若不是她及时拉开主子,只怕主子此刻便不是被剑削破了手臂,而是整条手臂,都被砍下来了。
眼前的这两个人,不管主子现在要杀要留,等没用了之后,她是一定要将他们给碎尸万段的,竟敢伤了主子,就绝对不能活命。
陈吴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她们冷笑了一声,“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今日就让我俩送你们上路。”
陈内歼阴毒地说道。
“上路?”云恋抱着人参花的双手紧了一紧,“两位真是爱说笑,我们这不是在路上了嘛,还用上什么路啊。”
离秋叶也不说话,只是捂着伤口,看着眼前的两人,她并不认识他们,倒是云恋,才一天的功夫,竟然跟军中的人那么熟悉了,连两位裨将,都能报出名字来。
“还有,两位只是小小的裨将,如何能对离将军不敬,还敢伤了她,不管是不是不小心,你二人都将受到惩罚,她可是皇上亲封的骠骑将军,对她不敬,那是可有违军规。”
云恋继续说着,只是这惩罚,并不是用军规,而是用她云恋的方式,生不如死。
“军规?啊呸。”吴内歼不屑地吐了一口。
这闵辽国的军规,关他何事,若不是因为要完成任务,他们早就把那些士兵都给杀个片甲不留了,还会留着他们吗?
还得对着那些军职比他们高的人点头哈腰地?
“待爷送你们上黄泉路,便知道什么是军规了。”
“什么?”云恋大吃一惊,赶紧往离秋叶的身边迈了一步,害怕地看着他们,“你们……你们想杀离将军?这么说来,你们刚才便是想杀离将军了,你们竟然如此大胆,她可是皇上亲封的二品骠骑将军,你们竟想谋害朝廷命官,你们……”
“什么朝廷命官?”陈内歼手中的长剑一挥,打断云恋的话,“你闵辽国的朝廷命官,与我何干?”
若真有关系,那也是敌人,是该杀之人。
“你们……不是闵辽国之人?”云恋问道。
“废话少说,受死吧。”吴内歼长剑一扬。
他接到的命令,不止是要对靳残歌所率的二十万大军下毒,还必须取下离秋叶的脑袋,所以,不管如何,这离秋叶是必须死的。
自然,作为离秋叶的属下,那也是必须给离秋叶陪葬的。
“这么说来,本姑娘便不用对你们客气了?”云恋双眼狠厉地一眯,将手中的‘仙草’往主子的怀中一塞,袖口一抖,一条银鞭便露了出来。
这是她最擅长的兵器,但平时她都不会将它给拿出来使用的,因为都没必要。
但眼前的两个男人,不管身手如何,她都得使出全身的解数来,以保证主子的安全。
只是……
云恋似乎太过于高估了对手,随着她银鞭甩出,陈内歼手中的剑,一下子便被卷了出来,丢了老远,身上还被甩了一鞭。
而吴内歼一看云恋竟然有功夫在手,也是有一会儿的愣神,等他提着剑想要冲上来先制住离秋叶的时候,早已经被云恋用银鞭卷住了脖子。
“云恋,只留一人便可。”离秋叶冷冷地看着两人,发话。
她并不是什么善人,对于想要致她于死地的人,特别是像眼前的这两人似的,对闵辽国一个国家都大为不利的内歼,更不用心慈手软,直接杀了便是。
“是。”云恋应了一声,随手往旁边一吸,一片叶子便被吸到了空出来的一只手上。
只听是‘唔’地一声,随着她手中的叶子的甩出,陈内歼额头被叶子给刺穿,应声倒地而亡。
吴内歼倒吸一口凉气,连离秋叶都暗自惊了一把。
连一片普通的叶子,都可以作为杀人的利器,这云恋的功夫,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啊。
‘唔。’
云恋的耳边,传来了一声闷哼声,云恋闻声看去,只见吴内歼口吐黑血,已经两眼翻白。
“主子。”云恋叫了一声,懊恼地把银鞭一收,吴内歼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竟然大意地忘了这内歼牙中极有可能是暗藏着毒药的。
“这两人竟然是死间,这样身手平平的人,竟然也有资格做死间。”
