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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的周末抓狂似的大叫:“死了!死了!你难道真是死了吗?“双手抓住牢房的栅栏,使劲的摇晃!
黄添看到这般场景,道:“大叔,你若是记挂着谁人,我们去探望一下如何!”
周末一声龙吟虎吼,喝道:“看望?我不知道能去探望?要是能去,老子早就去看忘了,还用得着在这臭气熏天的苦牢里蹲着?”黄添心中不明所以,眼睛睁的有些迷惘,只好默不作声的闪在一边不再言语,而周末这半大老头子这这一日里,坐在地上不说话也不动,更是不吃不喝,黄添也是无奈。
终于挨到了深夜,耳边传来打更的人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咚!咚!当!当!当!的三声打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此刻周末睁开眼睛站了起来,道:“小兄弟,我们是该出去看看了”语气显得很是平静,像是做了什么决定。黄添也不多话,只道:“要的!“周末拿开一块地砖,从里面掏出一把开锁的物件,三下两下就将自己身上的镣铐打开了,黄添惊奇,周末却是不多言又将他的镣铐枷锁打开,来到牢门前轻松的就打开了牢门上的锁扣。
周末道:“小心一点,注意不要出声响”
他二人就这样用这物件打开了一道又一道门,两人就这样顺着墙边走着,时不时的还要注意躲过监狱的巡逻守卫。还好此时都睡的很沉!我没有人发现他们逃出。
来到牢狱空地墙边,这牢狱还有一堵围墙甚是高大,整个牢狱也就只有一扇门可以出去,只是这时候那里他们根本近前不得,那里火把通明。
周末看了这周围环境对黄添说道:“我们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出去,只是不知道你怕不怕脏”黄添却不知道周末带他又是钻了一次狗洞。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从狗洞而出,黄添是又惊又喜,终于从这挨了几年的牢里逃了出来,心情好的想要大吼一声:“老子黄添命不该绝,老子出来啦!“但是他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外面是一条背街小巷,周末冲着他招了招手,从这小巷子的尽头走去,出了这小巷后就是这渝州城的街道,这一路走,黄添发现周末总能避开那些危险的地方,想必这周末大叔对这城里街道是非常熟悉的。
两人在街道建筑物的阴影里小心的行进着,走过一条街,穿过两条巷子,串到了一家裁缝铺门口。
周末又是掏出****,轻轻松松打开,又悄无声息的关好了门,只是这黄添有些莽撞将屋内的守店学徒弄醒了,那学徒说道:“有贼娃子!”周末一把抓住他的喉咙,低声道:“掌灯!“
那学徒不敢违抗,点亮了灯,眼见二人都是顶着一头长发,胡子拉碴,此刻的样子像极了钟馗那道爷!哪里还敢乱动。周末道:“给我们找两件像样子的衣衫“
那学徒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但是看的二人身上所穿衣物料想到二人定然就是衙门里偷偷越狱的犯人,若是如此,自己这样帮忙,官府的人明日追究下来只怕自己也是要吃板子的,有些迟疑不定。
周末也是不想为难这学徒,向黄添使了眼色,黄添从背后用一匹布料将那学徒打晕。周末道:“唉,此时能不杀就不杀吧”
两人在裁缝铺里找寻了不一会儿,就弄了一身合适的衣服,只是这头发和满脸的胡子暂时还没有地方打理,黄添道:“咱们这样子好生滑稽,有点像那孙猴子从花果山下山时候到人间地界的模样,”
周末笑了一笑,确是没有怎么说话,黄添直到此刻不是在大叔面前开玩笑的时候。
终于二人收拾妥当走出裁缝铺,换了一身衣服的黄添走在街上仿佛又是回到了几年前的样子,不由得内心是欢喜又是忧伤,欢喜自己重获自由,悲伤的是这外面的世界早已经物是人非。
抬头一看周末尽然离他有些远了,黄添也是急忙追了上去紧紧跟在身后。生怕在这黑暗里将这世上唯一的亲近之人弄丢!
