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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翊眉毛一拧,他还有其他爹爹......
花灵云亦是秀眉一蹙,将念儿抱进怀里:“念儿是怎么帮娘亲欺负他的?”
龙天翊闻言,眉毛又是一挑,花灵云你这么做人你厚道么?
“念儿把眼泪和鼻涕全摸到他身上,还在他怀里睡着了!”
花灵云额头滑落无数黑线,这就是帮她欺负他......其他人听着这童言童语哄堂大笑,就连龙天翊也是嘴角翘起,似乎心情大好。
皇宫!
秦峰一声黑色风衣出现在养心殿,按下东墙的暗格,一条通道便出现在跟前,负手入内。
司徒晟正坐在室内的石chuang上吞云吐雾,见秦峰到来,连忙问道:“秦相!这真的可以长生不老么?可为何朕最近老觉得浑身无力,嗜睡得紧啊!”
看着意识模糊的司徒晟秦峰深眸的锐利一闪而逝,随即毕恭毕敬道:“皇上!此乃长生不老之药,定然需要承受一些常人无法承受的苦,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了。”
司徒晟闻言眸光略滑过喜悦,继而道:“朝廷一切可好,朕都好几天没上朝了,这后宫又不知闹成了什么样子。”
“皇上请放心,后宫太后娘娘帮您看着呢,准出不了什么事情来。”
“也对!有母后呢,朕累了,想歇息了!”
“微臣告辞!”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秦峰刚走出养心殿,便听到花媚涵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而门口的守卫却拦住了她的去路,只听得毕恭毕敬道:“娘娘还请回吧,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花媚涵气歪了脸,皇上都快一个月没去看她了,而有几个不识好歹的狐狸精偏偏就是喜欢给她找岔子,她可是贵妃,高她们一等,她一定得告诉皇上治她们的罪,最好贬出、宫永世不得踏入。
“臣秦峰见过涵妃娘娘!”见花媚涵狼狈不堪的模样秦峰噙着恰到好处的笑上前行礼,而那些侍卫见到了他立马松开了对花媚涵的钳制,福身行礼:“见过秦相大人!”
秦峰现在可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皇帝对他信任有加,几乎将整个朝政的事交于他打理,位高权重令人望尘莫及,加上他从来都不会给人摆脸色,赢得了一致的好评。
花媚涵自是知道他对朝廷的轻重,稍整仪容,淡笑着打招呼:“秦相啊!皇上可是在忙?”说着,伸长这脖子朝里面望,可即便是望眼欲穿,都看不到半个人影。
“皇上因这段时间操心太重在里面歇下了,娘娘不妨晚些时候再来。”秦峰一板一眼的回答。
花媚涵长长的哦了一声,便提起裙裾翩翩离去。
心里却嘀咕,几年前还是花家的一条狗了,一朝飞黄腾达就忘了前主人,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母后!皇上又没上朝!”花媚涵从养心殿回来并未回到自己的寝殿,而是直接去了福寿宫,那里是钱氏钱太后目前所住的宫邸。
看着大炎目前的趋势,钱氏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都快急疯了,她可不想做千古罪人,大炎要是毁在他们母子手里拿真是无颜面见列祖列宗了。
哎......叹息一声,便道:“秦相呢!”
“皇上把自己关在了养心殿,一切衣食住行都在那边,只有秦相才能入内,可秦相每次都说皇上很好,只是因为公务繁忙而忧心过重,需要休息!”
又是一声叹息,钱氏疲惫的揉着自己的眉心,晟儿继位快两年了,一直都混混沌沌,不为皇家开枝散叶繁衍后代就算了,最后胡闹的连朝都不上了。
是因为她拒绝他娶花灵云么?
可是,即便这样,也不要拿江山开玩笑啊,况且,那花灵云有何好的,还是个*,真不知晟儿被那狐狸精用了什么手法迷住了。
“母后!涵儿想回家探探爹娘,好些时日没见到他们了。”兜来兜去,花媚涵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花世行不仅是朝廷重臣,还是晟儿的岳父,说不定他能有办法,想到这点,钱氏便是回到允了:“去吧!”
