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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熬不住,低头了。
可是下一秒,在他听到电话里面的声音后,他嘴角的勾笑沉了下去,嘴角紧紧抿起,额头青筋暴起。电话那头刻意压低了的公鸭嗓子颤抖着说“季淳风……我家好像遭小偷了,你快来救我……”
没有片刻耽搁,季淳风飞速从家里驱车而去。路上雨水很大,雨刮器刚刮过一下,下一秒就重新被雨水冲刷,模糊一片。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只有被风吹落的树枝跟广告牌。此时,季淳风的心已经如荼如焚,万分后悔没有坚持将于悠然接过来。
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他跟她较什么劲呢?让让她不就好了么?他总是跟自己说,于悠然跟叶蔚蓝是不一样的,跟黎妍也不一样,甚至跟同为普通人的夏瑾,跟他生命中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她跟水晶一样的干净透明,总是把她的喜怒哀乐直接放在脸上。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他知道她心里在别扭着什么,可他就是在那一步不肯让步。男人征服女人是天性,他用自己的大男人主义去逼着她让步,可是,他忘了,于悠然再好的脾气,也有她的骄傲,有她的底线。
对她来说,她要的,是一个真真正正心里有着她的人,没有别人的影子,就如她一样干净透明。
把你的影子请出去,然后让我进来。
于悠然的底线就是如此。所以,在她知道他跟叶蔚蓝之间的事后,她会难受,会抵抗他,会跟他较劲。她有她的脾气,倔起来的时候如同一头牛。
对叶蔚蓝,他肯付出十万分的真心与守护,去保得她的平安,让她幸福,那么于悠然呢?他做的实在是太少太少。
她是那么的简单,只要一块蛋糕就可以让她高兴好半天,于是,他对她做的,就是想起来的时候,送她一块蛋糕,更多的时候,好像都是在逗弄她。更多的时候,是她在付出。她甘愿做那些事情,说那些话,让他笑,让他放松。
与其说是他守护她,不如说,是她在守护着他。因着不管他有多累,只要一个转身,她总在他的身后微笑看他……
于悠然,你不要有事……
他的心大力的鼓动起来,在他的胸腔跳得越来越快。他心中更加明了于悠然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需要去做什么。
一场危急,一场大雨将他心中的那点影子彻底的冲刷走。车子在茫茫雨夜穿行,耀眼的车灯穿过浓浓黑墨夜色,大颗雨点如同水晶一般被照耀得晶莹透亮,车轮碾压,溅起水花与瓢泼大雨相击打,然后被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车子“吱嘎”一声停下,刺耳的声音在雨点拍打声中显得尖锐,所幸是深夜,人们大多已经入眠,没有人知道,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深夜,有个男人飞驰电掣而来。
于悠然躲在被子中瑟瑟发抖,身上布了密密一层汗,说不清是捂出来的热汗,还是吓出来的冷汗,手里唯一的武器就是她的一把裁纸刀。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怕,她怕外面的小偷知道屋子里有人,会夺门而入,杀人灭口,甚至……
时间过得分外的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不知道小偷是否已经离开,还是依然留在她家里,在翻她父母哥哥的房间,她不知道……方才她用了她这辈子最大的胆子,赤脚下去,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将她的房门反锁起来,然后搬了电脑椅抵在门边,保卫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季淳风,你怎么还不来,我要吓死了,呜呜……
于悠然泪流满面,颤抖着手抹眼去眼泪,等着她的英雄破门而入,将她救出去。
突然,外面传来声音。于悠然屏息凝神,一动也不动的听着。
是谁?他来了吗?还是小偷偷完了,出去了?
