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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向大少又不乐意了,“哼,爷的一片心,你就是喜欢作贱了是不是?”
玉楼春看了他一眼,“不是。”
“还不是?那为什么爷给你买房子你不要,抓只兔子你都放走了?”向大少委屈的控诉,这次可不是装的,那张俊颜上是真的有受伤的痕迹了。
玉楼春心里一软,“刚刚不是和你解释了嘛,我有自己的家,至于那只兔子,我是喜欢,却更喜欢无拘无束的它们,抓了来,便没了那份趣味。”
这样的解释,向大少还是一脸的不快。
玉楼春抬眸往远处看了一眼,声音温软道,“那我给你一个表现心意的机会行了吧?”
闻言,向大少心里一动,俊脸上却还是绷的酷酷的,“什么机会?你先说说,看爷稀罕不稀罕?”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略带些不自在的道,“我走得有些累了。”
这话里的暗示……
奈何不解风情的向大少一开始没听出来,“你又想坐车了?”
玉楼春无语的望天,果然就不该期待他那脑子里有多少浪漫的东西,“是啊,坐车。”
向大少皱皱眉,却没有招呼阎华过来,“玉楼春,爷怎么觉得你有些遗憾?”
玉楼春瞥了他一眼,“有么?”
“有!还有一点嫌弃,靠,你又嫌弃爷什么?”向大少抓着她的手紧了紧,“爷特么的都恨不得掏出心来给你看看了,你还想怎么折磨爷?”
玉楼春无力的叹息一声,“你那脑子平时不该多想的时候天马行空,让你多想的时候却又不动了。”
“什么意思?”向大少顿住步子。
“你说呢?”
向大少皱眉,片刻,忽然不敢置信的惊喜,“你,你刚刚说的那话,那话的意思是……想让爷抱着你上山?”
玉楼春嘴角抽了抽,“你又用脑过度了。”
“难道不是?”
“是背着好不?”
“一个样,呵呵呵……”向大少忍不住欢喜的笑起来,他是极少笑得,最多是勉强扯扯唇角,这么爽朗的笑可把后面车里的阎华吓的不轻,少爷不会是怒极反笑吧?
他还在震惊当中,就见向大少忽然把玉楼春背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单手托着她,大步流星的往山上走,他眼珠子差点再次掉出来,少爷又被什么附体了敢这么威武?
玉楼春原本也被他的笑给震的有些失神,直到被他背上,才惊呼了一声,“向东流……”
“放心,爷背的稳当着呢。”他只用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把她的小手圈住他的脖子,如此一来,两人更是贴的亲密无间。
虽然是自己提议,可玉楼春第一次被人背着,还是有些不习惯,忍不住动了动。
向大少呼吸一紧,“玉楼春,别勾引爷,爷的定力特么的在你面前为负数。”
玉楼春俏脸一热,下意识的反驳,“胡说什么,我哪有勾引?”
“还说没有?”向大少拖着她翘臀的大手就暗示的紧了一把,“你动来动去,难道不是间接的让爷摸你?”
“你够了吧……”
“哼,还不够。”向大少又厚颜无耻的控诉,“还有你上面那两团,在爷背上蹭来蹭去的,当爷是死的啊?”
“向东流,你个流氓,我不要你背了,放我下来。”
闻言,向大少改成两只大手托着她后面,牢牢的,“休想,上船容易下船难!”
“你……”
“我什么我?乖乖的,爷就把你背到外公的庄园去,不然,哼,爷就找个没人的山洞把你办了。”
“……”
两人如此造型上山,后面开车的阎华真是欲哭无泪,有车不坐,非要上演猪八戒背媳妇吗?噗呸呸……少爷才不是。
索性,这里离着庄园也不远了,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后,玉楼春就远远的看到一片房子。
房子就建在湖泊旁边不远处,不奢华精致,却有种返朴归真的温馨舒适,不愧是一个庄园,面积够大,房子前是一片巨大的草坪,花和树木都很少,可小动物却非常热闹的跑来跑去,平添了很多情趣。
此刻,那片房子里正冒着炊烟,那种烟火气让人心里一暖。
“你外公常年住在这里还是偶尔过来?”
