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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清桓虽听不清黄妈妈与黄玩玩之间的低语,但是黄妈妈那依旧美丽的脸庞上,他看到了曾经的那份温柔,只可惜不再属于他。
“芊芊,我知道自己对你造成的伤害很大,但我真心的希望可以弥补你,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黄妈妈闻言看向阎清桓,竟意外的点下头,爽快的说:“好啊!”
阎清桓双眼微亮,不由脱口追问:“真的!”
他真的还有赎罪的机会?
“是啊!你只要做到两件事,我就不会再恨你了!第一,向警察说清事情的真相,还我女儿一个清白。第二,案件清楚后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这辈子别再在我面前出现,也别来打扰我们母女!怎样?”黄妈妈说得干脆利落。
阎清桓的双眼随及黯淡。
轻轻的叹息一声,自言自语:“想不到你如此的恨我!”
“怎么?为难你了?你害我一生不够,还想继续祸害我的女儿?!你知道丑字怎么写吗?拜托你别把丑字当五念好吗?”听到阎清桓的轻喃,黄妈妈极为不爽的嘲讽。
阎清桓安静了,他忤在原地,闭着眼睛。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开口。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黄玩玩的呵欠是越打越明显。
就在她昏昏沉沉时,阎清桓突然间嘭得一声跪倒在黄妈妈跟前,略低着头,“芊芊,对不起,其实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就是我!”
“啥?!”
“啊!”
“哇!”
所有的人都惊叫出声,纷纷看向阎清桓。
“你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黄妈妈阴测测的问。
阎清桓用力的点了点头,“是我。”
见阎清桓翻供承认事实与黄玩玩无关,秦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轻搭上黄玩玩的肩将她掰向自己,“玩玩,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请你原谅我!”
“嗯,我原谅你!”黄玩玩毫不迟疑的点头应道。
于是,两人就以神的速度和好如初的挨靠在一起。
徐队长听后只能猛翻白眼,这台词也太水,太没诚意了吧!
看了眼秦朗,郑涛无限婉惜的长叹一声,自从认识了黄玩玩,他的这位好友的智商就一度为负值。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黄玩玩是你的女儿吗?”徐队长见时机已到,急忙插话。
“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我的女儿,我也是到案发了之后才知道的。如果早点知道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做了。”阎清桓满脸惭愧。
“能实话告诉我们,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我做了这个案件中的所有一切!”他的口气中略带着一丝苍凉。
“说具体点!”
“我先是找了个身段与玩玩相似的女儿将其整容成玩玩的模样,再让她盗用玩玩的号码约出楚果果,后面的事,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其实玩玩在茶厅里见到的人的确是我……”阎清桓越说越小声。
“在不认识黄玩玩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什么驱使你这么做的?还是你受了谁的指使?”徐队长用签字笔轻扣着桌面,冷静的问。
“没有谁指使我这么做。”阎清桓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只是想对付黄家!”
阎清桓的话让秦氏兄弟一阵错愕。
秦天怔怔的看了对方三秒后,问:“我们黄家有得罪过你吗?”
黄家与阎家既无私交也无生意上的来往,哪来的过节与恩怨?
阎清桓摇摇头,没有接话。
“你是袒护李董事李子波吧?”徐队长字正腔圆的说,话里有着肯定。
阎清桓微怔,抬眼看向徐队长,嘴唇轻嚅。
徐队长从资料袋里拿出一张纸放在胸前轻抖两下,“这是鉴定科从那个视频U盘上提取的指纹鉴定文件,从那个U盘中,我们总共提取出九个人的指纹!其中一人便是李子波。这就足以说明对于这个U盘他是早就知道的。”
徐队长的话让程可珍的心猛然一跳,险些惊叫出声。
然而保持沉默静站在一边的洪宇在听到徐队长的这番话后却露出了一抺狐疑的神情。
“徐队长,这九个人的身份可都查明了?”秦天急忙追问。
“已然查出四个,余下的几个还在鉴别之中,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程可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仿佛要跳出胸口般。
看着徐队长手中抖动的文件,阎清桓挣扎了许久,最终无力的垂下头,“我之所以这么做为得就是弥补对他的亏欠。”
“阎总,你还是将这件的详细过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吧!”徐队长抓起桌上的笔,准备记录。
阎清桓吐出一口气,“其实自从楚果果选择离开子波而嫁入秦家后,子波就一直对秦家怀恨在心。他不止一次的想找机会报复秦家。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他是我看到大的孩子,对他,我有些着难辞其咎的负罪感,当年若不是因为我,他的爸爸也不会走上那条路,更不会造成他如今的畸形心理。所以,在他开口说要报复秦家时,我便毫不犹豫的选择帮他!”
