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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今儿前来公司,应该不是找我叙旧,有什么事不妨开门见山直接说。”宇文皇爵不想和西门晴拐弯抹角。
陈雅言显得有些意外,很少见他能对待一个人如此的和颜悦色。好像,西门晴在老公面前能讨得了欢喜。
她起身,然后走到门边,打算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冷冽的声音。
“去哪儿?”他还不知道妻子的心思吗?
故作大方,实际上,喝醋喝的已经翻江倒海了。
这会儿公司里的人都那么忙,谁顾得上她,自然不能让陈雅言离开视线范围内。
“想去洗手间。”她小小声的抗议。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了当初,一个逼迫,一个抗拒。
西门晴目不转定的看着宇文皇爵脸上的表情,他说话时的样子十分逗趣儿。
不过,当事人应该还没察觉到。
就这种烂借口,好像一百年都用不腻歪似的。
他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声音再次想来。“这里有,哪怕你想洗个澡都没问题。”
被打败了,陈雅言灰溜溜的打开门走进了休息室。
“啧啧……学长,很精彩。”西门晴笑着拍起了手掌。
想不到从前留学时酷劲儿十足,难以靠近的宇文皇爵,现在不仅娶了老婆,夫妻之间的婚后生活可谓是精彩连连,如鱼得水啊。
其实,宇文皇爵对西门晴留有好印象,完全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兴趣爱好,眼前这小妞儿可是一点都不简单。
用淡然的眼神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她,“少喷嘴,有事说事儿,没事儿滚。”
小手捂着胸口,露出受伤的表情。
“呜呜呜……一点都不温柔。”西门晴假装受了委屈,“好了,言归正传。我今天前来找宇文总裁,为的是西门家的家务事。”
她翻脸快速的本事,都快赛过四川脸谱了。
最终还是说到正题上了,宇文皇爵认为这件事没办法给一个圆满的交代,毕竟,西门家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
“你的侄子,差点强了我老婆,小晴,你该知道我的脾气。”他毫不含糊。
在处理西门家族的事情上,手段硬朗,尽管目前的形式很不利,但起码还有能够坚持的理由。
早在来找宇文皇爵的路上,西门晴就想了很多,她认为西门家的事确实有些棘手,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解决,但是再难的事儿都有解决之道,总要想出途径来。
她的神情变的严肃,“宇文总裁的意思是,我侄子死的事是你下的毒手?”
在西门死的事情上,宇文皇爵始终不方便多说什么,但责任不完全在他的身上。
“他吸毒过量,根本不是死在我的手里。”面对眼前多年不见的学妹,他选择卖个人情面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西门晴从椅子上起身。
“学长,多谢你买了个人情给我。”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此时,宇文皇爵拉开抽屉。“小晴有件东西你今天也该带走了。”
走上前,西门晴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文件,然后走出了总裁办。
他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休息室,“还要躲在后面偷偷摸摸到什么时候呢?”
躲在里面的陈雅言吐舌做了个小鬼脸,想不到偷听被抓包了,哎,耳朵未免也太灵了。
推开门,唯唯诺诺的走了出来,脑袋垂得低低的,眼睛看着脚尖。
“上前来一点。”宇文皇爵喊了一下。
她的脚步又跨前一步。
这是玩一二三木头人呢?“再上前一点。”他继续哄骗。
于是,她又向前跨了两步。这次宇文皇爵没开口,而是轻声一个“嗯”,陈雅言不得不继续乖乖上前。
“坐上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不是吧!这里可是公司耶!
摇摇头,“不好,这里是公司。”她很果断的拒绝掉。
宇文皇爵可不会作罢,“你不来是不是,那好,关于西门晴的事我就不说了。”
一听有八卦消息能够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陈雅言走上前,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那表情和刚才是截然不同的,可惜,大灰狼永远是大灰狼。
“发现我老婆越来越爱吃醋了。”他修长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昨晚好像没有满足你,不如现在给?”
