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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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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当夜,春娇和晓南躺在床上,满宝和郑之清在空间里待着。不知不觉已入深夜,两人具是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三更天的时候,门外传来窸窣的声音,晓南偷偷透着被窝,看见门上的纸窗已被戳了一个小孔,一支竹管伸了进来,旋即管口冒出一股白烟。春娇在身后在俩人身上点起了个白色雾罩,将飘散而来的白烟尽数挡了回去。

    待过一会儿,门被轻轻打开,一个身材欣长黑面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晓南默默地将身子转向床内,把春娇的小脸从枕头里□,明晃晃地露在外面。手背传来一阵剧痛,被兔子咬了一口。还没报复兔子,就觉着后脑勺传来一股子人气,知道那人正在探测,晓南赶紧偃旗息鼓,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深埋枕头。过了半晌,来人大概是放下了戒心。开始在桌下,床底摸索,想必是在寻找那珠子。

    不一会儿那人果真发现了床脚边的珠子,刚刚拾起来,还没来的及高兴,手里的珠子,一下子滑到了脉门,化为一条油绿的小毒虫游入了脉门。黑衣人仅仅抖了抖肩膀,就倒地不省人事。晓南和春娇听着响动,知道差不多了,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春娇在二人身上使了一个保护罩,晓南走在前面,手里暗藏令咒,把中了蛊的黑衣人翻过来,看着身形,不知怎的,既是有种熟悉。赶紧掀了黑衣人面纱,一下子春娇和晓南心底都传来一阵寒气,这不就是死去的刘金子!

    刚刚从知县府里回来的安叔见着晓南房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不知有什么变故,赶忙去看个究竟。此时,晓南和春娇正把死而复生的刘金子五花大绑准备压着他去木林林那儿。安叔猛地推开门,晓南和兔子都还没准备好说辞。

    "安叔,你怎么来了?”晓南手下下了死力,把刘金子的双手给捆结实了。“安叔,小萌呢。”小萌被安叔喂了安神汤还没醒,“小萌大概是被歹徒的迷烟伤着了,一入夜就又是昏睡了。晓南,他是谁?”安叔踢了踢地上的刘金子。

    兔子兴奋地提起刘金子的头,“李爹爹有救了!这就是那死人,刘金子!”

    天刚蒙蒙亮,在木林林的外宅的大厅上,一个成了血葫芦的人让晓南一干人着实伤透了脑筋,环儿和两个信得过的手,带着一大堆家伙什招呼了他一个晚上,这王八蛋的刘金子简直就是铁板一块,别说什么有用的情报,就连自己是刘金子这事实都不承认。木林林拿着带刺的铁鞭,走到坐在老虎凳上的刘金子面前,端起那张几乎看不出五官的脸,“我说你啊,到底是收了人家什么好处。”木林林将鞭子的根部抵着那浊白的眼球,“要是分不清是非的话,你说这招子爷儿给你留着还有什么用!”

    刘金子抬起头,冷冷地看了木林林一眼,“呵,什么刘金子,我根本就不认识。”在一旁的安叔经过一夜的折腾早就气急败坏,一个箭步冲上去,拎住刘金子的衣领,“你真当我们不敢要你的命吗?刘金子,别忘了,你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晓南闻着刺鼻的血腥味,第一次见到这种堪称是虐杀的行为,可是为了李爹爹。。。这刘金子不会是为了银钱来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儿,若是为财的,怕是早就什么都说了。木林林查过他的家底,是青松县上人,八年前双亲外出遇上水难沉船身亡,家里还剩个八岁的小哥儿,早被亲戚过继了去,说是已经要议亲了,他可以说是无亲无故。春娇也探过他的脉门,不是习魔道日久的妖人。难不成他身上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究竟为何要为郑家做到这份上。

    眼见安叔已经抢来木林林手里的鞭子,发了疯似的在刘金子身上发泄着,刘金子被血糊了的眼睛已经透不过光,却让不经意瞥到的晓南心里一疼。鞭子甩出的血珠子溅了一地,刘金子一声都没吭。鞭子抽烂了刘金子的衣服,晓南依稀见着他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却是融点佛囊,小哥儿的融点佛囊!

