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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杰夫很淡定的摇头,笑道:“不急,玄黄三部曲,你还剩玄黄刀法没有教我。我很期待,这玄黄刀法有着怎样惊天动地的威力。”
这家伙言而无信,一而再再而三的晃点自己,吴尺一下子就怒了,吼道:“王八蛋……”
雷杰夫轻笑一声,打断道:“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有这个时间骂人,倒不如用这个时间教我玄黄刀法。你知道,那个女孩单薄的像是一只可怜的小鸡,我不保证在你骂人的这段时间里,她会不会有事。”
吴尺气得咬牙切齿,但黄晓曲的安全胜过一切,等自己救出了她……哼!吴尺心中一声冷哼,再次如法炮制,把玄黄刀法也交给了他。听完那段口诀之后,雷杰夫又沉思了十多分钟,这才再次露出笑容,连声道:“很好,很好……”
一听到他这种语气,吴尺立刻jing惕起来,道:“吸血鬼,你别得寸进尺!”
雷杰夫淡淡笑着,一句话,险些把吴尺气得吐血三升,只见他淡淡笑道:“我当然不会,我已近学会了玄黄三部曲,对你也不再有兴趣了。嗯,好吧,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告诉你那女孩的下落就是了。”
吴尺愤怒的瞪着他,雷杰夫无奈的道:“好吧,看把你急成这样。事实上,那女孩一点事也没有,他只不过是遇到了几个熟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一定是她的家人,她跟着他们走了。如果我推算的不错,现在他已经回到家了。”
吴尺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正准备御剑飞回古仙市证实一下他的话是不是真的,这时,他裤兜中的手机响了,吴尺掏出来一看,是家里的来电。他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喂了一句。对方沉默了一下,这才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吴尺,是我。”
是黄晓曲的声音。
一边的雷杰夫看着吴尺,一脸笑容,问道:“是那女孩打给你的电话,对吗?”
吴尺气得当场吐血三升,愤怒的把电话摔得粉碎,用能杀人的目光狠狠的瞪了雷杰夫几眼,御剑而去,就听见雷杰夫开心的大笑声像是冤魂一样跟在屁股后面。
第二天,吴尺分风风火火的赶到家里,就见大家都聚在客厅里,围着几个人,那几个人,吴尺都是认识的,不是黄晓曲一家,又会是谁?
众人正在议论着什么,眼见着吴尺从外面回来,他的脸拉得比马脸还长,众人立刻停止了议论声,黄晓曲硬着头皮,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走过来,低声道:“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何止是担心,还损失了玄黄三部曲!吴尺心中这么咆哮着,脸上却尽量做出没事的样子,问道:“你去哪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黄晓曲从众人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神秘失踪’的这几天,吴尺担心害怕,四处奔波寻找自己的下落,她心中又惭愧又害怕,喏喏说不出话来。一边的黄荣大咧咧的道:“那个未来姐夫,这事不能怪黄晓曲,要怪,就怪这个老不死的。”
黄姚史立刻一个暴粟敲在他脑袋上,怒道:“臭小子,你胡说什么!”
吴尺冷冷一个眼神看向他,黄姚史立刻打了一个寒颤,再不敢说话。大家也都了解吴尺的脾气,什么话不敢说,默默走开了。气氛显得很是沉重,梅朝奉似乎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大手一挥,烦躁的道:“哎呀,这都什么事啊,现在是女婿见丈母娘,搞得我们倒像成女婿了。好了小子,这事,的确是我家老头子擅自做主,不能怪晓曲。”
黄姚史愤怒的看向梅朝奉,梅朝奉瞪他一眼,他什么不敢说,委屈的垂下头去了。
虽然吴尺很生气他们这么一声不响的就把黄晓曲带走,一走就是几天,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但这一家老小,毕竟都是黄晓曲的家人,吴尺气归气,也是不能说过分严重的话,要不然,他们一生气,不让黄晓曲跟着自己了,那就得不偿失了。虽然就算他们反对,黄晓曲也一定会跟着自己,但自己和她之间的爱情,少了亲人的祝福,也就显得不是那么完美了。
吴尺强压心中的怒气,问道:“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倒是挺开心,总该告诉我,你们到底带晓曲干什么去了吧?”