她忍不住想要跳下来,可是已经来不及。
办公室内本来就打着空调,所以,不需要穿很多的衣服,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线衫,下装是短裙,冬天的季节穿牛仔裤肯定会冻。
线衫被推高,她的双拳紧握,想控制身体的认知度,当他的大掌划过锁骨,握住软白的时候,陈雅言彻底没了抵御能力。
“老公……”她连保持坐着的姿势都很困难,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宇文皇爵是想好了要惩罚她,“西门晴和我关系很简单,只是学长和学妹而已,至于,我对她的态度,是因为这女人很能打。纯属单纯的欣赏而已。”
在说话间,她的短裙横亘在腰间。
“嗯……”
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填满了空缺,陈雅言止不住轻颤一下。
毕竟不是家里,姿势上也有局限,多少有些难以适应。
“声音不要太大,不然别人听见我们在做坏事就不好了。”他玩味一笑,轻啄下她的唇角。
这男人真是坏死了,什么节骨眼上了,竟然还说这种无关痛痒的话,简直过分。
她觉得胸前一痛,“啊……”惊呼一声。
他居然用咬的,现在的他有些奇怪,好像有带着惩罚的意思。
“不要这么快,啊……”她忍不住抱紧宇文皇爵,晃动的姿势连续频繁的来回,便有些头晕脑胀。
饿狼是永远都喂不饱的,陈雅言认命了。
走出皇朝集团的西门晴前往医院,顺便打了电话叫西门翎也一同前往。
“妹妹,还是你厉害,短短不到几个小时,事情就有了回转的余地。”推门进来的西门翎对小妹做着评价。
其实事情很简单,是他们把人心想的过于复杂而已。
显然,宇文皇爵算是给了他们西门家很大一个面子。
“二哥,你们错怪皇爵了。”西门晴亲昵的喊着他的名。
还以为妹妹是真心对待西门家的,想不到胳膊肘往外拐,居然包庇那个该死的宇文皇爵。
扬起手臂,西门翎显然生气了。“不必说了,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未免也太是非不分了,现在死的那个是你的侄子。”
可以说,西门和西门晴的年纪差不多大,感情是最好的。
“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人家现在都结婚了,这话在家里说就算了,在外说,要我以后怎么做人呢?”西门晴炸毛了。
眼前的西门翎要不是她亲哥的话,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他摆平,绝不带废话的。
没出声的西门傲,也对二弟投去一个责备的眼神。
西门翎就是个急脾气,火爆性子。
“这是西门的身体检验报告,看完你们就会知道了。”西门晴把带来的报告交给了西门傲。
儿子是他的,数他最有权利看报告。
“这份报告是宇文皇爵给的,就算看了又能证明什么呢?”西门翎认为其中作假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哥,西门吸毒的事,你知是不知?”西门晴神情严肃,“要真有这事的话,那么你还得去找宇文皇爵,好好谢谢人家。他这么做,是保全了西门家的声誉,西门死的事,所有的负面新闻全部都推向那边,你们算算这其中的利弊,做生意的你们还不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吗?”她看着西门翎,要他好好反思,别什么都赖人身上。
西门傲不再否认,儿子吸毒是事实。
见老大不吭声,他们也很快变得安静下来。
有一点西门翎想不通,宇文皇爵凭什么要兜下这么大的烂摊子。
这么做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除非,他另有用意和算计,总之西门翎不信那个危险的男人,会平白无故做善事。
“好,这件事我就姑且信他一次。”他发表自己的意见。
对于改变主意的二哥,西门晴当然是开心。宇文皇爵的为人,她还是比较懂的,不至于说谎。
总裁办,陈雅言动了动身子,睁开眼,才发现这是陌生的环境。等头绪清醒之后才想明白,这是在宇文皇爵的公司。
她重重叹息,望着天花板发呆。不就是躲在门缝里偷看,至于将自己吃干抹净吗?
门锁转动了一下,陈雅言原本想装睡,经历上次药霜的事,还是大大方方面对吧!
