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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那几个士兵压根听不见楚桓皇帝的咒骂,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很快就将他身剥光,只剩条亵裤,挡住关键部位。(更新更快ne)几人又将他捆绑毕,向冷月请示,冷月点了点头,让他们退出去,她要亲自为那十五人讨回所受耻辱。
帐内只剩冷月和楚桓皇帝,他似乎还是对这样的对待有些接受不了,看冷月的眼光很是暴虐。
冷月无视,从怀中取出一枚薄薄的竹片,在他面前蹲了来,不顾他的反抗,拨开他的双腿,对准其中一条腿的内侧,轻轻划了一。
瞬间一股尖锐的疼痛席卷身,楚桓皇帝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冷月。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让你尝尝他们受到的万分之一的疼痛和屈辱,这样你便受不了了?”,冷月低声说道,手上却不停歇,继续一道一道地划着,她能感受到他咬着唇抑制在嗓眼里的低吼声,还有身体上的颤抖,可是她的心却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半晌,冷月收起竹片,看了眼眼前浑身是汗的男,一句话也没说,任由他吃人般的眼神随着自己出了营帐,叫人进去给他穿好衣服。
那之后,冷月令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更不能跟他说一句话,一日三餐照常送去,但是断绝他与外界的一切信息,任由地他发疯发狂,只是有些可惜的是,没有小黑屋,除了晚上不点灯,白天还是能让他看到光亮,这一点让冷月有些不爽,但条件有限,也便作罢。
抓到楚桓皇帝的第二日,便开始有人陆续前来叫嚷,要求还他们的皇帝回去,冷月派人出去告知,若是希望天尽知楚桓皇帝被她抓住,就尽可能多的前来惹事吧!
果然那人听后,灰溜溜地跑回去了,那群臣再三商议之,一致认为此事不宜张扬,还是改为私里谈判比较合适!于是,每日的叫嚷声真的就消失了。
冷月每日都会去见楚桓皇帝一次,每日给他传递着消息,哪个大臣又私找她谈判了,给出了什么条件;楚桓哪里又发生什么事了,被谁给控制了;哪里的军队又企图,向趁机反扑,被墨戈带来的人给压去了······
说之后,冷月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身后偶尔的询问。那些楚桓的大臣,私约了谈判几次,都被冷月拒绝了,所以那些消息,有很多是冷月编出来的,为的是给这个看重皇位的男人一次情绪催化,让他的承受力瞬间崩塌。
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冷月不得不这么做,他们不能在楚桓太久,因为北辰大皇那边若是等不到楚桓的军队,恐怕会生出别的变故,她担心苏言。
就在冷月打算逼迫楚桓皇帝写不犯北辰的旨意的这日,有人前来禀报,军营外有人求见冷月。冷月皱眉,这个时候不是楚桓的人,不是北辰的人,还会有谁来见她?
不过冷月还是折返回自己的营帐,吩咐带人进来。
片刻之后,冷月便知道来人是谁,竟是卫虎。良久,冷月才收回视线,淡淡地笑着问了句:“近来可好?”
