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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云婳本就粗神经,666又不停给她放着烟花哄她开心,她郁闷了一会儿,又很快打起精神来。
趁着还没人知道她来后山了,得赶快回去才行,不然被发现了就没办法解释了。
牧远峯的失踪引起了轩然大波,云婳免不了被问了几句。
对此,她坚持三个原则,不知道,没见过,别问我。
虽然她平时和牧远峯的关系不好,但也从没人想过牧远峯的失踪会是她干的。
毕竟一个没有半点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谁能想到她会把人推下悬崖呢。
云鹄放下了手中事务,带着人找了大半个月,却仍然不见牧远峯的身影。
哪怕派去江湖上打听的人,也没有他的消息,就像是凭空失踪了一样。
这样的手段,倒是让云鹄想起了魔教的那群人。
在牧家庄被灭门后,云鹄也曾顺着线索去查过魔教的藏匿地。
可除了围剿牧家庄这次,魔教上一次在江湖上出现,还是在十几年前了。
这九年里,纵使他再怎么查,也没有查到魔教的踪迹。
如今牧远峯失踪,也是查不到踪迹,让云鹄不得不怀疑是魔教之人掳走了牧远峯。
而在其中因没人怀疑而默默隐身了的云婳:深藏功与名。
————(时间大法—两年后)————
武林大会将会在洛城举办,一时间,不管是参加的还是凑热闹的武林人士都通通往洛城赶。
除了武林大会,还有一项吸引人的噱头——那就是美人榜的榜首云婳。
这两年江湖上的美人层出不穷,排名轮换不停,唯独鲜少有人见过的云婳高坐榜首巍然不动。
百晓生更是直言,在他有生之年,写出的美人榜榜首都不会换人。
虽然有不少人说云婳是因为百晓生的私欲才能位列榜首,但不得不承认,百晓生的那番话勾起了不少人的好奇。
云婳究竟是长成了什么样子,才能让百晓生说出这种话来。
这次的武林大会在洛城,云婳又是盟主的女儿,肯定会露面,不少人都期待着看到她的真容。
长街熙攘,随处可见各大门派的弟子和一些从各处赶来的游侠。
“掌柜的,你这还有几间房,我全要了。”
洛城最大的客栈内,新进来了一群人。
同掌柜说话的男人穿着一身劲装,长相刚毅。
男人身后不远处还站数十人,为首的一男一女皆穿着白衣,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
男子面容俊秀,眼角微钝,眉宇间透着几分骄纵,一看就是锦衣玉食养大的。
女子样貌同样不俗,清雅淡然的一张脸,白裙衬得她身姿纤瘦,似弱柳扶风。
大堂里有认得那张脸的。
“那个是不是美人榜排第三,万剑山庄的二小姐白月瑶?”
“这张脸也只能是她了。那她身边的男子又是谁?”
“还能有谁,穿着白衣还同她站在一起的,定然是她哥,万剑山庄的少庄主白清越了。”
……
众人的窃窃私语都传入了他们耳中,不过两人谁也没在意。
白清越皱着眉,不耐道:“罗淞,房间开好了没有?”
一路舟车劳顿,他只觉得全身都染上了脏污,恨不得立刻沐浴一番。
罗淞同掌柜谈完,转身走回他面前回禀:“少庄主,掌柜说客栈已经全满房了。”
他面露为难,“听说其他客栈也全住满了,现在没有住处的都会去云府,那边会帮忙安排落脚的地方。”
话音刚落,白清越就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去吗?”
罗淞心中暗叹,他就知道。
万剑山庄和云鹄的积怨已久,虽然到不了互为仇敌的地步,但也绝对是不对付的。
云鹄和白庄主曾一起争夺过盟主之位,那时的白庄主年少成名,一手家传剑法练得出神入化,十几年未逢对手。
本以为盟主之位已在囊中,没想到中途杀出个云鹄。不仅把他打败了,用武器还同他一样是剑。
白庄主顺风顺水这么多年,心高气傲的,自然是受不了这个打击,对着云鹄难免没什么好脸色。
他不给好脸色,云鹄自然也不会对他示好,矛盾就是这么结下来的。
虽然时至今日已经过了这么久,但两家的关系却没有要缓和的趋势。
所以罗淞说让云鹄给他们安排住处时,也不怪白清越是这个态度。
白月瑶可不管那么多,她和白清越一样爱洁,甚至还要更甚,现在只想快点沐浴换身衣裳。
“不去云府,那我们还能去哪?你没听罗淞说客栈都满了吗?”
白清越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不屑道:“就算是住大街上,我都不会去云府的。”
敢在洛城,云鹄的地界上说这种话的,怕是也只有白清越了。
他话音刚落,便有东西直朝他面门而来。
白清越侧身躲过,东西落到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停下——是个铁制的弹珠。
原本没有动静的数十人瞬间把白清越兄妹围了起来,警惕的看向四周。
罗淞站在最前面,拔出了佩剑,朝着二楼看去。
他知道,刚刚的弹珠是从上面发射下来的。
“是何人动的手?”
漆红的围栏处,一只手掌按了上去,手指根根纤细修长,露出的一截手腕白皙柔嫩,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再往上看,是生的极美的一张脸,乌发红唇,姿容犹如新月清晕,又似花树堆雪。
明明是清丽淡雅的长相,偏生眉眼间却带着一点艳色,香软红唇上的那颗小痣更显出几分娇媚来。
她同白月瑶穿着相差无几的白裙,同她一比,不,甚至都不用比。
她只站在那,什么都不用做,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一切皆沦为她的陪衬。
白月瑶先是惊艳,回过神来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白裙,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换了这条裙子去。
她又偏头看向白清越,自家哥哥已然是看傻了眼。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楼上的姑娘,魂怕是早就飞到人家身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