“去洗把脸,今天晚餐我们就在外面解决。”宇文皇爵穿上西装外套,看着赖着不起的妻子。
无奈之下,她只好起身,动作利索的穿好衣服,收拾完毕和他一起走出公司。
坐进车内,宇文皇爵正要开车,结果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告知他安幕瞳不见了,最好过去一趟。
“她会去哪里呢?”陈雅言问一旁正在开车的人。
前不久聊天时还很正常,怎么突然间又做傻事了?
安幕瞳站在一间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孤儿院门口,这里已经拆迁,所以只剩下了这套空荡荡的破屋。
当年,是在这里被发现的,记得,那时候是宇文皇爵央求还在世的母亲要收养她。
匆匆二十来年过去了,过去的痕迹也被风化,摧残,侵蚀。就算想要找什么,都毫无头绪。
为何,宇文荣耀会帮她呢?
按照道理,一个孤儿,怎么会有如此的利用价值。
身上的手机不断想起来,安幕瞳只好接起。
“小爵……”她叫着电话那端的他。
简单的交代完地址后,站在孤儿院前面,等待宇文皇爵的到来,这里虽然拆迁了,但也不是毫无利用价值,起码,这里有留下他们的记忆。
不出三十分钟,宇文皇爵驱车赶到。
“瞳瞳。”推开车门下车的他表情里带着些微紧张。
当医院打电话来,说安幕瞳找不到的时候,他很担心。和陈雅言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从假戏真做到现在的全情投入,宇文皇爵差点忘记了,这一切都只是演戏而已。
坐在车内的她,看着车外相拥的他们,那一瞬间,陈雅言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存在。
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她在自欺欺人,以为他们的感情已经彻底升华,现在看来,是他们之间出现的意乱情迷而已。
她没下车,视线一直停留在他们身上,没多久,宇文皇爵带着安幕瞳坐进了车内。
一路上,三人各自沉默,车内死寂一般的静。
到了医院后,陈雅言打算陪着他,却遭到了拒绝,最后只要让司机过来接。
回到大宅,她的表情淡淡地。
有些头重脚轻的,推开了客房的门,然后掀开被子和衣躺下。
心好像被掏空了一般,她强逼自己闭上眼,酸涩的鼻尖,刺激了泪腺,泪水滑落鼻梁,最后落在了枕头上。
陈雅言你真没用,不过是对安幕瞳小小的关心,你就吃醋吃成这样子了。这样下去,干脆你把他关在家里算了。她在心底鄙视自己,暗骂自己吃醋大王。
慢慢地睡意袭来,伴随着心痛,昏昏沉沉的睡去。
宇文皇爵看着睡着的安幕瞳,露出了愧疚的眼神,差点忘记了初衷,他要把让陈雅言当敢肝捐赠者,这么一来,青梅竹马的肝癌晚期就有机会治好。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显示的时间已经临近午夜,宇文皇爵从椅子上起身,打算回家,安幕瞳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小爵,今晚不能留下来陪陪我吗?”她睁着眼,声音悠悠的传来。
只想让他留下来,回去的话就会让陈雅言有机可趁。
白天在孤儿院门口找到安幕瞳后,宇文皇爵的内心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触,当医院打电话来,说她不见的时候,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直到现在才算缓过来,他知道愧对安幕瞳,近段日子以来都没好好地来医院陪陪她。
再次坐下来,背对着宇文皇爵躺着人,唇角勾起,露出一道弧度。
“瞳瞳,上次绑架你们的人,你认识吗?”他试探性的问青梅竹马。
也许他们不认识,也许他们认识。
他只是不想让身边最亲的人变成背叛者,否则绝对不会姑息养歼。
被突然问及上次的事,安幕瞳浑身紧张,继而马上否认。
“没见过,倒是雅言说出那个人是和西门有关,会不会从头到尾我们都被人家当成了傻瓜。”她的肚子里打起了坏主意。
想给宇文皇爵制造混乱,把他带进“死胡同”里,然后绕进去。
言言和西门翎认识,有这个可能吗?
