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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闭了,就没回了!”慕容濯又是浅笑一句,似是不想多谈。
苏颜抿了抿唇。
苏绍眼神复杂地望她一眼,举起酒杯和慕容濯碰了碰,笑着饮了下去。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出了门口,苏绍径自上了马,慕容濯往马车上走了两步发现苏颜还站在原地,不由问道:“怎么了,不上吗?”
“下官身份卑微,不敢与殿下同车!”苏颜阴着声音说完后,拍拍屁股走了。
慕容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可此时酒楼旁边人群汹涌,他已上了马车,且苏颜三两步走远追也不及,他只好继续上了车。
……
可是慕容濯当真上了车没追着自己来后,苏颜的心里又不痛快了。
其实她也搞不懂自己在闹什么便扭,总之就是想着自己担心了他一夜,他明明可以派人可却连个消息也不递出来,且今天神神叨叨地也不回府,还把自己拉来和苏绍吃这一顿莫名的饭。
虽说,他愿意告诉自己他和苏绍同伙的消息算是对自己不错,可难道,他就不知道自己一直担心他吗?
担心?
苏颜被这个冒出来的词吓了一蹦,然后赶紧甩了甩头。
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她才懒得担心他呢。
回到王府时慕容濯还没回来,苏颜掏了掏耳朵,又跺了跺脚回了屋。
孤自用过晚膳,又洗漱沐浴后,正要上榻时屋里才多了个人。
苏颜停下掀被的手,愤而走到门边哗地拉开门,大喊道:“乌瑶……乌瑶……”
花音匆匆从侧屋跑来,“乌瑶姐姐去管事那了,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吗?”
“你怎么守的门,没见我都要睡觉了吗,放他进来做什么?”
“啊……”花音为难地看向那个不受欢迎站在门边的“某人”,艰难地道:“小姐,奴婢没瞧见……”
“行了,时辰不早,花音你去睡吧!”某人轻笑着从身后将苏颜冷不防横腰一搂,又挥袖把门阖上,将花音脱口而出的急声了隔在了门外。
屋外,花音拍了一阵门后,停了。
屋内,苏颜扭身从他臂下躲开,靠在齐腰八角桌边,抬出一脚正好压在慕容濯腰间,冷声道:“你还真以为每次你都能制住我?”
“我可不想制住你,只想抱你而你!”慕容濯笑道。
“滚!”
“要不一起去那里滚!”慕容濯笑指着旁边铺到一半的床榻。
苏颜收腿,再踢出,慕容濯也不躲,于是那一踢便重重踹在慕容濯腰上。
屋里有轻微闷哼声。
苏颜脸微微变色,“你做什么不躲?”
慕容濯低头看了看碧袍上脚印的纹路,笑道:“如果让你踹一脚能解气的话,这笔买卖很赚,我为何要躲?”
“赚你个鬼!”苏颜白他一眼,在旁边桌边坐下,自倒了一杯茶。
“也赏我一杯吧!”慕容濯嬉笑着也坐了下来。
苏颜把所有空杯都往自己这边拨拨,自顾着喝了起来。
慕容濯只得望着茶壶兴叹,“早知道你这么在意,我一定自己偷飞出来亲自告诉你我回不了府了!”
“谁在意,你说谁在意呢?”苏颜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茶水溅了一桌。
慕容濯急忙抬起她的手以免弄湿了衣袖,却被苏颜一手拍开,“有话就说,没话就滚!”
“有话!”慕容濯笑道:“我错了!”
“谁要听你说这个?正经的?这次进宫皇上怎么说,还有,今天那个苏绍奇奇怪怪的,他要见我做什么?”
“那能先给口水喝吗?我刚回府,晚膳都还没来得及用呢?”慕容濯眼巴巴望着苏颜。
“谁让你鬼混的快活!”苏颜嘴上说着,手边却还是松了个茶盏出来,给他倒了一杯。
“谢谢颜颜!”慕容濯笑着赶紧接过,连喝了好几口才停下。
“这次北胤的事让皇上很为难!他既想让我娶,却又不想让我娶,所以一来二去的耽搁了时间,便宿在了宫里!”
“至于苏绍,他一直想见见让孤为之甘为断袖之人,所以昨日在宫中见了,就一同约了午膳,也约了你!”