云恋说道,她早该想到的,既然是能够来刺杀她们的人,那必定就是死间了,看来,还是她太过大意。
而每个国家对于死间的身手,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求他们有足够的忠心,不会背叛自己的母国,所以,这两个人身手平平,也是可以理解的。
让云恋奇怪的是,即便是死间,那总得有些身手吧,在她手中竟然连一招都抵不上,这也太差劲了。
“先回去。”离秋叶点头,没有多话。
“主子,您的伤……”
“不碍事,回去再说。”离秋叶看了一眼自己左手的伤口,拿出一块白布来。
云恋自然地接过白布,先给离秋叶包扎上,“主子,到了军中再打大夫给您包扎。”
离秋叶胡乱地点了点头,这点小伤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还没有以前在深山之中被树枝划伤来的严重。
“军中极有可能还有内歼,待会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的。”她对着云恋开口,既然有两个死间,那他们在军中必定还有第二手的准备。
云恋点头。
……
“爷,怎么还不……”云火急得都已经团团转了,刚开口要朝着靳残歌抱怨几句,却被几串脚步声给打断,他转头忘去,只见离秋叶和云恋,已经赶过来了。
“秋叶,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的?”靳残歌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便看到了她左手衣袖上的红色血迹,他急急地冲到了她的身前。
“没事儿,让那两个人咬了一口,不是什么大伤。”离秋叶无所谓地开口说道。
“王爷,是属下保护不周,没料到他们竟然是两个人。”云恋自责地开口。
靳残歌摆手,这怎么能怪得了云恋,若是没有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秋叶,我先带你去包扎伤口。”
“残歌,还是先让人把云恋手中的药给煎成水,倒到那湖里头去吧,一来解了那湖中之毒,免得以后有人误喝湖中之水而断送了性命,二来,也可以让全军将士们再次饮用湖中之水解毒。”离秋叶看了靳残歌一眼,说道。
靳残歌自然是点头的。
“云烈,速去将子聪传来。”
“是,爷,属下即刻就去。”云烈一抱拳,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云恋叫住他,“你和云火一起去吧,就别装成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了,就说离将军与我已经采来了玉面麒麟这种仙草,为你与云火解了毒,只是军中士兵太多,分不过来,便把药水熬好倒在那湖中,给大家解毒。”
“行。”云烈点头。
“再好好地,大肆喧扬一番是不是?”云火也在一旁开口。
云恋点头,“真是难得云火你也能说出这么有学问的话来。”
‘噗……’云烈憋不住的笑意,直接笑了出来,连坐在地上本就无力的云鹰等人,都笑了出来。
“云恋,怎么说,我也比你年长,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你不知道吗?”云火脸上闪现一抹红晕,假咳了一声,故作严肃的说道。
“咳,咳。”云恋也假咳了几声,然后对着云火行了一礼,“知道,知道,我这人,一向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只是……”
她看了一眼云火,再一双美目看了一圈周围的几个人。
“不知几位是否看出来,对于云火,我是应该尊老呢?还是爱幼呢?”
