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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他,这不是诅咒自家的爷么。
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这东西,留着以后用,该有多好啊。
哎,不管了,夫人吩咐的,再怎么不舍得,也得照办不是,他风风火火地拿着人参,就走进了临天阁。
……
夜晚的临天阁,可谓是车水马龙,一声声地吆喝声络绎不绝,被靳残歌牵着小手的离秋叶,从下了马车,就一直注意着周边的环境。
临天阁的对面,是食客居,虽然比不上临天阁高档大气,但也不失为一个好酒楼,而其它的地方,也尽是一些小酒楼,大街上更是有小摊贩,叫卖着各式的零食。
“宝贝儿,这是葫芦县最出名的一条街,北华街。”靳残歌见她一直看着外面,并没有要起步进临天阁的意思,为她介绍。
“葫芦县最出名的几家酒楼,都在北华街上,所以一般夜晚都会很热闹的。”
离秋叶点了点头,“车水马龙,灯火通明,真是不一般的地儿啊。”她叹息,原来在这个没有电的时代,夜晚的大街上也可以如此地璀璨,明亮得跟白天差不多。
“糖葫芦,卖糖葫芦喽。”远处,一个卖糖葫芦的小伙子在不停地叫卖着,她不免多看了几眼。
“想吃?”靳残歌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问一了句,朝后头跟着的云鹰扫过去一个眼神,云鹰会意,屁颠屁颠地跑走了。
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大把的糖葫芦。
“爷,买回来了。”他当然是递给靳残歌的,巴结夫人的事情,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啊,所以,他还是巴结着点儿自家的爷吧。
离秋叶嘴角抽了抽,她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再开个专卖糖葫芦的小铺子而已,才会多看了几眼那个小伙子,并不是想要吃这个啊。
而且,云鹰这是把人家所有的糖葫芦都给买回来了吗?两只手上都数不清拿了多少串了,她要是吃下去,还不得把自己的一口好牙齿都给蛀光了吗?
靳残歌从云鹰的手中,抽出来一串,递给他的宝贝,“喏,给。”
“残歌,我不是小孩子了。”她表示,自己已经过了馋嘴的年纪了。
“我买的。”他坚持。
离秋叶有些无奈地看着一脸坚持的男人,一串糖葫芦而已,不过,她还是抻手接过来,“好吧。”
吃就吃吧,大不了,当自己跟轲儿一样大呗。
“夏竹,天路,天雨,你们也吃,还有云鹰,你也吃一串,来,再给我一串。”离秋叶伸手又从云鹰的手上拿下来一串,递到靳残歌的眼前,“来,残歌,我给你,你也吃一串,很好吃的。”
总不是大伙儿看她一个人吃吧,必须大家一起吃。
靳残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他,吃糖葫芦?在这里?嘴角猛地一抽搐,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红红的甜品,再抬眼看看非常认真的她,无奈地接过来,吃吧,吃吧,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云鹰心情地看着自家的爷接过夫人手中的糖葫芦,爷什么时候会吃这个东西了?他刚才刚想拒绝来着,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可以吃这种娘们儿吃的玩意儿呢?
可是,自家的爷都拿着了,他也不能再搞特殊了吧?算了,要丢脸,大家一起丢吧,他给夏竹,夏天路和夏天雨分别分了一串,“夫人,属下把其余的先放到马车里去,行吗?”
“可以,你去吧。”离秋叶应声,又顿了一下,抬眼,说道,“等等,给皇甫觉和兰儿也留个两串,咱们都吃了,可不能小气的不给他们尝尝鲜的。”
云鹰赐准备离去的,一倾斜,差点摔倒,有那么多人陪着她还有够,还得拉上皇甫觉两兄妹?
他可以肯定,皇甫觉那吃货也不会喜欢那么甜得会掉牙的食物的。
不过,他倒是非常想看到皇甫觉脸上出现吃瘪的表情,那一定非常地有趣。
“走,我们进去吧。”靳残歌放开她的手,改为揽住她的肩头。
离秋叶点了点头,两人相携走进临天阁,于是,靳残歌他们一行人,在临天阁所有客人的注目礼中,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自己的包间之中。
“那是什么人啊,来临天阁吃饭,竟然还带进来那些脏东西。”一些自诩清高的人,鄙夷地看着他们往二楼而去,心里边不畅快,凭什么那么不入流的人,竟然还可以上二楼?
