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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时候,唐玦和南宫熠才知道原来这个孩子已经死了。不过唐玦却在盯着这个紫衣男子看,这男子一声紫色衣服,妖娆而华贵,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唐玦一想便会头疼。
她的视线落在紫衣男人身上,那男人似有所感应,猛然转过头来,向她这个方向看过来,大喝一声:“谁?”唐玦吓了一跳,这犹豫要不要出去的时候,手便被南宫熠死死地抓在了手里。
“王爷!”一个美艳女子拖着旖旎的裙裾出来叫道:“王爷,王爷……”她跑得近了,便哭着匍匐在紫衣男子脚下,拉着他的衣袍哭道:“王爷,恒儿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求求你,让他的魂灵安息吧,不要折腾他了。”
紫衣男子道:“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他是本王的儿子,本王不能替父君尽孝,这个墓灵自然是由恒儿来当!”说罢他压低了声音:“你以为不当这个墓灵恒儿能够有资格得到这样的机会复生?”
“王爷!恒儿不可能复生的,您别听那些术士妖言惑众!他已经死了!被芙姬那个贱婢害死了!”
紫衣男子道:“你放心,芙姬本王自会让她留在这里陪恒儿,到时候本王将她的命丝线牵在恒儿手里,恒儿要她生她便生!恒儿要她死她便死!你说这样好不好?”他这几句话说得极其温柔,但是脸上却挂着一缕残酷诡异的笑容,看得人不寒而栗。
女子似不敢抬头,只是跪在地上嗫嚅道:“好,好……”一边应着,一边瑟瑟发抖。
“你下去吧!”紫衣男子吩咐。
“是,是……”女子瑟缩道。
与此同时,躲在不远处的唐玦也感到了一阵威压,这是来自强者的威压,唐玦能感觉到这紫衣男子的修为很高。她连忙向南宫熠看去,却见南宫熠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紫衣青年冷哼了一声。南宫熠便再也忍不住,一缕鲜血从他口角溢了出来,表情痛苦。唐玦连忙一手按在他后背上,度灵力给他。唐玦体内有炽焰剑的力量。一下子跟南宫熠的内力融合得非常好。
不过紫衣男子还是感觉到了,将孩子又放回到了小船上,一个飞身就来到了她们之前藏身的地方,但是这里早已经没人了,只是还有气味残留而已。
紫衣男子勾唇冷笑一下。却并没有再去找唐玦他们,而是转身离开了。那个孩子还躺在船上,尽管刚刚已经从那个女子口中得知这孩子已经死了,但是唐玦还是忍不住想过去看看。
走到近处,一缕灵力探入,才发现那孩子一丝生机也没有,早就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跟在她身后的南宫熠却失声道:“恋,恋恋?”他一把拉住唐玦的手,“小玦,他是恋恋!”
唐玦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使劲儿想了想,实在想不到恋恋是谁。
南宫熠又道:“你不记得恋恋了吗?那是咱们的孩子啊!”
唐玦听了这话一颗心突突地跳起来,脸色霎时就白了,失措道:“我,我们的孩子?我们有了孩子?”她纠结的跟南宫熠纠结的显然不是同一件事。
南宫熠是突然在这里看到了一个和恋恋长得一样的孩子,震惊无比,而唐玦则是震惊她跟南宫熠竟然已经生了一个孩子了,偏偏这些事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唐玦又想到,刚开始见到南宫熠的时候。他曾经说过,他是自己的未婚夫,那么她是未婚先育?唐玦不禁冷汗一阵一阵地往外冒。
“不,不是那样……”南宫熠此时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唐玦本来就不太相信她,此时他还说了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惹得她猜疑。于是他只好拉着她找了一个角落,细细地将他们如何进这古墓,如何遇到地下河,如何过河找通道。遇到了迷惑心智的鬼心莲,然后灵气如何幻化成恋恋的通通都说了一遍。
唐玦觉得像是听《山海经》一样,十分有趣,虽然南宫熠说得有根有据,但是她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这时候重新听一遍,也只是信了五成。她有些不明白,灵气是怎么凝聚成一个孩子的。
但是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并不代表她的脑子就坏掉了,这时候她是跟南宫熠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质疑南宫熠,引起南宫熠的反感,那可是不大好的。于是她装作相信了的样子,一面开始观察恋恋。
然后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指着船上的小孩子道:“刚才那个紫衣人说,这孩子在千百年之后就会复活,那么你说的那个恋恋会不会就是这个孩子复活之后的样子。”
南宫熠点点头:“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们俩长得那么像。”
唐玦又道:“但是你说我们俩都进了阵法,那时候恋恋在哪里?”
南宫熠道:“你是想问,现在恋恋上哪儿去了吧?那时候恋恋是你抱在手上的,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为什么没有进这个阵法里面,就连绿芽都进了阵法了。”
南宫熠不知道,而唐玦根本已经忘记以前的事,所以现在纠结这个也没有用,两人正待要离开这里,猛然听到脚步声又响起来了,却是那个紫衣青年和刚才那个女子去而复返了。
这一次来的人比较多,南宫熠和唐玦刚刚藏好,他们便出现在了河边。除了紫衣男子和刚才那个女子。还有几个士兵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待看清了这个女子的真容之后,南宫熠差点惊呼出声,这个女子分明就是他们遇到的那个女粽子啊!
南宫熠心里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原来他们确实是来到了这个墓的初建时代,原来他还只是猜测,现在一旦得到了证实,那么很多事情都很好解释了。
他将自己的思路整理了一遍,准备带会儿跟唐玦讲。
而唐玦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几个人身上,这一次她不敢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紫衣男子了,紫衣男子刚才似乎发现了他,他看人的目光太可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