这次安幕瞳转过身来,面朝他而躺。
“小爵,陈雅言没你想象中那么的简单。”她有所保留,不完全把话说死。
他起身,替安幕瞳拉高滑落的被子。“这件事我有分寸,你睡吧!”
真的要怀疑陈雅言吗?宇文皇爵原本坚定的意志被她受到了破坏,要是妻子真的认识西门翎,这件事又该作何解释呢?
陈雅言,这次我要将你彻底赶出宇文皇爵的心中,赶出他的世界,安幕瞳在心底暗暗发誓,至于怎么做,后面自然有人会安排好。
西门大宅,西门翎洗完澡,看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传来一条简讯,打开后,他见到一张当年的旧照,总算是想起和陈雅言的渊源。
内容很简单:用过去迷惑她,从而离开宇文皇爵。
看到这么一条简讯,倒让西门翎有些哭笑不得,这未免难度太高。这年头欠下的人情,要还的时候根本找不到推辞的理由。
算了,那就好好把这出戏演的漂亮点,只要宇文皇爵相信就好。其他的,和他无关。
高级公寓楼,苏瑾看着收拾完毕的行李箱,再看一眼这几年来居住过的家,点点滴滴有闻人灏然的回忆。可惜,现在他么不得不分开,长痛不如短痛。
“苏瑾,你给我开门,快开门。”门外是震耳欲聋的拍门声。
为避免影响隔壁的住户,苏瑾只好把紧闭的屋门打开,失去支撑力的浑身充满酒气的闻人灏然靠在了她身上。
好端端的喝这么多酒,换谁能喜欢的起来呢?
“灏然,我们之间结束了,而且,你妈妈说的没错,我配不上你。”她推开醉成一滩烂泥的男人,态度坚决。
拖泥带水对谁都不好,分手的时候一定要决绝到底。
嘿,那些可怕人,总会说那么绝情,可见你没爱过。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是互相折磨,自找痛苦,那又为何不选择另一种方式去成全呢?难道,深深地爱着就一定要死死攥在手里,然后捂死爱情吗?
总之,苏瑾不认同那个歪理。
见她态度强硬,闻人灏然想故伎重施,扑上来,将苏瑾推倒在沙发上。
“就算你以这样的方式对我,事后还是得离开这里,灏然,我们都是成年人,该懂得好聚好散。”她捧着他的俊脸出声安慰。
他一直以为自己非陈雅言不可,直到苏瑾要走的这一刻,才深深地领悟到,原来,没有谁比眼前的她更加重要。
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苏瑾强忍着心底的痛,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去。
医院那边,宇文皇爵直到凌晨时分才离开,驱车回到家,他往楼上走去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又推开客房的门,这才找到陈雅言。
走进房间,他看着沉睡中的她。
那模样看上去有几分疲惫和憔悴,皱着眉头好像梦见了不好的事。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后。
刚躺下,陈雅言转过身,整个人偎进宇文皇爵的怀里。尽管身上那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出卖了他的行踪,但她不想计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至于安幕瞳再怎么争,都是不能赢到什么。
他似乎有些意外,她什么都不说,只是需要一个拥抱就好。不知为何,想到陈雅言在婚姻里越来越卑微的自尊心,宇文皇爵反倒责备自己。
有些累赘的感情,有时候会致使身边的人跟着一起疲累。
“睡吧!”他拥紧怀里的妻子,手臂力道是那么重。
她也不反抗,这样被需要或是重视,证明在他心目中自己很重要。
“要是医院允许的话,不如让安幕瞳住在家里吧!”陈雅言似乎想通了什么。
有时候,她要学着认命,但不会把宇文皇爵让出去,他要总去医院,两头跑更累。
“这件事到时候我们再商量,乖,先休息吧!”说话间,薄唇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这男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好,能让自己感动到流泪,嘿,有时候想想还真是挺没用的。
医院里,安幕瞳醒来后,发现宇文皇爵早已回去,她面无表情的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拨通了宇文荣耀的号码。
“伯父,可以按照计划进行。”她的双眸露出狠毒的精光。
既然绑架没用,那么就要采用更极端的方式才行,对付眼中钉肉中刺,手段必须要毒辣。
她掀开被子趿上拖鞋,人站在了窗前,欣赏着清晨的晨曦。
别墅里,宇文皇爵还在睡,陈雅言起的比较早。站在庭院里呼吸着新鲜空气,出来晨跑的劳伦斯远远就看见了熊她。
“嗨,言言,你怎么起那么早啊,你家的统治者居然舍得放你出来。”他说话时眉毛一抖一抖,表情十分逗比。
什么叫舍得放你出来,当她是狗狗吗?