花媚涵谢了礼便又离去。
入夜!静谧一片,即便是皇宫此刻也沉浸在一片萧素之中。
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了双雪殿,静静矗立在温泉前,浑身冒着黑色的烟团。
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只见覆满花红绿叶的温泉表面晃动不已。
倏然,四条如手臂粗的大蛇窜出纷纷缠上黑衣人的腰身,一圈再一圈。
黑衣人双眸露出嗜血红光,黑烟团团冒出。
“恭喜主人,已经练成了双魔九绝的第七层!”身后,同样一道黑色身影双眸露出惊喜之光,单膝跪在了那人的身后,恭敬出声。
黑衣人双手摊开,那几条大蛇犹如断了筋骨那般滑落下去,哗啦几声,纷纷落入温泉之中。
“灵女可有消息了?”黑衣人转身,双眸的红光还未褪去,声如寒冰,不是萧轻寒又是谁。
“属下无能,还未找到!”
“可要加紧了,无痕之门封闭太久,本尊怕驾驭不了它。”
“是!”
魔有魔的法则,人不犯魔,魔亦不会犯人,可是,害本尊被贬入这凡间几百年,是时候该让你们付出代价了。
花媚涵第二天一早便迫不及待回到花府,花世行携带家眷早已在门外恭候着,见皇家马车行入大院,均是下跪叩首:“见过涵妃娘娘!”
花媚涵让人将赶车的宫里人带去歇息才上前扶起花世行道:“爹爹!娘亲,快些起来!”
说着,一干人便已入了内堂。
花媚涵委屈的和花世行吕氏说出了自己在宫中的处境,两人只是摇头叹息。
“真想不到秦峰竟是这种卑鄙小人,亏老爷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儿子看待,一路高升也少不了老爷的功劳,如今却翻脸不认人了。”吕氏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茶杯滚入桌底,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你小声点,今时不同往日,隔墙有耳!”花世行示意吕氏消气,眸光却狠狠剜着一旁的花媚如,这个不孝女可是一直仰慕这秦峰,至今还嫁出去。
“爹......”花媚如委屈的看了眼家人,随即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气氛一片僵凝,花世行叹息不断,如今羊皮图纸是没有望了,本想着女儿有朝一日能够成为皇后,结果......自己现在又不受圣上重视,耀阳又不长进,想着没有意见顺心事,花世行顿时如苍老了十岁。
吕氏就这么一双儿女,如今一个却如坐冷宫,一个整天无所事事,毫无长进,她这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花媚涵本是希望家里能够帮帮忙,至少可以知道晟哥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对她是否还有ai,深宫寂寞的生活无聊至极,若可以,她宁愿晟哥哥只是一个普通人。
“涵儿!皇宫生活这般无聊就在家多住段时间,好好陪陪娘,娘都好长时间都没跟你说说话了!”吕氏看出女儿心中的顾虑便是开口。
闻言,花媚涵眉开眼笑的应了下来。
静心居!
花灵云心急的踱着步,念儿突发高烧,一时半刻是不能回去了,这路上风大雨下的,要再收了风寒就不得了了。
幸好冥幻在这里,也不至于四处求医。
龙天翊坐在一旁,看不出神情,但若仔细看便可看出他的唇比起之前要白上几分。
可大家的心思都在念儿身上,根本无暇顾及他。
“公子!您冷么?”致宁从外面回来,一眼便看到龙天翊泛白的嘴唇,便是担忧的问道,随手拿了件披风给他披上。
花灵云转头,亦是看到他毫无血色的唇瓣,想起他那冰冷刺骨的手,纠结着要怎么开口。
尹雪端来一杯热茶递到龙天翊的手心:“翊哥哥!念儿一定没事的,您就回去休息下吧,我们可都要靠您呢!”