胸口的心跳声大如擂鼓,砰然跳着,像是要跳出她的喉咙,脱离她的控制。
季淳风来到于悠然的家时,门是紧缩着的。他皱起眉,黑灯瞎火的,他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也不敢贸然跟于悠然联系,担心那小偷还没走,会对她不利。
此时,他万分庆幸自己混过黑道,开门撬锁而不惊动里面人,这种级别的技能他们是熟练于心的。他季淳风杀一个人尚且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开一把锁算得了什么。
推门进去,季淳风眯眼小心翼翼地将里面迅速看过一遍。黑暗中,除了一地狼藉之外,并无其他人在。客厅的窗户破了,地上有着一地的碎玻璃。风雨倒灌进来,屋子里进了不少的雨水。大风将客厅内的东西吹得东歪西倒,落叶树枝混着雨水贴在地面上,窗帘吸了水却还在风力下挣扎拂动。
季淳风顶着大风走到窗户边往下看,下面除了他的车子,并无其他。而他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有遇到可疑人物。这么大的风雨,那小偷除非经过冥夜那种地狱式的训练,不然就是特种兵训练,不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跳窗逃走,也没必要破窗逃走。
离楼房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有什么东西被卡在了树枝中间,随着树冠摇晃着。季淳风眯眼一看,是一块破裂的广告牌,被断了的电线缠绕着,卡在了树枝中间。
见此情形,他松了口气,眼中闪过戏谑。一切都联系起来了。大风刮倒了某个广告牌,广告牌被风卷起,然后砸破了于悠然家的玻璃,风雨倒灌进来,吹动屋内的东西,发出的声音让那丫头以为是家中进了小偷。
他摇头,好笑不已,直笑好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同时也庆幸那丫头福大命大,幸好不是真的小偷进屋了。
他走到于悠然的房门前,第一次来她家时,于妈妈给他的那把房门钥匙还在,他开了锁,门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用力一推走进去,房间里同样是漆黑一片。抵着门的电脑椅在地板上滑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滑动声。房间中间,那小床上鼓起的一个小山包颤动不已,像是地震的山脉。
见到这一幕,季淳风心疼极了,小东西今晚上被惊吓到了。他大步一迈,直接到了她的小床前,想要掀开被子安慰她。却是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小刀明晃晃的在漆黑中闪过寒光。
“是我。”他扣住那只伸过来的手腕,轻易避过于悠然的攻击。手心中,那纤细的手腕兀自颤抖着,黑暗中看向他的眼珠从惊恐到惊心再到放心,几回转变,最后,一声破裂的哭声传来。
“季淳风……”听到那声低沉磁性的声音,见到那让她心安的脸孔,于悠然哭着扑倒在他的怀里,小身体还在心有余悸得颤抖着,“吓死我了……呜呜,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我,我……呜呜……”
她泣不成声,见到他时的安心令她得以尽情得发泄她的恐惧,手臂紧紧抱着他,像是藤蔓攀着大树不肯分离一般。
季淳风拥着她,心如刀搅,大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让她放松。怀中的她是那么的害怕,他再一次的后悔没有接走她。就算只是虚惊一场,也够他心痛的了。
“不怕了,有我在,别怕,别怕……”他一遍遍低声的安慰着她,吻着她的发旋。
“呜呜,好可怕……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以为就见不到你了……”眼泪鼻涕糊在了季淳风的胸口,他浑不在意,此刻,他只想让她泄尽心中恐惧。
“以后还任不任性,听不听话了?”等到于悠然发泄尽了,季淳风不失时机得教训起她。怄气可以跟他以后再来,但是绝不可以拿她自己的安全来闹。这也是他的底线,他在心中默默加上一条。
“嗯……”于悠然哭得太猛了,此时抽噎着摇头。
“哎……”季淳风一声低叹,也气着自己。他哪有什么资格教训她呢?抱着她柔软躯体的手臂紧了紧,让她跟紧密地与自己相贴,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悠然,我以后再不会让你一个人了,我跟你保证。”
“嗯,嗯,是你说的。”小手揪着他的衣襟,她点了下头,头颅磨蹭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得好快,是真的担心着她呢。于悠然觉得心中甜蜜,泪痕未干的小脸扬了起来。
“对,我说的,永远有效。”两人一阵沉默,无声胜有声。
他有她,感觉心中空洞的地方被全部填满了;她有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有了光彩。
“季淳风,你是怎么进来的?小偷出去的时候,门是开着的么?”于悠然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家里遭偷了,这是何等大事啊!要报警才对!
季淳风没有告诉她,跟本没有什么小偷,真正的小偷是她才对。深更半夜,大风大雨吓唬他来陪她,这叫什么?在古时候,大概就是偷/情的意思吧。
黑暗中,他幽黑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他道:“嗯,门大开,外面乱极了,看样子,是小偷搜遍了你家的客厅,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呵!”于悠然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又微微颤抖起来,“那小偷实在是大胆!”
“对,天亮后要去报案才是。”季淳风隐忍着笑道。
“是的,等天亮的时候,我得赶紧看看家里少了什么东西。”于悠然小拳头捏紧了,愤然道,随即她问,“那他有翻我家冰箱么?”
“嗯?”季淳风挑眉,不明白她的意思。小偷翻冰箱?难道小偷现在的小偷偷东西,还要顺带吃个夜宵再走?