反正和劳伦斯对话,就算心情再郁闷也会变得大好,他的存在就是用来取笑和逗乐。
“你每天都心情这么好,有时候真是羡慕。”陈雅言有感而发。
耸耸肩,他对着她抛了个媚眼。
“放下烦恼人才会开心,无事一身轻啊。”他似有领悟的说着。
不过,陈雅言觉得劳伦斯的话很正确。
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了藤椅上,他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她则是捏着双手的肌肉,好让身体跟着轻盈一些。
劳伦斯看着她,认真的开口。“言言,假如有天给你自由,愿不愿意离开阿爵?”
他认为陈雅言和好友之间最大的矛盾就是安幕瞳,她要是离开了,那么他们的感情就会快速增进。
说来说去就是被那个假装天使给拖累了,笑里藏刀,表里不一。
安幕瞳要是肯离开宇文皇爵的话,那么所有的烦恼自然就能解开。可惜,这是一件无法达成的心愿。
“如果,他需要我,我愿意留下来。”她的回答算是保守。
以后的事谁也无法保证,他们只能趁着现在必须需要,好好的爱,好好的过。
对于陈雅言的回答,劳伦斯也觉得很满意,她要比想象中来的坚强。很多事只要自己看得开,就能有不一样的境遇。
“看来,你们聊的很开心。”不冷不热的声音从他们的背后传来。
人未到声先到。
坐在椅子上的劳伦斯不由苦笑,“我见过妻管严,但没见过像你这么紧张老婆的男人。”
宇文皇爵一脸的神清气爽,“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呢?”
他走上前搂紧坐着的妻子,对视站着的好友。
伸出双手搓了搓手臂,劳伦斯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拜托拜托,你堂堂帅到掉渣的大总裁,有什么糗事值得我们说呢?”他盯着宇文皇爵拼命眨巴着双眼。
那模样有几分欠扁,但也不惹人讨厌。
看着劳伦斯认真的表情,陈雅言忍不住想笑。生活里有这么一个开心果,倒也是不错的存在。
这天,陈雅言跟着张妈一起去超市采购,平常呆在家里也有些无聊,索性出去走走。
东西都买的差不多后,她觉得有些累,想去咖啡店喝杯咖啡,碰巧,张妈遇见了一个同乡,于是,她们并分两路,回家的时候再在超级门外聚头。
她端着咖啡杯,暖着双手,忽然,面前有人坐了下来。
那个人正是前几天遇见的西门翎,想到那些可怕的遭遇,陈雅言想也没想,立刻起身。
“小耳朵。”西门翎叫出了陈雅言的绰号。
小的时候,他们在同一个兴趣班一起学画画,长大后还有联系,直到她考大学那一年,两人就断了联系。
眼前的人居然是那个向日葵哥哥,这未免也太戏剧化了。
那个曾经喜欢花向日葵的明朗少年,最后居然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BT,这让她多少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西门翎总算是想起了两人之前经历的点点滴滴,这么一来就能完成宇文荣耀交代下来的任务。
“上次发生那件不愉快的事,背后的托付人是宇文荣耀,而我也并不知道你就是当年的小耳朵。”他用无比真诚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陈雅言。
说真心话,这么多年没见,她变得很漂亮,女人味十足,又不是清纯。也难怪,宇文皇爵非她不可。
又是宇文荣耀指使的,他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呢?
