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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见众人都各自领命而去,纷纷忙碌起来,这才转头看了眼苏子言和管修文,轻轻一扯嘴角,眉宇间有些疲惫。(百度搜索 4g 更新更快)她其实很想跟苏子言独处,她很想他。这些日子他们只是偶尔通过一个微笑,一个眼神淡淡传递着情愫,可是冷月知道现在不能,今天这件事背后明显能牵扯出许多,她必须尽快查明,包括之前帷场遇刺的事情。
苏子言一直暗中在查,略有眉目,只是还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今日三花飘叶再度出现,二者是否有所关联,冷月必须查清。
冷月狠了狠心,没再去看苏子言,因为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地跟他回哲王府。而是转去还没走的铃妃和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的华容面前,“微臣送娘娘和公主回宫吧!”,冷月淡淡地道。
铃妃点了点头,华容此时却是泪眼涟涟地看着管修文,似是等着他的关心和问候。冷月见此,心下不禁叹息一声,管修文这样的男子,会令无数少女心动,可是也会令她们心碎,他不是那种温情的人啊!表面看似温和谦虚,可是心底那一块地方任谁都不能触及,所以这才是真正的冷漠,爱上他会很累。
华容见冷月看着自己,眼里有一瞬的可惜,也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请宫内最好的御医来铃妃娘娘寝宫,为娘娘和公主看诊,今晚我不回清月苑了,就在铃妃娘娘那里守护”,冷月扔下这句话,一个侍卫急忙去传御医。
苏子言在冷月走后,收回宠溺的眼神,对着管修文温和一笑,“管丞相,请吧!”
“哲王殿下请”,管修文优雅的伸手,二人并排而行。啸狼推着苏子言的轮椅,墨戈、夜以及其他暗卫跟随其后,再后面便是冷月安排的御林军。
宫内宫外,一夜忙碌,一夜胆战心惊。
冷月在铃妃宫内一夜未睡,一早便回到清月苑简单的洗漱换衣,吃了早饭,然后便上朝当值去了。
朝堂上,老皇帝勃然大怒,将太子太傅和负责晚宴的大臣一个个骂了个狗血临头。外加上仵作验尸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老皇帝更是震怒,眼见着就要开口杀人了。
苏子言淡雅出声,解了仵作的危急,“父皇,请息怒,这些贼人看来是谋划已久,就算是儿臣怕也是无法防范完全”,后又沉默了下,“既然父皇此事交由冷御侍处理,不如就让冷御侍说说想法吧”。
这话一出,众人便像是看救星一样看着冷月,冷月冷漠地扫视了众人一眼,那些个以前与冷月为敌、处处针对的大臣都不禁心虚地低下了头。
“冷丫头,你说说看”,老皇帝声音有些疲惫。
冷月无视众人复杂的神情,道了声“是”,然后缓缓说了起来。
“微臣请旨,允许仵作将那些贼人尸首开膛破肚,越快越好”
话一出口,众人皆惊,就连跪在地上的仵作都有些接受不了,心里想着这冷御侍可真是狠毒啊,杀了还不算,还要开膛破肚,不留全尸。
老皇帝似是也不能接受,紧皱着眉头,等着冷月的解释。
冷月开口道:“从死者内脏、骨骼、胃容物等等可以看出一些线索,这些人平时总要训练、吃饭的,既然是筹谋已久,那么今日来定然在这都城之内,开膛破肚也许有迹可循”
“朕准了”,老皇帝一听,甚有道理,点了点头。
那仵作立即磕头领旨,就要下去给那些死人开膛,却被冷月叫住:“等等,一会儿我和你一道去,站在一边等着吧”。仵作忙点头,找了一处靠后的位置垂首站好。
冷月继续,看向太子太傅,出声问道:“不知太傅那处可找到贵千金的下落了?”
太子太傅颓然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担心。
“那边劳烦哲王殿下带人去找吧!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好”,苏子言淡然一笑。
“劳烦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带人将各位大臣府邸之处探查一番,若无事便可收兵回宫”,冷月又转眼看向太子和二皇子。
二人均是一怔,而后太子邪邪的一笑,道了声“好”,二皇子也跟着点了点头。
“其余众位大臣下了朝,就在自己府上等着吧!”,冷月抛下这句话,便回身朝着皇上躬身道:“皇上,微臣这就去调查了,五日后给您答复!”
老皇帝看了眼冷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去吧!朕和群臣等着冷御侍的调查结果!所有人必须配合冷御侍的调查,无论是谁!”
