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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是第一次来到眉妃的屋里,出乎意料的,这女子自入宫以来虽十分得皇帝宠爱,屋里却是相当素雅,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
坐在外间细细往里打量一番,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架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的,这眉妃颇得宠爱,想来宫里要巴结她的人不在少数,屋里怎么会如此寒素?看着这样子,倒是连她在莫府时的闺房都不如。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虑,眉妃亲自端上一杯茶放在她手边,一边笑着解释:“我出生寒微,虽今日蒙皇上垂爱,但以色事他人终究不是个长法,自古后宫里就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地方,好的时候常常想着些不好的日子,别让自己太贪心,等到衰败的时候也就不那么痛苦了,我虽不曾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道理。”
莫语见她长得花容月貌,举止也温柔娴淑,最难得的是一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赤子之心,心下对她也是十分喜欢,将那些个想法都抛诸脑后,与她交谈了起来,倒是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眉妃的房里点着熏香,味道十分独特,莫语便顺口问到:“你这房里点的是什么香啊?竟如此好闻,我先前怀着孩子,太医说我不宜点熏香,后来我因着没有熏香不习惯,连睡觉都不香甜了,他们才给了一些有安胎作用的。只是味道没这个好。”
眉妃没想到她的鼻子竟这样灵敏,衔起盘里糕点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但她敛了眉,状似无心地说:“我自入宫以来,这屋里便一直点的是这种香,我对香料也没什么研究,也不知道名字,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让人包一些给你送去。”
莫语笑了笑,道:“初次见面。倒要叨扰你,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那眉儿连连摆手,正色道:“王妃这样说是要折我的寿呀。我虽是个小女子,又岂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得了些好便忘了自己出身的人,慢说是一点子香料,就是我这条命。王妃若是要,也尽管拿去。”
二人你来我往相谈甚欢倒忘了时间,莫语手边的一杯茶已喝了大半,直至四更的更声响起,她才惊觉此次前来的目的:“你说皇上找我有事,怎么我来了这许久都未见。莫非夜深了,皇上已经安置了?若是如此,我还是回去吧。明日再来。”
眉儿笑着摇摇头:“没有的事,皇上说了今夜有许多折子要批阅,再说了,心爱的子侄正在病中,皇上如何能安心入眠?想来是争分夺秒的在御书房处理国事呢。我方才已经打发人去请了。”
一边说着,一边便拿起小铜火箸儿拨那香炉内的灰。一时间房内的香味更浓了,闻着那馥郁的香气,莫语觉得整个人像在云端一般,全身上下都通透极了。
不料片刻之后,脸上却烧了起来。先是身上觉着热一些,她也不以为意,以为是在炕上坐久了烧脸呢,直到后来,热气却越来越盛,整张白皙的面孔都覆上了红云,倒像是火烧了一般。
才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皇帝悄悄的来了。他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只是带了贴身的太监,莫语见皇帝进来,少不得下炕行了礼,那眉儿却找了借口出去了。
皇帝连忙上去将她扶起,脸上却笑嘻嘻的,一面与她聊了些家长里短。先是过问了孩子的病情,还有莫语身体的情况。莫语虽然想开口问皇帝连夜叫她来到底有什么事,但总是还未开口便被皇帝截断了话头。
皇帝一边与莫言交谈,一边细细地打量着她,她脸色比原先红润了些,初见她的那些日子,她被孕吐折磨得不成样子,脸色也稍显蜡黄,而现在生了孩子之后,不仅脸色便好了,还在哺乳的身材也丰满了许多,甚至身上还似有似无地散发出阵阵*,引得皇帝心猿意马起来。二人正各怀鬼胎时。却不知此时思静楼安插在宫里的耳目接了眉儿的指示,正快马加鞭地朝允之奔去。
当了母亲的她丝毫不见老气,而是平添了一丝少妇的风韵,如果说莫言是那散发阵阵幽香的山茶花,那现在的莫语便是姹紫嫣红的牡丹了。皇帝看着莫语渐渐变红的脸庞,看到她的鼻尖都因着热而渗出细细的汗,心中一阵得意,想着他的言儿若是跟了他,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将来那少妇的风韵定然胜过眼前的莫语。
莫语觉得越来越热,心中也是十分疑惑,夜已深,应该是越发凉沁沁的才对,为何她身上却如火烧一般?她强忍着,却觉得身上的感觉越来越陌生,那麻酥酥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的感觉着实难受。她悄悄地腾挪了一下身体,却觉得连那羞于启齿的地方都变得奇怪起来。
实在无法忍受,她告了罪,起身想往里间去脱去一件衣服,回身却发现不知何时贴身的侍女坠儿也不在屋里了。
虽然感觉到和皇上二人独处一室十分不妥,但莫语感觉到身上那蒸腾的热气实在无法忍受,只得自己进去解衣。
才解了第二颗盘扣便听到身后有响动,莫语下意识地转头,却被吓得魂飞魄散——皇帝不知何时已悄悄地跟了进来,此时正一步步走向她,脸上还带着垂涎欲滴的荡笑,一双眼睛不住地往她胸前的高耸上瞧。
莫语反应过来,忙将外衫紧紧捂住,护住自己的胸前,刚一开口却发现声音里满是惊恐和颤抖:“皇上,你要干什么?”
