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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爷的地盘，爷凭什么不能来？”
凤苍栖幽凉的眸子睨她一眼，手上解着腰带，脱掉衣服。
云卿月赶紧移开眸光，不去看他。
凤苍栖嗤笑：“不好意思什么？爷跟你的身子不是一样？”
“......”
还真不一样。
云卿月心里颇恼，也没想到凤苍栖会突然折回来沐浴，早知道她就不脱衣服了，随便洗洗完事。
还好她衣服虽然脱完了，人皮面具还在脸上。
凤苍栖脱完衣服进入温泉里，云卿月背对着他离得远远的。
她现在心里慌得一批，想走又不能起身，不走留在这和凤苍栖一起沐浴又是煎熬，而且随时有可能暴露身份。
凤苍栖靠着边缘，两条胳膊搭在边上，姿态懒散。
云卿月背对着他，双手护在胸前，生怕一不小心会走光，三千墨发盘起，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还有半截细腰，肌肤如凝脂，勾人的紧。
凤苍栖的眸光从她光滑白皙的后背一路往下，落到她不盈一握的半截细腰上：果然是细得要命。
他握过云卿月的腰身，又软又细，一掐就断似的。
他没握过其他女人的腰身，但能感觉到，云卿月的腰身比女人还细。
凤苍栖盯着眼前人儿的背影，嗓子莫名发干。
怎么比女人还勾人。
看云卿月离他那么远，凤苍栖眉眼不悦：“离那么远干嘛？爷又不会吃了你。”
他确实不会吃了她，但知道她是女儿身后，有可能会杀了她。
凤苍栖沉声：“过来。”
云卿月身子不动，就装没听见。
“非得让爷过去？”凤苍栖动了几下身子，烦躁一声：“真是惯着你了！”
什么时候他对别人这么耐心过，玉容还是第一个人。
听到背后有水声荡漾，云卿月心里微慌，稳住声音：“王爷还是不要过来了，我已经洗好了，准备要走了。”
“洗干净了吗就要走？”凤苍栖眉眼沉郁，慢慢靠近云卿月：“你身上沾染的那些胭脂水粉，爷怕你洗不干净，爷来帮你洗。”
他来洗？！
云卿月心里mmp。
“王爷放心，已经洗干净了，不用麻烦您了。”
他忙不迭应答，听着身后慢慢靠近的水声，她仓皇从水里站起身子，本想着迅速回到岸上穿上衣服溜走，谁知她脚下一滑，身子往后仰，“噗通”一声又跌落水中。
凤苍栖下意识地去接住她的身子，他从背后拦住云卿月的腰身，手上却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前面的软肉。
凤苍栖眸色霎间一震，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云卿月脑子也嗡嗡的，她反应过来赶紧挣脱开凤苍栖，想要赶紧逃跑。
但凤苍栖比她反应还要快，拦住她的腰身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云卿月骇然，立马双手挡住胸前。
但凤苍栖还是先看见了。
他漆黑的桃花眼里蔓延着无尽的阴霾，能席卷整个天地，眉眼间染着暴怒：“你果然是个女人！”
他曾几次怀疑玉容一个男子的身段怎么比女人还要纤细，但他没想到玉容就是个女人！
凤苍栖怒得咬牙：“爷就说爷是个正常男人！”
他就说，他怎么会突然对一个男人产生好感。
为了验证自己是个正常男人，方才他还特意去后庭醉那种小倌苑试探了一下。
这个女人真是把他耍惨了！
既然暴露了，云卿月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嘴角冷然一笑：“我是男是女又跟王爷有什么关系？王爷这是发的哪门子火气？”
再说她用玉容的身份扮男装行走天下，隐瞒的又不是他一个。
凤苍栖把她抵在岸边，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桃花眼里火星冉冉。
“你再给爷说一遍？”
云卿月眉眼倔强：“我是男是女跟你有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凤苍栖便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疯狂得像是要把她撕碎殆尽。
口中的空气都被掠夺走，云卿月脑袋里一阵眩晕，身子都不自觉软了几分。
凤苍栖把她紧紧揽着，两人身上都是未着寸缕，肌肤相贴，她能感觉到凤苍栖身上的温度快速升高。
云卿月挣脱不开他的禁锢，藏在水里的小脚抬起，朝着凤苍栖下身狠狠踹去。
似乎是早有发觉，凤苍栖眼神骤眯，双腿夹着云卿月的小脚。
松开她的唇，凤苍栖幽笑，音色微哑：“再被你踢一脚，爷可就真要废了。”
云卿月瞥到岸边的衣服，离自己很近，她一手扯过来拢在身上，遮住大半春光。
凤苍栖玩味嗤笑：“还遮什么，爷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虽然没看真切，但也看了大半。
云卿月冷睨他一眼，恼怒：“放我回去。”
“放你回去？账可是都没算完呢，”凤苍栖轻嗤：“和爷相处这么长时间了，爷是什么性子还不清楚吗？爷可不是什么好脾气。”
云卿月当然知道他是什么狗脾气，胡搅蛮缠得很，所以她才不想跟他纠缠那么多，想赶紧回去。
她怒色：“我们之间有什么账可以算的？”
“还说没有？”凤苍栖眸色又阴沉了几分：“你把爷骗这么惨，我们这账不该算算吗！”
“我怎么就骗你了！”云卿月没了耐心，气极了：“我再说一遍，我是男是女跟你......唔......”
凤苍栖狠狠在她红唇上咬了一口，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滴，凤苍栖眼底蓄满阴郁：“爷倒要看看，你这张小嘴能有多硬。”
“凤苍栖，你弄疼我了。”
云卿月明眸中氤氲了几丝水雾，多了一分娇怜，她看着凤苍栖，眸色气恼，还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凤苍栖心头一软，禁锢她的力道松了几分，看向她的眸光不自觉柔和一些，轻捏着云卿月的下巴，低头靠近，云卿月想躲开，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钳制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再动。
凤苍栖轻碰她被血染红的红唇，舌尖轻轻舔舐着上面的血渍，语声低柔蛊惑：“告诉爷，下次还敢骗爷吗？你乖乖回答，爷就放开你。”
看得出这女人的性子倔强刚强，他就要把她磨软。
云卿月抿下红唇，忍下心底的怒火。
“......不敢了。”
凤苍栖扬起嘴角，几分愉悦，慢慢松开云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