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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凌带慕容竹携灵珠回到波波里城。
波波里城街
“哎呀,这个魔行老板想干什么啊,每次都是字画统统全收,要这么多字画干什么啊。”
“是啊,一个魔行老板还搞起艺术来了。”
“真是一副难求啊。”
“哎,走吧,走吧。”
“下次再来碰碰运气吧。”
波波里城的百姓都在议论。
“哎,您好,大娘,请问是您卖字画吗?”上官凌走上前去问。
“是啊,不过,今日的都卖完了。其实,你早来也买不到,都被魔行老板买走喽。”
“魔行老板?”慕容竹随口一说,他怎么什么都掺和。
“上官凌,我们先去如意客栈住下,明日再出来问字画的事吧。”
“好。”
“大娘,请问您明日还卖字画吗?”
“这个不一定,不过现在整个波波里城都知道我卖字画,卖字画那天肯定有人满街吆喝。”上官凌问道。
如意客栈
“客官,您回来了?”
“嗯。”上官凌看着店小二,面带微笑。
“您走不久,有一位姑娘找过您,那姑娘跟您的妻长的相似。只不过那位姑娘头发白了一半,还不停咳血,还是您的妻年轻貌美。”
“那便是若惜吧。”慕容竹瞪着眼睛看着上官凌。
“那位姑娘去哪了?”
“那位姑娘不知遭遇了什么,早上来找你们,你们不在,她饿坏了,跟我要了几个馒头吃。”
“呆呆的坐在那个桌子上,吃完馒头,从早上坐到我们打烊,不撵她,她还不走呢。”
“她说没地方住,我便告诉她,我们波波里城的房子都是灵石砌成的,让她自己砌一个家,她便离开了。”
“若惜,若惜,你在哪啊?”上官凌带着哭腔。
“若惜,头发白了,还咳血。”慕容竹轻生声嘟念着。
“若惜,若惜。”上官凌突然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在波波里城大街上到处喊。
过了许久,上官凌踉踉跄跄的回来,瘫坐在房间的床上。
“怎么找若惜呢?”上官凌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娘,你回来了,今天的字画也都卖了?”
“嗯,每次都被魔行那几个伙计给买走,一副不拉。”
“魔行老板,那个魔君到底搞什么鬼。”我疑惑不解的说。
“今日,真是怪事连连,我在收摊回来的路上,碰见一个人跟疯子似的在大街上喊什么,好像是若惜,对,是若惜。”
“女儿啊,从救你回来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啊,娘,我叫芷儿。”
“嗯,我还以为找你呢。”
“不,不是啊,我跟他们不认识。”
魔行
“魔君,上官凌和慕容竹回来了,他好像知道若惜姑娘还在波波里城。”
“好,知道了,下去吧。”
“上官凌还在大街上到处喊若惜,若惜,恐怕若惜姑娘知道了。”
“无妨,等着沫若惜来找我吧。”
沫若惜来到魔行。
“你一定知道,我快要死了,所以才放我走的吧。”
“是又怎样。”魔君那傲人的姿态让人难忘。
“请您帮我个忙,我希望我能安安静静的死去,不想再让上官凌找到我。”
“你不是会易容术吗?”
“我想变成男儿身。”我用坚决的眼光看着魔君。
“我早猜到你会来找我,不过并没猜到你要变成男儿。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的头发我变不了,请您见谅。”
“不妨事,头发我自有办法。”
只见魔君手心朝向我,一阵炫目的光,我便变成了男儿。
“谢谢你。”
“祝你安安静静的早登极乐,我未来的娘子。”
“谢您吉言。”我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便离开了。
“好戏登场。”魔君发出魔性的笑声。
“娘。”
“啊,你怎么变成男儿了。”
“娘,我其实就叫若惜,但,娘知道我命不久矣,不想拖累别人,我知道,他肯定会找到我,所以,只能这样了。”
“我已经知道了,我问过大夫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能尊重你的决定,我的儿。”
“以后我叫你什么?”
“就叫白云鹤。”
“娘,我怎么把头发涂黑呢?”
“用覆盆子为原料,熬成膏状涂抹便可。这种覆盆子生于低海拔至中海拔地区,在山坡、路边阳处或阴处灌木丛中常见。”
“这是冬季,路边没有,我去店铺给你买一些来吧。”
“谢谢娘。”
娘把覆盆子买了回来。
“这种覆盆子,放在陶瓷锅中煮沸,熬成膏状,涂于头上,但只管两三个月,所以,要不定期的染。”娘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染着头发。
“多么顺的头发啊,你原来那女儿样再配上这又顺又黑的头发,肯定是个大美人。”
“娘,爹是怎么死的?”
“去恒山采灵石掉落悬崖摔死了,我们这里的人,好多人采灵石失踪的。”
“所以爹在很早便去世了。”
“是啊,那时我才25岁,还没有个孩子呢。”
“娘,以后我就是您的儿,我会好好孝敬您的。”
“好,好,好。”娘露满意的笑容。
娘去波波里城卖字画。
“都来买字画了。”
“快去买字画。”
“快去,快去,不然又让魔行老板抢走了。”
城中百姓议论纷纷。
“慕容竹,快去看看,卖字画的大娘又来了。”
波波里城街
“是若惜,是若惜,慕容竹,这明明就是若惜的字迹。”
“请问大娘,这是谁作的画?”慕容竹问道。
“我儿子。”
“儿子。”上官凌和慕容竹对视一看。
“请问大娘,您家住何处?”上官凌问道。
“波波里城街东头道北往左数第二户。”
“谢谢大娘。”上官凌道谢后,便急匆匆赶往大娘家。
白云鹤住宅
“请问家里有人吗?”
这是上官凌的声音,他果真还是来了。
“有人,请问您找谁?”
“我找沫若惜。”上官凌上下打量了一下白云鹤。
“他确实是一男子。”上官凌心里想。
“我们家没有叫沫若惜的,我叫白云鹤,家里只有我娘和我。”
“那字画是你画的吗?”慕容竹问道。
“是啊,我从小喜爱画画,长大便以画画为生。”
“那上次怎没看见你卖字画。”慕容竹追问。
“兴许是你们没有注意。”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上官凌仍然怀疑。
“怎么不可以啊。我是典型的波波里城人,你看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身材,眼睛虽然不大,但炯炯有神,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厚德宜的嘴唇,俨然是一个美男子嘛。”
这时,上官凌走上来,手心朝向我,缓缓划过,他怀疑我用了易容术。
“好热,请问您这是给我皮肤美白吗?我可有点害怕啊。”
“不是若惜。”上官凌失魂落魄便走了。
上官凌,你的心很痛吧,我的心更痛,我时日不多了,那便用这剩余的时间完成扬正道先生的使命,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