“你管人家做什么?”身旁的人嗤笑一声,继续夹他的菜。
……
“来了,来了,离妹妹,你终于来啦。”皇甫慧兰跟皇甫觉早已经等在包间里头了,一看到离秋叶他们过来,她兴奋地跳了起来,上前拉着离秋叶就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靳残歌不悦地横了她一眼,“兰儿,叫嫂子。”
“啊?”皇甫慧兰一愣,“残哥哥,叫什么嫂子啊,我哥哥还没成亲呢,哪来的嫂子啊。”
她完全没反应过来。
一旁,皇甫觉脑门上闪现几条黑线,他可以想象,某男人一辈子都会把他当成假想敌,这个妹妹,真是口无遮拦的,不知道这个玩笑不能开的吗?
“残歌,你……兰儿有口无心的啊,你别介意啊。”他只能尴尬地跑过来,一边解释,一边将皇甫慧兰拉到自己的身边,“瞎说什么呢你,想害死我啊。”
他小声地在皇甫慧兰的耳边说道。
“呃。”皇甫慧兰才反应过来,嘴角严重地抽了几下,暗叫大事不妙了,果然,当她抬头看向靳残歌时,某人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哈,哈哈,嫂子,是要叫嫂子。”她急忙说道。
此话一出,皇甫觉脸都绿了,哇草——在这个时候,竟然还叫离秋叶嫂子?“皇甫慧兰,你脑袋被驴给踢了吗?”
他怒吼一声,想着该不该把这个妹妹塞回他娘亲的肚子里重造。
皇甫慧兰在他的吼声中,瞬间回了神,她不是都已经叫嫂子了么?怎么还不行啊,呃,不对……
顿时,她抬手,把自己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地,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眼前的靳残歌,完了,老大要发火了,她要被灭了。
不行,她要自救,对,得自救。
“嘿嘿,靳嫂嫂,你们怎么才来啊,你看我这肚子都快饿扁了呢。”叫嫂子不行,叫离妹妹也不行,不叫又不行,只好叫靳嫂嫂了。
离秋叶无语地摇了摇头,这几位,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啊,抬头,她看向靳残歌的方向,“残歌,我也饿了。”
听到她的话,靳残歌也顾不得计较刚才的事情了,赶紧带着她往最里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夏天路在听到离秋叶的话时,就已经走了出去,让店伙计上菜。
“这两小子不错哦。”皇甫觉看了看夏天雨,对着离秋叶说道,其实是妒忌她怎么就到哪里都能碰到那么好的仆人,自己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怎么,想挖墙角?”离秋叶挑眉,他这语气,怎么感觉那么酸?各种羡慕嫉妒恨是不是?
“我哪敢啊。”他倒是杨啊,那么好的人才,云烈可是天天地夸赞着,可是,他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啊,要是真敢挖她的墙角,某男人还不得直接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啊?
他这边正说着话呢,眼前突然出现在串红通通的糖葫芦,他低咒一声,“什么玩意儿?”
转头,看到了笑得一脸阴险的云鹰。
“夫人给你吃的。”云鹰说道。
“我去?当爷是三岁的娃吗?鬼才吃……唔。”皇甫觉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几道火辣辣的眼神,直射向自己的身上,才注意到,除了他们两兄妹,其他人的手上,都拿着糖葫芦。
什么玩意儿,拿这东西进酒楼吃饭,怎么看都是不伦不类的模样啊,可是,某男人可怕的眼神盯着他头皮有些发麻。
“拿着。”云鹰再次开口,非常严肃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糖葫芦。
“什么嘛,拿着就拿着,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爷还会吃不了一串糖葫芦么?”迅速地拿过他手中的糖葫芦。
“兰儿,你也拿着吃。”云鹰将另一串递给皇甫慧兰。
“谢谢云鹰哥哥。”皇甫慧兰道了声谢,接过手来。
“嗤。”皇甫觉冷笑一声,赶紧拉过自己的妹妹,戒备的眼神看着云鹰,这个家伙,别想给他妹妹示好啊,他可不吃他那一套的啊,“云鹰,离我妹妹远一点儿,她可是我爹的宝贝疙瘩。”
他的意思表达得够明显了吧?
云鹰:“……”
皇甫慧兰:“……”
皇甫慧兰真特么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得了,丢脸死了啦,她明明跟云鹰大哥什么事情都没有好不好?为什么这个蠢哥哥就是说不听呢?
