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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喝过黄酒后悠悠的醒了过来:“文彬啊!妈看见你爸他们了,他们全都投不了胎啊!”
|“妈,你放心!我请了位很厉害的师傅,就是他帮你驱走身上的脏东西的!”
老太太望了望我又望了望猪毛:“文彬啊!你可要好好招待这两位师傅,可不能亏待他们知道不?”
我走出了房门,那些琐事就留给猪毛去处理,三爷我可不敢乱犯戒条!远远的就能感应到老柳树所剩不多的灵气,我走上前去,念动请神诀。
没一会儿,老柳树冒起了一阵白烟,一个模糊的老者现了出来。“后生能请我出来必是修道之人,我在这柳树里头居住了几百年了。最近有人迁动了柳树毁我根基,不日将会大难临头。老朽根基已毁不能在镇守此村了,老朽临走前送一件法宝以你!”
老者拿出一颗透明的珠子给我:“这是避水珠。虽然灵力剩无几多,但还能在你必要时起到作用,望好好保管,切勿轻易示人!”
我道谢过后收起避水珠。虽然我不知道这避水珠到底是否能避水,好歹也是仙家之物,没准这柳树里头的老者就是靠这珠子得道成仙的。
猪毛抬头挺胸的走了过来:“老大,刚才我好像听到你在说话!”
“你耳朵有问题,难道我在跟一棵老柳树说话不成?”
“可能我听错了!”猪扬了扬手中的支票:“又是十万,老大,要不咱们今晚好好的挥霍挥霍。一人十万,可以找上等的妹子,你懂的!”
“我看你是把十大戒律忘的一干二净了,怪不得你的道行一点也没进步,下次用符的时候小心点!”
“为什么?”现在为什么这三个字好像成了猪毛的专利,几乎一天不下十次问为什么?真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孩纸!
“既然你问了,我就好好给你上一课!在符箓的材料类型中,分有五种,金色、银色、紫色、蓝色、黄色!金色符箓威力最大,同时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功力也最大,银色次之,紫色、蓝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黄色。这也是最普通的符箓,大部分习道术之人由于悟性一般,或者屡破戒条终其一生都只能停留在使用黄色符箓的道行上,你就是这种人。
还有以下所述一定要积住,若是强行施展高级的符箓,大部分情况下由于法力不足而无法施展,若是机缘巧合施展成功也会遭到符箓法力的疯狂反噬。较轻者经脉错乱、半身不遂,重者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啊!”猪毛听的下巴都快掉地下了:“我破了戒条,那怎么办?”
我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等死呗!当初我已经告诉过你,走了这条路就没有返回的余地,现在后悔已经迟了。若是你敢自退师门,那可得当心五雷轰顶,前天你也看见了那五雷的威力,别说是你的脑袋,哪怕是铁山也能劈开两半!”
次日,我们再次来到了杨柳村。我在河道边抓起一把土捏了捏,此泥土阴气十足不宜明挖!“柳总,要彻底泄掉这里的阴气,首先要把河里的水先放干,然后在河底用火烧几天,把表面的阴气逼回地底,那样才适合开挖工作!”
柳文彬有点焦虑:“三炮真人,这个有点难办,现在正是雨季雨水众多,一时半刻还真放不完这河里的水!”
我问道“柳总,是不是这个月的水位比上个月涨了不少?”
“对啊!这又有什么关联?”
“水属阴,水涨阴盛,所以你老妈子被撞客了。”猪毛接着道:“当年给你们村建这个风水局的一定是个高人,只是他没料到后人会脑子进水挖了条河,把一个上好风水局给搅了。你们这村南低北高,按照龙砂气水中的说法,你们村边应该有四副棺材,村内四副,形成一个回字局。
那八口棺材里面装的并不是人,而是八棵柳树头!棺材是升官发财之意,而加上柳树头便是官中柳是头,看来设这个局的人是想你们柳家出帝王啊!”
柳文彬咽了咽口水,他嘴角抽的厉害,想不到驱邪整出个那么复杂的事儿来!“先不提这些,除了排水之外还有其他法子吗?”
我道:“没有!柳总,风水这种事很奇妙的,一发牵动整局。原本就已经来势汹涌的阴气,被你这么一搅,阴气找到了决口,犹如河堤决口洪水泛滥。只要是你们杨柳村的人,不管逃到哪都跑不了的。”
经过三天几十架抽水机不消停的抽水,总算把河道里的河水抽干。然后又是几天的大量柴木焚烧河底,总算把河底的泥土烧干!
“三炮真人,现在可以动工了吧?”柳文彬几天下来眼圈熊猫眼一样,整个人憔悴的像老了几岁!
猪毛站在河道上,单手叉腰很有指点江山的范儿!“先把河道上的柳树给砍了!”
“慢!”我抓起一团泥巴砸了过去:“你想害死全村人啊?阴气还没散砍柳树不等于把最后一道防线给抹了!”
我闭上双眼聚精会神的在感应最强阴气的地方,片刻之后我指着对着村头的河道。“挖,那湿尸就在下面!”
那些工人没挖几锄头,柳文彬发疯似的冲了过去,抢过一把锄头就要砸人!我早就看出了他有些不妥,只是没想到那柳灿光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上了柳文彬的身!猪毛扑了过去,死死的压住了柳文彬。“老大,这厮力量惊人,我抗不住了!”
我解下捆尸索打趣道:“不怕,反正你血多皮厚,一时半刻死不了你!”
五花大绑柳文彬后,传来了工人的声音!“挖到了,挖到一个大箱子!”
“猪毛,过去打开箱子!”
猪毛嘀咕道:“为毛是我?”猪毛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掀开木箱盖!“老大,你来看这里还真是一具湿尸。”
我把掌教之玉噻进柳文彬的嘴里,然后走向木箱,那些工人早就一轰而散别提跑的有多快。
“老大,这湿尸跟正常人没多大区别,你看他的皮肤也我们跟一样。真是奇怪了,在地底下长埋了那么多年也不腐烂不变质,就是腥味重了点。要不咱把他运到国外去拍卖,估计没一个亿也有得八.九千万!”
我白了猪毛一眼,指着天上道:“这会儿要是打雷了,看你往哪儿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