“这算正经了吗?”慕容濯笑问。
苏颜沉默了。
慕容濯的话她听的清,也辩的明。
北胤使臣被刺,天历理亏在先,再加上北胤新太子底细不明,苏魏在北胤的实力也不明,如果慕容濯娶了那个曼莲公主齐璇玑,那么至少可以离北胤内朝更近一步,探起情况来也更方便,更何况,北胤国主极宠齐璇玑,如果真拢了她,慕容泽便不用再顾忌苏魏与北胤三王勾结之势了。
可是,帝王心中从来不信任何人。
他倚靠着慕容濯,却又暗忌着慕容濯。
他原本就拥有着他所垂涎的猎卫的慕容濯,一旦有了北胤的撑腰,他的处境会跟艰难。
所以,此刻的慕容泽,怕是彻夜难眠的吧。
而这些,苏颜也不是不曾预料过,只是慕容濯说一切交给她,那她便没有再多言。
……
日子就这般平静又过了数日,听说这些日子慕容泽私下召见了北胤使臣,委婉表达了慕容濯不适娶妻的话,而北胤使臣回禀国主后带回的话是,曼莲公主心系天历,如果北晋王无意的话,苏府也另有两位公子未娶,不若他们二位也行。
使臣话出当场,慕容泽又冷了脸。
结果当然是不能同意。
若是让苏绍或者是苏隐娶了北胤公主,那么他皇帝的位子估计是不想做了。
于是,几番使臣来往交涉外加北胤国内阴兵动作不停,苏魏岿然不动一副你让我家办喜事我就办的态度后,慕容泽的头发挠掉了无数根。
终于在一个黎明的晨起,慕容濯从早膳桌上被直接揪走,说是朝臣们在朝殿上闹的不可开交,慕容泽无奈只得宣他入宫。
而他去了之后,原本只是沸腾的水直接爆了。
因为,慕容泽开口就说:“北晋王,此事朕由不得你的性子,你年已十九,该收收心成家娶妻,为皇家绵延子嗣了!”
而慕容濯表情落寞惆怅,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懊悔,苦着脸道:“可是皇兄,太医昨夜刚说臣弟……得了花柳,怕是娶不得妻了!”
群臣“……”喷血!
慕容泽一个趔趄,差点从高高的金台上跌下。
“你……你说什么?”他声音颤的话都说不完整。
“臣弟说,臣弟得了花柳!”慕容濯这次扬着声又清楚地说了一遍。
“哎呦!”
“这可成何体统……”群臣们血尽过后,一个个开始议论起来。
“闭嘴,闭嘴,都给朕闭嘴!”慕容泽怒瞪着发红的眼睛,暴叫狂吼。
这是这个温和帝王第一次在群臣面前失了态,纵是每每与苏魏起争执时他也都是隐怒不发,当下震的所有人口目一呆,立噤了声。
跪地!
苏魏也缓缓跪了下去。
唯有慕容濯挺直脊背站在那。
良久,慕容泽挥开高卓扶来的手,沉沉开口:“北晋王,你可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臣弟知道!出了此等事臣弟也是伤心悲痛万分,但是既然皇兄有意赐婚,臣弟也不敢隐瞒!”慕容濯无奈道。
“是哪个御医诊的病?”
“此等隐疾臣弟哪好意思请御医,是觉得身体不适了所以偷偷找的城里回春居的张天师!”
“那张天师如今何在?”
“在……!”慕容濯面色为难。
“在哪?”慕容泽又是一喝。
“地府!”慕容濯快速道:“他诊完后臣弟伤心之时多言了两句,于是那人心生俱意半夜悬梁自尽了!”
“你……你竟敢杀人灭口?”慕容泽脸色铁青。
“臣弟没杀,臣弟只是说让他自己考虑好千万要保密,结果他自己理解失误,觉得人死了嘴巴才最牢靠所以就自己自杀了的!”
“不过若是皇兄不信的话,那就从宫里再宣个御医来瞧瞧呗!”
慕容泽望着睁眼说瞎话的慕容濯,良久,缓缓转身,将那瑟瑟发抖的手指收入了袖中。
“不用了,朕不是不信你,真是朕很伤心……”
“阿濯,如今你是朕唯一的皇弟,你如此挥霍着伤了身体,朕很痛心!”
他直直望着慕容濯,面色恢复平静,语气渐柔。
“皇家有皇兄绵延子嗣就够了,臣弟……无所谓!”慕容濯垂眸道。
“唉……”金座上传来一声长叹,“罢了,罢了……”
“你如此这般,也都是朕没看顾好你……你且回府吧,好好寻医调养着!”
“多谢皇兄,臣弟告退!”慕容濯躬身一拜后,转身大步出了门。
……
虽说殿上的群臣都不是多舌之人,但京中名门中到底还是知道了北晋王风流太过染了花柳之疾的事。
王府里自当也没人特意告诉苏颜这件事,直到有一日夜间路过天竹楼时发现那里居然全熄了灯,随手拽着路过的霍凝时,才从他支支吾吾的口中才问出了缘由。
苏颜石化了!
花柳?慕容濯有花柳?
那她被他又亲又抱的算什么?
可再一想,不对,那些天竹楼里的女人都是假的,他都没碰过又哪来的什么狗屁花柳!
于是,一脚踹开霍凝她跑去找慕容濯质问。
质问的结果就是,一个时辰后,某人衣冠不整发髻全乱地逃出了某个妖孽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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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女人,还跟个花痴一样,更是醉醉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