“他爸爸?李中庚?那个书呆子?他怎么了?”黄妈妈有些好奇的问。
“十五年前,他从十三数一跃而下……”阎清桓的声音极小极轻。
黄妈妈轻啊声,眨着双眼,显然有些吃惊。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美目轻转,“难道就因为你和元蓝儿?”
阎清桓点下头,满目的沧桑与惭愧。
“哈,果然是个书呆子!居然为了两个畜生就辜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黄妈妈轻嗤以鼻,对李子波爸爸的死感到可悲可笑!
阎清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无力反驳。
“李子波知道他爸爸跳楼的原因吗?”看着阎清桓的颓废,黄妈妈收敛了笑。
“知道!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恨着我和他妈妈。”
“你这种人天生就是找人恨的!”
黄妈妈将那个恨字说得尤为的有力清晰。
阎清桓微微一哆嗦,伸手抚上额,“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过得很压抑,很痛苦。直到楚果果的出现,他的脸上才有真正的笑意,本来,我以为楚果果就是那个老天安排到他身边的天使,会领着他重新走上光明,想不到,她最终还是选择背叛子波!因为不忍再看子波如此的痛苦,也为了弥补自己对他的亏欠,所以我想出了一个可以狠狠报复打击秦家的方法。”
徐队长抬眼看了阎清桓一眼,多年的从警让他有种直觉:阎清桓似在揽罪,他在言词中还是拼命的袒护着李子波。
“什么方法?”
“设计伪造秦家的未来二媳妇陷害大媳妇的假像,借此让秦家兄弟反目成仇。最后再通过媒体舆论的力量让秦家名声狼藉!”
“高招!果然不愧是人渣中的极品!”黄妈妈不由的对阎清桓竖起了大拇指。
阎清桓腆着脸避开黄妈妈的视线,喃喃的说,“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怎么算也算不出秦家的未来二媳妇居然就是我自己心心念念了二十多的女儿!”、
“你就是算出来了又怎么样?像你这种畜生还会在乎这么一点血缘关系?”黄妈妈轻哼着,对阎清桓的痛苦视若无睹。
“我如果能算得出,我就不会找人冒充她,诬陷她,更不会和那个冒牌货……上床。”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太小声,导致在场的好多人都听不真切。
“你畜牲啊!居然会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离阎清桓最近的黄妈妈气得抬脚就往对方肩膀上踹去,直接将对方给摞倒在地。
虽知不是自己的女儿,但想到阎清桓与一个顶着自己女儿面孔的人做那种龌龊之事,她就觉得一阵恶心,表示无法接受。
黄玩玩在听到阎清桓的话后也是浑身毛孔倒竖,胃部翻腾。
阎清桓闷哼一声,有些吃力的从地面爬起,抬眼看向黄妈妈。
眸底闪过不敢置信。
他怎么也想不到,记忆中一向纤细如竹的黄芊芊居然会出这么重的手,那踹人的力道丝毫不逊七尺彪悍男儿。
“看什么看?很惊讶是吧?当年老娘之所以没有一脚踹死你那是因为不舍,如今则是不屑!”黄妈妈怒目而视。
秦朗不动声色的悄悄揽过黄玩玩的腰,凑近她耳畔低声的说:“看来你妈当年对你爸是真爱啊!不像你!”
都被背叛成那样了,还舍不得踹死对方。
“我怎么了?”黄玩玩仰起脸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问向他。
“你对我就不是真爱。”秦朗一脸悲伤的指控着。
“我怎么就不是真爱,把话说清楚。”
“你爸都那样对你妈了,你妈还舍不得一脚踹死他,而我对你这般的宠爱谦让,你居然时时对我拳脚相加,你说你这是真爱吗?”
