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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少也看到了那个盒子,就算他再不近女色,没有使用过那样的东西,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俊颜一下子变得暗红了,墨玉般的眸子里更是闪烁着羞窘又荡漾的光芒。
“这,这是什么?”玉楼春磨磨牙,“你们住在这里练武,还需要这个东西?”
盒子上印着香艳的图片,让人想入非非。
向大少躲闪着她恨恨的眸光,含糊其辞,“爷怎么知道?反正不是爷准备的,或许是大圣之前带着女人来这里留下的。”
玉楼春扔了那样东西,转身就往外走,她现在要是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人家准备的,那她也太天真了。
只是她走了没有几步,就被向大少从后面紧紧抱住了。
“放手!”她恼恨的去掰他的胳膊。
向大少紧紧的,不肯放开,“爷不!”
“向东流,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玉楼春气狠狠的吼他。
向大少有些幽怨的道,“你还好欺负?你要是好欺负,爷还至于现在都饱受折磨?”
“滚开!”
“玉楼春,爷跟你坦白,爷是想带你来这个山洞,可这里的一切真的不是爷让人安排准备的。”
“那是谁?”
“应该是……大圣吧?”
“他想的还真是周到!”玉楼春恼恨的嘲弄了一声。
向大少心虚的解释着,“他也是为了我们好。”
“哪里好?”
“怕我们一下子就中奖啊。”向大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玉楼春侧脸,无语的瞪着他,“向东流,你果然是早有预谋。”
“咳咳,不是,玉楼春,爷,爷说错了,爷是纯洁无辜的……”他有些心慌的解释。
玉楼春却不想再继续听了,更用力的挣扎着,“放开,你个混蛋,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
“不要!”向大少搂的死死的,“玉楼春,爷跟你认罪还不行么?”
“晚了!”
“玉楼春,爷求你了,就留下好不好?”
“你做梦!”
“玉楼春,其实今天也是爷的生日。”向大少忽然低低的开口。
闻言,玉楼春挣扎的动作一顿,“你又在装?”
向大少委屈的哼了一声,“这个怎么装?是真的,爷跟外公是同一天生日,只是爷从来不屑过这个,可是今年想和你一起过。”
玉楼春停下了手,眸底复杂,“真的?”
“真的,爷要是骗你,就不得好死。”向大少连毒誓都发了。
玉楼春没好气的连着呸了几口,“胡说什么。”
向大少见状,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来,“你信了?”
玉楼春哼了一声,“信了又如何?”
向大少搂着她的胳膊松了几分,声音温柔,“玉楼春,你要是信了,就留下来陪爷一起过好不好?”
“我们也可以出去,和你外公一起过,那不是更热闹?”
“不要,爷不喜欢热闹,爷就想和你在这里过,只有你和我,没有别人。”向大少说的很坚决。
玉楼春却还在犹豫,“向东流,我……”
“玉楼春,求你了,就留下好不好?爷第一次想过生日,你就不要再拒绝了好不好?你都陪过秋白很多次了,难道陪爷一下就那么难?”他说的越发委屈和哀伤。
玉楼春还有些挣扎,“可是我没有准备礼物……”
“你留下就是送给爷的最好礼物。”向大少凑近她的耳边,“玉楼春,爷保证,绝对不勉强你,真的,除非你愿意!”
玉楼春最后还是留下了。
向大少欢喜的像是得了宝贝的孩子,翻箱倒柜的先去给她找干净的衣服,衣橱里还真有一身,不过是件睡衣,真丝的面料,露的有点多,穿上一定极为性感,向大少又暗暗骂了魏大圣一顿,他做的每一件都太明显了,这不是诚心让玉楼春羞恼?
于是,他放弃了那件,找了自己穿的一身睡衣给她,虽然又肥又大,可是遮挡的严实。
“你先换上这个,脱下来那身湿的,爷给你烤干了再穿。”
玉楼春接过来,衣服上海散发着他的气息,她脸上有些热,若不是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真的不舒服,她还真不愿当着他的面换。
“那你转过身去。”
向大少眸子闪了闪,“知道,爷又没说围观。”
“那还不快点?”
“知道啦。”向大少遗憾的转了身子,眸子却落在山洞的壁上,灯火照耀着,可以模糊的看到一些影子。
玉楼春还有些不放心,“不许偷偷转过来,不然……”
“放心。”向大少咕哝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
“向东流!”