尹雪天性单纯,更不知道他与花灵云之间的一切,况且,还有他对花灵云的隐瞒,她只是从心底爱慕他,只想看到他得到真正的幸福。
即便她们一直都会是这样的关系,即便他一辈子对她都这么冷淡,她还是会笑着祝福,看着他幸福,可是,他现在的样子才是让人最担心的,她无法去责怪花灵云对他的态度,但是,她可以要求他对自己好一点,多为自己想一想。
“我没事!”龙天翊接过茶杯双手捧着取暖,嘴角淡淡划开一丝弧度。
这时,冥幻走了出来,花灵云急忙上前问明情况,冥幻告诉她念儿只是受了风寒和惊吓,几副药就能好,花灵云这才放心。
“喏!现在看看他!”随即,花灵云一把拉起冥幻的手走向龙天翊。
龙天翊抬眸看她,冥幻却双眸一黯。
花灵云捉摸道两人眸光中的不正常,咬了咬牙,对着尹雪问道:“说!他怎么回事?”
话落便又弯下身子拿起龙天翊的手发现比昨晚还要冷,双眸怒睁的瞪着他,也不管他和众人什么眼神,双手直接探进他的衣领,发现他的肌肤和他的手一样的冰冷,顿时,花灵云怒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甚至直接夺过龙天翊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挑眉冷声道:“都不说对吧!”
她的雷厉风行和行事手段使得尹雪和尹梦琪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世间竟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两人的想法几乎都是这样。
魅影担忧的看着龙天翊和花灵云,身为习武之人早就猜到这里面有蹊跷,只是不知道夫人为何发如此大的气。
“念儿竟然没事你们等下就走吧!”龙天翊睨着花灵云,淡淡的飘出一句话,随即便推开花灵云,独自起身离去。
花灵云看着那落魄的背影终于流出了眼泪。
回到听竹轩,念儿还在睡觉。
花灵云像是丢了七魂六魄那般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急的荣叔他们团团转。
他在担心什么?为何就不肯和自己坦白,花灵云一心想着这个问题,冥幻却守口如瓶,这不禁令她更加不安。
寒池!
龙天翊一声赤、裸泡在里面,脸上的毒花一朵一朵乍现,颜色各异,时暗时亮。
“她...走了么?”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却还是虚弱问出声。
“她好像很伤心!”冥幻靠近,坐在寒池的岸上,一脸沉重的看着寒池里正在承受着无尽之痛苦的龙天翊。
寒池深处,龙天翊双手几乎握得变了形,心口如万蚁啃噬那般,疼的无法自已。
“我还能活多久?”
问出这话之时,他表现的很平淡,平淡的就像是在问别人的生死一样。
冥幻双眸一疼,诚实答道:“三个月吧!”
身后,一道娇小的身影倏然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随即便是无声无息的离开。
渐渐入冬,烟儿和之桃这段时间备了很多入冬用品,鞋底都纳了好多双。
清远尝尝会打趣,这是要搬进洞里冬眠么?
常常惹来两个小丫头一顿追打。
偶尔念儿也会加入他们的队伍,几人玩的不亦乐乎。
一切如常,一切又好像不正常。
花灵云除了月底那见天是忙的其他时间都比较的闲,天气好的时候会搬出椅子坐在外面像烟儿雪织衣服。
偶尔,她还会编制几条围巾,这些围巾式样特别,让人爱不释手,可却从不见她拿出来带过。
也许,只有她们知道这围巾制的是男人用的。
入冬的天气总是带着一股凄凉,树叶落尽,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单调而无味。
这天,海云酒家的掌柜冯叔神色匆匆赶来,见到花灵云便跪下叩了几个响头。
“冯叔!这是怎么了?”花灵云双眸一黯,问道。
“夫人夫人啊!出出大事了,这守城大将军元奎在店里吃饭结果就这么死啦!现在朝廷已经介入,并勒令海云酒家暂时关闭,还要将老板带去审问,小的一急之下就来找夫人了,看看夫人有何法子度过这难关?”
冯叔在海云酒家已经快十年了,和荣叔一样是元老级的人物,而花灵云对他们也是倍加的信任,如今出了这事定是有人再背后搞鬼。
“荣叔先别急,我现在就随你去看看!”
