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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玘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她道：“这句话是白曼书和您说的吗？”
白老看着王玘脸上讽刺的笑容，心中一紧。
白敬山把怀中的布莱恩哄好之后，对王玘解释道：“经过上次那件事，小姑已经和杰克分手了。”
白敬山虽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但是当时王玘就在现场，再了解不过。
“所以呢？”
“今天早上的时候，小姑跟我们说，她跟杰克已经说清楚了，两人分开之后，布莱恩跟着杰克回欧洲，她留在国内。”
当时白曼书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白敬山还松了一口气。
毕竟当时小姑那疯狂的样子，不像是会轻易放过杰克，更像是要和他同归于尽一样。
“呵！”王玘没忍住冷嘲出声，“这么多年过去，你们竟然还相信她的鬼话。”
白老默默地攥紧了拐杖，他看着王玘沉声道：“你是在哪儿见到的布莱恩。”
王玘看着紧紧地搂着白敬山脖子的布莱恩，道：“不是我见到的，是安安宁宁他们去公园玩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背着一个小书包在公园的湖边玩。”
王玘看着白老，一字一句道：“就他自己，身边没有跟着一个大人。”
宁江在王玘说完之后，将手里的书包递给白敬山，随后退回来，默默地牵住王玘冰凉的手。
“这个书包是宁宁他们带着布莱恩去我家的时候背在身上的，里面放了一沓钱，还有一张纸条，你们自己看一下就知道了。”宁江说完这些，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王玘。
白敬山怀中抱着布莱恩，白老便自己拄着拐杖，将书包里的那张纸条拿了出来。
在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之后，白老握着纸条的手不断地颤抖。
“爸，你们怎么还没走……”轻快的声音传来。
白曼书穿着一条红裙子，手里拿着一个手提包心情十分好的从拱门出来，只不过还没走两步，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白老，以及怀中抱着布莱恩的白敬山。
“妈妈！”布莱恩看到白曼书，刚刚稳定好的情绪再次崩溃，他虽然在白敬山的怀里，却一边哭一边对着白曼书张开怀抱，“妈妈，抱！”
白曼书脸上的笑容在看到布莱恩的时候瞬间消失，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一点阴狠，“他怎么在这儿？”
“他怎么在这儿？”白老拿着拐杖转过身看向皱着眉头的白曼书，“你问我他怎么在这儿！我打死你这个狼心狗肺、没良心的东西！”
白老话说出去的时候，手中的拐杖也落在了白曼书的身上。
“你个畜生，你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你好狠的心啊！”白老一边打，一边红着眼对着白曼书怒吼道。
没有防备被白老打了两棍子的白曼书一把抓住白老的拐杖，“爸你疯了！闲着没事儿干什么打我！”
“是，我是疯了，我TM就应该在你刚出生的时候掐死你！”
白曼书不可理喻的看着白老，一把将白老手中的拐杖夺过来，因为太用力，差点把抓着拐杖的白老带倒。
还是一旁的保姆及时地扶住了白老，才没让他摔倒在地。
白敬山连忙把怀中的布莱恩放下，小心的查看着自己爷爷的情况，确定白老没有受伤之后，他瞪着一把将白老的拐杖扔掉的白曼书道：“小姑你干什么！”
“你眼瞎吗？没看到他打我？”
白曼书说着，一脸厌烦地把哭着跑向自己的布莱恩推倒在地。
“离我远点小杂种！”
布莱恩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凶，他哭着爬起来想要继续扑向白曼书的怀抱，却再次被白曼书推倒。
“哇哇哇哇，妈妈！”布莱恩坐在地上害怕地看着白曼书。
“闭嘴！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跟你那个洋鬼子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白曼书看向布莱恩的眼中除了厌恶和恨，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不知道的还以为布莱恩不是她的儿子，而是她杀父仇人的儿子一般。
“我的人生都是被你们这群小畜生毁了，都是你们的错！”
白敬山怕白曼书会再伤到布莱恩，赶忙将地上的布莱恩抱到自己怀里。
“白曼书！”白老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是他们毁了你，是你毁了他们！你是一个母亲，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的孩子，我和你妈妈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做什么了？”白曼书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我愿意把他们生下来，他们就该对我感恩戴德！”
“是吗？”王玘冷眼看着白曼书，“你真以为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们还会愿意在你的肚子里出生吗。”
“我们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白曼书仔细打量着王玘，终于将王玘认了出来,“呵，你不就是那个带着孩子来跟我爸套近乎的女人吗！怎么？仗着和我有几分相似，就觉得我爸会对你好不成！”
“我告诉你，做你的青天白日梦，我爸连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还保你！”
“白曼书！”
“我听着呢，我说错了吗！当年难道不是你怂的跟条狗似的，自己女儿被欺负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白老捂着自己的胸口，像是要喘不上来气一般。
白敬山对着白曼书怒喊道：“白曼书，你疯了！”
白曼书冷笑的看着白敬山，“现在才知道我疯了吗？”
“孩子没有错。”白老的嘴唇微微发紫。
白曼书将自己脸上的发丝勾到耳后，笑着道：“他们的出生就是一个错，他们身上流着那贱男人的血就是他们的错！”
白曼书垂下自己的手，如果不去听她嘴里说了些什么，此时的她和一个大家闺秀没什么区别。
“他们是我生出来的，他们的命是我给的。我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
“啪！”一个狠狠地巴掌声响起。
白曼书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怒视着刚刚甩了自己一巴掌的王玘。
不只是他，周围的人也被王玘的这一动作吓到。
“艹，你TM敢打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