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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战争,就是七个人为了争夺一个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杯子而发起的战争——并不是抢七龙珠,而是抢杯子、杯子。传闻说圣杯可以满足人的任何愿望,所以有人就傻缺的相信了。
哦智硬好可怕。
卫宫切嗣,一个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但从某种角度看起来却极为出色的男人,暗自决定自己一定要成为本次圣杯战争的胜者。没有人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告诉自己,他想要的是和平,并且,他希望用圣杯来帮助自己完成这个愿望,为此他不惜任何代价,甚至可以牺牲天平上分量比较轻的那一边。他向来喜欢计算得失,并且一直以此为准则而活着。
从某种方面上,他与自己用剑鞘召唤出来的从者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类似,至少在圣杯这方面,他们两个都天真愚蠢得近乎可笑。他们相信一个杯子就可以实现自己不管努力多久都没办法实现的夙愿,就像是小孩子还在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一样。
君王命令骑士来保护公主,所以abr跟在爱丽斯菲尔的身后来到了冬木市,从他们的脚踏入冬木市土地的那一刻起,便已经卷入了圣杯争夺的棋局中。人造人从来没出过冬之森林,更没踏出过那座城堡,但是为了切嗣,爱丽斯菲尔愿意任性一次,所以她带着abr来到了这里,准备抢夺所谓的圣杯,她坚信着自己的丈夫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为了切嗣,为了他的愿望,要取得胜利。
银很容易就发现了今天才来到冬木市的不速之客,他的嘴咧着夸张的弧度,像是一只坏笑的狐狸:“哦呀哦呀,很出色的骑士呢。”
金发的娇小女孩穿着西装的样子像是个英俊的小伙子,个头矮了点,但是无关紧要。与爱丽斯菲尔一边逛街一边进入战斗形态abr也是出乎意料的美味呢
“哦……是abr。”景渊对远坂时臣颔首,道:“abr与她的御主来到了冬木市,但是,aai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手上到底有没有令咒。而事实上,我们得到了消息,艾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嫁给了名为卫宫切嗣的男子。”
“艾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么?”远坂时臣一手摩挲着下颌,一边指节轻敲桌案道:“魔术师的荣耀已被践踏得荡然无存,艾因兹贝伦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挑战御三家!”
从最开始的御三家到现在,似乎只有远坂没有变,不过归根结底,远坂家也开始变得固执起来,他们坚守着魔术师的荣耀,唾弃着所谓的邪道,但到了最后,无论是谁都要屈服于现实,为了各式各样的理由而成为坏人。
“那么您想怎么做?”景渊淡定的给时臣倒了一杯红茶,顺便无视了某只狐狸一瞬间的扭曲表情。
银这家伙怎么想他才不在意,反正思想有多远银就可以滚多远,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绮礼,我们需要讨伐。”远坂时臣用着蓝染的声音说出极其正义的话语:“或许,我们可以与璃正好好商议一下。”
比如说讨伐成功就给一枚令咒什么的,反正璃正的令咒都可以当做纹身来使用了。
时臣的计谋向来光明正大,这点让银颇为不习惯,然而景渊却擅长扭曲既定的事实。
“如果师出有名,那么对于艾因兹贝伦的打压会更为容易。”景渊表示无比赞同他老师的看法:“只要找到合适的理由,就不愁让艾因兹贝伦在圣杯战争中丢掉话语权。”
时臣:“……绮礼,我的意思是讨伐艾因兹贝伦的错误,而不是借题发挥打压他们。”
“哦,这只是顺便。”景渊淡定的,顺便他觉得,这个时臣为何那么天真?让他压力好大。
时臣抚额,他觉得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他就没有一天不被毁三观,弟子太凶残了,作为老师的他很难过。
“真是杂修才能想出来的计策啊。”金光闪闪的从者在时臣身旁现身,放下了头发的他少了些咄咄逼人的锐气,看起来居然有几分性感及慵懒。时臣向来对吉尔伽美什以王者之礼相待,在英雄王出来的那一刻他便躬下身来,态度无比恭敬。而反观景渊与银,一坐一立,对于吉尔伽美什的出现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一下。
“我从来不知道你只会光明正大与敌人对决。”景渊头也不抬:“既然圣杯战争已经让艾因兹贝伦和远坂家成为敌人,那么对于敌人,我们不需要仁慈。”
“啧,你真是神父吗,绮礼?”吉尔伽美什的表情有点诧异:“说你是伪神父才更恰当吧。”
他承认景渊说的话极为正确,在他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战争中,从来就不是以光明正大这四个字就能赢得胜利的。每次的胜利都伴随着无尽的汗水已经所谓的阴谋诡计,只会正面冲锋的人是当不了王的。
“不,这正是主的旨意。”景渊拾起胸前的十字架,轻吻后淡然道:“异端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存在的好。”
“真是让人恶心的表情啊。”吉尔伽美什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散去身形前,他轻笑:“不过我期待着你的表现,好好愉悦本王吧,绮礼。”
很亲密的称呼,似乎并不适合与吉尔伽美什不相熟的景渊。
时臣看着吉尔伽美什离去的地方一脸尴尬,而景渊却不是很在意,只是将十字架放下然后开口道:“时臣师,已经到时间了,奥尔黛西亚与卡莲还在父亲那里等我。”
“嗯,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时臣又恢复了惯常的优雅,举杯向景渊示意道:“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一切小心。”
“我知道了。”景渊躬身,随即招呼银与他一同离去。
“阿拉~奥尔黛西亚,是谁?”走在冬木市的街道上,银突然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的妻子。”景渊仍旧挺直脊背前行,心中却默默补充了一句:是言峰绮礼的妻子。
市丸银:“……您居然有妻子?”