    他一个单身汉子哪里会来小哥的贴身东西,县里要讨亲可不是容易的事儿,木林林也没查到他有什么相好,那这个,就只能是他弟弟的了。可是他弟弟不是说已经在议亲了吗。这佛囊藏着生辰八字,有着佛语,命签都是要和亲时用的,既然都在议亲了,那怎么还会在他身上,莫不是。。。

    晓南立马冲到刘金子面前,制住了安叔的鞭子。“晓南,你这是干嘛?“晓南不顾刘金子愤恨的眼神,硬是把他脖子里的佛囊摘下来,打开这染血破旧的佛囊,里面存着的批语果真是属于刘金子弟弟,刘玉的。

    “木林林,你的探子果真厉害啊,什么刘金子无亲无故,弟弟现在被亲戚托管,衣食无忧,正在议亲。“晓南转过身,朝众人展示了手里的佛囊,“一个正在议亲的小哥儿会把自己用来合八字,排命相的佛囊依旧给自己哥哥贴身佩戴着?“

    “这是个疑点,可我派去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查出来的事儿一般可不会有误。”“人家那边也不是吃素的。”

    晓南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命签,佛语一类物件放回佛囊,看着眼里少了份死气的刘金子,把融点佛囊挂回了刘金子的脖子上。“难道你真的以为这样可以救你弟弟,难道为了救你弟弟,你就忍心让安叔,小萌,苗哥这么多人受和你一样的苦,亲人生离死别的苦!”

    刘金子吐了口嘴里的血沫,一双可怜无望的眼睛看着晓南,“我从来没想过我能救他,只要,只要他活着。。。“还没等刘金子说完,自己就被重重扇了一耳光。“你别在这里,在你弟弟面前,装什么英雄,你以为他喜欢这样活着,要我说啊,要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晓南双手握住刘金子的脖子,“什么活着,救人。我要是手里一用力的话,你,和你弟弟都死了。”刘金子呵呵笑了两声,“你们是赢不了他们的。。。你杀呀,杀了我的话,说不定玉,玉他还能被放出来。”

    看着这个叫自己杀了他的可怜男人,晓南松开了手,“我是不知道你身后的人有多厉害。但是你信不信,我能把你们都救出来。”晓南直起了身,招呼兔子,“春娇,来给他治伤,让他毫发无损地回去。”

    “晓南,你疯了不是?放虎归山!”“他又不是老虎,充其量是条丧家犬,他在我们这儿又派不了什么用处,放回去也没什么坏处!”

    揍人揍了一个晚上,累得不轻的环儿也不解,“放了他!他可是刘金子,把他放在堂上做个人证,都能证明李爹爹无罪!”

    木林林上前拉住了环儿,“杀得不是刘金子,那是谁,难道有两个?你要让我们怎么向百姓说清楚在仵作房里躺着的不是刘金子却是和刘金子长得一模一样。”木林林用带着血的手指点了点环儿的还要说话的小嘴,“可别说和他们说什么妖法的,本朝最忌讳的就是妖法妖术了,一向政事清明,百姓生活安居乐业的青松县怎么会有这种动摇民心的事儿发生。”环儿顿做小鸟依人状,“爷儿说得真有理!”

    实在看不下起这俩人在不合时宜的地方打情骂俏,安叔丢了鞭子,“你们两个现在给我爱上哪儿上哪儿,别在这儿碍眼。”木林林扯皮地笑了笑,拉着环儿和他这刚认的娘舅告了辞,忙了一晚上也是要好好休息了,这堆烂摊子还是给季晓南去收拾吧。剩下的两个家丁见二位主子走了,有眼力见的把刘金子撤下老虎凳,也和晓南,安叔告退了。

    春娇喂了重伤的刘金子一把药,刘金子两眼一闭昏了过去。“晓南,那我们起初在他身上入的蛊怎么办?也撤了吗?”“当然留着,这货立时立刻没什么用,早晚有用。除了毒蛊,有没有那种可以追踪的蛊,也在他身上下一个。”“行!”

    一旁的安叔看着春娇手上萤光点点,一点一点驱散了刘金子身上的伤痕,“你们是从什么时候正式习得法术的?”“是在我捡着春娇后才遇见道长的。安叔,我不是故意瞒你。"“不必多言。医治完他之后,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再去看看那仵作房里的刘金子。”“恩,安叔说的极是。”

    治好了刘金子,让家丁给他准备好衣服,嘱咐了不要阻他行路。三人就和木林林要了令牌,去了仵作房。揭开白色裹尸布,看着刚刚还一直在自己面前出现的一张脸现在苍白的躺在验尸台上,胃里有阵翻滚。因为安叔没有法力,晓南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施了个小法术,让安叔对着石头再看这尸身,这石头就化作了小小的照妖镜,透过它就可以化解尸身上的障眼法,晓南和春娇也开了自己的天眼。

    面前的这个尸身根本就不是被李爹爹一刀捅入胸口而死,分明就是一把长剑从胸口贯入后背穿出一击毙命,死者身上并无什么外伤,死时的表情却是双目含笑轻闭,神色极为安逸,可是这样的死法明明是要直立上身的,这简直就像是极为满足地上前赴死一般。死者手腕有个线圈般的细窄红印,掌心还有一点焦印。