冷月谢了恩,带着仵作出了大殿,到了殿门外,对一个侍卫说道:“派人去将昨日我派出的几队人的带头的给我叫回来,一个时辰后在御花园集合,我有事要问”。
“是”
冷月带着那个仵作到了停尸房,二人全身武装妥当,才进了去。那仵作本来还迟疑犹豫,不肯下刀,最后硬是在冷月的逼压下将数十个尸体一一解剖,查看里面的情况。
冷月一一看过,用木棍拨弄着这些尸体的肠胃,仔细观察里面的东西,之后拿出纸笔将所得线索一一记录。
结束后,那个仵作一出门便忍不住腿软,蹲在地上便开始哇哇大吐,再也站不起来。冷月强忍着心下的恶心,冷声命令两个侍卫将仵作送回去。自己才定了定神,向御花园走去。
那几个侍卫似是在那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冷月到的时候并没有看他们,而是亲自将整个宴会里里外外的地方都走了一遍,边走边回想当时的场景。
然后才将几人叫来一一询问,几人将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冷月,冷月点点头,又将几人遣散做事去了。
自己便在这御花园又坐了会儿,将刚才所得的线索一一梳理了一遍,转身向铃妃宫内走去。
到铃妃寝宫时,冷月见到了苏子言,苏子言冲她招了招手,冷月微微一笑,走至近前。
“你也想到了?”,苏子言温柔地看着冷月。
“恩”,冷月淡然答道,“找到人了吗?”
“他们正在找,我在这里等你”
冷月心下一暖,又站的近了些,二人等在寝宫门外。
不一会儿,夜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到二人身前,道:“主子,人已经找到”。
二人相视一眼,进了门内。此时暗卫正在给刘媛松绑,一旁站着惊慌的铃妃和华容公主,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见二人进来,暗卫都出声行礼,苏子言摆了摆手,示意继续忙。
铃妃见苏子言和冷月,叹息着摇了摇头。冷月看了一眼母女二人,低声道:“娘娘借一步说话吧!”
铃妃点了点头,拉着华容的手向里走去,冷月推着苏子言跟在身后。到了屋内,铃妃屏退众人,只剩下他们四人。
“不是我做的”,铃妃不住地摇头,手死死的抓着华容的手不放。
“铃妃娘娘不必紧张,言只是想问您几句话,自然知道不是您做的”,苏子言语气温和,淡淡地说道。
铃妃看了看苏子言,又看了看冷月,觉得苏子言所言非虚,这才放下心来,低低地道了声“你问”。
“言记得,铃妃您的一家曾经因获罪被流放了吧?”
“是,皇上感念我侍奉他多年,且并无二心,只留下我一人,当年也曾降级,后来听闻我兄长一家并未到达那苦寒之地,而是半路被贼人劫杀”,铃妃将自己所记之事,如实相告,末了疑惑地看向二人:“怎么?这个跟这次的事有关吗?”
苏子言并没接话,而是看了眼站在一边负手而立看向窗外的冷月,继续问道:“若是他们没死,现在还活得很好呢?是否会对娘娘你下手?”
“对我下手?为什么?我是他亲妹妹啊!”,铃妃不敢置信地看向苏子言。
苏子言淡淡一笑并不作答。
“因为他是楚桓派来北辰的奸细!”冷月冷冷地说道。
铃妃一个踉跄,被华容一把扶住,险些栽倒。“冷御侍,话不能乱说”,华容冷冷地看向冷月,极为不满。
“怎么会乱说!你不觉得我跟你长得很像吗?”,冷月不屑地看了一眼。
“你······”,铃妃指着冷月说不出话来,华容公主也怔在当场。
“我应该管你叫声姑姑吧”,冷月转过身来,定定地望着母女二人,她那时见到华容有一刹那的愣怔,便是因为觉得她像自己。
“你······你是······”
“我是你亲兄长的女儿,他现在在楚桓做了尚书,姓叶,我原名叫叶卿殷······”,冷月冷冷地叙说这一切,不带有任何感情。
“起初我并不相信,可是我的人拿出的证据,再加上我得知他依然在楚桓混的风生水起,哲王又帮忙查探,将这些前因后果想了想,外加上华容公主和我相似的脸,便不难想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冷月将话说完,看向铃妃,“娘娘请记住,你只是华容公主的母亲,而华容公主是北辰皇帝的女儿,而我是冷月”。
铃妃和华容看着冷月冷然而又镇定的眼神,犹豫了一刻,最终似是想明白一般点了点头。她们怎会不明白,今天的事若是有第五个人知晓,怕是谁都别想活了。
“铃妃娘娘,这次的杀手明显是冲着您来的,目的嘛,自然是为了掩盖什么,他们还把刘小姐藏在您宫中,也是为了刺杀不成陷害,到时无论如何你都逃不了关系,被父皇知道一样是死。只是他们没有料到冷御侍的存在······”,苏子言缓缓出声解释,让这母女二人更加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真的是他要害我吗?”,铃妃依旧是不住的询问。
“也许是背后有人指使,未必就是他,要知道他背后是一国之主”,冷月淡淡地道,“好了,娘娘和公主休息吧,微臣退下了,还有事情要处理,有什么事找我或者哲王殿下都可,另外,要小心皇后!”
