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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仅仅是害怕,被请来的蜕凡级反水,最好是隐隐透露出另一个蜕凡级的存在。
让对方有所忌惮,不敢动手。
而不是仅仅来看,卫家是不是骗他们,有没有蜕凡者的存在。
当然,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请到蜕凡级护道,这也不一定。
卫凝雪看着留下的晶核,目光微微闪过一丝警惕,讲解似地说道:
“来到这里的这几个家族中,虽然我们都是分家,有主家坐落新月联盟中。”
“但荒郊野外的,意外实在太多,发生什么也无法得知。”
“如果真要是对方有什么企图,事后我们主家得知,也很难有办法问责对方。”
“你小心点,有什么事别急着出头。”
按利益来说,他们一家全靠着张铭,受张铭护道。
要是张铭出事了,在荒郊野外,他们一家也落不到什么好。
“我自有分寸。”
张铭把被茶水温热的茶杯,稳稳端在手中,语气平淡无波。
只要对方不是战争级,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卫雪凝,一脸狐疑:
“你答应和他们一起来,不会也想搞掉对方,吃掉他们的东西吧?”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卫雪凝白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卫家先走,帮他们开路。”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坏?”
一个二级的异能者,我根本就没把你放眼里……张铭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卫雪凝也不是什么大好人,卫家和几个家族一样,都是万恶的垄断者,专门赚他们外城人民的头盖骨。
对方要是出现这样的想法,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张铭心里暗暗一叹,看来自己真是个正人君子。
就单单是为了两千的一级晶核,并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
“算了,不跟你说了,臭男人。”卫雪凝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而后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多出了一丝柔弱和可怜。
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卫雪凝说话都不利索了:
“姐姐休息去了,她让...她说不想见你。”
说话间,车里充斥着快速的心跳声。
咕咚咕咚,隐隐有些掩盖掉外面震耳欲聋的枪声。
“是妹妹?”张铭问道。
卫雪凝轻轻点头,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卫雪凝像是只安稳的小兔子,乖巧的坐在车座上,一动不动的瞄着张铭。
张铭看向她,似乎偷菜被发现了般,她眼神又开始闪躲。
“你叫什么名字?”张铭好奇地问道。
既然是两个人,而不是两个人格,对方应该不只是一个名字才对。
“嗯?”
对方似乎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带着轻颤的声音说:
“我叫卫雪凝,姐姐叫卫若冰。”
“我…我…我……”
对方想要说什么,但好像卡在在喉咙,嗓音变得更加颤抖了。
半响,她终于是放弃的叹了口气,沉默的捂脸低头。
“你……什么想说的?”张铭一脸呆滞,这社恐也太严重了。
就像是受惊的白兔,对方猛地是抬起了头,脸上挂起红晕。
卫雪凝咬了咬红唇,头带动着发丝摇动,没有说话。
张铭也被整得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对方大眼瞪小眼,整整两三个小时,默默无语。
索幸,头躺在后背的软椅上,张铭进入了自己的暗影世界之中。
此时,空间依旧是如的沉静,没有一丝声音响起。
地上有着一个个突起的的小土包,泥土包裹着里面的土豆种子,不过并没有什么绿色嫩芽冒出。
“现在时间才过去三天,就算是四倍的流速,也仅仅是过去了十二天。”
“而想要土豆发芽,大概的是需要十五、二十天左右。”
张铭捏起睡着的镇世大将军,无聊的用手指把它摇醒:
“再等等,到时候可以就是个宝库了。”
欣赏了一会自己的世界,张铭看了眼终于醒来的青虫,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意识回到身体,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张铭目光不由凝望着外面的风景。
“这么快,已经到了晚上了吗?”
此时,车内的玻璃窗,已经完全看不到太阳。
沉甸甸夜幕,开始笼罩整片大地,也笼罩住了正在行驶的车队。
天边,一轮清冷的弯月挂在空中,冷眼凝视着地上的一切。
不过就算是晚上,车队也不会没有停下,这已经提前说好。
张铭简简单单吃着几包肉干,同时,耳朵不由竖起。
蜕凡级的听觉异能开启,不断接受着周围的声音。
车声、谈论声、吃饭声、变异生物的嘶吼声,连续不断。
“附近的变异生物变多了,特别是动物类型的,感觉多了不少。”
“速度很快,最起码还有二级变异生物,而且还不少。”
“看来,今晚要有点伤亡出现了。”
虽然总体实力是这边人类的强,但夜晚,终究是有利于变异生物。
出现些小伤亡,在所难免。
冷月照下,地上没有因为清冷的月光而变得安静,反而比起白天更加热闹。
四周是平缓的平原,灰色的泥土被无数的变异生物掠过,从四面八方冲向车队。
“吼!”
兴奋无比的嘶吼声,连续不断在夜幕中响起,紧接着脚步声连接而至。
重机枪的吐出的火舌也连续不断,闪烁着夜晚,不断击碎着变异生物的血肉。
血肉弥漫,变异生物反而变得更加兴奋,连续不断地扑来。
轰!
突然一声巨响,在黑夜的车队中荡开,让原本昏昏欲睡的人瞬间惊醒。
紧接着,又是几声连续不断的声响,前方的行驶的车辆戛然而止。
装甲车的灯光前,几只虬结粗壮的手臂捏紧拳头,狠狠砸着车身。
声音如钟鼓雷鸣,每一击,厚重的装甲车都会出现一个巨大凹坑。
而车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全部都没有了生息,歪头倒在血泊中。
有的胸口凹陷,脊椎都已经被打离肉身,从后背血淋淋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