    安叔拿着石头看着死者掌心的焦点,“我知道他是来自哪里的了?”“哪里?”“最近村里来了一队人布道,说是染泊教。他们入教的仪式就是要日日用香烫自己的手心,你们的李爹爹还去凑过热闹,听过两场他们的布道,还拿了个染泊符回来,就是一个红色角符系在红绳上说是要带在手腕上,可以防病祛灾。”

    “他们这个教在哪里?”“好像是在隔壁南作县。”“难道那就是妖僧所在?”春娇用刀割开死者的后腰,里面的血肉居然已成了黑色,“这就是个魔教,他们不仅给人洗脑,还喂教众吃蛊毒,让他们从身心都离不开教会。”春娇有些嫌恶地帮那块割开的部份施了障眼法,让它看起来完好如初。“想来我们也发现不了什么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再做算计。”

    三人才刚回家就碰见郑清正在招呼着郑府的管家。“晓南,郑二爷派人来传话,好像是他认识刘金子家里的人愿意给我们牵线搭桥,看看能不能在李爹爹那事儿上给人家做什么弥补。好像刚刚听王管家的意思,郑二爷儿那儿还有法子兴许能让李爹爹早日能出来和家人团圆。”

    王管家微微向晓南行了个礼,“我们二爷最近事忙,可是又答应了三爷,所以这李爹爹的事儿还得管上一管。今儿夜里,还请寄情阁一聚啊。”晓南看了看安叔,郑清,“二爷能帮忙,那是求不到的福气,怎么,怎么会扫兴呢!”晓南上前拉住王管家,从兜里掏出五十两银票,“二爷儿那儿,还请管家多多美言几句。”

    王管家收了银票,一改风度,客气非常,“南老板,也是大老板,才几日啊都要把青松的木匠活都给包圆了,我们二爷可是佩服非常啊!早就想见识见识南老板了,如今南老板有难,怎么会不帮呢!”和王管家客套几句,也就送客了。

    待人一走,四人关起门来商议。“这是哪一出啊!”郑清给匆匆回来带着股阴郁之气的三人燃了熏香,“这还能有什么打算,必然是要借机敲诈你一番!郑二狗!”

    “郑清说的极是,这郑二狗过去行事我也是听说了的,和他光明磊落的哥哥完全是两个极端,就是个下做胚子。”

    “下面那个会面不足为惧,要真有不好李遇会传话的。我就是奇怪了,为什么刘金子不死,要找人替他死,还有都到现在了为什么不杀人灭口,还留着他?”

    安叔喝了口热茶,挑了挑入柳刀的细眉,“你以为刘金子到你铺子来,专门是来这一出的?我敢说,你们铺子里的账本,进货,乃至手艺功夫,崔家铺子那儿都有一模一样备着了。他们根本就不用杀人灭口,有了刘玉,刘金子的嘴就是死人的。”安叔放下了茶碗,“刘金子就是个傻子,还以为自己死了或者没用了。人家就会放了刘玉。依我看,人家根本就是拿他牵制着刘玉。若是刘玉没用了,他们死期才到了。”

    “安叔,这你怎么知道!”“谁家的亲戚会要养八岁幼弱的小哥,而不是十四五岁能干活的小爷。而且刘金子的父母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一起出海?”

    当众人都沉浸在安叔的思路里的时候,一阵哭声石破天惊。原来是满宝终于发飙了,这么多天都是郑清拿勺子喂的满宝,满宝闻到了自家爹爹身上的味道,感动的哭天抹泪。晓南也是心疼地把儿子从篮子里捞出来,满宝现在也半岁了蹬蹬腿就让晓南有点吃不消。“小坏蛋,再蹬爹爹,爹爹就不要你了!”

    满宝撅着小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晓南,好像在眉目传情诉说着自己这几日的委屈。冷不丁地,满宝小胖手搂住晓南的脖子,在晓南的脸颊上按上一个大湿吻,不清不楚地说了句,“爹,想!”

    晓南抱着满宝,一下子就惊呆了,我的胖儿子会说话了!我的胖儿子第一声叫的是我,还是想我!晓南突然觉得自己是幸福地透不过气,连日的疲惫都一扫而光,看着儿子的大饼脸,也献上无数的大湿吻!春娇,安叔,郑清他们才反应过来,心里也是开心。这几天总算是有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了!也是过来想要抱抱满宝,“来,叫叔叔!”“叫爷爷!”“叫叔叔!

    往往像以前一样,小胖子一旦热门之后就会改弦易辙,要投入新的怀抱。可是这次,满宝紧紧搂着晓南,印上无数大湿吻。晓南也抱着儿子不肯撒手,闻着儿子身上的奶香,果然老话说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得是自己生的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肺部感染加哮喘

    没错就是这么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