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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过去,玄天道专门供门人弟子翻阅武学典籍的道阁楼中,法花老道陪着李袀翻阅着玄天道几百年积累的武功典籍。
道阁楼中典籍繁多,分门别类,两人转了一圈法花老道就已替李袀找出来数本秘籍。法花一一解释道:“师兄,这轻身功法中,纵云梯最适合道门一派修炼,再配合修炼步法八步赶蝉就可以独步天下了。拳脚功夫极多,师兄可选其中一门拳法掌法,脚下功夫则有少林十二路谭腿最简易实用,最后兵器功夫里咱们玄天道就有秘笈追星剑法和回风剑法,师兄不愿意学剑,还有其他兵器,另外暗器…………”
李袀打断了法花老道,问道:“按你这么说,要把功夫练到纵横天下的地步,至少要修炼这六七门功夫?”
法花老道微笑道:“师兄,法力与武林中人所说的内力,两者一本同源,不是师弟吹嘘,就凭师兄这三颗星力的法力修为,那就是天下无人可与师兄比肩,只要师兄随便练练,纵横天下不成问题。”
李袀:“那练好你说的这几门功夫,需要多久?”
法花老道微笑道:“师兄内力雄厚,自然水到渠成,嗯……有个七八年最多十年,这几门功夫就差不多能速成了,然后再用两三年积累实战经验,那……”
李袀无语地摇了摇头,他可不愿耽搁十年时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心里总觉得即使在这一世里自己也不能耽搁时间,他要的是速成。
粗略地在道阁楼里转了一圈,最后李袀在拳掌类典籍前停了下来,开始仔细观看其中秘笈。
见李袀感兴趣,法花抽出了几本,说道:“冰魄寒风掌,劈空掌,大力金刚指,疾风指,排山倒海拳法,这些都是上乘武功,师兄可以选一门修炼,还有本门自创的风雷掌,也不输给他人。”
李袀拿在手里翻阅,法花老道便在一旁祥加解释每一种武功的优劣之处,其中疾风指出指如风,每一指都能隔空伤人,最中李袀心意,不过要练这种功夫必须锻炼指力,花费时间最长。
这时李袀目光扫动,看见有一本秘笈叫九旋风刃,看名字就与众不同。李袀就向法花询问,法花老道说道:“这是一种偏门掌法,练成之后掌力如风刀一般,隔空伤人于无影无形,风刃有九种不同旋转之法,变化莫测,这九旋风刃也算很厉害的武功,不过这风刃施展之后人身僵直,破绽也是极大,所以算不得上乘。”
刀风伤人,变化莫测,李袀却大感兴趣,把秘笈拿在手里笑道:“那就是它了。”
…………
离开道阁楼后,李袀就开始闭门修炼武功,什么轻功身法步法兵器通通不练,只准备修炼九旋风刃,法花老道劝说道:“师兄这样急于求成,以后若与高手拼斗只怕凶多吉少。”
这番劝说却是无用,背着老道,李袀笑着自语道:“你这是墨守成规,我却是要创新,创新,你懂吗?二十一世纪最重创新。”
过了十几日,法花老道再见到李袀,发现李袀连九旋风刃也没修炼,只把几张纸片在手中反复摆弄,对着前面的木人桩不时掷出纸片。
这是什么独门暗器?法花老道上前看了,见只是金笺纸剪成的巴掌大小的纸片而已,这纸片虽然是金笺纸的,有些坚硬,可天下最普通的暗器恐怕也比这个要强。法花老道急吼吼地道:“师兄,要练暗器,咱们宗门有极品的冰魄银针,孔雀翎,还有暗影金沙,都是威力惊人,师兄……”
李袀却笑笑,毫无表示,法花老道知道自己劝说不了这师兄,只得放弃,转而说道:“师兄,答应王保保那小子的事,宗门已经初步凑齐了一万八千两黄金,不知师兄以为如何?”
