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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旨上的法刑司和京卫营哪一个是苏相的人?”
慕容濯把剥好的扔进嘴里,又捻起两颗道:“换个问法!”
苏颜拧眉,倒吸一口凉气道“两个?”
可随后想想,又觉得好像对于天历这样一个难搞的地方来说,皇帝手上没人也没啥值得大惊小怪的,于是她闭上嘴,再开口道:“所以今天刚才死的那个是苏相的人?”
慕容濯用银勺剔掉细籽,放了两颗在上面俯身递到苏颜面前,笑道:“答对了,赏你的!”
室内风暖,他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带过来一阵浓郁的青木暖香。
苏颜心中一荡,旋即心中暗骂-一个大男人没事薰这么浓的香搞那么骚包做什么。
还有,动作做的这么顺溜,笑的那么暧昧,看来一定是平时这种事做多了!
想到此,不良的情绪由心及口,她冷脸一板,拒绝的干脆道:“不要,谢谢!”
“真不要?”
慕容濯笑着身体倾的更前,一指如风轻拂她肩穴,一手指尖已然捻起了一颗葡萄直接塞进了苏颜嘴里。
动作简单粗暴中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苏颜两眼花花,脑袋晕晕正要耸肩运力挥拳去揍他却发现胳膊软绵无力抬不起来,想要张口将葡萄变成暗器再弹射回去却也发现那葡萄在入口时就已经被他捏碎,化成滑溜的汁水祭了五脏庙。
心下震惊于慕容濯武功之高可以一招就制住自己外,她只好就那么僵着脖子,红着脸外加双眼喷火地射向了慕容濯。
慕容濯视而不见地悠笑着,食指从她咬的死死的绯红香唇上滑过。
苏颜张口就咬,却见那手指灵活地溜走,指腹在她唇边残汁上轻擦两下。
“颜大人,这天历朝野上下,能得孤如此亲手伺候之人,你可当属的上是头一位了!”慕容濯低低笑起,手指隔空一指戳向苏颜肩膀,拿起旁边湿巾擦起手来。
苏颜当真想骂娘了!
她强力忍镇着唇上的酥麻和热烫,在双臂恢复力气的那一刹间,变掌为拳朝他的妖孽脸就正面砸去。
拳头凌厉,带着呼呼风响,可下一秒,伸出的双臂就被慕容濯顺势反扭住。
苏颜瞬间站立不稳,倒向了面前的卧榻。
审时度势,她果断抬脚踢向慕容濯的膝盖,慕容濯大概没想到她在身体失衡的情况下,还能完成这样窄角度高难度的攻击动作,吃痛地闷哼一声,身子也一歪。
苏颜心中一喜。
然后……
她就感觉到一具温热的男性躯体,结结实实朝自己倾倒过来!
……
一瞬愕然后,苏颜强扭着身体想要挣扎而起,可无论她如何用力也翻不过慕容濯去,反而让两个人的身体越贴越紧。
一时,漫天青木气息瞬间笼罩,微冷而清逸,于呼吸间氤氲。
这些天心中莫名压抑忍耐多天的情绪统统漫过心头。
有熟悉,有疑惑,有温暖,有似近非近,还有……尚未彻底悬放下的心,以及一些莫名其妙的其它。
而彼时,慕容濯也没有说话,只支肘笑着着,微微上挑的绝艳眼角中灿如桃花。
“颜大人,你这样别出心裁地勾引孤,真的好吗?”
苏颜磨牙,目露凶光道:“殿下,你这样仗势欺人,睁眼说瞎话地欺男霸女,你觉得好吗?”
“欺男?这个词甚好,看来今后孤今后的罪名上又可以多加一条新鲜的了!”慕容濯继续无赖笑道。
苏颜沉下脸,“殿下今后能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了吗?”
慕容濯似笑非笑道:“好!孤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苏颜一时不明,慕容濯已然翻过身去,侧躺着道:“拉孤起来吧!”
“你自己不会起吗?”苏颜一获自由就滚爬了起来,低头整着微乱的衣服。
“那天被你撞了一下,现在胸口疼,起不来了!”
“骗鬼吧你,你又不是纸糊的被撞一下就……”苏颜不假思索脱口,却又在抬头瞬间脸色倏的黯下。
三两步迈出,眼睛死死盯着慕容濯左胸前那薄薄的底衫上渗出的一丝血红,“怎么回事?那天我明明只是用的身体撞你……”
声音戛然而止,又再响起,“不是我弄得,你之前受过伤?”
双膝跪上软榻,直接上手扒开他本就宽大的领口,看着那直露而出的一条半寸开裂的伤口道:“五六日前伤的,也就是你上山前两天……”
“春熙楼?”
“你遇刺了?”苏颜笃定地道。
慕容濯看着连吐珠般说个不停的苏颜,又看了看如今她双膝跪跨在自己身上的暧昧姿势,决定秉着能不提醒绝不提醒的原则,乖巧地点了点头。
“谁下的手?你武功那么高,旁边也还有宗池他们陪着,又有谁能在你身上留下刀伤?”