“常年住在这里,京城的房子大圣和我舅舅,舅妈住着。”
“你外公一个人?”
“嗯,外婆过世很多年了,不过外公也不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他收养了一个孙女,叫什么华珊珊,大圣总喜欢喊她华山论剑。”
“华珊珊?华山论剑?”玉楼春想起花伯来。
“嗯,因为那疯丫头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找人比武,大圣偏偏武功不济,所以被她给欺负惨了。”
“找你练过吗?”
“嗤,爷从来不跟女人练,太丢份儿。”
玉楼春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恶意的一紧,“是么?那当初是谁非要和我切磋的?”
向大少眸子里荡漾起柔情,“爷那是想趁机沾点便宜。”
“哼,就知道你无耻。”
“玉楼春,要爷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懂,调戏女人不叫无耻,调戏男人才……”他话语忽然一顿,“爷听说萧何……口味特殊?”
玉楼春警告他,“不许到处宣扬。”
向大少嗤了一声,“爷是那
少嗤了一声,“爷是那么大嘴巴的人吗?不过以后爷倒是可以安心了,原来你们是好姐妹。”
“……”
“马上就到了,我们先去跟外公打个招呼,放下礼物爷就带你去后山打猎烤肉。”
“后山?”
“嗯,前面这是农场,外公养的牛羊鸡鸭什么的,后山才是玩的地方,有球场,也有猎场,还有赛马场,下午人来的多了,那里就热闹开了。”
“你放我下来吧。”玉楼春见眼看着到了大门了,不由的催促他。
他却不肯,大手还更亲密的托了一把她的翘臀,“爷直接背你进屋。”
玉楼春懊恼的捶了他一把,“别闹,这样进去像什么样子?”
“还能像什么样子?秀恩爱呗,放心,外公看了,只会高兴,说不定一激动,就怒发冲冠、仰天长啸了……”向大少又想起那件酸事来。
玉楼春无语的骂了声,“混蛋,快松手。”
“不要!”
“向东流!”
“亲爷一下,爷就放你下来。”
“你……”
“不答应?那好,爷就背你进去给外公请安了。”
“……”
玉楼春到底羞恼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他这才眉眼欢喜的把她放下来,那得逞的模样看得让人嫉妒。
远处走过来的魏大圣就要笑不笑的打招呼,“哎吆喂,这是来虐单身狗了?”
闻言,玉楼春看过去在,这才发现魏大圣,想到刚刚,脸上热了热,不由暗暗瞪了向大少一眼,混蛋,刚刚他肯定是故意的。
向大少把人家的瞪视当成是暗送秋波,依旧笑得春意盎然,不过对魏大圣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单身狗?你?”
魏大圣笑意僵了僵,“呵呵……我可不就是单着嘛。”
向大少冷哼一声,没再继续追究,“你来这么早干什么?又来华山论剑了?”
“噗……咱能不插刀子吗?”魏大圣转了脸看向玉楼春,瞬间调整到惊艳的表情,“这位美丽的公主是谁?”
玉楼春扯了下唇角,没有说话。
向大少皱起眉来,“特么的给爷闭上眼。”
魏大圣笑起来,“闭上眼怎么能欣赏到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呢?”
“魏大圣,你找抽啊!”向大少懊恼的低吼,身子挡在玉楼春的面前。
魏大圣嘿嘿得笑得不怀好意,“表弟弟,你把小楼打扮的如此动人,这是打算今晚喝醋充饥了?”
“哼,爷放下礼物就走。”
“啊?晚上的宴会不参加了?”
“废话,特么的你都看得这么色迷迷的,晚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还不得掉出来?”
“咳咳咳……那倒也是,我好歹也算是阅遍群花,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可看到小楼,才募然发现……啊,原来真正的美人是这样的。”魏大圣夸张的赞叹着。
向大少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特么的闭嘴!”
“嘿嘿,表弟弟这么护着是不是……”他暧昧的把两根手指比划到一起。
向大少得意的挑眉,“刚刚你没看到……她对爷的热情?”
