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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二弟都去世五年了,二弟妹却在这个时候有了身子,这种事,放在哪个人家,都该有个交待吧?
虽说我马上祭过祖宗,上了族谱,便是战家的族长夫人,可是二弟妹毕竟是老夫人你的亲侄女,你亲自选中的儿媳妇,该如何处置,我还是想问问您的意思。”
言下之意,我只是问问你的意思,没说要听你的。
阮氏突然感到喉头一阵腥甜,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亲侄女,心里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难道还不清楚?纹绣她,分明是吃了那个药……
不,这里还有一个人清楚!
阮氏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夙弦,像是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那药原本是给她准备的,如今却是纹绣代替她受了这种苦,若说这里面夙氏没动手脚,打死她也不信。
这个女人,好狠毒的心肠!阮氏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在夙弦的眼皮子底下进行,就有种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一局,她输了,不,自从这个黄毛丫头踏进战家大门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在输。
她想保住纹绣,这是她看着长大的亲侄女儿,是她哥哥唯一的女儿,还为她生了孙子,她怎么可能不心疼?
可是,当初为了让夙氏再无翻身的余地,她特意向阮拂晓要来的这种大夜宫廷秘药,是无解的。
也就是说,哪怕请再多的大夫来,不管再过多久,纹绣的脉象,依然是曾小产过一个孩子……
而且,这个秘药对身体伤害极大,会彻底损了女子的身子,如同小产一样,纹绣的身子也被毁了。
“老夫人,是不舍得处置二弟妹吗?那不如,让我来拿主意好了。”
“不,”阮氏收回看向夙弦的目光,沉痛的闭了闭眼,“你二弟妹做出这种有辱门楣的事情,即便是我的亲侄女儿,我也不能再容她。
但看在她曾为你二弟守过孝,又为你二弟生下孩子的份儿上,就全了她的名声,留她个全尸吧。”
夙弦没想到,阮氏这么狠,居然对自己的亲侄女儿,也能说杀就杀。
其实,夙弦没想过要杀小阮氏。方才她的确气狠了,可仔细冷静下来,又观察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件事,小阮氏很可能并不知情。
或者说,她知道的并不多。而且,阮氏如今想杀了她,未必就没有杀人灭口的意思。
“正如母亲说的,二弟妹好歹为二弟守过三年孝期,还未二弟留了后,她如今是孀居之人,这种事说起来有损门风,却也罪不至死。
毕竟,前朝可是鼓励寡妇改嫁的,二弟妹也不过是心急了点,作为惩罚,将她幽禁于祠堂,日日为二爷祈福就是了,何必要人性命?”
阮氏冷冷地看着夙弦,不知道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是另有所图,还是单纯的只想要和她唱反调?
“行了,这种龌龊事早点解决了好,就按照大夫人说的做吧,把人抬下去,别污了祖宗的地儿。”战无双一句话,比夙弦说一百句都有用,此事算是盖棺定论了,原本还迟疑的下仆立刻便将人抬了下去。
而这一次,战老爷子也罕见的沉默了,未再开口。
战无双拉着夙弦的手,叩拜过列祖列宗,又当着所有人的面,接过了家主之位,自此以后,他便是名正言顺的家主,名份上再无一丝瑕疵。
云深叔祖也亲自将夙弦的名字记到了战家的族谱上,此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做完了这一切,众人也都陆续散去了,原本是该宴请一下族人的,但是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谁也没心情了,倒也都自觉地散了。
战无双牵着夙弦的手,打发了伺候的人远远跟着,只二人单独沿着小径往住处走去。
“今天的事,那药,原本是要下在我身上的。”夙弦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战无双脚步一顿,“阮氏,不能再留了。”
原本他没将阮氏放在眼里,想着老爷子也没几天好活了,便留她多活几天,到时候再给老爷子陪葬也就是了。
可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的妻子下这样的狠手,阿弦有本事又机灵,才能躲过这几次,可若是哪一次她疏忽了,没躲过去呢?
想到今日小阮氏半死不活地倒在血泊中那一幕,战无双就觉得后怕不已。
他突然一把将夙弦抱进怀里,“不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相信你,不会怀疑你,更不会让你落到任何不堪的境地。”
“我没害怕,是你怕了吧?”感觉到他颤抖的身子,夙弦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动,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在乎她吧?
“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要你为我出头,我只是想告诉你,对老夫人,我不会再留手,只是对你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不是怕了老爷子,而是顾忌着战无双,老爷子那样毫无原则的维护老夫人,一旦她要对老夫人出手,难免不会波及到他。
“不用管。”战无双冷下脸来,今日发生的一幕幕,他可忘不了。
忘不了他这个父亲是如何的区别对待,张口闭口就要逼他休妻,逼她妻子下跪,来保全那两个女人的颜面。
合着,她们是人,他的妻子就活该被人欺负?
“我是答应过我祖父,不会要他性命,可没答应过,还要保护他。”战无双冷哼一声,“若是他犯到你的手里,就算是没了性命,那也是他自找的。”
“不过,”随即他又话锋一转,“你要答应我,遇事不可逞强,如果自己解决不了的,一定要告诉我,让我来帮你分担,不许耍你的倔脾气,行不行?”
“我什么时候耍过倔脾气?”夙弦不服气了。
“你自己做过的好事,还要我来提醒你吗?”战无双捏了捏她的鼻子,“必须答应我,不然,我要生气的。”
想到夙弦那一次自作主张,为了让夙疆答应这门婚事,把自己弄得重伤,他就后怕不已。
这样的事,他可不想再次发生了。
“好了,答应你就是了。那你保证,我要是真伤到你父亲,你可不许生气。”
“他也值当我生气?”战无双不屑冷笑,他说的当真不是气话,从他母亲被那对狗男女气死,从他被那个女人丢到蛮族他父亲却毫无作为开始,他早就当那个男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