“好啦,爷答应你,一言九鼎行了吧?快换,不然感冒了。”向大少催促着,看不到真实的,看着影子也能解解馋。
玉楼春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一下下的解开了扣子,解放内衣的时候,想了想,还是背过身子去,把上衣都脱掉,赶紧套上了他的那件,宽大的睡衣简直可以当裙子穿了,她把下摆打了个结,这才看着严密了些。
然后又飞快的吧裙子换下来,穿上他的裤子,裤腿太长,她足足挽起来有二十公分,她身高在女子里就算是修长的了,可一穿他的衣服,才知道原来腿还是短的。
她站起身来的,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给人遐想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气,干燥的衣服贴在身上就是舒服,只除了衣服上的味道,是他的雄性气息,让她没来由的心慌。
向大少一直盯着山洞的石壁看,目不转睛,石壁上投影着她的一举一动,具体的看不清楚,可是那些玲珑美好的曲线却是难以遮掩,都一点一滴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这样雾里看花,更平添了一份诱惑和香艳。
他渐渐呼吸急促,眼眸充血,闪着灼热的火焰。
直到身后响起低低的一声,“好了,可以回头了。”
闻言,向大少才从旖旎的美梦里惊醒,努力深呼吸几口,才能维持淡定君子的转过身来,而不是像色狼一样扑过去生吃了她。
“咳咳,穿着还不错。”
玉楼春不太自在的嗯了一声,“谢谢。”
向大少还有些不习惯,“跟爷倒什么谢,那个,爷这就生火,给你烤上衣服。”
“嗯。”
火堆很快升起来,照耀的山洞里更加的明亮温暖。
向大少用赶紧的树枝挑着她的衣服,放在火堆的不远处,做这些的时候,他动作娴熟,可见以前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了,只是到了里面贴身的内衣时,玉楼春红着脸自己抢了过去,“我来吧。”
向大少偷偷的唆了好几眼,遗憾的把这个暧昧的任务让给她。
衣服拷上,两人相对坐着,似乎有些别扭。
向大少想了想,给她拿出以前他收藏在这里的一些东西给她看,讨她欢心,都是他小时候在这里练武时捡来的宝贝,奇形怪状的石头,还有造型古朴的木雕,他都献宝一般的捧到她的面前,跟她讲着以前的趣事。
他说,她听,时间倒是过的飞快,两人谁也不觉得无聊。
直到玉楼春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向大少才开始张罗着准备晚餐。
山洞里,食材丰富的很,除了青菜,还有处理干净的野味,各种的调味品也丰富。
向大少架气火堆,亲手处理了一只野兔子,抹匀调味品,放在了火上烤制。
玉楼春则挑了几样山里的菌菇,煮了一锅汤,木炭的火苗明亮温暖,照耀着两张温柔平和的笑脸。
烟火气里,有种温馨甜蜜的气息渐渐的弥漫开。
火堆上,烤制的兔子越来越金黄,香味四溢,他时不时的翻动着,撒着一些调料,让香气更浓郁。
“想不到你还会做这些?”火光里,玉楼春看他专注的眉眼明亮安静,忍不住问。
向大少看了她一眼,“爷小时候在这里练武都是自己弄吃的,手艺比起那个华山论剑不会差了。”
“那时候没人管你吗?”
“外公说,越是世家的孩子越要多吃苦受累,否则将来才要吃亏。”
“嗯,魏老爷子很有先见之明。”
“爷小时候十岁之前在这里练武,十岁后就跟着父亲去了部队磨练。”
“很辛苦吧?”寻常人家的孩子哪里需要这么做?
向大少不以为然的道,“习惯了。”
玉楼春垂眸,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不可抑制的泛起一阵阵的心疼,比起他,自己那二十年过的算是很轻松了。
野味烤好,向大少小心翼翼的拿出刀子,把最嫩最好的那几块先切割下来,盛在盘子里,端给她吃,“尝尝,是不是爷烤的更好吃?”
玉楼春面对他期待又紧张的目光,优雅的吃了一口,鲜嫩可口,不是以前吃的那些烤肉所能比的,她点点头,又吃了一大块,“好吃。”
闻言,向大少就笑了,忍不住得意的道,“爷就说爷烤的更好吃吧?”
玉楼春含笑点头,“嗯、”
“吃慢一点,还有很多,爷再切给你吃。”
“好。”
他挑着烤的最好的那一部分,一片片的切下来,都盛在她的盘子里,又给她盛了一碗菌菇汤,两人坐在椅子上,对着头吃的津津有味。
墙壁上的灯火明亮,不知今夕何夕,两人也不关心现在是什么时辰,这样的日子没有任何琐事的干扰,安静的让人悸动。
吃过饭后,玉楼春又在山洞的入口处欣赏了一会儿瀑布,看天色,外面早已黑了下来,庄园里也许正在上演着觥筹交错的应酬,俊男美女争奇斗艳,说着各种吉利的话。
而在这里,只有轰鸣的瀑布,还有身边的他。
向大少就在她旁边,为了不让她着凉,他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一起看着眼前飞驰而下的流水,壮观雄浑,气势磅礴,感叹着大自然的神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谁也不说话,不忍破坏这一方宁静。
最后还是向大少先开口,“玉楼春,你困不困?”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跳,“不困。”
向大少幽幽的道,“可是爷困了,想去睡了。”
玉楼春身子悄然绷紧,“那你去吧,我再看一会儿。”
向大少轻哼一声,“不要,一起睡。”
“向东流……”
“爷又没说做什么,看你吓的!”