陈雅言有些想不明白,她和宇文皇爵结婚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又何必要做那只拦路虎呢?事事玩针对,还总是制造惊心动魄的冒险经历。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宇文荣耀?
想破了头,她也想不到正确的答案。
“对了,我考大学那一年你为什么要失约?”陈雅言望着西门翎,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眼前的人一直是心底深处的一个秘密,她对他有过爱情,不曾开花却已凋零。
虽然事隔多年,但西门翎还记得当年发生的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是一个痛苦的开始,却不想永远被提及。
“恕我无可奉告。”他的态度突然转变强硬。
再遇见当年的初恋情人,陈雅言做梦也没想过,他会是西门翎。而那个画向日葵的少年,已经变成了高不可攀的名门贵胄。
看了一眼即将见底的卡布奇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变了味,好比是他们的关系。
初恋很美,像泡泡沫,一旦幻灭就支离破碎。
看到西门翎走出咖啡厅,陈雅言的心情显得有些复杂,只是很想知道当年为何他却失约,明明说好了来接她。
外面的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和张妈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到点了,两人碰面后,坐进车内,有司机接送回大宅。
晚餐,她也在厨房帮忙。
听见客厅外传来的脚步声,陈雅言开心的小跑着出了厨房,见到回家的男人,心情大好。
“老公,辛苦了。”她甜甜一笑,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薄唇。
似乎现在越来越主动了,有时候夫妻之间也该有小情趣,这种闷闷不乐的调子有些无趣。
紧搂着她的纤腰,宇文皇爵的吻从唇边延续到她的耳根子后面。
“不要。”陈雅言急忙用手去推开。
再这样下去又会一发不可收拾,马上就要开饭了,可不能破坏了计划。
她要走的时候,小手被宇文皇爵拉住。
“晚上吃甜点。”他的视线灼热,紧盯着陈雅言。
跺了跺脚,“不正经,不理你了。”她娇嗔了一句。
晚饭,简单的家常菜,两人一起分享是一件开心的事,聊聊白天的见闻,聊聊自己的心情。家的味道,大抵如此,相濡以沫,互相陪伴。
晚餐完毕后,他们打算去庭院散散步,今晚的风不是很大,穿上厚外套就行。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庭院里,暖暖的灯光,微微的冷风,两颗靠近的心。
“老公,你说,我们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好不好?”她仰着头,望着身边高大的男人。
加起来凑成一个“好”字,有儿有女万事足。
宇文皇爵到也没想那么多,“你喜欢就好,反正你老公我穷的只剩钱了。”
“土豪,晒幸福会被打死的。”她笑着接上话茬。
能幸福一分钟那就多笑一分钟,能幸福一天那就多笑一天。他们无法阻挡未来的脚步,但能改变命运。
散步完毕两人上楼休息,一进房,她往浴室走去,早就忘记所谓的“饭后甜品”,但是男人还记得,所以该吃的还是得吃。
她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宇文皇爵,“我要洗澡,你进来做什么呢?”