“我妈当年之所以没有舍得一脚踹死我爸,那是因为她当时脑积水,不过现在排干了。”黄玩玩轻哼哼着。
“呃……”秦朗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哪一天你也像我爸那样,希望我会像我妈那样放过你?”黄玩玩像是反应到什么似得,指着秦朗质问着。
众人的视线全因黄玩玩的高声而望向了秦朗,这一刻,秦朗从众人的目光中读到了戏谑。
有些尴尬的拉下黄玩玩那直指的手,“你别这么会脑补行不?我的意思是说,爱我就别动不动打我!你要多向向你妈妈学习,做一个温柔的女人。”
顺带拍点未来丈母娘的马屁也是好的。
不料,黄妈妈在听到秦朗的话后,非但没有面露喜悦反倒徒然一变,有些阴沉。
“哈!你是说我妈……温柔?”最后两个字,黄玩玩说得有些不确定,声线还带着笑意。
话音未落,一道可以电死万千生灵的百万高压直射她的后背,让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终究还是说错了话。
眼前的对话很不愉快,秦朗立马意识到要尽快结束此次对话,否则~~
轻咳一声,他转身对向阎清桓,“既然你都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那么你到底把我哥的孩子藏哪去了?”
他的问题成功的将主角转移给了阎清桓,众人的视线随之看向后者。
“孩子现在很安全,也很好。”
“我不是要听你这废话,我是要你把孩子交出来!”秦朗有些气急。
阎清桓没有立刻回答秦朗的话,而是伸手向徐队长要了根烟点上。
烟雾中,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烟头上,似在沉思。
当烟头上的红星熄灭,他才缓缓回神,冲着秦朗一笑:“我会带你们去找孩子的。”
眼底的笑意有些凄凉与沧桑,不复平日里的睿智与精明。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徐队长率先接话。
阎清桓闭上眼,犹有一丝挣扎与迟疑。
黄妈妈见状再次一脚踢向他的膝盖,害他险些跌倒,“哟,你还真不愧是中国好继父啊!为了继子不惜牺牲自己的亲女儿,不惜拿一个初降人世的婴孩做人质!你还要脸吗?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当年就应该一脚先踹死我自己,妈的,我当年怎么就看上了你这种人呢?还生下了你的骨肉!”
黄妈妈的最后一句话骂得黄玩玩是一阵凌乱,她又怎么了啊?骂阎清桓就好好骂呗,干嘛还要扯上这么纯洁的她呢?
看到黄玩玩那如同被霜打过的脸,黄妈妈这才发觉自己有点说错话了,遂亡羊补牢的加了一句:“好在有了我的精心栽培才没让这颗苗子长歪了。”
黄玩玩有些哭笑不得看向母亲大人,不禁佩服母亲大人的抢功绝技,一句话揽尽了所有的功劳。
秦朗面带同情的伸手拍了下黄玩玩,以示安慰。
“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孩子。”阎清桓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听他这么说,洪宇的瞳眸微眯,故作悠闲的将手插进口袋里,摸索着手机。
一条事先编好的信息无声的发送出去。
“小高,带上三名能干的跟上!”徐队长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戴上公安帽。
“徐队长,我也去!”秦天有些激动的叫嚷着,他可是宝宝的父亲啊,哪有不去的道理。
徐队长看了他一眼后,点点头,“就你去可以了,其他的人就不用去了,人多反而误事!”
秦朗点头表示同意。
徐队长在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冲着焦晋问道:“这位同志,你肯不肯一起去?”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同志之前可是一直高调的宣称自己是港督警界最为出色的人才之一,那么营救人质这种事对他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了。
有他这种高端人才的帮忙,那么事情的成功率应该会更高一些。
不料,焦晋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徐队长,不带迟疑的摇了摇头。
他此次来上海的目标只有一个:把黄玩玩带回广东,带离秦朗。
所以他不想多管闲事。
徐队长看了他一点,微微叹了声,果决的转身。
这一刻,这位出色的港督精英在他的眼中是不及格的。
目送着徐队长等人离开,秦朗选择就地等待。
等待中的时间是漫长且难熬的。
黄玩玩数次想找黄妈妈聊聊,可惜后者只顾着拿手机自拍,丝毫没有愿意搭理她的意思,这让她觉得很是没越。
不过最让她郁闷的不是母亲大人的不理不睬,而是当焦晋坐到母亲大人身边时,母亲大人立马表现得很是热情,甚至还拉起了焦晋的手兴奋的唠起了家常。
黄玩玩有些吃味的轻哼声,转身将头倚靠在秦朗的肩上,感受着他的体温。
“玩玩,看样子,你妈不怎么喜欢我啊,反倒很喜欢那个呆子!”秦朗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连续几天来,他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黄玩玩明白他口中的呆子指得是谁,嘴一撇,“没事,只要我喜欢你就行!”
