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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连日来的“敲门骚扰”让骆纯很是烦躁,所以萧雅雅提议纯姐姐直接住她家去。
于是,骆纯便住进了萧雅雅的家里。
祁逸尧领着女儿再去的宾馆的时候,便被告知骆小姐已经退房了。男人的额际的青筋立刻暴突起来,脸色暗沉的如同黑云压境。
骆纯跟祁逸尧之间的冷战绵绵无期……
三天后,祁逸尧等在萧雅雅家楼下。这一天老太爷似乎也不待见他,天空中落下倾盆大雨。
这一天是周末,骆纯被萧雅雅拉着去逛街了。虽说下雨天逛街不是一件特别惬意的时候,但是总比闷在家里发霉来的强。
萧雅雅购物欲一直很膨胀,所以买了很多东西。
骆纯心情低低落落的,所以也没有心情买东西,只是陪她闲逛逛。
两人逛到天黑才准备回家,走到商场门口才发现这雨是越下越大。一时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街道上白哗哗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的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楼房和马路两边的树木都是模模糊糊的。
因为骆纯心情不好,恍恍惚惚的,所以萧雅雅没有让她开车来。两人来的时候是在小区门口打的出租车,晚上雨下的这么大,出租车自然难等。
等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出租车。
萧雅雅无奈的叹息,突然身边有一辆车停了下来。车窗滑下,陈卓公式化的道,“萧小姐,骆小姐,这么巧?要不要送你们回家?”
骆纯听见陈卓的声音后,下意识的抬眸,看见的便是江维泽那张俊脸还有那切切的眸光,她微微蹙眉,摇头,“不用了。”
萧雅雅却一把拉着她上车,然后冲江维泽笑了笑,“偶尔跟总裁占个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江维泽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然后道,“请便。”
骆纯坐在江维泽的车里顿感别扭,不过她一直没有看江维泽,而是看着车窗玻璃上的雨花。
自从骆纯上车,江维泽的余光就一直在看她。在公司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陈卓打听出来骆纯请病假了。他心口微微一紧,很想知道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却没有她的任何联系方式,也不敢冒昧的再去打扰她的生活。刚才他路过商场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等车的她。所以,才故意让陈卓绕过去顺便送她们回家。
他的余光注意到她的面色很苍白,面色也很憔悴。眸底不由自主的划过一抹担心,然后情不自禁的问,“最近销售部的工作是不是很忙?”
萧雅雅摇头,“还好?”
“那怎么把骆纯累病了?”江维泽状似不经意的翻开手中的文件,然后问。
骆纯微微一怔,随即冷道,“不关工作的事,我自己体质差。”
“那现在没事了吧?看你脸色有点苍白。”江维泽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眸底明显的夹着关心。
骆纯摇头,“没事。”
“如果不舒服就多休息几天,不要急着回公司上班,毕竟身体重要。”江维泽又道。
骆纯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冷道,“恩。”
因为心情很低落,也懒得说话。所以,这之后她一直看着窗外的大雨,再也没有说话。
江维泽也没有说话,只是余光一直在看着她。眸底的关心和柔情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到了萧雅雅家楼下,骆纯下车。
江维泽立刻递过来一把雨伞,然后语气柔和的道,“下次雨天记得带伞,这种天气淋雨容易生病。”
骆纯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终是将伞接了过来,然后撑开,苍白的脸颊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
只是,这一瞬间的笑容隔着雨帘落在不远处那双眸子里都格外的刺眼。
当萧雅雅和骆纯出于礼貌目送着江维泽的车离去后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因为,大雨中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那人已经全身湿透,一动不动的站在雨中。刚毅的五官被雨水浇透,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剑眉下面那一对鹰眸泛着锐利的光芒,冷冷的盯着骆纯。
这一瞬间,骆纯怔住了。没有想到他会一直站在雨中,豆大的雨点砸在他的身上,也砸在她的心上。看见他的那一刻,她灰暗的眸子都亮了亮。心口微微的抽痛,差点就被他的诚挚给感动了。
萧雅雅也呆住了,想不到祁逸尧这次还蛮有诚意的。对纯姐姐使了一个眼色后,将伞推给骆纯然后顶着包包跑了。
小区楼下的空地上,一男一女就这样隔着浴帘安静的相望。
骆纯终是心疼他的,不忍心看他在雨中一直这样淋着。慢慢的走上前,将手中的雨伞举道他的头顶上,嗓音里也夹着一丝激动的颤音,“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只见祁逸尧缓缓的抬手然后推开头顶上的雨伞,然后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我怎么不能来?我不来是不是就看不见这么*的画面了?”
