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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在天愿作比翼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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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菱王妃,第三百零五章 在天愿作比翼鸟(三)

    可是听到这话,锦儿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连他的话也不相信了,她的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话……你只是想要安慰我,对吧?”

    这张脸好不好看,她自己最清楚。舒悫鹉琻

    “不对。”慕容佾极力否认,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我说了,一点儿也不丑就是一点儿也不丑,谁敢说丑?我让他好看。”他目光深沉,如暮色般。

    锦儿顿时泪眼汪汪,抬起眸望着高大的他,眨了眨,双目犹似一汪清水,“那……你真的不嫌弃吗?”

    “嫌弃什么?”慕容佾伸出一只手指敲了敲她的头,“不知道你这脑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口上‘哎哟’了一声,锦儿却是幸福知足的笑了,心上如洒了蜜般,美滋滋的。

    他不嫌弃她,他不嫌弃她就对了,她忽然觉得,她好开心!她好幸福!

    总算哄好了她,慕容佾眼神扫射院子四处,“薛匀尘人呢,怎么来这么久了也不见他的影子?”

    “他……他去找托亚琪琪格了……”不提还好,他一提,她又有些忧心了,不知匀尘此时怎样了?

    “找托亚琪琪格做什么?”慕容佾一颗心有点七上八下的,莫非有事?

    抿了抿唇,锦儿慢慢道来,“佾,你听我说,你不知道,托亚琪琪格喂我服了暂时性失声的药物,直到今天,才总算恢复……可,我的脸,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锦儿轻轻颦眉,诉说着所有的烦恼,“这张易容面具,是撕不掉的,必须用来自西域的冰露草的草汁,才能化掉……而匀尘,他说,托亚琪琪格一定有解药,所以就……”

    顿了顿,她吐露出她的担忧,“佾,你说,匀尘他会不会有事?我挺担心他的……”

    听她说完,慕容佾才彻底懂了阿珠与他交手时所说的那一番令他心惊的话。

    她们,竟敢对她做了这些可恶的事!恨得牙痒痒,都无法表达他此刻的恨!

    “不会的,他从不是冲动之人,没有把握,他也不会去的。”对薛匀尘,慕容佾还是充满信心的。

    “可是……”锦儿依然无法放心,慕容佾的安慰也无济于事,“我还是担心,佾,不如,你去看看吧?”他去搭把手,她也好安心些!

    慕容佾也有过如此想法,毕竟拿解药这种事本就应该他去办,如今薛匀尘替他去了,他不去可说不过去,“行,我知道,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

    “嗯。”说不操心那就不操心了,她相信她的佾能做好,锦儿转而想起,“啊对了,阿珠那边,你把她怎样了?”

    一脸的不重视,慕容佾随口回答,“没怎样,她跑了。”

    “跑了?!”锦儿觉得不可思议,“以你的能力怎会让她跑了?”她故意说这话,言外之意就是鄙视他怎么连个女人也抓不到了?

    “你说呢?”慕容佾也听出来了,狭长的眼睛邪睨了她一眼,“她用你来刺激我,你觉得我还有心思去管她吗?”不急着来看看她的情况,他绝对会疯!眼下,他的小女人还敢因此来打击他?

    看着他这幅模样,锦儿忍不住的掩着嘴,偷偷笑了起来,接着立刻挽起他的膀子,撒娇样的承认了错误,好在他也知道她只是故意与他开了个玩笑,傲娇的哼了哼,捏了捏她的鼻尖算作惩罚,便不与她计较了。

    慕容佾带着锦儿回到屋子里,外面天太凉,怕她受凉,他实在不放心。

    “佾,你要走了吗?”锦儿见他送自己进屋,恋恋不舍问。

    “再陪陪你。”慕容佾也是极为不舍她,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绝不会与她分离,一刻也不想,他拥着她,让身为孕妇的她去卧床休息,坐在床边,像老人一般苦口婆心,“锦儿,这段日子,你先不要随我回去,等我拿到解药,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安宁了,太平了,再接你回去。”

    “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好好养胎,安心吃,安心睡,把自己养得好好的。”慕容佾知道他这样说,她一定会伤心,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首先选择的,永远只会是她和孩子的安全,即使阿珠已被他揭露,但王府,却已不再安全,所以,就让她在薛府暂时住着,有薛匀尘在,他也放心。

    扁着嘴,不情愿的点点头,锦儿心里是极度委屈的,她是想和他回家的,可是他都这样说了,再且也是为她着想,锦儿只能听他的话,一双注视他的水眸含着深深的情,“佾,凡事,你都要格外小心……为了我,和我们的孩子。”

    轻轻握住她的手,整个的都被他的大手包裹住了,目光如炬,慕容佾重重的承诺,“好,为了你,和我们的孩子。”

    *

    慕容佾正要离开之时,薛匀尘正好回来,两人一个屋内一个屋外,之间隔着一个门槛。

    “回来了?解药的事怎么样了?”一见面第一句话,慕容佾就迫不及待问道。

    薛匀尘讶然,他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一番苦心隐瞒了,想问他是如何得知的,又看了看屋内,榻上躺着锦儿,薛匀尘反应过来,他都来看她了,想必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吧。

    “潜入托亚琪琪格的寝宫暗访了一番,什么都没找着。”薛匀尘走进屋,唇角掠上讥诮,“看来,她倒是在防着。”

    “不在寝宫,那定是被她藏在身上。”跟在他身后,眼危险地眯起来,慕容佾认为,这是最有可能的可能。

    “我也觉得。”薛匀尘笑了,斜眼看了他一眼,“怎么,都不提责怪我的事了?”

    他是在说那天晚上他没有告诉他锦儿出事的事情?

    慕容佾一下就猜到他定是在说这件事情,瞳眸很快闪过一丝滑稽,“本王不提难道不好?你想让本王提?”

    薛匀尘挑挑眉,历经一些事情曾经潇洒的他平静太久,如今,竟蓦然散发出一种许久未见的玩世不恭的风流味,“那我什么也不说了,反正,也不是我有意隐瞒的。”眸光最终锁在锦儿的脸上,嘴角挑起一丝别意笑容,“我可没胡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