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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长闲不知该如何劝七月雪,她的心里装着太多的事情,而自己是她的男人,她的靠山,却不能让她倚靠。
七月雪自然是没看出景长闲的心思,而是想着自己本就计划好的事情。
景长闲的生辰,宫中已经开始准备了,明日就是。七月雪近几日,每天都让风雨雷电四个人在宫外绕着京城跑,每日都较前日晚出发一刻钟。这样以来,他们就能更好的提高自己的速度与身体极限。
每日,风都回来禀报当天的结果,四个人还算是可塑之才。
明日是景长闲的生辰,今天,他的兄弟从封地过来。在分封之前,两个人就非常要好,时隔三年,两个人见面分外激动。前两年,因为边关处一直搅扰着,就没能回来。终于,与风国交好后,也算是享受了一年的清闲。
景长闲派人来,告知七月雪今夜不过来。她倒是开心得很,趁着今夜,就能将荷包的收尾工作做好了。准备了些安神香放到香囊里,可算是完成了。不知为何,七月雪觉得自己身体不太舒服,自检一下,却找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过了一会,那种不适的感觉就消失了,七月雪躺在床上,心中的那种沉重感袭来。多想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子一样,守着自己爱的人,一辈子就让他守护着自己。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不然,上一世一定就承景长闲的宠爱,一生无忧。
宫里热闹极了,可是看在宫中人的眼中,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这一次是皇上的生辰。宫里不管什么节日,都办得十分隆重,却没有这次这样。
七月雪慢悠悠地走着,宫人们十分忙碌,七月雪笑了笑,没有人明白这笑容里真正的含义是什么。
姗姗来迟的七月雪,众嫔妃交头接耳的说着话,却没有一个敢大声说出来。七月雪扭动着腰肢,款款像皇上走去,就好像天地间,只有她与皇上两个人。
皇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对七月雪招手:“爱妃,来与朕同坐。”说罢,景长闲还拍了拍自己榻边,按照规矩来说,那里只能是皇上与皇后的位置,贵妃是没有自个坐在皇上的身边。
“臣妾遵旨。”七月雪只是嘴上这样说,并没有行礼,直接走到皇上身边坐了下来。蔑视的看着下面坐着的嫔妃们,这个时候,即使自己不是皇后,日后,人们也要多给她一些面子才行。
坐在下面的上官舞,恨不得把眼睛都瞪出来,心中暗想,这个七月雪,分明就是个贱人胚子,却迷得皇上整日就围着她转,日后不管怎样,都要扳倒这个小蹄子。看着她一副得意的样子,凭什么让皇上对她执迷不悟?
七月雪看了看坐在下面的上官舞,她的表情真是够可以了,她是自己上一世的敌人,这辈子自然是要还回来。看了看,不远处坐着古重渊,他正端着酒杯,与身边的人敬酒。自己一点要找机会,与古重渊交谈一番,好知道上官风雅的下落。
“雪雪在想什么呢?”景长闲小声问道,顺着七月雪的眼神看了过去,尽头竟然是为自己筹办寿宴的古重渊。虽然知道七月雪是古重渊送进宫里的女子,但是看到她眼中看着别的男人,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难受。
七月雪赶快拉住了景长闲,笑着说道:“这个江南首富还真是有点能耐,看着寿宴办得,要是换成臣妾,真是做不来呢。”
景长闲宠溺的揽着七月雪的肩,笑着说:“他可是个有经验的老手了,一直以来,都是他负责皇家的各种宴席。”
“江南首富古重渊,献上贺寿之礼,水晶珊瑚一对。”点贺礼的公公对着大殿高声道。
众人都不明所以,不过就是个水晶珊瑚,有什么好稀奇的。
想到这,古重渊好像知道,人们都在想什么,于是对身边的人挥了挥手。身边的下人们,就走到殿堂门窗处,将帘子放了下来。正好,公公将贺礼拿到了宫殿正中。没有一丝光亮的宫殿里,一对珊瑚熠熠生辉,甚是好看。看的人不禁唏嘘,自己送的贺礼,又怎么能与这个相比?放到水晶珊瑚的旁边,就算是再怎么珍贵的礼物,都显得黯然失色。
景长闲命人将水晶珊瑚拿了下去,刚要转过头来跟七月雪说话,公公又开始清点贺礼。
接下来是别的国家使臣送上来的贺礼,紧接着就是嫔妃们的贺礼,有的是字画,有的是绣亵衣,也有绣香囊的。
七月雪露出尴尬的表情,小声地问七月雪:“雪雪,你打算送朕什么贺礼呢?”