骆纯刚刚融化了几分的心瞬间又坚硬了起来,眸底的关心也被他的讥讽给击退,后退了两步,冷冷的看着他,“祁逸尧,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是*的画面?”
祁逸尧幽深的眼谭里迸发出冰冷的寒气,是豆大的雨点都打不散的寒气,“初恋*送你回家,为你撑伞,你笑颜如花,这不是*是什么?”
骆纯眸底闪过一丝恼怒,“祁逸尧,你别越说越过分!”
祁逸尧的嘴角勾起冷笑,然后冰寒的字眼再度溢出唇角,“我现在终于知道,不管我怎样放下身份,怎样诚恳的道歉你都不肯跟我回家了。因为你放弃了我们的感情,你不打算再跟我走下去了,所以你才会这样狠心。我在楼下等着你,你却去跟你的初恋*逛街*!骆纯……你今天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骆纯知道他误会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刚才她就不应该感动,不应该有丝毫的动容。刚才,她差点就原谅他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是吗?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声对吗?骆纯,你是第一个让我这样放下身段的女人!可你恃*而骄,别太矫情了!没错,我是隐瞒了身份。可,这是什么样的大错?是怎样不可原谅的原则性错误?我不光自己放下身段,我把女儿也带来接你回家。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连女儿都不屑理一下。”祁逸尧猩红着双眸,然后冲动的低吼着。
这一刻,他冲动的说出了许多伤人的话。
骆纯再度后退着,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我恃*而骄?我矫情?我狠心?呵呵……我恃*而骄?”
祁逸尧如同一只被醋意扰乱了正常思维的豹子,一步一步的逼近骆纯,大手用力的钳制住她的下巴,冷冷的道,“难道不是吗?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上了我祁逸尧的chuang又想着去勾搭别的男人?你怎么就这么不守妇道?”
骆纯的心口像是被重棒狠狠的敲击了一下,这种疼痛从心脏一直蔓延到全身,就连血液里都循环着丝丝疼痛。
“骆纯,你这次真的让我失望了!水性杨花的女人!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的会被你这种柔柔弱弱的眼神给欺骗了!忘记你每晚在我身下是怎么叫的了?这么快就想回到那个姓江的身边去?他哪里好?”祁逸尧越说越愤怒,眸底的猩红已经燃烧成了一片火海。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疼的骆纯不停的倒吸气。
下巴的疼痛没有让她落泪,只是他言语中的讥讽让她不由自主的滑出两行清泪。泪水混合雨水往下滑,大雨滂沱中已经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
她喃喃的喘息着,冷冷的反问,“祁逸尧……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祁逸尧冷笑,刚毅的五官线条越发的冷冽,眸底的翻腾着寒光,“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骆纯,我真是看透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了。已经一个星期了,我低声下气的接你回家,你都狠心的不说一句话,甚至连门都不给我开。原来你早就想着离开我了,你不愿意见我,却愿意见你以前的初恋!你到底有多*?”
骆纯的理智一点一点被他冰冷的话语给击败,眸底闪过一抹悲痛后,愤怒的咬牙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祁逸尧,你混蛋!”
祁逸尧被打的楞住了,高傲的男性自尊也在作祟,恼怒的喝道,“骆纯,谁允许你这么放肆的?”
骆纯无畏的勾唇,冷冷的看着他,“我就是放肆了!我打的就是你这种混蛋东西!”
祁逸尧脸上闪烁着恼怒,眸底喷出愤怒的火焰,然后抓着骆纯的手臂,扬起巴掌,“你这个女人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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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究竟是有没有落下来?有没有?有木有?明天见分晓!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