“……”
“走啦!”向大少抱着她站起身来,往那张床上大步走去。
玉楼春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心慌的有些乱了,下意识的想逃开,向大少却紧接着麻利躺上来,长臂一伸,把她搂紧了怀里,被子铺展开,盖在两人的身上。
“向东流!”她依靠在他的怀里,就像是挨着一个大火炉,他激烈的心跳刺激着她,呼吸都失去了节奏。
“别乱动,玉楼春!”向大少哑着声警告,“你要是乖乖的,爷就搂着你盖棉被纯聊天,可若是你非要勾引爷,考验爷的忍耐力,那爷就宣告投降了。”
“……”玉楼春闭上眸子,不再挣扎,在他的怀里渐渐放松了身子。
向大少却像是有些遗憾,咕哝了一声,“怎么不继续蹭了,再蹭几下,爷的火就灭不了了。”
玉楼春脸上有些热,故意忽视他的话,找着安全的话题,“不是要聊天吗,你就跟我说说魏大圣和华珊珊吧?”
闻言,向大少低头看她一眼,“你想把他俩凑一对?”
“我觉得他俩有那么点欢喜冤家的味道。”
向大少嗤了声,“你还是快死心吧,他俩没戏。”
“为什么?”
“华珊珊对魏大圣不感冒,她那样的女人,要么就找个更强大的男人,要么就找个弱受让她当女王,大圣都不符合,而大圣也不敢要她,他从小被她收拾怕了,有心理阴影。”
“喔,不过我觉得魏老爷子当初收养华珊珊,难道不是抱着这个心思?”
“哼,这次你可猜错了。”
“怎么说?”
“外公原本是想塞给爷的,哼,现在知道爷有多抢手了吧?备胎多的是,就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看不见?”向大少借机抱怨着,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玉楼春的手就放在他的胸前,抵着他的靠近,不轻不重的掐了他一下,“老实点。”
向大少不甘的哼了一声,“爷要是不老实早压上去了。”
“你还想不想聊天了?”
“好,好,聊,你继续说!”
“之前在球场上,你对那个慕容枫和赵景亭了解多少?”
“你就只关心他么俩个?”向大少这话问的有些酸。
“你要是还愿意说一下别人,我更愿意听。”玉楼春没好气的道。
“哼,爷就知道,你对他们都感兴趣。”
“别胡闹了,我只是对京城各家的势力感兴趣,你说不说?”
“说,就算是你问爷国家的军队的力量部署,爷都会打听来告诉你。”
玉楼春心里一动,“放心,我不会问你那些危险的。”
向大少眼眸里闪过一抹笑意,“总算你还有些良心,爷没白疼你一场。”
“那还不快说?”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京城里这几大世家,萧何年龄最大,至于为什么他最大,你该是也猜到了,当初萧家的大小姐也就是你的母亲,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谁家的公子少爷不惦记?所以都等着她呢,谁知道等了很多年,你母亲却来了个离家出走,他们白白蹉跎了十几年的青春,那时候他们都三十岁左右了,一个个伤了几年后,才都死心各种婚娶,所以生下的一代人都比萧何年轻,慕容枫,萧隽,赵景亭,王锦年龄都差不多,他们也都是同学,不过萧隽学医,为人又低调,和大家倒是玩的少些,慕容枫,赵景亭关系更亲密,他们和王锦的关系不冷不热的,倒是和王栎亲厚,至于为什么,你也该想的明白。”
“那夏中天呢?”说到这个名字,她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一丝情绪。
可向大少还是敏感的觉得哪里不一样,忍不住问,“玉楼春,你是不是跟那个夏中天有过什么交集?”
玉楼春淡淡的道,“我刚上大学那会儿,是夏氏集团给的助学金,后来便见过两回,如此而已。”
“真的?”向大少皱眉,“那爷为什么觉得他对你很不对劲呢?”
“我哪里知道?”
“哼,指定又是你的烂桃花。”
“说正经的。”
“他和赵景亭关系不错,两人学的虽然不是一个专业,却从小是同学,夏中天这个人很会审时度势,原本夏家在京城里算不得上层,可慢慢的这些年倒是起来了,可见他的手段,现在,他更是傍上了王家,哼,野心大的很。”
“那王栎这个人呢?”
“王栎?他可不是善茬,现在王家的大权都在他的手里掌控着呢,心狠手辣,又心性坚定决绝,是王家的接班人,手里的力量不容小觑,他在部队里培植了很多势力,而且和国外的某些组织也有来往,是个可怕的对手,不过你不用担心,有爷在呢,爷替你防着他!”
“可我怎么觉得……王家那个王锦更可怕呢?”
向大少皱眉,“你是这么想的?”
“嗯,那人心机太深了,让人看不透,看不透的人才是最可怕难防的。”
闻言,向大少的声音忽然幽怨起来,“抡起心机,爷就没有办法了,那是一只狐狸,而想对付狐狸,就只能让他的同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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