“噗哈哈……看到了,是挺热情的。”魏大圣笑弯下腰。
玉楼春无语的提醒,“你们俩在这里说吧,我进去拜见一下老爷子。”
说着,就从向大少身后走出来,往庄园里走。
见状,向大少赶紧追上,拉住她的手,“着什么急啊,等着爷一起。”
“你不继续扯了?”
“跟他扯,没有跟你扯着好。”向大少暗示的晃了一下两人的手。
“……”
两人手拉手的离开,阎华从车里拿出礼物来,皱着脸小心的跟在后面。
魏大圣一把拉住,八卦的小声问,“哎,阎华,你家少爷和小楼什么时候搞到一块的?”
阎华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天天跟在他后面,会不知道?”
闻言,阎华很想哭一场了,“那是曾经,可现在……呜呜……”
“你家少爷把你抛弃了?”
“噗……”
“先别忙着吐血,快给我念叨念叨。”
“呜呜……少爷现在跟玉小姐在一起时,都是避开我的,我哪里知道?就是在车里,中间也升起挡板来,昨晚少爷更是把我打发走了,呜呜……”
“等等,你说昨晚你家少爷没回学校住?”
“没有!”
“艾玛,难道两人已经那啥那啥了?”
“你太乐观了吧?”
“噗,不是啊,照着你说的这节奏,还有表弟弟那耐性,应该是那啥了啊。”
“唉……再观望几天吧,少爷倒是放出豪言,说想办了玉小姐的。”
“真的?嘿嘿,那就好办了,我好人做到底,彻底把表弟弟送到天堂去……”
“……”
玉楼春和向大少走到房子前时,里面有人迎了出来,是魏家的下人,对向大少自然是熟悉,恭敬又带着几分畏惧的道,“向大少,您来了,老爷在厅里呢。”
向大少随意的嗯了一声,拉着玉楼春的手往里走。
那下人的视线落在玉楼春的身上,惊艳了片刻,才垂头跟在后面。
进门便是大厅,布置的很简单,没有什么奢华的摆件和装修,猛地一看,就是一寻常的
是一寻常的房子而已,很家常的味道,让人很难相信住在这里的是赫赫威名的黑社会大佬。
玉楼春走进去时,随意的打量了一下,最后视线落在窗户边上的意味老人身上,穿着复古的唐装棉麻黑布衫,脊背挺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全部拢向后面,露出程亮的额头,精神矍铄,气势惊人。
只看一个侧影,便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心里生出一丝敬畏。
此刻,他正在伺弄窗台上的一盆植物,手里拿着一把剪子,漫不经心的修着多余的枝叶。
向大少喊了一声,“外公?”
这一声,才把魏老爷子的视线引过来,原本听到是向大少的声音还有些奇怪他怎么来的这么早,可转过身来时,他的目光就凝在玉楼春身上再也不动了。
那一道目光很是复杂。
有震撼,有惊异,有激动,有怀念,还有一丝克制的情意。
向大少看不下去了,“外公,您盯着自己的外孙媳妇看的这么投入合适吗?”
闻言,魏老爷子才算是惊醒,“你,你说什么?她是谁?”
向大少又重复了一遍,“您外孙媳妇。”
“外孙媳妇?”魏老爷子还在消化这个太惊悚的词汇。
玉楼春已经笑着开口,“魏老爷子,您好,我叫玉楼春,是东流的同学,今天是陪他一起来给你祝寿的。”
闻言,魏老爷子老眼闪了闪,“你叫……玉楼春?”
玉楼春含笑点头,落落大方,“是,您喊我小楼就好。”
魏老爷子的面色又变了变,“你姓……玉?”
玉楼春又应了一声“是”。
魏老爷子似乎情绪更异常,拿着剪子的手都开始轻颤,向大少看不下去的走过去,一把夺过剪子,说了句,“外公,您就别胡乱猜想了,她就是姓玉,就是您想的那个玉,跟您收藏的那幅画一个模样吧?您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闻言,魏老爷子猛地往前一步,“那你怎么来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