景渊默默偏头看了看这个银发的从者,淡定脸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有女儿,我自己生的吗?”
想了想自己生孩子的蓝染大人,市丸银聪明的表示自己还是别说话为好,而事实上,他仍旧非常在意景渊有妻子甚至是孩子这一事实,在他看来,无论是好好先生一样的蓝染队长,还是冷酷的虚圈大魔王,或者是后来出现能跟朽木白哉比表情少的真·蓝染,都不是能和一个女人安安稳稳过日子的类型,家庭生活在他这种人的眼中兴许跟过家家差不多。
“那么我很期待呢,能够被大人您爱着的女人。”市丸银眯着眼,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想听到景渊说出一些东西,当然,他并不指望从景渊的口中说出‘爱’这个字眼。
“不,你说错了,不是爱。”景渊给了市丸银肯定的回答:“你对松本君不是爱,我对奥尔黛西亚也不是。只是基于丈夫对妻子、以及父亲对女儿的责任而已,我对她们付出关心,她们送给我一个家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像是等价交换?”市丸银掏出柿饼咬了一口。
“类似。”
景渊带着市丸银来到不远处的教会,这里是中立区,在这里出现的参战人员被默认不允许互相战斗,远坂时臣就是因为这点,才与璃正商议要将言峰绮礼的妻子与女儿送到这里保护起来。
市丸银第一次见到了这位在景渊口中很温柔,却也很有趣的女性。
孱弱的病体,灰白色的短发,被眼罩遮住了一只眼睛,恬静的笑容,苍白且消瘦,像是快要凋零的白色花朵。
市丸银没有想到,所谓的‘妻子’居然会是这个模样,这种弱小的生物,市丸银觉得,他只需要动一动口,就能让她死去。
“初次见面,美丽的夫人。”市丸银躬身,行了一个有些生涩却极为标准的西方礼仪,他的银色发丝垂下,发尖落到了女人的手背上,让她觉得有些痒,冰凉的唇吻上了女人的指尖,像是蛇的亲吻:“我是绮礼大人的从者,职介aai,请多指教。”
“请……请多指教。”不管嫁到日本多少年,奥尔黛西亚似乎都不习惯本土的礼仪,她与绮礼相识于国外,从小接受的就是西方教育,她缩了缩自己的指尖想,小声开口:“那么,请进来吧。”
她的身体似乎非常差,景渊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手臂,才让她不至于不小心因眩晕而倒地,他低声在奥尔黛西亚耳边询问,而女人也回头轻笑着回答他的问题,市丸银在两人身后走了,感觉自己的牙有点疼。
这种甜甜腻腻卿卿我我的场面,放在这位大人身上,果然是违和感满满啊。
“卡莲呢?”将女人扶到长椅旁坐下后,景渊问道:“还有父亲在哪里?”
“父亲大人正在教堂祷祝,而卡莲这个时候应该还卧在卧室里吧。”女人抿了抿唇:“前几天父亲大人说要将卡莲送到你毕业的学校,你怎么想?”
“只要卡莲开心就好,我无所谓。”景渊在这位紫阳花夫人额上落下一吻,道。
他向来喜欢叫她紫阳花,用宠溺或是缱绻的语气,那个时候,女人会非常开心。有的时候,甚至会不顾自己内敛的性格,冲上去主动献吻。
“她很想念你,绮礼。”紫阳花夫人坐回了远处,淡笑着。
“那你呢?”
景渊向来认为身为男性,必须要具有责任感,就如同这时他是紫阳花的丈夫,那么他有必要让自己的妻子开心:“你想念我么?”
“还有外人在呢,绮礼。”夫人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两抹红晕。
市丸银默默隐身,一脸淡然:我不是外人啊,夫人。
卡莲居住的正是言峰绮礼小时候的房间,屋子里很是宽敞整洁,却没什么多余的东西,除却必要的家具外,那整整摆满了一个书架的书才是他最宝贵的财富,卡莲继承了她父亲的爱好,呆在房里的时候,总喜欢随便挑上一本书来看,并且常常因此而废寝忘食。
“会近视的。”将女孩手中的书抽掉后,景渊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听你母亲说,昨天你又是凌晨才熄灯睡觉。”
“因为看书看得太晚了,抱歉,父亲。”小小的女孩虽说长相肖母,但这刻板的性格可跟她的父亲像了个十成十:“不过眼镜?”