景长闲一副期盼的眼神,让七月雪有些心虚,她袖里的香囊紧紧地握在手中。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的东西难等大雅之堂。
七月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皇上,臣妾忘了准备了,还请皇上惩罚。”她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景长闲,希望景长闲能放弃追问自己。
景长闲的确没有追问她,而是对公公挥了挥手,表示可以进行下一项了。接下来是歌舞,大家都各怀心事的看着歌舞,只有景长闲,抱着七月雪,欣赏这天属于自己的表演。
七月雪能感受到那个刻意的目光,不管自己做什么,那个目光都盯着自己。不用猜就知道,这里只有两个人才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一个是古重渊,另一个就是上官舞。
自己上次重伤古重渊的事情,他一定还记在心中,虽然事情已经远去,对于他来说,那是自己拒绝他的第一步。从自己跟随他开始,自己带着莫翊离开九重宫开始,就不在追随他了。
古重渊一直都想拉拢七月雪重新为自己做事,可是他不知道是,七月雪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地交给了景长闲。
七月雪敬了景长闲几杯,故作头疼的样子,想要起身离开。可是刚站起来就又被景长闲拉到怀里坐着,众目睽睽之下,景长闲就那样抱着七月雪。无可奈何的七月雪只能开口哄着景长闲:“皇上,臣妾有些醉了,想到外面去吹吹风,一会就回来了。”
景长闲一听七月雪要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七月雪的要求,“今日是朕的生辰,雪雪,留下来。”
七月雪听着景长闲说的话,忍不住笑起来,说道:“皇上再说什么呢?臣妾不过就是到外面去吹吹风,一会儿就回来了,好不好?”
景长闲都许久没有像个孩子一样了,今天可能是他的生辰,看自己要走,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吧。
“皇上,臣妾去去就回,要是臣妾回来晚了,就将贺礼送给皇上,如何?”七月雪用衣袖遮着自己的手,对着景长闲晃了晃。
景长闲一听,七月雪准备了贺礼,心里突然就舒服多了,要是说,刚才七月雪说没有准备的时候心里不难受,那是骗人的。可是现在,欢喜溢于言表,真是太过期盼,如今盼到了,更是开心得很。
于是,景长闲点了点头,将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放在自己的眼睛前,眯起另一只眼睛说道:“只可以去一小会儿哦,不然我就生气了。”说完,薄薄的嘴唇便嘟了起来。
七月雪温柔的笑着,提起手中的娟帕作为遮挡,竟俯身去亲吻那最可爱的人。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景长闲便收紧手臂去掠夺那抹甜蜜。
就在他想更深入的索取时,七月雪却推开了他,起身说道:“就听皇上的,去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七月雪离开的身影,步步生花,而这个人儿竟然属于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离开的背影,就想起上一次,她也是这样走出去,随后便与上官风雅在一起,两个人还手牵着手。
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郁闷,可是今日,那个上官风雅没来,也算是放心多了。
七月雪离开了宴席,从后门走了出去。吹着小风,整个人没有清爽,倒是有点晕乎乎的。她扶着扶栏,人微微的有点摇晃。
“雪妃娘娘,怎么不在宴席上陪伴皇上?”
七月雪轻笑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为何出来,又为何对你使颜色,难道你不知道吗?”
古重渊站在七月雪的身边,笑得没有一丝恶意,却说:“草民以为贵妃娘娘不认识草民了,刚才接收到娘娘想要见草民的信号,还以为是错觉,出来一看才知道是真的。娘娘,不知草民还有什么能为娘娘做的?”
七月雪斜睨古重渊,鄙夷的说道:“你当真不知我为何找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难道还用本宫一一为你清点?”
古重渊哈哈大笑,七月雪竟然对自己说本宫这两个字,于是说道:“娘娘是贵人,草民不过是一届莽夫,何谈贫民做的事情还要娘娘挂在心上?”
听了古重渊的壶,七月雪心中真是恨不得将古重渊撕碎了喂鱼,他永远都是,让那个犯错的人是对方,永远都不让人抓到他的小辫子,更是让人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