冷月言尽于此,快步推着苏子言走出了屋,对院子里的暗卫命令道:“送刘小姐到我清月苑休养,安排御医来诊脉,通知太傅人已找到”。
“是”,暗卫领命而去。
“跟我走走吗?”,冷月温柔一语。
“乐意之至!”,苏子言浅笑出声。
二人悠然缓慢地向御花园走去,背影一片祥和,美好,一地迤逦。
“月,我很想你”,苏子言轻声细语,语气轻柔,如微风拂过。
“我也是”,冷月不自觉地笑了。
“你受伤了吧?”,苏子言语气里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嗯?你怎么知道?”,冷月有些诧异,但心下十分感动,这个男人始终在关注着她。
苏子言转过头,微皱着眉头,淡淡道:“那日射向铃妃和华容的三花飘叶,虽然你用内力震飞几只,可是我却看到有两只射向你,以那时的情况看似乎躲不过去。”
“那时那么紧迫,你竟然在看我?”,冷月撇嘴,挑了挑眉。
“没有人比你对我来说更重要,伤哪里了?”,苏子言焦急地扯过冷月的手,眼里满是担忧。
“后背和腿上各一只,有两只射在衣摆上了,剩余的被我打飞了,恩······,暗器上没毒,只是小伤罢了”,冷月不在意地打着哈哈。
“你受苦了,到你清月苑去,我给你看看伤口”,苏子言不由分说就要拉着冷月推他去清月苑。
“不用了,根本不会有那个时间的,我真的无事,你看,有人来了”,冷月笑他的孩子气,出声提醒道。
二人抬头看向来人,是被冷月派去守卫停尸房的侍卫,那人走到近前,行礼,朗声道:“见过哲王殿下,冷御侍,属下是来询问那些尸体该如何处理”。
“烧掉吧,找个地方火化掉”,冷月低声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
“办好后,便带着你的人去清月苑守着吧,等候我的调遣!”,冷月想了想,再度吩咐。
“是,属下明白!”
侍卫走后,苏子言拉着冷月的手,“我们该去管丞相那里坐坐了”。
“是啊,确实该好好聊聊”,冷月叹了口气,悠悠地说。
二人带着哲王府的暗卫,坐着苏子言的马车,向行馆驶去。到了行馆,暗卫各自隐蔽,冷月推着苏子言进了行馆,有侍卫前来打招呼,都被冷月点头应过。
二人进屋的时候,管修文正卧在软榻上看着书,一幅清雅的美人看书图。见到二人,管修文缓缓起身,优雅地拱手道:“哲王殿下驾到,有失远迎,修文失礼了”。
“管丞相不必多礼,是我和月冒昧打扰了”,苏子言淡雅一笑,除尘脱俗。
“还好吗?”,管修文温柔地看着冷月。
冷月点头,“很好,抱歉现在才能来找你”。
“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在等你”,管修文侧身,示意二人落座。
“这次的事是你的主子干的吧?”,冷月开门见山。
“他不是我的主子,他是楚桓的天子”,管修文为二人倒茶,纠正冷月的话,“他现在野心很大,因此对北辰下手也不奇怪”,管修文淡淡一笑,坦然地看着冷月。
冷月会心一笑,“我就知你不会这样做”。
管修文定定地看着冷月,开口道:“我不会这样做,是因为你,凡是对你有影响的事,我都不会做”。
“管丞相与月相熟?”,苏子言微微皱眉,收敛了笑容。
“她曾经与我私定终身”,管修文迎上苏子言的眼眸,“不过已经很久远了”。
“哦”,苏子言不再说话,袖子中的手略微攥紧。
“修文,我今日来只为一事,就是提醒你,他日若是北辰和楚桓站到了对立面,我定然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参与其中”,冷月无视二人的较量,冷冷地说道,“他若犯我北辰疆土,定然叫他有来无回,如果安分守己,那北辰也不会向楚桓兴兵!”