卫虎也在打量着冷月,听到问话点了点头,自己找了位置坐了来,一切都好像没有变,却又有些不同。
半晌,冷月坐在那里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卫虎。倒是卫虎第一次被冷月盯得不自在,先开了口,“一直想来找你,只是家族中的事情太过复杂,紧赶慢赶今日才来,莫要怪我”。
冷月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你我之间,无需说这些,看到你安好,我便放心”。
“离开之后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助你”,卫虎朗声道。
冷月叹了口气,“既然离开,为何还要卷进来?”,似是很不赞同他的做法。
“为了你”,卫虎坚定地望着冷月。
冷月不知如何接话,犹豫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吐出一个“好”字。
卫虎轻弯嘴角,幸好她没有拒绝。冷月心暗叹,她怎会不知卫虎是为了自己,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对自己却最是上心,只是他们的感情只能停留在爱情之外,这个彼此心里都很清楚。
在听闻卫虎回归家族那一刻,冷月便是知道他定然会回来。而她当时想着也许会拒绝,可是今日面对他那坦然的目光时,冷月知道,她不能拒绝,她要一样坦然地接受他的好,就像是兄长与妹妹一般。
一个时辰后,冷月为卫虎带来的众人安排了住的地方,而卫虎的营帐则临近段天宇的营帐。
冷月步履轻快地来到关押楚桓皇帝的营帐,进去之后,吩咐人给他松了绑,随即扔给他几张纸。
“你可以选择不看,一刻也许天人人手一份”,冷月淡淡地说了一句威胁的话。
楚桓皇帝盯着冷月看了一会儿,将那几张纸摊开,一页页浏览过去。脸色越来越白,拳头攥紧,似要陷进肉里一般。
“你想怎么样?”,楚桓皇帝声音颤抖,坚持了这么多天,终是在这一刻败阵来。
因为那些纸上写的是他真正的身世,无半点皇室血统,而他的生母也并非是什么妓女,是官宦世家的小姐,与心上人私奔,路上被劫,他的亲生父亲被杀害,母亲则被侮辱后卖给妓院。来那样心智的女定然是要一死的,可是却发现了肚里的他,为了能生这个孩,她便不惜拿出所学领,一跃成为头牌。
为保住肚里的孩,她想方设法,机缘巧合遇到了微服出巡的皇上,他为她才华所迷,与她畅饮大醉,那时她不知他的身份,一夜欢好后,他留一枚玉佩,她看着那枚玉佩才知他的身份。
看着肚里的孩一天天长大,她知道再不能在妓院待去了,于是借着一次官员宴席的邀请,途中逃离,想找处僻静的山村,生活去,直到将孩生。可是在躲避妓院追来那些人的过程中,她误撞了一位大臣的轿,眼看着那些人来到近前,情急之她冲进了轿,亮出了玉佩,之后便被代到那位大臣的府上,那个大臣就是段辰南的爹。
事后,自然是说肚里怀了皇帝的孩,段老将军无奈,请示皇帝,皇帝还记得那个才华出众的女,于是旨封为才人,入宫待产。那女的身世背景自然是皇上派人做了手脚,掩盖过去。
女入宫后,凭着自己的智慧,硬是以早产之名生了孩,不过却因难产大出血而死,留这个孩交由其他妃嫔抚养······
这其中过程之复杂可想而知,特别是后宫女人对于新来的这个怀着龙裔的才人很是好奇,即使是死了,孩还在,多番查探来仍是会有些蛛丝马迹,只是皇上在世的时候,没人敢去捅这个篓。
楚桓皇帝自小长在深宫,那样的环境,对自己的身世不可能不怀疑,心思深重的他一步步在其他皇们的打压和欺辱成长,暴虐、自卑、有心机,造就了他崇尚皇权地位,蔑视终生的矛盾性格。
冷月摸清了他心底的恐惧,极度缺乏安感,总是看着别人匍匐在脚求饶,才会有快感。而这些是他平时不会表现出来的,此时的他,却在冷月双眼的审视,一览无余。
有些时候,这样的人,并不需要你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方式去整他,因为遇强则强;反而是那些细微的、不为人所察之处,最能拿捏住他。幸好卫虎及时赶到,送来这些。
冷月看着眼前木然的男,冷冷地说道:“这些纸就能将你掌控了吗?你知道百姓心目中是怎么想的吗?”,那人依旧无动于衷,冷月继续说道:“水能舟,亦能覆舟,他们不在乎谁当皇帝,而在乎那个皇帝能不能给他们安定的生活!”
“你视人命如草芥,同样会有这么一天,轮到你,因果循环,终有定论”
“天之大,你竟然看不清自己的渺小,我能抓你一次,便能抓你数次,甚至那时都可以要了你们的命,比我厉害者不知凡几,你该明白!”
“我说这么多,并不想改变你什么,我只想你达那道旨意,我没有杀人的爱好,也觉得你只要安分守着自己的江山,以百姓安居乐业为重,不随意残害性命,便是个好皇帝。但是若还执迷不悟,那我冷月也会奉陪到底!”