女孩面无表情的偏头,道:“魔术师也会近视么?”
“他们会生病,当然也会近视。”景渊叹了口气,将女孩儿随意扔到地下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来,然后整整齐齐摆放在书架上,道:“为了让我以后拥有个可爱的女儿,务必要保护好自己的眼睛啊,卡莲。”
“如果我戴了眼镜,父亲大人就不会喜欢我了么?”卡莲一本正经的卖着萌。
对于景渊来说,跟女儿和妻子进行这种没有丝毫营养的日常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市丸银却不,这种情景对他的冲击不亚于他的蓝染大人变成大胸妹子。
市丸银觉得,自从他遇到这个真·蓝染后,世界给予他的,每天都是满满的恶意。就如同圣杯里倾泻而下的污泥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景渊跟妻子与女儿度过了一个极其愉快的白天,傍晚他们离开了教会,轻松的氛围此刻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远坂与言峰绮礼成为了同盟,但是对于二人的从者,他们至今没有一点可靠的消息。这点让每个人都觉得无比焦躁,而卫宫切嗣尤甚。
废旧的仓库前,lar与abr狭路相逢,他们两个人都是骑士,遵循着骑士道的他们在卫宫切嗣眼中极为愚蠢,他想利用枪兵的愚蠢来为自己创造先机,但是很遗憾,abr也同样是个固执的骑士。
比起躲在阴沟里的lar的ar,abr更讨厌的是她自己的御主,作为最强职介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居然与自己的御主相性极差这点,让abr以及卫宫切嗣都颇为头疼,幸好还有爱丽斯菲尔从中调停,使得这对主从的矛盾还还不至于那么激烈,不过卫宫切嗣已经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要召唤出这个无比高洁的骑士出来,太伤脑筋了。
景渊与市丸银看了一个晚上的热闹。亚瑟王大战枪兵,亚历山大大帝从天而降瞬间让紧张的气氛变成了逗比,金闪闪从天而降化身**r,然后黑漆漆的狂战士痴汉一样紧紧追着金皮卡不放。
好一出大戏,暗地里偷窥的景渊语。
“你这狂犬!”
“本王要杀了你!”
“肮脏的疯狗,谁准许你碰本王的衣角的?”
“你这可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若按照上古的习惯,英雄王这叫王者风范,但是放到现在这个环境下,刚才这几句话像是网络游戏打多了的中二少年。
黑漆漆与金闪闪噼里啪啦打了有一会儿,因为无限投掷技能而被别人注意的吉尔伽美什显然并不在乎将这点底牌透露出去,或者说这点本事并不算是他的底牌。只可惜,黑漆漆的狂战士似乎是克制他的技能,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投掷了不少宝具,而没有一支打到下方的狂战士。
就在吉尔伽美什要发狠的时候,远坂时臣的召唤到了。
“时臣师,一路走好。”景渊默哀着给曾经的‘他自己’,现在的时臣老师虔诚的划了个十字:“阿门。”
被视作臣下的人强制召唤这种事情让吉尔伽美什几乎是暴怒,如果没有令咒的束缚,相信他会立即将远坂时臣大卸块,毕竟身为最古的王者,任性可是最基本的要素。
然后景渊又围观了黑漆漆消失,lar撤退,一场初具规模的大战刚显露端倪就被消灭在萌芽之中。景渊想了想,决定拜访一下卫宫切嗣后再买点豆腐回家做晚饭。
“远坂叔叔为什么要让arhr回去呢?”身旁的黑发小姑娘歪头扯了扯景渊的衣角。
“我不知道呢。”景渊握住小姑娘的小手,牵着她缓步离开:“akura。”
银跟在两人身后,十分苍凉的叹了口气:“唉……”
原来这位大人居然是萝莉控,对待小姑娘的他明显比平时温柔了好多,真是个让人悲伤的事实。
***
景叔:我叫言峰绮礼。
切丝:我叫卫宫切嗣。
景叔:我是神父。
切丝:我是杀手。
景叔:我有一个体弱的短发妻子,我很……爱,咳,爱她。
切丝:我有一个身为人造人的长发妻子,我爱她。
景叔:我有个闺女,长得像她妈,姓氏也随她。
切丝:我也有个闺女,长得跟她妈一模一样,姓氏不随我。
景叔:我会撩妹。
切丝:我也会撩妹。
景叔:我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切丝:……
景叔:我只跟我的妻子上床。
切丝:……
景叔:我觉得圣杯没什么卵用。
切丝:……
景叔:我觉得脑子里整天想着成为正义使者这种东西是小孩子才爱玩的把戏。
切丝:……
景叔:我一向洁身自好。
切丝:……
今天,切丝啪啪仍旧很愉悦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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