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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见他的眼里此刻正冒着一团火,那团火愈演愈烈,似要将她吞灭一般。
唐之桥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蠕动嘴唇说:“荣嘉实,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荣嘉实一口就回绝了,现在像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舍得放开她,这把火既然是她点的,那她必须充当消防员将他给灭喽!
“可你这样……好重。”唐之桥又动了动,既不安又嫌弃地说。
荣嘉实低吼:“别动,你再动来动去,是不是想让我现在就办了你?”
唐之桥一听,自然不敢再动,可她还是觉出了荣嘉实的异样,觉着某人的某个部位,抵着她越来越硬,越来越肿涨。
“你……还好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荣嘉实深吸一口气,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苦笑地问:“你觉得呢?”
唐之桥没有言语,只得任由荣嘉实抱着,而两人的心脏贴得极近,她能感觉到它们正“砰砰”跳得厉害,如擂鼓一般。
荣嘉实紧紧压着她,抑制住身体中的难耐,抬起头有些艰涩地问:“可以吗?”
唐之桥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却想,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如果回答可以,好似她有多随意般;如果说不可以,又见他如此,有些不忍心,她知道此刻他一定忍得很辛苦。
等了许久也没见回答,荣嘉实轻扯笑意,那笑中带着一股子的痞意,“唐之桥,你不回答,我就当是默认了。况且是你先撩拨的我,今天我不办了你,就不是男人。”
说完没等唐之桥作出任何反应,荣嘉实一口并亲了下去。
唐之桥没有反抗,现在反抗有用吗?而且荣嘉实亲下来的时候,那酥麻麻的感觉让人很舒服。
既然这样那就顺应身体的感觉吧,至少身体的感觉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荣嘉实进去时,唐之桥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的力道很大,动作也很迅猛。嘲笑他爬山不行,但对于这方面,她知道他向来厉害。
两人□□愉。
经过一晚上酣畅淋漓的体育运动,荣嘉实这一觉睡得真心舒爽。他伸了个懒腰,抬手往身侧一揽,居然扑了个空。
人呢?
他坐起,望着空荡荡的床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爬上心头。昨晚那一场运动,他很肯定不是春/梦。
难道伊人这么早起来为自己做早餐去了?
想着起床推开门,望见厨房里有一个女人正埋头为自己做早餐,那画面太美,现在他就很想去直视一下。
匆匆梳洗过后,换上干净利落的休闲服,推门出了卧室。可是想像中的画面却没有出现,厨房里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人。
“唐之桥……”这么早,她去哪了呢?
回头绕着房间找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有瞧见,哪里都是空荡荡的。
难道伊人下楼为他买早餐去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唐之桥那女人不会跑了吧?难道昨晚是他欺侮她了,可是明明她也有爽到啊,叫得虽然不是很大声,可那声音分明也是愉悦的呀?
拿过手机,他给唐之桥拨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荣嘉实一脸不爽地问:“唐之桥,你哪呢?”
唐之桥淡淡地说:“去窑厂的路上。”
“窑厂?这么一大早的你就跑那去了?”这举动好怪异啊!
唐之桥解释说:“嗯,有一个客户赶着要东西,太迟了我怕来不及。先这样吧,我正开着车子呢。”
“喂……”荣嘉实一望灭掉的手机,心里火就上来了,又挂我电话,哼!哪天逮着了,我还得好好办你,往死里办,看你以后还挂不挂我电话?