他没说话,只是动手脱衣服。
“饭后甜品,你忘记了吗?”露出帅气的笑容,他好心好意的提醒。
真是够了,就这档子事记得最牢。
看来是没办法拒绝了,她倒也不反抗。
浴室里的温度开始回温,他们之间的交融更加默契。
洗完澡后,他们觉得没尽兴,回到于是继续玩着,宇文皇爵坐在沙发上,她跨坐在他身上,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双手扶在他的宽肩。
“老公,不要这么快。”她倒抽一口冷气,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
突然停住了动作,整个靠在他胸前。
身体好像有了敏感的变化,这种感觉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抱着她起身,他打算休战,拉上被子盖在彼此身上。
“过段时间记得去医院检查下。”宇文皇爵的意思很明显。
陈雅言倒也不反驳,轻轻点头。“嗯,我会的。”
小手贴上小腹,要是能够如愿以偿的怀孕,那么她将会是最幸福的妈妈。
西门大宅,西门翎坐在房间里翻看着手上的相册。
照片里有很多当年参加运动比赛获得的奖牌,这么多年了,能够取得优异的成绩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可惜,后来的他却再也跑步。
“二哥,我能进来吗?”西门晴敲了敲房门。
正在看相册的他,连忙将相册合上,拉下睡袍的下摆,遮住腿脚。
“进来。”他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西门晴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义肢,“二哥,这么多年了,你真的习惯了吗?”
她的目光停留在放在一旁的义肢上,对于二哥当年的遭遇不胜唏嘘。还记得,那时候有个女孩子叫小耳朵,是他喜欢的初恋。
“要不是那天下雨,你为了送我去学弹钢琴,也不会害你迟到,更不会害你失去一段感情。”西门晴走上前,抱住了西门翎。
当年的伤心往事,想起来会令她感到心酸。
后来,钢琴再也没弹过,堂堂千金小姐改练跆拳道,散打。做一些男生做的粗人运动。
看着眼前的妹妹,西门翎有些心疼。
“傻丫头,这么多年了惩罚自己还不够吗?”他伸出大掌拍了拍妹妹的脑袋。
为了能够弥补哥哥心目中遗憾,她不惜以此为代价,去学跆拳道,散打,就算练习时受伤,都不曾喊过一句辛苦。像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一样,流血不流泪。
“我听说你今天回来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西门晴有些担心。
这么多年来,二哥的脾气越发古怪。
她眼尖瞥见了一张就照片,里面的小女孩亭亭玉立,相貌姣好。这岂不是那个谁?
露出震惊的表情,“二哥,这不是陈雅言吗?宇文皇爵的老婆,对不对?”
这种事肯定是瞒不了,西门翎也不打算隐瞒眼前的妹妹。
轻轻点头,表情显得有些淡然。似乎,以前的人就算现在再次被提及,对于眼前的他来说,那也只是一个过去式的存在,根本毫无意义可言。
“你的初恋情人就是她?”表露出惊讶的神情,她双眼瞪得大大的。
比见到外星人还要夸张,西门翎依旧淡淡如水。
就算是那又如何呢?熊现在陈雅言是宇文皇爵的妻子,就连宇文荣耀都要想尽办法把她赶出去。
再说了,当年确实是他辜负了别人,与人无尤。
“二哥,有些事虽然错过了,但是解释总该有吧!?你想要别人在心里记恨一辈子吗?”她说的对,人总要清清白白的活着。
西门翎认为不用找陈雅言解释的,毕竟事隔多年,解释能改变什么呢?他们的人生已经有了新的规划,又何必强硬出现在别人的世界里,然后进行破坏呢?
“不过,你不想说也没事,好了,不如先休息,明天还要回公司主持会议。”临走前,西门晴顺手帮他把灯关掉。
卧室里恢复了黑暗,那一瞬间,西门翎想到了陈雅言那天差点遭遇不测的画面,万幸事情没发生,否则,这辈子他都痛恨自己。
半山豪宅卧室的阳台外,陈雅言披着羽绒服,坐在黑暗中,她想到西门翎,想到小时候的他们,那段时光里是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好可惜,最后却以无疾而终的方式收场了那段美丽的恋情。
那天见到他,总觉得初恋情人看上去有些不一样,究竟是哪里不同,陈雅言就不得而知了。
卧室内,宇文皇爵的手机响了一下,他并没睡着,手机打开后,看见里面有几张照片,并且连陈雅言小时候的照片都有。当看见西门翎的存在后,那双眼闪烁着阴鸷的冷光。
看来,她有一些事隐瞒着自己,这辈子他最恨的就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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