这十几天就已经凑齐一万八千两黄金?!看来玄天道很有钱啊,李袀知道古代黄金贵重,便道:“一万八千两黄金恐怕也是太多了,一会儿我再见见王保保,了结此事吧。”
打发了法花老道,李袀凝神静气,一甩手,手中一张纸片嗖地从手里飞了出去,打在远处的木桩之中,深深插了进去,李袀呵呵一笑,低声自语道:“看我这飞扑克牌的力度!恐怕电影里的赌神也比不了我这手神技。”
无意中想起电影和扑克,李袀脸色一暗,又自嘲地咧了咧嘴,离开现世数年之久,他是越加思念以往的日子,不过此事也只能埋在心底了。
过了一会儿,有弟子带了王保保进到院中。李袀停下手中的练习,认真地说道:“我已让法花掌门筹备了一万八千两黄金,足够你一生富贵,咱们之间就此两不相欠,你看如何?”
王保保听了,有些惊讶玄天道竟真的准备了如此多的黄金,他其实狮子大开口不过是漫天要价,王保保想了想说道:“多谢前辈了,不过弟子还有个小小的要求,弟子想拜在前辈门下做个弟子,不知弟子是否有这个福分?”
拜师?李袀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他一是从没有这个打算,也知道自己没这个本事,再说这个人的品行,他还是觉得不是很了解。
见李袀不答应,王保保又说道:“若是前辈答应收下弟子,弟子愿意捐出一万八千两黄金做拜师之礼。”
李袀这次再一次认真的注视着王保保,自从上次简单交谈过,李袀心里便不再鄙视轻视此人,可是这一次对方再次给了李袀一个惊讶。
一万八千两黄金啊,这不是小数目,他到底图谋什么?
李袀想了想,知道对方是极聪明的人,对这样的人还是开门见山为好,李袀就道:“你想拜我为师,其实不如拜法花掌门或者我法如师弟,他们才学都远在我之上,你想拜我为师,莫非有什么图谋不成?”
王保保微微一笑,说道:“恕弟子无礼,就说实话了,在别人眼里弟子不过是个出卖师门甚至出卖父亲,大逆不道的小人,不管是生死门或者是玄天道的人,我知道他们都看不起我,虽然嘴上不说,从他们眼神里弟子就知道其实所有人都鄙视我,轻贱我。前辈心胸开阔,从未鄙视轻视弟子,弟子心折,所以弟子想拜前辈为师。还有一点就是,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前辈法力高强道法精深,当世恐怕不做第二人想,弟子当然要拜前辈为师。”
哈哈,哈哈哈,李袀立时大笑起来,这王保保拍起马屁来真是有一手,说的你心情舒畅,不过李袀却不会把对方的话当真,至于自己没有鄙视他轻视他,那却是因为自己来自现代社会,想法上心胸上自然和这些古代人有所不同。
笑过之后,李袀依旧摇头道:“收徒?收徒的事不行,我现在还不想收徒。”
被李袀再次回绝,王保保却道:“前辈不想收徒,那弟子求个挂名弟子也好。”
李袀已经有些不耐,正要开口拒绝,这时相晦进来见礼,说道:“我师父说师伯有事交待弟子,请问师伯有什么事吩咐?”
李袀点了点头,说起了远在信州城的王昭,和浪荡江湖的吴一刀,这两人的安危始终是他心底抹不去的阴影,另外那个开封府的指挥使花大人也得要查明底细。
李袀简略说完,相晦便道:“江湖中有暗门专门做打听消息的营生,弟子这就派人去联络暗门,探查花指挥使的底细。吴一刀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弟子派人留意就是,至于信州城的王昭姑娘,咱们派人联络信州城的江南镖局和当地的丐帮弟子,让他们帮忙照应一下,他们也不会不给咱们玄天道面子。”
李袀正要点头,一旁的王保保却道:“弟子既然是师父的挂名弟子,弟子愿意独自一人前往探查花指挥使的底细,若给弟子些时间,弟子干脆替师父除掉此人。”
李袀看了眼王保保,知道这小子这是投机经营,是看上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手段,不过这小子也有长处,他人品可能不行,办事却机智,自己还没答应他做挂名弟子,他一口一个师父,他这是要用这件事打动自己吗?
一旁的相晦已经露出不以为然的鄙夷神色,他听说过王保保的事,这种纨绔子弟想除掉那个叫花裕的指挥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个花裕可不是一般人,据说是天策府暗中培养的高手,也是天策府制衡武林人的棋子。
李袀沉吟片刻,却点了点头,说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