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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出战
将水提到厨房就想着过会再去镇上买点儿鸡肉与猪肉什么的供着他,这病是富贵病得富养,只要营养跟上药在跟上再加上天气热多晒点阳光很快就会活蹦乱跳的。
正想的挺好,只听有人与余涵讲话。
他竟然也与人聊天吗,出来一看直接晕了。
竟然是程寡妇,一边与余涵说着一边还挑着眉看着她,似乎十分骄傲的样子。
可是这个距离,没有八步也有十步吧,这样聊天真的有乐趣?
“我说余先生啊,你家真是有个好邻居啊,不但帮你们干活还帮你们挡事儿,以后啊……余娘子可有依靠了。”说完还笑了出来,故意笑不露牙给余涵瞧。虽说对方有病自己得不到,但是能多瞧几眼能被他多瞧几眼也是种乐趣不是?
何春花觉得自己的东西又被别人窥视了,不但窥视还想偷走。她马上走过去将手伸在余涵的臂弯里,笑道:“是啊,我们家邻居好我们自己知道,用不到你一个寡妇到门口来夸奖。知道的,以为您这是在夸奖我们家邻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心思呢!”这次没紧张,所以讲话没有结巴,可讲完了有点紧张了,如果她再讲些别的自己要怎么反驳?
可是程寡妇总是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所以听到何春花这一说也就哼了一声,道:“那余先生,您自己小心着点,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完扭着屁股就走了。
至于余涵起先只是对那女人话里话外的说法有了些深思,可当一只手伸进他臂弯之后那后面的话就完全没听进去,整个人伫在那里只顾着想她怎么这么大胆的的事儿了。
等人一走,才感觉那臂弯的手慢慢抽出来,然后一下声音在他身边道:“我去镇上一次,你有什么要吃的吗?”
“没有。”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余涵有些不高兴了。可是一低头发现某人头上发还沾着的菜叶便一皱眉,她这是被谁欺负了?否则这头上怎么有菜叶,脸色也不是太好。
想想她一个女人在外面确实挺不容易的,自己的病就算不好也要做到在死之前保护她吧,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余涵咬了咬牙,这之后就出奇的合作,她让吃什么都会吃得干干净净,就算自己不愿也强自忍着吃完。
晚饭刚过这找事儿的又来了,这次来的人竟然是程虚的娘程王氏,她一来就指着何春花的门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不要脸的妇人,竟然毁我儿名声,你家相公还没死呢就偷汉子。”
何春花本来正准备与余涵学几个字,连笔都握好了就听到外有人骂。她抬起脸囧囧有神的看着余涵,表情万分无辜。毛的偷汗子,她连身边的美人儿都没吃到呢!
外面讲的话越来越难听,她想起身去解释,但是余涵却突然间按下她的手,轻轻摇了下头道:“我教你字。”
“啊?”这个时候教字?
“涵字。”他看着她写,并纠正她握笔的力度与姿势。
何春花写的不错,主要是老师很好,虽然不怎么讲话但是却可以用手指摆正她的姿势。
外面骂的话也太难听了,他还真受的了吗?
这份镇定还真不像是一般人能有的,或者他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偷汉子?不过为什么要将程大哥牵进来啊,他们明明是非常正常的邻居关系。
“你不在意吗?”
“你在意吗?”
“当然,她在骂我。”
“那你出去要怎么解释呢?”
“呃,这个真没想过。”这种事应该是永远也解释不清的吧。
“会有人比你着急,他出面比你好。”几句话就将何春花想出去的心给压下来,而如他所讲程虎终于出现了。
他在外面与程王氏吵了起来,并让她马上离开。程王氏则不肯,程虎就声称如果再有人再讲出污辱他们的话来就让他们好看。
这种事无凭无据就算说破天也没有人能制的了他们的罪,程虎正气凛然的与程王氏一说就将她给逼走了。毕竟没证据,她来这里一闹正主何春花没出现她就成了逼迫儿子坏儿子名声的人。
程虎见程王氏一走就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想替何春花出头证明宁家牛的死与她无关结果就给冤枉他们有染,这事儿一定是牛氏惹出来的。
现在门前聚满了人,还好弟妹没出来不然她以后怎么面对这些人?可自己总要将这事解释清楚了,于是他对一个小孩儿道:“小子,去将里正与宁家人找人,我今天要当面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何春花觉得程虎是想挽回他们的名声所以也想出去,可是被余涵一瞪只好又坐回去,小声道:“不出去可以吗?”