苏颜眉心隐有暗火簇簇。
“这世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孤又不是神,自然也会有被人伤到的时候!”
“可是这伤口……”苏颜低头又扒开他衣服,手指沿着那道口绕了半圈,又在周边按了按后,眸光锐利道:“不对,从这刀口愈合的样式看,这刀是……”
“你自己刺的?”
苏颜整个人警觉起来,双膝连连后退,一言不发地站离他远远。
慕容濯身上陡轻,腿上热度也褪去,内心顿时生出两分失落来。
只是眼见屋里那个聪慧万分的小女人正精光眈眈地盯着自己,再想着不久的将来,她便会消失在漠漠人海时…
那两分失落又双双化成一股浓浓的的酸涩。
他掩上被某人拉开的衣领,手肘撑着软榻缓缓坐了起来,笑的轻且无奈道:“站那么远,是怕孤把这谋杀亲王的罪名也赖到你头上吗?”
“为什么?”
“你想知道?”
苏颜咬着唇,心底一个声音呼啸,“不要问,不要问!”
可嘴上却忍不住道:“你想说就说,若是觉得不便就算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
“算了……”慕容濯摇头笑叹道:“此事与颜大人查案无关,都是孤自己风流贪色惹得祸,不说也罢!”
苏颜一记冰冷眼刀飞过,在慕容濯脸上深深戳了两个洞。
说不出心里是松气还是烦躁地道:“既如此,那殿下就好生在屋里养伤吧,下官就不打扰了!”
“那么颜大人慢走,养足精神明日好查案吧!须知今日初八,后日北胤使臣就入京了,要是那些个人杀上了兴头,半夜撬开驿馆的门取走了使臣的脑袋,只怕颜大人的命也就危险了!”
苏颜淡淡一笑,:“怕什么?明旨上写的又不是我,要砍头也该先动他们?再说了,退一万步,下官不是还有殿下这个举荐人做护身符吗?若不是您眷顾着下官,怕是皇上也记不起我颜夙这个无名之人吧。”
“嗬嗬……”慕容濯不置可否,只低低笑了起来:“颜大人打的好算盘!”
苏颜也随后哼哼一笑,拱手一揖,辞步而出。
……
房门打开,寒意透着衣衫而入,苏颜这才发现一场交锋下来后背已经浸出了汗意。
紧了紧系带,她不忘绕到那株雪松下找到覆了一层白雪的竹篮,篮柄冰冷,苏颜攥紧了遮掩在披风中,走出了院门。
屋内,慕容濯立倚在窗边,昔日惫懒辉光的双眸沉潜内敛。
身后有声轻动,门打开,又阖上。
他回头,看着那空桌上多出的一个高碗。
走近,下面还压着一个纸条,“夜宵,请主子笑纳!”
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出于从不肯好好练字的千五之手。
视线再挪向那因为冷却所以被又煮了一次而有些发烂的饺皮,慕容濯嘴角微勾,坐下,取勺喝了一口!
“淡了!”
说完,然后一口一口慢慢地全吞了下去。
第二天,当某个献殷勤的男人偷偷摸摸跑来收碗时,发现碗底干净无汁,旁边那张纸也已无了踪迹,显然已被某个吃的开怀的男人笑纳走了。
这些,苏颜当然是不知的。
除了她在偷偷把饺子当泔水倒掉的瞬间,觉得好似那些饺子的形状有些不对之外。
可今夜的她,满脑子都是乱糟糟和明天棘手的案情,所以这一点不对劲只在她脑中停留了半秒就结束了。
……
于此刻的连环夺魂莲案来说,时间就是人命,所以宫里的暗旨天明时分就送到了王府里。
苏颜手捧圣旨,将那些一同送来的案卷又细细翻了一遍后,对奉慕容濯之命前来协助自己的千三道:“我想亲自去看一下那几场案发现场,你能安排吗?”
千三从手上变出一套衣服,道:“换上,我们这就走!”
苏颜一看,他拿的是一套典刑司的五品文书的衣服。
心中顿明慕容濯的用意,于是她走到屏风后换下,又背起放在千三脚下的一个木头小盒。
“走吧!”
千三瞄他一眼,跟了上去。
这次的七名死者,有五人在睿京,苏颜第一站去的就是昨夜刚死的典刑司四品布政陈鸿文的家,打着的自然都是核对文案记录的名义。
按她的说话,案发现场越新鲜,留下的有效线索就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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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重鼻炎,平均每月一次,某男人把原因归结为:去年写小说熬夜太多,身体素质下降~然后刚刚就一副你还敢开电脑,还敢不睡觉的架势~
为毛此人这么火大~
因为,我倒下了,娃就归他了~
话说,鼻子完全没法呼吸,好想让顾少主来帮着揉一揉啊~
ps:发现这本书我真是亲妈啊,给了男一超多和女主一起的场景,我的男二和男三…都在哪呢?
他们可也都是狠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