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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烟儿,你什么都知道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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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裕城现在谁是守衙?”

    主帅不当其职,局势必乱!

    上官临担心凰凤的城旗还未插稳就让龙凉给夺了回去。

    “傅儒雅暂代守衙之职。”

    时局是好是坏,漠语妆并不关心这些。能够让漠语妆关心的,只有这个在塌上玩小船的女人。[

    “龙凉降军如何处理了?”

    “斩!”

    漠语妆薄唇微动,轻轻吐出一个血腥份量很重的字。

    “为什么?”

    降军不可斩!斩了以后还会有谁投降?

    上官临不认为凰凤的将领不明白这么做的后果。

    “是我下的令!他们把烟儿害到如斯地步,让他们以死谢罪,算便宜了。”

    漠语妆自然也知道诛杀降军会产生多严重的后果,但是,谁又在乎呢?漠语妆只知道自己很在乎是谁让烟儿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

    “听说,苒笑宁被挂上城墙了?”

    能够如此直白的去挑衅龙凉皇室的尊威,除了凰凤幽堂的主人,谁还能有这份胆色?

    从敌视到欣赏,上官临不得不说,漠语妆的人格魅力很强势。强势到会不由自主的吸收别人的眼光,让人欲罢不能。

    “他侮辱了烟儿!”

    第一次是承欢散,第二次是黑雁!哪一样单算的罪都不可饶恕!

    漠语妆从来都承认自己是个记仇的人,尤其会记下那些伤害过自己女人的人!

    “挂得好!敢侮辱烟儿,万死都不足惜。那你为啥不凌迟啊?一千多刀,多解恨?”

    一听到原因,上官临马上加入与漠语妆同仇敌忾的队伍之中。

    “语妆要照顾烟儿,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观瞧!”

    冷雨寒刚开始失掉神智的那两天,漠语妆跟赶场似的手忙脚乱,哪还有闲心去看其它的。

    “苒轻尘呢?”[

    龙凉皇室的五个公子,落水遗珠了三个,不晓得剩下那两个怎么样。

    “软禁着。”

    与其说是软禁,不如说是限定了某些特别的行走范围。

    以苒轻尘的武功并不是非留在这里不可,关键在于苒轻尘也很关心塌上这个女人,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留下。

    “苒陌风呢?”

    上官临记得上次还见到那个淡雅如风的男子过,现在怎么人没影了?

    “闭门思过!”

    纯白的绑带缠上冷雨寒的发梢,漠语妆在提及到苒陌风的时候眸色不经意深沉几分。

    “苒陌风不是与世无争的么?做什么坏事了需要闭门思过?”

    正在拿匕首刮着下巴上的小胡根,上官临一惊讶,不仅胡根没刮掉,下巴还添了彩。

    “看到烟儿额头上这块疤没?就是给他磕了三十二个碰头磕出来的。我没打死他,他已经赚到了。”

    一时迷惘也好,暂时失足也罢,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让烟儿受伤了。

    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不配得到烟儿的感情!

    漠语妆只打了苒陌风一掌,一掌便打得苒陌风直到现在还不能起身下塌,足可见漠语妆是多不满意苒陌风。

    “打死算了,少一个是一个。那魏丽萍的叛主通敌咧?”

    上官临的消息通道很强,打探的消息基本都是准确的。

    “你是来调查卷宗的?”

    漠语妆替冷雨寒提好衣领,转头看了上官临一眼,回道:“傅儒雅在查。应该会处理的很好。”

    处理的好与不好,又能怎么样?

    罪人已死,便死无对证!

    空口无凭,谁又值得谁去相信?

    漠语妆细心的替冷雨寒把衣衫上的盘扣扭正,静静打量着眼前不沾半点脂粉的女人。[

    “语妆,亲亲!语妆,亲亲!”

    手舞足蹈的在塌上瞎蹦哒,冷雨寒跳到漠语妆面前,指着自己带有小酒窝的脸蛋。

    “这、这啥意思?”

    上官临被冷雨寒突来的童稚形为惊得又给下巴添了彩。

    “烟儿喜欢别人亲她的脸颊,起塌之后必须要!”

    白了眼多嘴的上官临,漠语妆笑着哄道:“烟儿乖!擦完脸再亲亲。”

    拿着湿帕给冷雨寒擦完额头到锁骨的地方,漠语妆‘啵’的一声在冷雨寒的脸颊上吻出声响。

    “乖乖,语妆,乖乖,烟儿,乐乐!乐乐!”

    “疼!!”

    “嗯?”

    在看到冷雨寒摇着身子又转回塌上玩纸船的模样,上官临彻底把下巴割出条大口子,疼得哀号阵阵。

    漠语妆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盯着正在叠纸的冷雨寒,不知想起什么。

    “怎么了?”

    捂着还有流血不止的下巴,上官临顺着漠语妆的方向望过去,没有发现什么。

    “呵呵!烟儿,你是故意的吧!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漠语妆本是抱着试探的想法随便说说的,但没想到冷雨寒居然在听到漠语妆的问话之后,手中的折纸动作刹时停顿几秒才恢复原样。

    心底多少有些数了,漠语妆也不急于拆穿,反正天色还早,到晚上再说破也不迟。

    “烟儿,语妆很想你哟!”

    捏捏冷雨寒的脸颊,漠语妆总算可以放心的出门了。

    折纸的动作再次停顿几秒,塌上的女子像似折纸折出了不懂的插曲,遗忘过去,便又在塌面上推起小小的纸船开始新一次的漂流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