“适当的时候我会出面,你觉得和他站在一起很有趣,嗯?”余涵点指她的字,竟然是一个点儿没写好。
可是你嗯?个什么啊,你一个书生真的不适合这种狂酷拽的形象词汇啊!但是今天一天他的话似乎比平时多了数倍啊,何春花数了数,突然间啊了一声脸上还有些许兴奋之色。
本来余涵还怀疑他们之间确实有什么,不过看到她这夸张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似乎又多心啊,有什么在这种时候还有闲心笑?那除非是个傻子。
何春花虽然有点憨但绝对不傻,有时候还有些灵气儿,比如在学字方面就非常的天赋,只是写字方面就……
本想问笑什么的,可是他向来语迟,心中有所想就没问出来。可是何春花竟然自己说道:“余涵,我想了想,自我们认识之后你讲的话方才超过五十句啊,可喜可贺。”
“……”余涵突然想掐死她的冲动有木有,他以前话就极少了也没有人敢吐槽他,但是她却光明正大的坐在他身边就敢提,而且这一脸的憨笑,真是个傻瓜。
可是心情不由得极好,他身边聪明的人太多了,自作聪明的人更多,便唯独就少了她这种没有什么心机的人。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对其放松了警惕吧!
因她这句两人房间中的气氛竟好了起来,外面却势同水火,那宁家媳妇也来了就讲何春花不拿神药医牛导致他们家牛惨死,而程虎却反帮何氏,甚至还不惜与宁家人动手,这分明就证明着两人有什么嘛。
程虎道:“我是帮理不帮亲,人家余娘子已然说了药是医人用的医不了牛,可是你却不听。事情刚好被我听到了自然要去做个证人,可是你却来编排我们,里正,这次你可得说说理。”
里正看着程虎通红的双眼也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就道:“宁家的,你不要因为这一点事就污辱人家名节,这可是大事。”
这事儿谁也说不准谁对谁错,但是程虎确实帮的有些过了,大家心里都有怀疑。
而杨大婶与小妮子也来看热闹了,听到就道:“别的不说就是春花那孩子的人品我们是信得过的,若是能医好牛她绝对不会拒绝。再者,她家里有病人,虎子怕你们闯过来吓到病人这样帮忙也没有不对啊?”意思是,人家帮的是余先生不是何春花啊!
“算了吧,谁不知道那位病得连屋都出不来了,程虎刚回来会帮他讲话,谁信。”宁家人冷哼的讲出这句。
这个时候余涵站了起来,他一只手背在后面瞪了一眼欲跟上来的何春花就推门走了出去。
天色渐暗大家几乎看不清对方的脸庞,可是见屋里出来一个男人想着自然是那个病人了。
余涵也没靠近大家,只是站在门前道:“谁说我出不来屋?”他顿了一顿,对着程虎的方向一恭道:“之前多谢程大哥仗义相助,这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是真性情。”
农户人家何曾见过这样彬彬有礼的架势连程虎都不习惯,摸了下头道:“也没做什么,就是看不惯有人乱讲。”
余涵轻咳了两声也没回他的话,只是看着外面冷冷的道:“众所周知,我妻何氏性情憨厚,口快心直。她向山神求药无非是医我之症而不是用来医那些不懂人语的牲畜。偏有人硬要用神药用来医那些凡物,她若应了便受神罚,若不应就受了这般冤屈。刚刚欲以死表清白……”说完他停了一下,眼光扫了下院外之人。有吓一跳的,有担心的,当然还有害怕的。
而何春花在屋里捂脸,她感觉通过他这几句话自己的形象已经高大上起来。可是外面的余涵却在这个时候又道:“幸好被我劝下了,但是却因情绪不稳无法与大家相见。在这里就由我代表妻子讲几句,宁家的牛倒是可以让她上山求神药下来起死回生,但是……”
还能起死回生?
何春花吓尿了,她真的没那本事,便宜相公你这是要闹哪般?
“但是,亵渎山神之罪应有一人承担下来,你们宁家谁愿代替那牛受这翻轮回之苦?”他明知农户人家都迷信,所以就出言相激,见宁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象挺为难的样子,而里正他们也都没了话说,这以人命换牛命谁愿意去啊?
本来如果有些刺头想试也不是不可能,偏他们都知道何春花的神药非常管用,更早对其深信不疑了。这时候被人家相公这样劈头盖脸一激哪还有人敢出这个头,万一被山神怪罪下来怎么办。
余涵却冷冷道:“说,谁替。”他声音虽低还伴着咳嗽,但是气质突出,声音又奇冷,大家被他一问竟止不住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