一席话,说了好久,久到那人站得麻木,久到冷月觉得口干舌燥,这才离去。
那日之后,楚桓群臣喜迎皇帝回宫,皇帝还是那个皇帝,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威严无比,不容置疑。
只是随即也便飞出数道圣旨,有生之年,守护楚桓江山,不对北辰出兵,不干涉北辰朝堂政权之事,继续接纳北辰臣民移居,商人通商······
那日之后,冷月大军离去。
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有些事情会深刻埋在一些人的心中,有些人会从那一处黑暗中寻到光明,当然有些噩梦也许会伴随着一些人的一生,不过这些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都在变化之中。
王老将军和墨戈接到冷月的来信后,也拔营回了北辰。
无人知道,冷月和楚桓皇帝到底私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只知道楚桓的丞相管修文曾与皇帝彻夜长谈,第二日便辞了官职,悠然游玩去了。
段辰南、段廷言和段天宇带着他们的段家军,也在数日后,回了楚桓。皇帝不但没有怪罪,反而一如既往地重用段家。
因为皇帝终于明白段老将军曾救过他的母亲,那么精明的人,自然是知晓他的身世,可直到死也一直没有说破,段家上一直护卫着的不是楚桓的皇室,而是这数万万百姓和楚桓江山!
冷月给他的除了难以抹去的不耻的羞辱,也有让他茅塞顿开地真言。只要她遵守约定,再也别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做。
外患既除,内忧不减!当冷月众人马不停蹄地向北辰都城飞奔时,便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已经多日没有收到苏言的来信,大皇一党已经开始动起手来。冷月担心苏言的安危,带着啸狼、铁池、凤娘、夜和卫虎所带的族人,先行奔赴都城,王老将军则和墨戈连同千魂军几位主将一起,带领大军继续行军。
沿途众人只是略作停留,联系当地的哲王暗卫,才知道他们也已经数日没有哲王传来的消息了。
冷月一路行来,处处都能感受到暗藏的杀机,此时她才明白为何老皇帝那么精明的人,都搞不定大皇一党,实在是根深蒂固,那皇后刚入宫时,她身后的靠山就布置这一切,因此皇后虽死,却撼动不了半分,真正的势力都掌控在大皇手中。
冷月突然觉得一阵害怕,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大皇与楚桓的勾,不过是为了引开她,好对苏言和老皇帝手?
要做到这一步,不被人发觉,那得是动用多少势力才能达到的啊?冷月想都不敢想,身后王老将军和墨戈的大军恐怕没那么容易到达都城了。在这之前,冷月必须赶回去,越快越好。
其余人也感受到了冷月的焦躁,很少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她如此,只有一点可以解释,那就是情形真的很危急,哲王他们会有危险。
越是临近都城,冷月他们前行的速度越慢,一是为了观察沿路的情形,希望能从中找出蛛丝马迹的线索来,以获得都城内的情况;二则是出现了阻拦的杀手,一拨比一拨厉害,一拨比一拨狠毒。
此次一路急行,遭遇这些杀手,众人心急切,手都快准狠,特别是冷月,似是杀红了眼,手中的那根丝线连带着近身格斗技巧的配合,转瞬间割掉对方的头颅,鲜血四溅。
遭遇杀手的地方,处处变为修罗地狱,殷红一片。
数日来,众人没日没夜的赶路,还要时刻警惕着杀手偷袭,与之厮杀,早已筋疲力尽,冷月看着辛苦狼狈的众人,有些心疼,再这样去,即使不被人杀了,也会被累死的。
当晚冷月站岗,让众人去休息,她则在一旁调用万象决,调理自身。第二日天刚亮,众人便进了一处城镇,买了几辆宽大的马车,弃了马匹,这样方便轮番休息。
自上了车后,冷月什么也不做,大吃大喝后,倒头就睡,其余众人自然知晓她是担心苏言,暗恨自己没在他身边,看着这样的冷月众人也都心担忧。
几日后,终于到达北辰都城,只是城内城外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有些不对劲啊,我们观察观察再进去吧!”,铁池皱紧眉头,心头也感应到不对。