“觉,你是来给我找不痛快的吗?”靳残歌不悦的皱眉,头疼,若不是皇甫觉是他的人,又和他算是过命之交,只怕早就被他给丢出门去了。
云鹰哪里配不是兰儿了?他就那么不愿意?何况,他可看不出来云鹰跟兰儿之间有半点儿的暧昧。
“没有。”皇甫觉撇了撇嘴,不甘愿地回答,他就是觉得云鹰跟兰儿,绝对不能在一起,看着就不搭调。
云鹰无语地看向皇甫慧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问:怎么回事儿啊?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皇甫慧兰无辜地耸耸肩:我怎么知道,突然就发神经了呗,别介意哈。
云鹰摇头。
“都坐下吧,都是自己人,何必闹不愉快。”离秋叶拍了拍靳残歌放在桌子上的大手,让他也别绷着个脸了。
“天路,天雨,夏竹,你们也都坐下吧,今天这里,没有主子,也没有属下,就像一家人似的,吃个便饭。”
“是,主子。”夏天路干脆地应声,没将自己当外人,安分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夏天雨也坐在了他的身边。
夏竹见状,也不好意思回绝,就着夏天雨的身边,坐了下去。
“靳嫂嫂,你怎么没请赵叔他们啊。”皇甫慧兰后知后觉地才发现竟然连赵浩和春子都没有来,可是连夏天路和夏天雨都可以坐下来啊,连夏竹一个小丫头都有座位,竟然没有把赵浩他们给叫来。
为什么啊?她不明白。
“这里都是自己人。”她说道。
皇甫慧兰一愣,她这话说得,连皇甫觉都不由地愣住了,这里都是自己人,那赵浩他们,在离秋叶的心里,并不是自己人?
她以为,以离秋叶对待赵浩的态度,就像自己的亲叔叔似的,怎么会……
像是看穿了皇甫慧兰心中所想,离秋叶接着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该知道的。”
在这里,他们可以随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夏竹是她身边的人,对于自己的事情,会知道是必然的,她没想过要隐瞒什么,到于夏氏兄弟,他们是要去凤都的,以后,她还会让他们了解地更多,以便于他们在凤都生存下去。
所以,不需要忌讳什么。
“对,对。”皇甫觉点头,的确是这样,赵浩他们,生活在葫芦县就可以了,没必要知道那么多,而且知道太多,就更不安全。
说着说着,外头几个伙计就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手里边端着一个特大号的砂锅,坐在最外边的夏竹急忙闪开身子,便于伙计把大家伙放到桌子上头。
“唔。”当伙计把砂锅放到桌子上头时,几个人,眼睛都看直了。
好不容易,几个伙计把所有的菜色都上齐了,走出去关上门之后皇甫觉也终于忍俊不住了,跳了起来,咋舌地指着中间的那一锅,“这,这……这得多少银子啊!!!”
靳残歌,你特么地是不是疯了,他像是看疯子一般看着某男人。
其实,某男人自己也看傻了,他记得自己没点这个菜啊,人参炖鸡汤,那汤上飘浮着的人参,一看就不是一般的货色,难道是临天阁送的菜?
汗,怎么可能,他只能把疑惑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宝贝,可是,他一整天都粘在她的身边啊。
“那个,没有全部用完哈,剩下的属下都放到爷的房间了。”云鹰傻呵呵的解释。
‘嗖’地一下,三个脑袋看向他,皇甫觉,皇甫慧兰是惊奇的,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巴结离秋叶了,竟然连值几万两银子的人参都给拿出来了,话说,他哪来那么许多的银子?难道是平时贪墨的?
靳残歌是疑惑的,宝贝儿什么时候让云鹰来了临天阁,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爷,是夫人说,您这些天太累了,前些日子还受过伤,得好好地补补身子,所以为吩咐属下那个的……嘿嘿。”说着,他一笑。
“切,这两夫妻,一个要给另一个补办生辰,另一个要给某人补身子,要不要那么腻歪啊?简直要羡煞旁人啊。”皇甫觉轻笑。
给靳残歌补身子,他是没有意见的,说实在的,那男人,这些年大伤小伤不断,肯定会伤了本身的,吃点大补品,肯定是没错的。
只是……人参啊,而且是品质那么好的人参,他不得不说,真特么地是浪费啊。
有银子,也不是那么花的啊。
“残歌啊,你这一顿饭,都没有这锅汤来的值钱啊。”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吧?