皇帝嘿嘿地笑了几声,一副磨拳搽掌跃跃欲试的样子:“你都是做了母亲的人了,难道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你又何必躲呢,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莫语瞪大了眼睛看他。却被他逼得步步后退,不料退到床边时脚下一个不小心踢到床前的脚踏,惊呼一声便重重往后摔,跌落到床上。
皇帝见到此情此景,乐得哈哈大笑,语言也愈发放肆起来:“怎么,你是不是也想了?朕可没想到你会如此迫不及待,想来是平日里允之没有喂饱你啊,所以你才看见床身子就软了。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来了?那里是不是有反应了?”
莫语没有回答。摔倒在床上退无可退,只好躲在床的一角瑟瑟发抖,但是她没有忽略身上那陌生的颤栗感。她也是经历过人事的,知道这熟悉的感觉是什么,虽然自华哥哥死后她便再也没有尝过,但那至死方休的欢愉却深深地镌刻在了她的心里。
皇帝知道那茶里的东西和熏香里的东西效果都十分显著,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更是无人能抵挡,一时间得意非常,看着莫语那紧咬着下唇努力保持清醒的样子,更是心生荡漾,终于无法自恃,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了她。
莫语拼命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一个已经被*烧红了眼的男人,她不转扭动身体,想要躲开男人那凑上来的嘴唇。刚想叫出声来却被男人死死捂住了嘴。
她此时也十分狂乱,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些被男人压着的地方感觉像是得到了救赎一般,舒服极了,但是理智告诉她必须逃过今晚的劫难。否则迎接她的,将是暗无天日的生活。
她用尽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狠狠地咬上男人捂住她樱桃小嘴的手,男人吃痛放开,却变得更加凶神恶煞起来:“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再说了,你以为有人来了就会救你?我只要说是你主动勾引我的,那你便是yin娃dang妇了,你觉得世人是相信我这个高高在上皇上,还是会相信你一个小小的王妃呢?如果闹大了,你只会变成不知廉耻,勾引自己大伯,妄图染指皇帝的贱人。”
莫语被他的一番话说得愣在了原地,他说得没错,就算她真的是被他用了强,世人也只会骂她妄图攀高枝罢了,又有谁会怀疑一个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会用尽方法设计强jian自己的小婶子?
就这么一迟疑的时间,皇帝便再度发起了进攻,这一次,莫语的反抗变弱了许多,一来是以她一个小女子的力量,真的抵不过那红了眼的狼,二来是他方才说的那番话的确有道理,她的心也开始有些动摇了,最主要的是,那些药潜伏在她体内许久,此刻被他已撩拨,正四处肆虐,将她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
她觉得身上像火烧了一样,只有皇帝手掌抚过的地方,才有些许的清凉,皇帝见她的反抗弱了,知道自己就要得手了,便加快了速度,手嘴并用地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莫语撑不住这不算陌生但从未如此汹涌的感觉,嘴里不知何时开始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吹响了皇帝的号角,皇帝来前也服了药,此时药效发作,也是迫不及待,二人如久旱逢甘霖,那熊熊烈火烧尽了眼底的最后一丝理智。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待莫语觉得身上一凉,惊得从那深陷的*漩涡里爬了出来,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但未等她反悔,却已被皇帝深深占有。
皇帝看着身下动情的人儿,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心中胀满了激动,更加卖力起来;而莫语早已被药性夺取了理智,况且她虽经过了华哥哥,但华哥哥终究年轻,又只有过她一人,手段自然没有身经百战的皇帝好,莫语常在夜里寂寞地一遍遍回味那欢愉的滋味,此刻却能再次切身体会,早已全心投入,无法自拔。
就在二人干得正好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响起眉儿的惊呼:“王爷,这里是嫔妾的屋子,王爷不能进去,皇上和王妃并不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