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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有梨,吃个解渴吧。”秦支书大手在草筐里一抓,拿了三个大梨出来。
云苏忙道谢接过,又去溪边洗了手,边溜达回山洞边啃梨,看着环视前后左右环绕的大山,心里暗自有了打算。
次日一早,天刚擦亮,秦支书便叫醒相互依偎借力睡了一晚的知青们,早早的启程回队上。
众人一路疾行,四周的草木眨眼间被甩到了身后,远远地听到第三生产大队下工的铜锣响了三回,又再走了小一会儿,一行六人这才赶到了地儿。
在老乡们热情的招呼下,秦支书带着新知青们来到了知青点。
知青点是一座大四合院,据说是以前老地主的祖屋,后来老地主的儿孙一个个的跑到外头打仗去了,留下来的人慢慢的一个个也都没了,这才空下了这个屋。
四合院后来被收纳为队上的公共财产,有不少社员想要租赁,但相争的人太多了,恰好上头分配了知青下来,让队上给安排住的地方,还划分了安置费,于是这屋子就成了知青点。
四合院北面正房住着先云苏几届的女知青12人;东面厢房住着男知青10人;西厢三间屋被相隔成六个屋,分别住着六对已经结婚的知青;南面的三间倒座房分别是灶房、囤过冬柴火的柴房、被知青们休整过的茅房。
云苏在老知青们的招呼下来到正房,走近一看,三间屋子全被修整了占据一半屋子的宽大土炕,除土炕外,屋里还有一张长桌和配套的长凳;靠墙有一排衣柜;一侧还有一排上下三层的木架子,上面摆放着搪瓷盆和毛巾。
秦支书想了想云苏这半月来在队上的表现,干脆的应道:“请假啊,行,还有谁要请假?”
“啊?”云苏歪头愣了愣。
秦伯娘见云苏怔住了,以为云苏没有听懂秦支书土话,忙解释道:“你阿伯问你要和谁一起上去?你还要帮谁一块儿请假?”
“哦哦。”
云苏一家子反应了过来,“秦支书,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没有其他人。”
这也不能怪云苏有些懵逼,实在是这还是云苏来到第三大队后头一回儿出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队上的偏僻,出门去个公社都得一两天的事情。
秦伯娘惊道:“你一个人去?那个可不行,多危险啊。”
“你伯娘说的对,你一个人的话这介绍信我可不能给你开,这万一你要是碰上什么危险了可怎么办?要么你就找人和你一块儿去,要么你就先别去了,等下回儿有人要去公社的时候在一块儿去。”秦支书斩钉截铁道。
“秦支书伯娘,你们放心吧,我一个人能行的。”
说着,云苏扫视了一圈堂里堂外,最终将目标定在院中角落的石碾上。
“秦支书伯娘,来,我给你们演示一下我的武力。”
云苏带头率先走出厅堂,秦支书秦伯娘默默跟了上去,想看看云苏打算怎么证明,却没想到云苏直接走到了院角的石碾旁,不等她们担忧阻止,一个弯腰发力就将整个石碾给抱了起来,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晃来晃去,看得众人心惊胆战,几乎快要不能呼吸,深怕云苏一个不小心,一个撑不住,石碾掉了下来,把云苏的脚给砸扁了。
要知道整个石碾可是有快五十年的历史了,可是秦支书阿爷还在的时候请人给做的,非常之重,每回秦家人要用到石碾的时候,那可都是要两三个人气力抬动的。
“行行行,快放下,放下,你的能耐我知道了。”
秦支书难得尖了声轻声唤道,深怕惊吓到了云苏,院中其他门也一同点头,齐声让云苏赶紧将石碾放下。
云苏看大家伙儿都被吓着了,忙将石碾轻轻放回原位,拍拍手上的土灰嘻嘻笑着。
看到云苏终于将石碾给放下,悬着的一颗心也安定了下来的秦支书秦伯娘等人原本是想训斥云苏两句,让他下次可再不能胡来的,但看到云苏这样嬉皮笑脸的,一下子怒气都被戳爆了,无语的直喘气,指着云苏说不出话来。
云苏一听到队里即将能有一台拖拉机,便不可控制的联想到如果她是那个拖拉机手,她就能像是沙田村的拖拉机手般,平日里不用上山下地的干活,只用开着拖拉机不断的在队里、公社、镇上来去运输作物、肥料、砖块等等,顶多就是看他人忙不过来,自己又有空闲的时候上去搭把手,拖拉机坏了时修一修而已。
越想,云苏就越觉得美,赶忙花了三点积分将整套有关拖拉机的驾驶和修理的课程给连夜学会了,并在学习空间的实物演练上做到熟练驾驶、熟练修理后,第二天下午一下工,也就是现在,巴巴的就以请假的名义找上了秦支书。
“你会开拖拉机?”
秦支书将云苏的小胳膊腿儿给审视了一遍,颇为质疑。
秦支书自觉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也从不轻视女性,但当先的社情就是女人会开车、会开拖拉机的几乎没有。
至少秦支书来来回回公社镇上就从来没有见识过。
且这年头要学点实用手艺还是非常难的,那些有一技之长的师傅们先不说要教除亲子以外的人本事,得要拜师礼和让学徒做上那么几年杂工,还有一个潜规则,就是除女红女工等外,其余的全都只收男人。
别说现在都解/放了,讲究一个妇女能顶半边天,然社情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很多潜规则人家不明明白白说出来了,但做却还是那样做。
因此,秦支书哪怕知道云苏力气大,能够开得动拖拉机,摇得了开关,但仍是有些不敢相信云苏竟有驾驶和修理拖拉机的能力。
尤其,云苏还这般年轻。
除非是打小就学,不然哪个师傅不得让徒弟跟在屁股后面帮着跑前跑后,忙活个几年再慢慢地,一点点的将自己的本事儿透出来?
莫说驾驶修理全会,就是驾驶,秦支书觉得那些师傅们最少也得教个半年。修理就更别提,没个三年五载就想学会师傅所会的本事儿,简直就是做梦。
秦支书越想就越是觉着云苏这是为了逃避劳动而框他,不由心里涌起些许不快,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了声,“你是怎么会的?你爸是机械厂的吗?你说你会开拖拉机,还会修,你家里人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