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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珠那臭丫头竟然清醒了……江敏惊讶过后竟然笑了。
“清醒了好,人清醒了可就太好了。”
阿诺不解,江敏不是恨江九珠,巴不得她早死嘛,如今告诉她,江九珠脑子清醒了,她不应该是生气失望嘛……为何还很高兴的样子。
又见江敏一脸阴笑的兀自说道:“我还以为江九珠今后一直是个傻子,不会伤心,不会痛苦,不会难过,无忧无愁的过一辈子。没想到老天还是觉得那样太便宜她了。就得让她清醒过来,让她会痛苦,会伤心流泪,这样我才更有乐趣。”
原来是这个意思,确实江九珠清醒后阿诺发现她不怎么爱说话了,经常发呆,一发还是一两个时辰的那种,有时还偷偷躲着哭。
看着仇人无知无觉是没有看着仇人痛苦来的爽。
说来江九珠她能不难过,能不伤心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中的毒,非被人揣测说成是抗婚服毒自尽。
得罪了陛下和整个瑞王府,就连江老爷被她连累的官都被降了几个阶。她自己以后也嫁不出去了,试问哪个男的敢娶一个得罪了陛下和瑞王府的女人?
阿诺觉得江九珠倒霉的运气也是没谁能比的。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要在瑞王府来结亲的那个档口出事……不过也算她福薄命硬,死不了。
“我说的那几瓶药膏你找到了吗?”江敏掀眼看着阿诺。
阿诺敛神,“没有。”
又接着好奇问:“为何老夫人非找那几瓶药膏不可呢?是有什么用处?”
江敏神色微不可察的变了一瞬,带着压迫的沉声道:“不该问的别问。”
阿诺装作惊慌的低下头,其实那些药膏她老早就拿到了,总共五瓶,都是去除伤疤的,只不过其中有一瓶掺了些剧毒而已,而江九珠又运气爆棚的刚好用了有毒的那瓶……
当初她刚选入尚书府给江九珠做贴身丫鬟,一次和孔嬷嬷一起整理屋子的时候,在书架上的一个盒子里发现五个一模一样的瓶子。便多嘴问了一句。
孔嬷嬷说那五瓶都是去除伤疤的药膏。江九珠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摔破了脑袋,于是就有些人送药膏来,好巧不巧,都是从太医院求来的,所以五瓶药都是一样的。
直到后来江九珠中毒,江敏又蓦然问她有没有见过什么药膏之类的东西的时候,她就知道有猫腻了。
再想到那五瓶药膏其中有一瓶还是傅兰嘉送的。
傅兰嘉是江敏的亲孙女。
江敏又恨极了江九珠。
……
不过她也只是揣测,她偷偷把那几瓶药膏拿给了公子。从公子口中得知五瓶药膏里面有一瓶掺了剧毒……
“那臭丫头,醒来后做了些什么?”
阿诺道:“人还恍惚着,一直不承认自己是服毒自尽,说是有人下毒害她,可她自己又不知道是谁下的?怎么下的?大家不信,都认为她怕陛下怪罪在狡辩。”
江敏半眯着眼,思忖片刻道:“你回去再仔细找找,那些药膏一定在她院子里,找到后拿来给我,我重赏你。”
阿诺戴好帷帽才出了江敏的屋子。
何嬷嬷走在前面领阿诺出门。
阿诺这次又从老夫人得了不少银子,看得何嬷嬷直眼馋。
“阿诺姑娘,这次得了多少赏银呐?”
阿诺掂量掂量了手中的钱袋,“估计有个二十几两吧。”
何嬷嬷眼红妒忌,说着酸话,“哟,阿诺姑娘多久不来一次,来一次卖主求荣一次,就顶得嬷嬷我几个月的月钱,让人好生羡慕。”
对于何嬷嬷的讽刺,阿诺丝毫不恼,笑道:“何嬷嬷您别羡慕,这个可是阿诺卖主求荣的玩命钱。您别看我能得这么多的赏银,你也得看看我身上担的风险,万一被发现,阿诺可是没命的。倘若何嬷嬷也想卖个主求个荣,阿诺不妨给你找找门路?”
最后的话可把何嬷嬷吓了一跳,忙扭头左看右看,确定无人听后,又压低声音道:“阿诺姑娘可别乱说,老奴对我家老夫人可是忠心耿耿,从未有过背叛,也从未想过,你自己卖主求荣就够了,可别红口白牙污蔑我。”
阿诺嗤笑道:“何嬷嬷说的是,卖主求荣这碗饭不是谁都能吃的。有些奴才人老,牙齿也老,是吃不动的。”
卖主求荣还如此得意,像是做了多自豪的事情一样,还明戳戳讽刺她老,如此嚣张,何嬷嬷看了牙痒痒。
阿诺叹了一口气,道:“其实阿诺只想趁年轻为自己多存点钱,将来赎身,自己能舒服的活下去。我可不想老了还要受气,还要鞠躬哈腰服侍人。”
“什么主仆情深都是假的,一有祸事,我们做奴才的第一个就会被主人推出去担责。即便死了,主人也不会为个奴才流一滴泪。”
说到这里,何嬷嬷不由想到了她的老伙伴卢嬷嬷。她和卢嬷嬷一起服侍了老夫人三十多年,上回因为王梦芙小产的事,老夫人不顾多年主仆情谊,命人把卢嬷嬷打死赔了罪,最后连副棺材都没有,让人用草席裹起来匆匆埋了。最后还是她出了钱让人为卢嬷嬷建坟,立碑。
阿诺瞥了眼何嬷嬷,怀柔道:“何嬷嬷年纪也大,也当了大半辈子的牛马,难道不想多有些钱舒舒服服的过下辈子?”
世上哪有人不为自己打算的,老夫人是个心狠手辣的,她跟在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知道她许多秘密,老夫人是不会轻易放她走的,可卢嬷嬷那事又让她太心寒了,她也怕哪天步了后尘。
阿诺看到何嬷嬷在犹豫,说明策反的事情有戏,她接着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个机会,而且赏银不会少,这得看何嬷嬷愿不愿意屈尊降贵和我一样卖个主求个荣。”
阿诺说完把手中的钱袋塞在何嬷嬷手中。
何嬷嬷轻颤,敛了神后,颤颤巍巍把钱袋子塞到了自己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