就这样七拐八拐的,两人就已经来到了那放置皮影的窗门槛下。
周末扬起了头,犹豫不决,似乎想要进去,又是不愿进去。黄添见那已经安好的窗,紧紧闭合,楼里却是没有人气,寂静无声。当下道:“大叔,要不我先进去看一看?你就等我一下?”周末点了点头。
黄添顺着墙绕着来到小楼的门口,伸手去轻轻推门,却发现这门已经从里面关好,再回去找大叔拿****又是麻烦,四下一看,好在围墙不高,墙外一个梨花木的枝丫刚好能借助它进去。他爬上树,抓住树枝顺着爬到了围墙上,跳进了小院里。
来到小楼位置,发现门虚掩着,黄添推门而入,缓步上楼查看,黑夜里传来楼梯发出的轻微吱吱声。
这样的行走,让黄添这年轻人走的有点别扭,毕竟这么多年走的地方,都不如今晚走的,还走了这样一个不能发出声响的阶梯。
终于上来到楼顶,侧耳倾听,楼里决然是没有半点声息。
借着朦胧月色,黄添看到前方一侧有一房门,便是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只是房中连呼吸之声都是只有黄添一人的。
手在桌子上摸索着,突然摸到了打火石,点燃了那桌上的半截蜡烛。黄添举着蜡烛,四周查看,在烛光的照应之下,一阵说不出的孤寂凄凉从黄添的心头升起。
这还算大的房间里,放的东西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一张凳子什么也没有。连洗漱的脸盆架子都没有,一双精致的布鞋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灰,看鞋子样式应该是一个中年女人的
就这样举着蜡烛又四处查看了一下,在这小楼里就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毕竟这楼里太过清贫,甚至乡下农家都比这楼里置办的东西齐全。
又是下楼查看一番也是这样,顿时黄添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出门告诉了等在门外的周末,周末道:“当真是什么东西也没有?”黄添确定的摇了摇头,周末好像觉得这个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太惊讶,只道:“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再看看“
换个地方的地方是一座不亚于孙不义府邸的豪宅,朱红大门,门口蹲着两尊镇宅石狮子,门上的铜钉也显示出这个地方不一般!灯笼上写着“郑府”黄添心想:“这里难道有大叔需要的人?想必也是一个富贵之地”周末率先进入,随后黄添跟着进来,此时周末一言不发。他穿门而过对这郑府甚是熟悉,好似在自家里行走一般。过了走廊,来到花厅外,周末却突然发起抖来,又是黄添率先进入。
这时候黄添却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场景,这里烛光摇曳,一对白蜡烛在燃烧着,这里是一座灵堂,看样子应该是最近的,他一直在担心有不好的事要发生,这一次终于是看到了这样一幕。虽然心里有数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害怕,仔细一看灵牌上,写着:“舍妹郑半夏之灵位“
突然后面破门而出,周末进了来。
周末楞了楞,扑倒在桌子上,放声大哭,道:“半夏!你果然走在了我前面”
刹那之间,黄添心里想到了前面那许许多多的心结。都一一解开,这周末大叔的种种作为,就在今日这时候,让他全然明白。
此时周末也是不理会自己是什么身份,在这地方如此嚎啕大哭,也不管是什么地方,越哭越伤悲,黄添也是知道无法劝解只能让他这般下去。
良久周末来到棺椁前,抱住棺木,伤心欲绝到:“半夏你怎么这么忍心就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了,你为何不等我”
黄添看到屋外有火光向这边过来,忙道:“大叔,有人来了!“
周末此时哪里将这些放在心上。打着灯笼的人走了进来,喝道:“是谁来我府上闹事?”身后的人进来看到如此场景也是没有多言一句。
周末问道:“半夏是哪一天去世的?”言语平静如水。
一个衣着华贵的人走了进来看了周末一眼道:“原来是周御厨,我还道是谁人这么大胆,敢来我堂堂知府府邸,舍妹不幸离世,有劳吊唁,妹子已经去世三天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