冯叔感激的老泪纵横,连忙起身领路。
“夫人......”烟儿不放心的唤道。
却被花灵云犀利的眼神给挡了回去,只得站在原地跺脚。
海云酒家,重兵把守,那元奎将军的尸体早已被运走,花灵云的到来只是坐实了她是这酒家的老板,而对方二话不说便将她收押监牢。
冯叔愣了,只拍大腿哭道:“夫人!是老冯我害了您啊,原来这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花灵云根本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那些人押走。
途中,她看到一辆豪华的轿车里秦峰的脸,摇头冷笑,这男人还真令人讨厌。
天牢,鼠疫蟑螂无所不有,而且还恶臭连连,里面被收押的人面黄肌瘦,双眸凸出,身上多多少少还有鞭痕。
花灵云算是待遇好的,被单独关进了一间牢房。
旁边又干净的稻草,她也不哭不含,直接坐在了稻草上闭目养神。
牢门哐当一声开了,花灵云睁眸,看到一脸疲惫的司徒晟,他身后跟着秦峰。
眸光一扫,冷笑一声,便继续闭目养神。
“陆夫人!这牢里可暖和?”花灵云生产之后畏寒一事多多少少有些人知道,只要有心之人稍加留意或打探便可知道,而问出此话的人却是一国之君司徒晟。
“当然,这人有人的活法,畜生有畜生的活法,这点,想必您高高在上的皇帝最清楚!”花灵云毫不畏惧的将话顶了了回去,而且还丝毫不给面子的骂他是畜生。
以前司徒炎烈在位时至少是爱民如子,不滥杀无辜,可他呢,试问这朝中还有几个正义之官?
司徒晟脸涨成了猪肝色,掩嘴一阵剧烈的咳嗽。
秦峰连忙上前给他拍背,并训斥着花灵云:“陆夫人这颗脑袋看来也是挂腻了。”
花灵云无谓摊手,笑道:“我说我的,有人想要对号入座焉能怪谁?”
她不怕司徒晟,也不怕秦峰,因为这么做只是逼她嫁给司徒晟做妃,因为她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她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管家小姐,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泛泛之辈,若她连自己的王牌在哪里都不知道凭什么走到了今天。
显然,她的话惹怒了两个男子。
司徒晟指着花灵云,冷冷道:“花灵云,嫁给朕有何不好,荣华富贵,名誉权势你哪样得不到?”
“是啊!皇上,您样样都好,可我有洁癖,不睡别的女人睡过的男人!”花灵云真为司徒晟感到羞愧,堂堂一国之君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在地牢里威胁一个*嫁给他为妃,若传出去,会成为千古笑话的,她打心眼里看起不起他。
“那好!把长生不老的药引拿给朕,朕便放你一条生路!”司徒晟耐心已尽,直接摊开话题。
花灵云嗤笑一声,眸光如淬了毒的刀子睨着秦峰,淡笑道:“皇上!您贵为一国之君真不知道是真笨还是假笨,这世间若真的有长生不老之药那么您身后的相爷为何不自己用,偏偏要给您?真是可笑,您居然牺牲自己的得力主将来陷害我这一个小女子,最后却还如此卑鄙的在在这里质问我,试问,您有何资格?”
司徒晟被她问的心堵,却偏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像他的本意不是要这样的。
“皇上!微臣有罪,微臣只不过想要皇上健康长寿好振兴大炎,没想到却被陆夫人说成是别有用心,若微臣有半分异心,皇上大可现在就将微臣处死,微臣毫无半点怨言!”
秦峰一脸委屈的模样在司徒晟面前跪了下来,并要以死表忠心。
“秦相!你这么贱,你爹娘知道么?”看着这副丑陋的嘴脸,花灵云忍不住讽刺出声。
她真的怀疑,这个秦峰是不是一个与花府那时那个秦峰是同一个人,那时的秦峰虽不讨人喜,但也没那么讨厌,而且也不似现在那么有心机,而且,外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有谋朝篡位之心,可偏偏这位当事人看不清。
倏然,司徒晟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身旁的太监见状立马从司徒晟的腰间拿出一个瓶子导出几颗黑色药丸喂他服下。
花灵云嗅了嗅鼻子,洋金花......难怪司徒晟会变得这样,原来是被洋金花给控制了。
看来,这秦峰是下了心思要至司徒晟与死地啊,司徒炎烈还不知道是不是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