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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有思量,这等的东西,她不是拿不出来,但拿太多也未免太显目了。
帝君派了几个侍卫同她装模作样的回了王府,取了东西。
然后又将她一阵敲打,大约是因为帝君以为她中了蛊的缘故,对她倒是十分放心。
后面的事情帝君没让她继续跟着,她自个儿也不甚感兴趣。
回府后,同老王爷说了一番这个忠蛊的事情。老王爷告知她,这么个东西,每任帝君却只能种十次,给老王爷下忠蛊的是先帝,不过遵守先帝遗址,他们这辈的忠的是皇家,至于这个帝君是男的这件事情,瞧着老王爷不知情,她便没有作死的说出来。
对于蛊这么个东西,她其实觉着心中有些渗:“曾祖父,您说这么个东西,若是让人中了以后,下蛊之人指使中蛊之人挥刀砍了自己全家也行么?”
老王爷拍了拍她的头,笑了笑:“哪有的事情,如是一定要让人这么做,多半那个人会崩溃,下蛊的人也会反噬。”这样才好,不至于太逆天,不然也太让人不安了。
老王爷以为她担心自个儿中蛊之事:“你莫须担心,只要莫要又反叛之心,这个东西其实没影响,况且历代帝君对中蛊的臣子都是极宽厚的,中蛊的臣子逝了,对帝君也是反噬很重。”她活的好好的,自然不会有那番心里,左右自个儿也没中,便不多计较,她其实更愿意花心思思考如何同如今的帝君请辞。
至于这位帝君日后会不会让位给他姐姐,这都不干自个儿的关系,反正瞧着他如今这般行事,也不是要弄死自个儿的前奏,只要能保住小命,好吃好喝的,其他闲心一惯不是她爱操的。
啊!!突然想起,当时,她喝的好像是这个帝君的血,而不是他姐姐的......不过说来也是,这位帝君的姐姐早年便一直昏睡着,便是醒来了,若是情况好,思想上也是个稚儿,还得慢慢教上个好些年,若是情况差些...是个脑残也不是没有可能。
后三日,再去当值时,帝君屏退了左右,问她:“墨卿此番当真是立了一大功,黄白这等子俗物,定国府不缺,孤便做主,允你向孤许一愿。”
她本想说,让帝君罢免了她这个职位,但略一想,似乎不大的划算,等以后继了王位,自己去封地逍遥去,这个人情留到日后再用,左右帝君也以为自个儿中了蛊,虽然有点权有点钱,总不会反了,他应该不会不允吧?
道:“臣也没个旁的本领,能为帝君做些个事心中不知道有多高兴,蒙得帝君亲眼,臣如今也没个甚想要得,不知可否准臣日后有了念头再提。”
帝君瞧着她唯唯诺诺的,倒是很好笑,他自是知道她不爱朝政,每日当值站案的时候,常常发呆,旁人却是不容易瞧出来,不过他眼力细,时常能发现她睁大眼睛望着某个地方好一会子不眨眼,不是发呆是甚。挥挥手:“孤瞧着你最近都瘦了不少,去告个长假,修养好了再来。”
她一听,不禁喜出望外:“多谢帝君体贴,帝君洪福齐天。”她觉着自己一定修养不好了,哈哈。
兴高采烈的告假回府后,挑挑拣拣的也同老王爷说了些,只隐瞒了前太女的事情,左右也不是甚大事,老王爷也由着她。
不用每日三四点爬起来准备上班,日子真是太美好了。
她每日了去去女学,陪陪丁山,和成瑜瑾出门溜溜小白,或是给老乡,金子恒,圆君,余夫子他们写写信,偶尔捎带写东西过去。
可惜以前的那些个同窗们自知晓她的身份后,不知怎的,都渐渐疏远了起来,让她心中有些遗憾,好在圆君这个小吃货,对她的身份毫不在意,也算安慰了她倍感受伤的心。
前两日收到了老乡的包裹,里头一些新鲜小玩意儿,附了一封信,老乡略略交代了一下行程,说如今正准备在福荣郡开一个免费的书院。
她对忠于公益事业的老乡真是很钦佩。
福荣郡的郡尉不便是圆君她老娘么,这两年,虽未有同圆君见过面,但每月都有一两封书信往来,关系也算亲昵,。
想了想,提笔给圆君写了封信,又捎带了些个东西,让她托她娘亲关照一番,左右也能给郡尉添一笔成绩,想必不会为难她们。交给阿呆去送信一来一回不过两三日,不误什么事。
如今同她关系好些的这几个人,她都是用阿呆它们传信,一开始倒是惊了他们一番,后头也习惯了。