‘噗’,‘噗’。
顿时,几声嘲笑声音响起。
“应该尊老。”这是云雾开的口,云火比她们大,所以,对她们来说,是老者。
“错了,应该爱幼。”云雁虽然无力,但也开口说道。
“不对,不对,我觉得,即应尊老,也应爱幼,没看云火虽然比咱们大,却像个儿童似的嘛。”云雷更是损,捂着肚子边笑边说道。
“你们……你们几个……”云火气愤至极,抬起大手直指着坐在地上的那几个无耻之人,再看向云恋。
这个丫头,跟着主子没几天,把主子的性子,倒是学了个七八成。
“云烈,我们快去办事情吧。”云火一把抢过云恋手中的包袱。
他本来就嘴笨,连云鹰他们几个都说不过,现在又多了个云恋,就更加让他有口无语了,干脆就拿正事儿堵住他们的嘴,他走还不行嘛。
“你啊。”等云火拉着云烈离开之后,离秋叶才摇头看着云恋。
“秋叶,你暂且别理会他们了。”靳残歌倒是不在意云恋他们之间的吵吵闹闹的,比起他们,他更在意的是她手臂上的伤口。
“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等等。”离秋叶只是看了靳残歌一眼,从怀中拿出一瓶灵水,“云鹰,接着。”她把灵水丢给了坐在地上的云鹰。
“主子,你只给云鹰解毒吗?”云恋在一旁开口。
“一瓶就够他们几个解毒了。”离秋叶说着,便再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来。
“云恋,趁着别人还没有发觉,去把这瓶魔水倒到那湖中去。”
“主子,这一小瓶,够吗?”云恋怀疑地接过离秋叶手中的瓷瓶,这么一小瓶,倒入那么大的一个湖泊之中,能有什么作用?
靳残歌也是看着离秋叶,虽然魔水与灵水都是神奇之物,但平常他们解毒的时候,都得用上一小瓶,而现在要解那么许多人的毒,就这么一小瓶,够吗?
他不免也有疑问。
“去吧,魔水解毒功效本就比灵水要好上许多,而且……”她看了一眼云恋手中的瓷瓶。
“我在这瓶魔水里头加了凝雪露珠。”
“凝雪露珠?”云恋脑袋上面出来一个大大的问号,她从未听说过什么凝雪露珠啊,这又是什么神的药水?
“什么是凝雪露珠?”问话的,是靳残歌。
“凝雪露珠是……呃。”离秋叶话语一顿,不由地看向云鹰他们五人,还有夏竹,她不好多说。
“云鹰,你们解了毒便去帮左副将他们吧。”靳残歌对着云鹰他们说道。
“是,属下们这就去。”云鹰和云雁同时应声,看了一眼云雷,云雾与云霜,便和他们一起离开了。
主子要与爷他说话,他们自然不能在一旁听着。
而且……云鹰看了一眼那双一直就带着恨意紧盯着主子的眼睛,这个云霜,迟早会是个祸害啊,他都不知道该不该跟爷提醒一声。
云霜见云鹰他们几个都走了,她也不能不离开,只是,她怎么能甘心呢?为什么她就不能听他们说什么呢?
以前他们跟在爷的身边,爷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现在竟然为了一个没相貌没身材什么都不是的女人,要支开他们。
“爷,主子,属下去帮云烈哥哥他们煎药吧。”夏竹见云鹰他们都走了,那她也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听主子他们说话啊,所以就开口说道。
“夏竹,你是我手底下的人,没什么好忌讳的。”离秋叶开口。
“这个……”夏竹犹豫了一下,“属下还是去帮云烈哥哥他们吧。”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儿,煎药她还是行的。
“夏竹,你还是别跟在云烈他们身边为好,回头别伤着了你。”云恋说道,现在的夏竹要身手没身手的,怎么能去做危险的事情呢,还是乖乖地呆在主子身边伺候她吧。
“对。”离秋叶也应声。
“主子,不如让属下带夏竹去湖泊那边吧。”云恋提议。
“也好。”离秋叶点头。
“是不是很奇怪什么是凝雪露珠?”等云恋带着夏竹离开后,她才开口对着靳残歌问道。
靳残歌只是点头,但他此刻却并不急着知道什么凝雪露珠是什么,而是拉着离秋叶,让她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你啊,我此刻哪里还管什么凝雪露珠啊,自己受了伤都不知道好好的处理,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让我放心得下?”
