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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蒂斯气喘吁吁的放下藤条,拉着木筏一路走出赫兰加古山脉她其实也耗费了大量体力,不过这个人她却是非杀不可。看了看死后仍然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看的班森,坎蒂斯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低声咒骂道:“你这个肮脏卑贱的杂|种,如果不是为了这些宝藏,你以为我坎蒂斯会让你那恶心的身体在我身上蠕动?每次跟你做|爱我都恶心的想吐,跟条死狗一样。”
说罢她找到一根树枝挖出了班森的眼珠,“挖掉你的眼珠子,被你看过我都觉得恶心!”
一直生活在逃亡、囚禁、逃亡……这种生活中的班森长的确实不怎样,干瘦的肌肉和黯淡的皮肤让他比不上大多数的男人,为了掩盖外貌而长期不打理的杂乱头发更是一块块的纠结在一起,还有那破败的衣服和满身的瘀伤。坎蒂斯虽然为了宝藏委身于这样一个人,可是她内心深处的高傲却让她打从心底觉得这个男人污染了她完美的一生。
找到几块石头砸断了班森的两条手臂,又搬起一块大石头朝班森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红白相间的物体溅到初冬枯黄的草地上,分外刺眼。
“哈哈哈~”坎蒂斯满意了,她人生的污点此刻终于除掉了,只要再召集一群人拿出地穴深处的宝藏,她的幸福人生就要开始了。
再度打开金匣子翻看藏宝图,不多时,笑意从她的嘴角淡退,冷汗从她的额头冒出:“四张,怎么会只有四张?该死!最后两层的地图没有在这里!”
坎蒂斯迅速转头看了看那被几块石头压成的肉泥,紧咬着牙关。她知道最后两张藏宝图一定还在班森的空间魔法里,但是班森此刻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如何还能再拿的出来。
“不,我不会放弃这个宝藏的,我一定会得到它!一定还能有其他的方法,一定还有……”
……
所谓坐骑,即指供乘骑的马匹或其它畜﹑兽等。
姬然看了看躺在自己臂弯里的奶瓶仔,突然萌生了一种想要海扁它的冲动,因为——很不爽!
“阿夜,坐骑不是应该被我骑着才对吗?可是现在总是我抱着它到处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它的坐骑呢!”不爽啊~不爽啊~不爽啊~
夜猗憋笑的看着姬然,明明最宠奶瓶仔的人就是她自己,现在抱的奶瓶仔连路都懒得走了她又不满了。
被这群人玩了三天,奶瓶仔的表情已经定格在哀怨上了,它现在无时无刻都半闭着圆眼在哀怨,为了它那“茶几”般的命运,和命运中无可避免的“杯具”。
奶瓶仔哀怨啊……哀怨啊……的。突然!睁圆了眼睛,肉呼呼的身体也猛的绷紧。姬然照顾了这家伙三天,也照顾出了一番心得,立马将它放到地上。奶瓶仔神情严肃端正的站直了身体,“嗯嗯”之后拉出了一坨金光闪闪的便便。
这家伙一拉完便便短短的四肢又软了下来,还差点一屁股坐在它自己的便便上,还好姬然反应快速的将它叉腰抱起。
被某人粗鲁的擦干净屁屁后,奶瓶仔又趴回主人的怀里,圆睁的眼睛再度半闭,继续哀怨……
姬然扯下自己额头上挂了一路的几根黑线,语带担忧的冲夜猗问道:“这孩子老这么怨下去,会不会得自闭症啊?”
“……”对于这个问题夜猗还真的无法回答,他也没见哪个独角兽的表情能够这样“丰富”的,“也许是骨头还没长硬不能下地行走所以心情不好吧。姬然你也不要总是抱着,要让它学会用自己的力量走路。”
“可是它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我不抱着难道自己一个人离开任由它随便找个地方趴着?”
是的,现在的奶瓶仔除了嗯嗯,其他时候都站不起。
夜猗正待再说些什么,却被不远处的一声声呼喊声打断。
“团长,团副。”就在他们两人的后方,比曼急奔过来。
“小慢慢,怎么了?”姬然瞅见这个平时慢条斯理,一口饭要嚼三分钟的人居然用跑的,顿时想逗逗看。
比曼的涵养很好,对于“小慢慢”这种特别的称呼他选择直接无视,“我去你们的教室都没找着人,都快围着学校跑一圈了。团长,团副,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你们怎么就到食堂门口来了?”