“殷儿现在已经当自己是北辰人了吗?呵,不兴兵,那么炎陵呢?”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了管丞相”,苏子言轻声一笑,对眼前这个男子更加重视。
冷月却没出声,静坐在那,等着管修文的回答。
管修文无奈摇头轻叹,“殷儿,你放心吧!我有生之年是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之事,我当初出任这丞相,也是为了你能安全离开楚桓”。
“他答应放过我们,是因为你,对吗?”,冷月问道。
“恩,我说放过你,我便入朝为官,他便立即应了”,管修文啜了口茶,微笑道。
“谢谢你”,冷月真诚地道谢。
“你不需谢我,我只是完成我自己该做的事,终生保护你”,管修文放下茶杯,“而且我知道你现在爱的是哲王殿下,我会等到你们大婚之日后再走,会出手助你”,语气里有丝哀凉,转瞬又被微笑湮没不见。
“我信你”,冷月坚定地点头,“我们先走了,日后我会找时机来看你,有任何事情都可到幻湘楼找他们”,冷月嘱咐了一番。
管修文只是看着她,不住地点头,像是要把她刻在心里一般。
冷月有些怔忪,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子看的到底是过去的叶卿殷,还是现在的自己,应该是叶卿殷吧,那个为情而死,为他而死的女子。
二人出了行馆,苏子言一句话没说,冷月知道他是生气了,误会了管修文的话,可是当时她不能做出解释。
“言,有些事我不跟你说,是因为不知怎么说,我和管修文并无交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这身体的前身跟他私定终身”,上了车后,冷月坐在一旁缓缓叙说,也不顾苏子言冷淡地靠着车厢闭上眼睛不理自己。
见苏子言没有反应,冷月叹了口气,“我来自千年之后,我来时这个身体的主人已经死了,类似借尸还魂一说,我不说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不会有人信,甚至会成为众矢之的,难以生存。你若不能理解或是因此疏远我,我也不怨,只是来到这个世界,扯入这么多的事情,非我所愿,我只想平安度日而已。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下车了。”
说完,冷月一掀车帘,借势跳下了车,回头对赶车的夜说了句:“直接回哲王府吧,我自己回宫即可,我还有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夜叫她她也没理。
车上的苏子言闭着眼睛,听到冷月的那番话后,心下震惊,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做出反应,冷月便纵身下了车,此时已经心急如焚,冷月刚才那番话里明显就有要断绝关系的意思。
苏子言焦急地一把掀开车帘,只看见冷月施展轻功离去的背影,说不出的落寞和苍凉,苏子言暗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先把她拥进怀里,如果真如她说的那样,那么她在这里承受的何其沉重?亏她竟然为了自己,甘愿趟这浑水,至今已不能脱身。
又想到她身上还带着伤,更是悔恨交加,可是如今在大街上,四处都有耳目盯着,是万万不能做些什么的,只好吩咐夜快些驾车回去,写信给她。
他怎么会疏远她,不要她呢?他只恨自己现在束手束脚,让她倍受委屈,不能过想过的生活。自己那时因为一时醋意,竟然······,哎,苏子言越想越急,直催着夜快些。倒霉的夜已经尽自己所能放到最快速度了,心里腹诽着定然是自己这主子气走了主母,拿他撒气,可他又不敢不从!
冷月施展轻功回到宫内后,直接去了清月苑,刘媛还在昏睡着,宫人们在她房里伺候着。冷月问了情况,放了心,外面有刚才叫来的御林军守着,冷月终是感觉到了疲惫。忙命人上膳,吃了饭,沐浴一番,在伤口上擦了药,之后上了床倒头便睡。
她什么都不想去想,觉得身心疲惫,睡醒了再说。
那只小鸟带着苏子言的信飞来的时候,愣是没进来冷月的屋,又悻悻地飞了回去。苏子言见此心下有些担心,以为冷月定然是生气了,不愿看信,想着只能明日找机会亲自说明,便心里不安的躺下了。
那边冷月一夜睡得昏昏沉沉,苏子言则睡得清浅,翻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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