“你不怕因此得罪你妈?”
“大不了抬出我外公呗,告诉你哦,我妈最怕我外公了,而我外公又最疼我了~”说着说着两眼笑眯成线。
哦,原来这就是她敢一再捊虎须的原因所在啊!
秦朗笑着看着得意中的黄玩玩,一盆冷水慢慢的倾下,“那如果连你外公也不喜欢我呢?怎么办?”
“啊?”黄玩玩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向他:“你做人应该不会这么失败吧?”
秦朗轻哈一声,笑着轻点她的额头,“怎么可能啊!我可是公认的男神啊!哪有男神会不受人喜欢的?你妈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如此优秀的我罢了。”
黄玩玩皮笑肉不笑的点头附和。
“人要脸,树要皮,你是既不要脸也不要皮!”
“脸皮皆是身外之物,我不在乎,我只要你!”秦朗略低下头对着黄玩玩轻呵着。
黄玩玩有些脸红的伸手想推开他,小声的训斥着,“你就不能注意下场合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看着黄玩玩那微红的脸,秦朗玩心顿起,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倒更想逗她,“我说过了我不要脸,不服啊?”
“你威胁我?”
“没有,我只是想亲你!控制不住的强烈。”说着,作势想将唇凑近。
黄玩玩立马掐住他的大腿,制止他的靠近。
见她拒绝,秦朗往后一靠,“既然你不让我亲,那就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一个小谜语。答对了,我就放过你。答不对,就让我亲一下。”
说着,一手轻搓着下巴,满眼的奸诈。
看到他的这副表情,黄玩玩下意识的往后缩,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
愤怒中带着三分怯懦的问:“什么谜语?”
明知她的智商低下,居然还要她来回答谜语,这不是难为她吗?
“很简单的,一头毛来一头光,进进出出冒白泡指的是什么东西?”
秦朗双手轻环,眼底是满满的奸笑。
果然,他看到黄玩玩的脸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地面贴近,似在找地洞。
以他对她的了解,他知道她此时绝对是想到了那方面的事。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是什么啊?”故作不耐烦的催问。
“是……”黄玩玩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出口。
“小玩子,别告诉老娘我,你和这小子之间还是清白的?”黄妈妈突然间神插话,惊得黄玩玩险些从椅子上跳起。
“妈,我……”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啊?
“回阿姨的话,我和玩玩之间确实存在着不清不白的关系!”秦朗回答很是大方。
黄妈妈转身瞪了眼黄玩玩,没好气的说:“既然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都做过了……做过了……黄玩玩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黄妈妈,着实不敢相信这么开放的话会从高贵如女神的母亲大人嘴里说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其实早在我来上海的那一刻,从你那贼眉鼠眼中我就知道被这只猪给拱了!不过,好在小焦说他不介意。”说着,赞许的看了眼焦晋。
秦朗满脸黑线,他不介意个毛线啊!
一听这话,黄玩玩淡定不了了,决定豁出去,昂起脖子对着黄妈妈说:“我就是和朗哥做了又怎么样?这什么时候轮得到他胖子焦来介意了?”
面对着黄玩玩的凛然,黄妈妈有些出人意料的是轻耸下肩,“这不就得了。喏,谜语出来了。”
“啊?!”黄玩玩脑子短路,跟不上了。
“啊什么啊?这谜语的答案不就是爱爱吗?你不是早就心有答案了吗?既然不好意思说,我就帮你说呗。不过我得劝你一句,你的这位意中人思想很不纯洁啊!”说着,飞瞟了秦朗一眼。
从黄妈妈的眼神中,秦朗看到了鄙夷与唾弃。
轻咳声,秦朗彬彬有礼的说,“黄阿姨,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思想是很纯洁的。因为我的答案不是这个。”
绽放出一抺纯纯的笑。
“不是这个?”黄妈妈有些意外。
“嗯,我的谜底是……牙刷!”
牙刷?黄妈妈与黄玩玩两人一阵凌乱。
一头毛来一头光,进进出出冒白泡……嗯,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只是牙刷。
呃,黄玩玩偷眼的看向母亲大人,这思想不纯洁的人?
黄妈妈轻瞥了黄玩玩一眼,扯下嘴角,淡然的说了句:“哦,原来是牙刷啊!不好意思,我听错了,听成了进进出出冒白浆。”
面对着黄妈妈的淡定,黄玩玩险些摔倒。娘啊!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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