姬然答的粉无辜:“就是因为大家都在上课我们才来食堂的啊,这样就没人跟我抢位置了。”
“……”比曼默然,好吧,他搭不上姬然脑袋里那根筋。
“有急事?”夜猗见比曼被姬然两三句话给绕远了,赶紧又把他绕回来。
“差点忘了,”比曼一拍脑袋,“我刚得到消息,有人找到那座失落龙窟的入口的了!”
布兰金负责生意,比曼负责管账,这两人接触的各方面人比较多,消息也传递的比较快。
夜猗和姬然听后眸光闪烁的互望着,在这滩被他们搅乱的浑水里大鱼终于出现。
……
失落的龙窟,这本是一件被所有知情人极力隐藏的秘密。却在数月前被拉尔巴尼的一帮小鬼们翻出来赤果果的呈现在世人面前。
数月后一件更加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有一位夫人宣称她已经拼出了完整的地图,准备去开启龙窟的宝藏,只要是手中拥有真正羊皮卷的人都可以参加这次的旅程,而那些拿到复制地图的人则被排除在外。
一张羊皮卷只能让一个人加入旅程,这便让世人对于真正羊皮卷的抢夺进入白热化阶段。
对于这个龙窟,夜猗是必去的,而其他人嘛……
“今天早上校长和全校老师开了个碰头会,大家决意近期将在全校进行一次统一摸底考试,所有的学生都必须参加,不接受任何理由的请假,只要是不参加考试的学生将全部不予发放毕业证书。”
听到指导老师的这番话,姬然很快的就反应过来,这只怕又是校长那只老狐狸在玩的把戏。全校知晓这件事情的学生们不论是想去看热闹的还是想置身事外的,现在都不得已只能围着这场摸底考试打转。
天罚的那些少年们虽然一天到晚追在夜猗身后“老大老大”的叫着,可是对于一群十多岁的孩子们来说,惧怕老师的天性和不能拿到毕业证的威胁力都是很强的,这就使得到了出发那天,前来集合的人只有夜猗、泽维尔和姬然三人。
“不怕拿不到毕业证吗?”夜猗笑问着姬然。泽维尔的到来在他意料之中,二十岁的泽维尔早已拿到毕业证了,现在他在学校里面的身份是教师助员。
姬然大眼一瞪:“你想丢下我?!”
你这坨渣要是敢说“是”我就拍死你,姬然在心底暗道。
看着姬然巴掌大略显圆润的小脸和她圆圆眼睛里满满的威胁,夜猗的心底冒出莫名的泡泡,这些泡泡使他的笑容难得纯净起来。
那些相识几年的人都选择了留下,可是这个认识才不到一年的女孩却选择了跟他离开。虽然夜猗心里清楚,如果他对那些少年说一定要来,那么那些人还是会来的。但是他不想说,不是真心自愿的陪伴他不稀罕!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从他仅剩的友情中缓缓淡退了,严重缺爱的夜猗现在对友情有着一种不近人情的执拗,只要有人有一丝丝的对不起他,他就会把那人从心底永远的抹去。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朋友选择了学业而不与他一起去冒险这或者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可是被掏空了爱情和亲情的夜猗现在却处在一种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极端敏感状态。这是他内心深处的一种自我保护,而过于强烈的自保往往就建立在损害他人利益的基础上。
而夜猗所不知道的是,姬然今天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心中把他当做朋友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对于一个曾经从学校成功踏入社会的成年人来说,她对老师早已没有了那种天生的恐惧感,而毕业证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出来找过工作的人都知道,只要是真正有实力的人,那玩意其实只是一块敲门砖,连垫脚石都够不上。而如果她愿意的话,她能够拿到比这个更好的敲门砖,比如——附魔宗师的勋章!
所以白发校长的威胁对于姬然来说根本就不算是威胁,他注定要失望了。
“我不会丢下你的,只要你不先放手,我就不会放。”夜猗握住了姬然的手,许下了他对她的第一个誓言。
姬然望着某渣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孔和眼睛里深深的坚定,只觉得眼前桃心直冒,她用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抽回了手,蹲在地上两条宽宽的泪带直流……
呜呜呜,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魅力有多大,这样纯粹是在引人犯罪//(ㄒoㄒ)//
“小姬,你怎么了?”夜猗盯着突然蹲下的姬然,手中突然空空让他在那一瞬间有了些许失落。
某丫捂住温度渐渐高升的脸颊,憋出两个字:“便秘!”
“……”夜猗和泽维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