今儿个便收到了回信,圆君她娘附了封手书,说是让轩辕昊宇拿着信上去寻她,凡是她能帮到的,但无不从。当下她便将这封信连着自个儿写的一并寄去给了老乡,得到了夸奖一枚。
明日便是祭河节,京城里人口多,放河灯的不是在东湖,便是在外头的护城河,府里早早都开始扎花灯了。丁山今日里兴起,舞着刀就要自个儿去劈竹子,她瞧着他挺着颗大肚子上蹿下跳的就渗得慌,忙上前让他放下刀,这些个活儿,自有下侍来做,丁山心中不愿,但拗不过女儿,也只得放下,闷闷不乐道:“哼!你们就晓得要拘着我。”耍着性子去给鸾凤打线。
自告了假后,她便带着鸾凤搬来了墨府,丁山肚子愈发大,便宜娘亲也不是个能靠得住的人,就是指了不少下人来,她也不大的放心,便索性搬过来自个儿看着,恰丁山挺喜欢鸾凤,她便也一道带过来了,平日里无事,唱个曲儿逗个乐子都便宜。
鸾凤这会子正搬了小凳在檐廊下做小衣,瞧着他们笑道:“王君也莫须担心,定是丁爷肚子里的宝贝在闹腾呢,日后定是个活泼劲儿足的。”
鸾凤虽出身不大好,不过人机灵又讨巧,自成瑜瑾特特找人教了他礼仪后,便再未有犯过混,来了墨府也是规矩的很,整日里陪着丁山说说话儿逗个乐子,不然便是为丁山肚里的小乖乖可劲儿的做小衣裳,丁山自个儿没这手艺,时常帮着打个线,心中也欢喜。
安君心中囧巴巴的,忙上前去哄着:“爹爹坐下歇一歇也好,都站了一上午了,肚里的小宝贝可都是累坏了的。”说罢摸了摸他的肚子:“宝贝蛋儿,我是姐姐,告诉姐姐,折腾了一上午,你可是累了,可是饿了?”
说罢耳朵贴着他的肚子装模作样的听着:“什么,你说你累了,又累又饿?”抬起头认真道:“小宝贝告诉我,他说他饿了,想吃饭。”丁山本就不是个别扭性子,怀了身子的人性子会暴躁一些,加之安君一直哄女儿似的宠着,偶尔难免会闹个小脾气,不过一会子便好了,过后他自个儿心里都囧得不行。
“要吃饭么,我今儿可赶了个巧。”抬头一看,刘清和六哥带着几个拖托盘的下侍过来了:“庄子里送来几尾芦花鱼,我使厨子做了,送过来两条,恰碰到你们要吃饭了,便顺带蹭个饭。”
安君笑着迎上去:“正想吃鱼呢,父亲就送过来了。”说罢自去揭了后头的盖子,闻了闻:“真香。”她是爱吃鱼的,丁山过了孕吐那段日子,胃口也渐渐好起来了,什么都能吃。她在墨府住这段日子,常有叔爹兄弟们做了新鲜菜食送过来,次数一多,她便也没有之前那般客套了。
这世道争宠常有,后院子里的龌龊事也不少,虽然估计他们也不会照着她的面来些龌龊事儿,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仔细些好。
吃过午饭,刘清将个妆匣子捧过来递给她,八月初三是她六哥大婚的日子,匣子是用来装她给六哥添妆用的东西,大婚那日,她是要去送亲的,所以说,有姐妹就是好,成亲那日,有姐妹去送亲,妻家日后也不敢随意怠慢了。至于添妆的物件,规定的是三套男子头面,钗冠环佩各三件,有钱,亲近的放些贵重的,没钱或者关系不大近的放些便宜的。
她六哥如今二十二了,这年纪成婚,也不算晚,她便打趣儿道:“啧啧,六哥这几日气色可真真好,前两日同我那准嫂子出去可是得了甚甜头了。”
她六哥倒是没有同她想的那般害羞起来,直直道:“却是得了甜头,妹妹也莫要羡慕,左右没两年你也能娶夫了。”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几人说笑了一番,刘清同六哥便告辞了,他们尚有许多事儿要忙的。
瞧着丁山也是乏了,她便扶着他上床歇息去。
让青竹去取了库房的册子,捡着顶好的头面挑了三套,让给备好,自来京里开始,刘清对丁山照顾颇多,丁山虽由着她教着认了几个字,但管账这块,着实不是这个料子,尚是刘清细细教来的,她一贯是别人对自个儿一份好,定要还了三分才罢的人,除了平日里寻了些好东西总不忘了往刘清那送一份,这会子,六哥大婚也定不能让人瞧轻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