通往窑厂路上的车里,唐之桥摘了耳机,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她这样跟荣嘉实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吗?之前演演戏也就罢了,现在都演到床/上去了,那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她想着要不要辞演,因为这样的感觉实在有点糟。
到了窑厂,将之前上色的物品提回放进后备箱,跟窑厂老板道过别,她这才开着车子往市区的方向开去。
车子开到一个分叉路口,她慢慢减速,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望着那个路口,她想起上次荣嘉实带她去做义工走得就是那个道。
今天的天气比那天要好许多,今天有阳光。暖暖地阳光洒下来,大地一片温暖。她将目光调到很远的地方,此刻山上没有雾气,山上的景致看得很清晰。那幽深幽深的大山,让她的心情静静平静。
她默默地望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发动车子,向市区开去。
车子开到半道,她又接了个电话,这次是云哩打来的,约她吃午饭,唐之桥欣然答应。
她到达江南宴遇的时候,云哩已经坐那悠闲地喝茶了。
两人点了菜,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诸如天气啊、服饰啊、美容啊等等,后来说着说着,话题又渐渐转移到唐之桥身上。
唐之桥见闺蜜问起,并向她说了荣嘉实母亲来送汤的事。
云哩听完之后,一脸嘲弄地说:“要说你们的婚姻还真是挺奇葩的,明明离了么,偏偏还要遮着瞒着,还那么高兴致地走娱乐性质去演戏?你们真心不累么?”
唐之桥喝了口茶,摇头说:“其实也还好,比我们奇葩的也大有人在啊。就我一同学跟她老公就为了一点小事吵架了,结果男方嚷着要离婚,我同学想没想就同意了,她说不蒸馒头争口气,气势上不能输。结果怎么样知道吗?人第二天起床就奔民政局去了,这婚是离了,可结果一想没地方住啊,于是又住一快去了。扯着离婚证,现在闹同居,比起他们好歹我还有房呢。”
“哟,你还穷得瑟。”云哩翻白眼,她都不知她这个闺蜜是咋想的,看那样子似乎还挺满意现状。“不过要破你前婆婆的金箍圈我倒有办法,想不想听听?”
“废话,当然想听啦,快讲讲。”
云哩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说:“你就随便找个借口不回家就好了么,让荣嘉实跟他妈妈说去呀!他妈又没有规定,她送汤去的时候你必须在家。”
唐之桥一想,“这倒是哦,我怎么没有想到。”
“嗨,所以说你傻喽!不过你当局者迷也可以理解。”云哩取笑。随即,她又诡秘地笑笑,压低声音说:“喂,你跟荣嘉实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就没啥想法吗?你们那个了没有啊?说实话哦。”
唐之桥拿茶怀地手顿住,闪乎其词地说:“什……什么呀,这种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云哩见她那害害羞羞地样,八卦精神立马就来了,“嘿嘿,看你那支支吾吾的小样,肯定是发生啥了吧?快点说说吗,分享一下啊?”
唐之桥不愿地说:“这种事有什么好分享的?”
云哩大笑,“哈哈,你果然被吃了呀!恭喜恭喜,看来荣嘉实对你还是有感觉的么。男人不怕他是禽兽,就怕他连禽兽都不如。”
“何解?”
“床/上功夫不行呗。”
下午唐之桥回到工作室之后,先交待了小佳将之前拿回来的物品快递出去,吩咐好之后,这才穿过小院进了后头。
坐到工作台前,她又想起吃午餐时,云哩跟她说的话。她现在确实有点不想见荣嘉实,有些东西她想先理一理。
拿出手机,她给荣嘉实打了个电话。
手机很快就接通了,传来荣嘉实愉快地声音,“小桥,你是不是想约我晚上一起吃饭呀?”
“那个……荣嘉实,晚上我就不过去了。”
“啊,为什么呀?”荣嘉实顿住,有些懵,突得想起昨晚的事,“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吗?那我给你道歉,当时我……”
“不是。”唐之桥否定道。“昨晚的事就别提了,我们都是成年人,我没理由为这事怪你。只是……我……我想安静几天。你就跟你妈说,我采风去了,去外地,要过好几天才回去。”
“那……好吧……”荣嘉实的心情有点失落,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唐之桥已经急急地将手机给挂了。
很明显想避开他么,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出来。可他以前也没发现唐之桥是这么一个别扭的人啊?看来自己对她的了解还是不够,以后还得好好加油才行。既然她不想见他,那就当也给自己放个假吧,不用演戏,多么喜大普奔啊!
这么想着,他又高兴起来。既然晚上不用演戏,那就叫兄弟出来吃饭喝酒联络感情。他都说了么,比起兄弟情,儿女情长简直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