“我媳妇儿心疼我,你嫉妒啊?有本事自己也去找一个去。”靳残歌挑眉。
皇甫觉嘴角抽了抽,他以为找媳妇儿像是在大街上买白菜吗?看中哪颗就买哪颗?那是靠运气的好不好,以为谁都有他那么好运气吗?
他就嫉妒,怎么了?还不允许他嫉妒了么?
“残哥哥,嫂嫂对你可真好。”皇甫慧兰也羡慕他啊。
“那是自然。”靳残歌骄傲地点头。
“宝贝儿,谢谢你,只是,浪费了那么好的人参了。”他转头,认真且深情地看着离秋叶,他不累,身子也没有什么不适,就这么把人参用在他的身子,确实是浪费了。
离秋叶摇摇头,“什么浪费?本来想着如果不到这儿来吃的话,我也是准备要给你好好地准备一餐的,看着你,都瘦了一圈了,明明才两个月的时间,我呀,只要你保重好自己,我也能安心了,反正这人参也不用花银子。”
“不用花银子?嫂嫂,这人参可是好珍贵的。”不等靳残歌的反应,皇甫慧兰大叫一声。
“兰儿,你别说了,让他们亲热去,咱们喝汤,喝汤。”
皇甫觉动手,拿过皇甫慧兰面前的瓷碗,给她盛了一碗鸡汤,这个丫头,也不会看看时候,没看到两人含情脉脉的吗?打扰他们,小心某男人一个不高兴,扒下她一层皮。
“唔,好吧。”她也发觉自己不应该多话了,乖乖地接过自家哥哥递过来的鸡汤,小口地喝了起来。
离秋叶拿过靳残歌身前的碗,也准备给他盛一碗汤,只是还没有起身,手中一空,瓷碗就被他给夺了过去,“我来,你坐着。”
靳残歌先给她盛了一碗,之后才给自己盛了一碗。
“你也喝,这些一在,都忙坏了吧。”
皇甫觉无语地轻啜着鸡汤,这两人,是随时随地的折磨着他们这些光棍和单身女啊,话说靳残歌,一直在刷新着自己对他的认知啊,温柔,认识他那么久,除了在离秋叶身上,他还真没看到他有过什么温柔。
羡慕啊。
呃……特么地他干嘛羡慕离秋叶,这不是有病么。
“来,来,天路,天雨,夏竹妹妹,咱们自己顾自己的,不需要理会他们。”云鹰招呼着三个傻乎乎的坐着一动不动的木头人。
这三个,肯定是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啊,他也就只好凑合着帮帮他们了。
“谢谢云鹰大哥,我自己来。”夏竹小小声地说道。
虽然这一整天下来,她已经尽量让自己适应夫人跟少爷之间的关系了,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太惊吓太大了,完全适应不过来啊。
夏氏兄弟倒是没多大的反应,在他们的心里,不管离秋叶是什么样的人,都是他们的主子,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靳残歌连续喝了两碗鸡汤之后,又默默在开始剥着虾肉,皇甫觉的脸型,已经严重地变形了,疯子,真特么是个疯子。
云鹰不明白主子是在做什么,也是疑惑地看着他,剥着虾肉放到碗里边,是啥意思啊?不吃吗?
不对,爷好像不喜欢吃虾吧?
当他剥好了半碗虾肉,把瓷碗往离秋叶的眼前一放,云鹰明白了。
爷啊,您这是有多么地宠受夫人啊,还亲手给她剥虾?天哪,这事儿说出去,有人会信吗?
皇甫慧兰看了看靳残歌,实然,将自己碗里边的虾都放到了另一个瓷碗里,推到皇甫觉的眼前,“哥哥,给妹妹剥一下。”
皇甫觉嘴角一歪,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去,自己没手吗?不想吃就别吃。”恶狠狠地说。
他自己还缺个人给他剥呢。
皇甫慧兰撇撇嘴,不剥就不剥,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我要是找个男人,也让他给我剥虾,哼,了不起啊。
“少爷,不如,让奴婢给夫人剥吧。”夏竹看着靳残歌又拿来了一个空碗准备剥虾,于是鼓起勇气小小声地说道。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