他解开她手臂上绑着的布条,将衣裳撕开了一些,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将刀伤药倒了一些在她的伤口上。
“呼……怎么样,疼吗?”靳残歌一边在她的伤口边上吹着气,一边问道。
离秋叶无语在望着他,其实她很想说的,本来是不疼的,可是被他那么一吹,倒是有点儿疼意了。
不过,看着他那一脸比她还痛的脸色,她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只是小伤而已,哪里会有多少痛的?”
见靳残歌又拿出来一块新的手巾,要将她的伤口给包扎起来,她便将手臂抬了抬,避开了他。
“残歌,别大惊小怪的。”她当时被云恋带着躲得及时,手臂上的伤口,并不是很深,只是伤了皮而已。
“这天气,伤口包得严实反而会化脓。”
“那总不能让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会感染的。”靳残歌哪能让她就这么把手臂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不是让他时时记挂着嘛。
“放心吧,没事儿的。”离秋叶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不会让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的。”
“你啊,总之,要照看好自己,懂吗?”他如今的身份,也不可能时时地关注着她,不过,有云恋在她的身边,她也是安心了不少。
“秋叶,夏竹那个丫头,现在还不能算得上是一个会照看人的,不然,我把云雾也放到你的身边,好吗?”
靳残歌问道,至于云霜……他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女人,是去是留,还得看她日后的表现。
他并不是什么笨蛋,对于云霜,他多少还是能感知一点点的,她看着秋叶的眼神,分明就是带着敌意。
看来,那日对她的警告,倒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你把人都放到了我这里,你自己难道就不需要人照顾了吗?”离秋叶笑了一声,看着半跪在她身前的男人。
“我?”靳残歌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有你照顾就行了。”
离秋叶:“……”
这男人脸皮倒是够厚的,这话都说得出口,原来这就是他打得好主意啊。
“行啊,我一定把你照顾得白白胖胖的。”
“呵。”
“残歌,这两个东西,你随身携带着。”离秋叶从空间里头拿出一个非常精致的紫色瓷瓶,就跟姆指般大小,还有一个盒子,也只在巴掌般大。
“这是什么?”靳残歌接过木盒与紫色瓷瓶。
“木盒之中是雪灵芝,瓷瓶之中,是凝雪露珠。”离秋叶回答他的话。
“本来在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空间里便有一朵雪灵芝的,只是被青青给误食了,不过,一个月之前空间再次升级,又有了一朵雪灵芝,比之前那朵大了许多,而且那雪灵芝上头,还结着雪霜。”
“那这凝雪露珠……”
“嗯,那就是雪灵芝上头的雪霜,此露珠凝聚了雪灵芝的精华,一滴便可治百病。”她也是在祖先遗留下来的古书之中看到过。
“我让青青将雪灵芝上的雪霜都给收集了起来,放到了这小瓷瓶里,你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秋叶,如此珍贵之物,你怎么能放到我的身上,你自己……”
“我自己空间里头那么多的宝贝,难道还会有什么差池嘛。”离秋叶打断他的话,“还有这盒子之中,是一片雪灵芝叶,你也要放好了。”
靳残歌点头。
只是,他在心中忍不住还是要嘀咕几句,这都已经受伤了,还叫没差池吗?只知道顾着他,难道自己就真的如此不重要吗?
不行,他还是把云雾放到她的身边才好,这样,即便以后有什么事情交代云恋或者云雾去办,她身边,还是有个人在保护着她的,他也会安心不少。
“秋叶,我觉得还是让云雾跟着你才好,顺便也让云恋和云雾一起教夏竹一些像样的功夫。”这夏竹没什么特长,如果想要长久地呆在秋叶的身边,总得要学会保护自己和护主的本事啊。
“这个……你说了算吧。”反正她现在跟他,也不会离得太远,都已经算是同进同出了,又是在一个军中,也不会有多少机会不再一块儿。
“这样的话,云鹰他们,还是你带在身边吧。”她说道。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