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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李旭眼疾手快,推了郑月一把,才让她幸免于难,落下的剑便砍在了屋内的木地板上,只听‘砰’的一声,地面瞬时残缺了一大块,凹陷出个洞来。
郑月倒在地上,一时反应不过来。呆了半息,才又爬跪回萧子宸脚下哭喊道:“皇上,冤枉啊!妾身冤枉。妾身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做出这等傻事啊?定是有人知晓了咱们的事,蓄意破坏。是李旭,一定是他恨您夺他妻子,才故意这么做的。”
可怜李旭一片好心喂了狗。
过了一会,萧子宸的剑转了方向,指向李旭。
屋内刹时萧杀四起,李旭的手也摸向腰间,哪知那里真的只有腰,独独没有剑,被脱得很是干净。
萧子宸冷笑一声,“你今天若能出了这间房,朕就放你一条生路。”
话音落,剑已经挽出剑花朝李旭刺去。
李旭就势朝后连滚三圈,一跃跳上房梁,躲避萧子宸的攻击。
萧子宸连刺三剑落空,乘胜追击,一边说道:“让朕看看你的本领吧!”
李家到李弘文这一代已经是守护国都的第九代大将了,历时四朝十二代的皇帝更替,每一代的大将军必姓李。
李弘文本以为拥立新帝有功,李旭从小也是按下一代将军培育的,李家的繁荣昌盛必将延续。哪知他看走了眼,萧子宸才登基就要过河拆桥。不仅觊觎李家的权利,更想毁掉李家几百年的基业。
李旭是李家独子,保存李家实力和传承同样是李旭的责任。今天萧子宸为了一个女人对他拔剑相向,罔顾了李家的衷心,便是不义,他不义在先,李旭完全有理由不束手就擒。
哪知萧子宸剑法了得,已是杀红了眼。李旭在空间有限的屋内上蹿下跳东躲西藏,无力还击。重点是他也不能还击,不然传出去就是谋逆的大罪,这和拒捕完全是两个概念。
萧子宸也吃准了这一点,手下越加不留情面。
郑月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屋内的一角,将自己隐到暗处。紧咬住的下唇有血丝从嘴角流出也毫无知觉,一双秋水明眸已变了色。
随着“噗”的一声,看到受伤的李旭倒在地上半天没动弹,郑月如扑食的小母狼。奔着血腥味冲了过去,手里捏的是一支尖锐的发簪,直朝被萧子宸砍倒在地的李旭咽喉刺去。
萧子宸没想到郑月有此一手,忙喊了一声,“慢着......”,眼看已是来不及阻止。
正怔愣见,情势突然逆转,屋内隔间突然窜出一个黑影来,只一瞬间,只听郑月“啊”的一声尖叫,那捏簪的手已以奇怪的角度垂了下去。
倒在地上的李旭也被黑影扶到了一边。
郑月捂住那只带血的手腕在地上打滚哀嚎,声音凄厉,全然没了平时温婉的模样。
“放我们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这话当然是对萧子宸说的,说话的正是郑曦。
本来只是想躲在一边看好戏,哪知道有些人就喜欢不按套路出牌。预想中的撕逼没有的,预想中的抓奸更没有的,,现在郑月一心要灭了李旭的口,好洗白自己,就别提成全李旭娶郑月一说了。
最后竟然还差点让二人得逞,这是什么道理,李旭要是死了,岂不如了郑月的愿,李旭要是死了,她岂不成了寡妇。于是一激动,郑曦Sb了,一下就暴露在了人前。
几人面面相觑,连躺地上疼得打滚的郑月都直起了身来骂她:“原来是你,母亲说得对,你和你娘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郑曦理解一个弱女子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不理会郑月。
警惕的盯着萧子宸,因为那家伙的手已经紧紧的攥紧了手里的剑。
千算万算,郑曦就没算到萧瑾瑜竟这么能忍。
郑曦最擅长的是隐匿,暗器、近身格斗和......逃跑。
虽然长剑短剑都学过,但因为长剑用得少,所以父亲也就默许了让郑曦精练短刀。
现在萧子宸所擅长的,正是郑曦的弱项,要命的是她手里连柄匕首都没有,更要命的是她还带了负伤的李旭,更更要命的是她面对的人是她根本招惹不起的人。
萧子宸看到来人是郑曦,脸也沉了又沉,说道:“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说完再次朝郑曦身侧的李旭刺去,郑曦手里唯一的武器还是刚才从屋里捡的一片碎瓷片,还全用在了郑月手上,现在可说两手空空。
眼见萧子宸的剑已经近在眼前,郑曦干脆甩开李旭,迎着萧子宸的剑飞身扑了上去。
萧子宸一看,惊出一身汗来,忙收住剑势,将送出去的那只胳膊朝外递去,就这么犹豫间,郑曦整个身体缠住了萧子宸,并劈掉了他手里的长剑,一个逆转,将萧子宸压制在了身下。
“你......使诈”,萧子宸倒是一派淡然,躺在地上不再动作,双手还悠哉的摆了个睡美人的姿势。
郑曦老脸都红了,本来这个姿势也没什么,如果不是感觉到身下男人某个部位的异样的话。
“放不放人”?郑曦咬牙威胁。
“朕说过,走不走得出这间房,全看他本事。”说完还抬了抬臀部的位置,又朝李旭那挑衅的弩了弩下巴。
郑曦回头看李旭,好家伙,整张脸黑得像中了毒,双眼射出的寒光足以冻死人。
为什么说这个世上最傻缺的是女人呢,说的就是像郑曦这种只长脑袋不长记性的。
李旭一个武行出身的人,怎么可能需要她出面救。就算被人砍一剑,他也不能被个女人的簪子就夺了性命,她到底是急个什么劲?
结果呢......等郑曦恼怒过后,脖子上已经多出来了两柄剑,身后还站了四个人。
不然怎么说萧子宸是她惹不起的人呢,得罪他就等于得罪全世界啊!
郑曦赶紧松开萧子宸,麻溜的从他身滚了下来,做投降状。
“陛下......”郑月抑扬顿挫的哭喊声再次响起,语调里面的奸情显而易见,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关系匪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