“大家都累了,直接进去,去幻湘楼”,冷月沙哑的开口,她觉得有问题是正常的,一路杀手阻拦,那人定然知道他们的行踪,因此没有观察的必要,终归是要进去的。
众人没有异议,赶着马车进了城,直奔幻湘楼。他们也知道,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有进来才能有机会去查探,一路上消息被封锁地那么死,无非就是在等着他们,至于是不是想一网打尽,便不得而知了。
幻湘楼依然开着业,做着生意,只是却冷清不少。冷月一行人进去后,看到杨前等人都在,松了一口气。
冷月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来了句“吃的喝的准备好,我们要洗澡,然后休息,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杨前他们自然看得出冷月几人赶路的疲惫,连忙准备去了。
众人也都累了,吃饱喝足,洗漱干净,都睡了过去,一连睡到第二日傍晚,才陆续醒来。
醒来后,自然又是一顿吃喝,吃饱了肚大家才聚到一起。
“说吧,都发生了什么事?”,冷月开口问道,其余众人竖起耳朵听着。
“皇帝被人了药,卧病在床,这事嫁祸给哲王身上,被关押了,目前大皇掌控朝政”,杨前简略地说明了此时的情况。
“目前各城池传回来的消息,只能到幻湘楼就截止了,哲王府的暗桩暗卫也都无法将消息传递给哲王殿,一般都是送到这里,等着你回来呢”,王霄复又补充道。
“他被关在哪里?”,冷月皱紧眉头。
“不知道,我们查不出来”,岳峰有些沮丧地看着冷月。
“四皇呢?”,冷月又问。
“被软禁在宫内,说是为皇上治病,哲王府和四皇府以及那些大臣的府邸部都被监视起来,略有动静就会被盯上”,杨前回答道。
“恐怕这都城每一处都被大皇的人监视起来了吧”,卫虎突然开口,“我感觉得到”。
众人点头,自然是都有所察觉。
众人一夜未睡,将所有的信息部整合在一起,冷月终于将目前的情况摸了个清楚。
她去楚桓后,苏言担心,便派了墨戈带兵相助,墨戈走后,大皇的计划便开始执行了,老皇帝似是一夜之间发病,而那之前只有苏言陪在身旁,事后从苏言的身上确实搜出一样东西,那只是一般的香包。
问题不在于那香包,而在于给老皇帝的药,从很早便开始了。整日伺候皇帝起居的小德便是大皇安插了多年的棋,那药不是在饭菜里,而是每日洗漱的水中,透过皮肤渗入进去,每次只有一丁点,却可以日积月累,恰巧那日小德不经意间拂过苏言的香包,上面沾染了一些粉末,在靠近老皇帝的时候,被吸入少量,引出病发。
之后自然该出现的人都出现了,老皇帝昏迷过去,苏言被押了去。之后大皇一党极力保出大皇,暂代朝政。回来的苏风,也被以给皇帝治病的理由,软禁在宫中。
那之后苏言便被移走,至今关押在何处,无人知晓。
不过目前掌权的大皇,还不能对老皇帝杀手,因为玉玺没有找到。来舆论就对他很是不利,此时更不能操之过急,必须名正言顺,找到玉玺后,以苏言等人的性命逼迫老皇帝传位给他,之后再动手灭口,这是大皇一党打得如意算盘。
自从大皇掌权后,哲王一党的众臣也都以各种理由入狱,只是其中牵连颇深,暂时还未定罪,但是每日的皮肉之苦却是少不了,目的自然是想从他们口中套得有益的情报。
冷月想了想,有些头痛,末了,吩咐众人一句:“将要保护的人秘密送走,其余的人我不强求,留的,生死与共”。
众人自然知道这要保护的人是谁,无非就是怀孕的铁盈和灵儿,其余人想赶都赶不走。众人都知冷月此时内心是最为痛苦的,铁盈和灵儿没有出口要求留,她们很清楚该怎么做。
当晚众人心情都有些压抑,各自带着心思回房去睡了。
冷月一夜睁眼到天明,这日,大皇派人请冷月入宫,说是封赏诰命夫人守住北辰江山之功。
冷月迅速地穿衣打扮,对着镜中的自己注视了一刻,好似看到了他的面容,冷月淡然一笑,等着我同你一起,摆平这动乱,恢复这安平江山。
冷月相信,以苏言的事定然不会轻易就被捉去,他这样做定然是有他的安排,而她要做的就是凭着心灵感应,去配合他。
冷月收拾好心情,挂上一个灿烂的笑,带着夜一人,出了幻湘楼的门,驶向皇宫。
一切都将在这里开始,也将在这里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