一家三口看看左右,显得很是为难的样子,吴尺大手一挥,烦躁的道:“好了,我正好收藏了一品极品红酒,就当是孝敬老丈人了。走,去我房间,把它干掉。”
说着,拉起黄晓曲率先向楼上走去,一听有极品红酒,黄姚史和黄荣就都垂涎yu滴,开心的跟着上楼,梅朝奉则咂咂嘴,有些不开心的跟上父子俩。
吴尺住的房间,是之前叶子住的,他只是换了被褥床单,其他的家具摆设一样没换。而叶子,又是个很懂享受的富家千金,她的房间里,就收藏了好几瓶极品葡萄酒,吴尺发现之后,如发现瑰宝,他和黄晓曲一起和了好几瓶,剩下的唯一一瓶,现在总算是做到‘物尽其用’了。
梅朝奉显然不会喝酒,看着这么好的一瓶酒全部进了父子俩的肚子,她望酒兴叹。如牛饮水的喝完一瓶极品葡萄酒,父子俩意犹未尽,黄姚史舔着脸对吴尺笑道:“好女婿,还有没有?”
梅朝奉瞪他一眼,他再不敢说话。吴尺暗暗好笑,问道:“现在可以说了,你们神神秘秘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一说到这话题上,一家三口眼珠子咕噜噜乱转,而黄晓曲则是一脸茫然,似乎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想了一阵,黄姚史这才嘿嘿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了,我们和晓曲久别重逢,就带她去外地旅游了一下,谁知到晓曲身体不好,晕车,昏睡了几天,我们担心她,就把她送到医院里,照顾了她几天,不仅没玩好,你看,这几天,我们瘦了好大一截。”
梅朝奉和黄荣母子俩忙不迭点头,而对于这种漏洞百出的话,吴尺是一个字都不相信,黄晓曲的身体情况怎么样,没有人比他清楚了,别说晕车,自己和她去玩大转轮的时候,自己吐的一塌糊涂,她一点事没有,玩了一次不够,她还想玩第二次,要不是自己打死不愿再玩,只怕她会一直玩下去。
不过,这老少三口,显然不打算对自己说实话了,吴尺又不能对他们严刑逼供,无奈之下,只得把目光移向黄晓曲。黄晓曲一脸茫然,回忆道:“那天我出去买菜,在路上遇见爸爸他们,他们说有话对我说,我就和他们上了车,然后我就昏过去了。直到昨天晚上才醒来,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再家里了。烧烤他们说我失踪几天,你满天下找我,我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了。”
黄姚史笑道:“可不就是,晓曲这孩子,打小就有晕车的习惯。”
梅朝奉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符合道:“就是就是。本来她晕得还没有这么严重,只不过,医生说她初经人事,不知节制,耗损过度,身体才这么虚弱的。”
吴尺本来还想揭破砂锅问到底,势要问出事情真相,可是梅朝奉这么一说,他和黄晓曲都是禁不住脸sè一红,黄晓曲忙垂下头去,不敢看自己的父母和弟弟。而吴尺,脸皮毕竟厚到了一定程度,他微微咳嗽几声以掩饰尴尬,道:“这个嘛,晓曲的身体的确需要好好调养,既然回来了,就安心的在家做个少nǎinǎi吧。至于伯父伯母和黄荣小弟……”
三人瞪大眼睛期待的看着他,吴尺想了想,道:“就在二楼住下吧,一来,你们和晓曲分别多月,久别重逢,应该好好叙叙家人之情;二来,晓曲身体虚弱,也需要你们照顾。”
“耶!!”一家三口同时欢呼一声,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吴尺心中叹息不已,没想到梅朝奉使出这种yin招,让自己无论如何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黄晓曲这几天的去向和他们到底对她做过什么,只怕要成为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