空气里传来“咕……”一声闷响。他垂眸看向声源,啼笑皆非。
只见于悠然摸着肚子,瘪着嘴可怜巴巴的看向他。“我饿了,好饿好饿。冰箱里还有你送来的蛋糕,我今天没有吃掉……”由于她今天发了烧,没什么胃口,晚饭的时候知道叔公出事了,更加没心情,只吃了几口晚饭。于家父母跟她哥哥由于要匆忙赶车,没人注意到于悠然的不对劲。
季淳风叫快递送来的蛋糕也引不起她的胃口,被她放在了冰箱。此时经过这场惊吓,消耗了她不少体力,一番折腾下来,倒是肚子饿了。
“于悠然,你……”季淳风真是被她打败,刚才还怕得不能自己,这会儿就想着吃了,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如此?“你除了吃就没有别的了么?”
“什么?”于悠然一副茫然的表情,还有什么比饿肚子更紧要的?“肚子饿了,难道不该吃么?”
“没什么,算了,我去拿给你。”季淳风摇头叹气,打散脑中旖旎。
衣角一紧,垂眸过去,于悠然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别,别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她的眼珠子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儿,单独一人的恐惧并没有完全散去。
季淳风心中一软,弯腰抱起她:“我带着你一起出去,行不行?”
于悠然马上点头:“嗯,我的意思就是这样。”
两人穿过客厅行至厨房,于悠然看到客厅里面的狼藉,心中悲痛:“怎么这么乱……啊,我家窗户怎么还破了个大洞,难道他们将拿不动的东西从窗口扔下去了!”她惊呼,简直要气炸。
季淳风惊讶于她的奇思妙想,看了她一眼,反点头赞同:“看样子是的。”实话,他现在还不准备告诉她。
从冰箱拿了她要的蛋糕,两人再返还房间里,关上房门,将外面穿透的风雨关在了门外。
“季淳风,不需要把窗口堵住吗?”
“拿什么去堵?拆了房门吗?这么大的风,门堵在那里也会被吹倒。客厅反正是这个样子了,再弄也是一定要重新装修了的。你爸妈跟大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明天你就随我住我家去,这段时间我找人来把这里重新弄弄,你放心,一切有我。”
季淳风的心里已经有了一整套的计划,他原本还找着什么借口实施他早就想要做的事情,这会儿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于悠然觉得他的话颇有道理,一口蛋糕挖在勺子里,正要送到嘴巴,但是随着她点头的动作,蛋糕被她晃落,掉在了她的胸口。
“呀!”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浑身一个激灵,于悠然几乎是要跳起来,扯着衣领要将蛋糕抖落,但是蛋糕却固执得贴在了她的衣服上,反顺着衣领落进了她的领口里。
内里肌肤随着她一会儿拉开衣领,一会儿阖上而若隐若现。两座小雪山隐然在望,季淳风的眼眸黯深起来,扣着她腰肢的手也随之紧了起来,身体灼热。
于悠然感觉到贴在她腰肢的手一边火热,背脊贴着的地方隔着两层布料,虽不及腰肢的地方热乎,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她惊愕转头,却撞击一双燃着火焰的双眸中。
“你……”她愕然,连扑扇领口都忘了,身体好像被他手掌传过来的温度一起热了起来。蛋糕上的奶油被她的体温融化,顺着她柔嫩的肌肤滑了下去,对了,今天,他买的是冰淇淋蛋糕。于悠然怔怔想着,睡衣已经被融化的蛋糕湿润。
季淳风情/动,低头吻下那蛋糕掉落的地方。细腻温热的皮肤带着冰淇淋蛋糕的甜香,十分的可口。湿/滑的舌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掠过,于悠然身体颤抖了下,鼻子里哼出“嗯”一声,身子缩了缩。
“敏感的小东西。”他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意,唇上还带着蛋糕的甜香跟她身体的香味吻住她的唇,与她纠缠起来。
细细将她的唇品尝殆尽,一如记忆中的那般美好。他有多久不曾吻过她了?从她跟他再次冷战以来,就不曾这么好好的抱着她,亲吻她。她好像变得更加香甜了,是他怎么品尝也不够的美好。
灵/舌相缠,唇齿相依,热烈而缠绵。他在她的嘴中攻城掠地,顽固得将自己的气息留在她那里,又将她的小舌吸到自己的口中,让她的味道留在他那里。
于悠然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飘飘然,酥软无力得靠着他,攀着他,任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施展魔法。他是魔术师,总是能让她有一种想要燃烧,在燃烧中战栗的兴奋感。
他的手从她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在她的胸口揉捏,捻着她敏感的小红珠子,微微的刺痛感让她更为亢/奋,挺着胸膛渴望他更多的眷顾。
“嗯……”她的娇/吟声被他吞没,却在下一刻又冒了出来,连绵不断。空气里弥漫着两人灼热的气息声,他隔着湿润的睡衣舔/舐她,将她的衣服弄得更加湿润。衣服纤维和着他湿润的唾液跟温度传递到她的肌肤上,她清晰地感觉那那里肌肤与衣料的摩擦,还有他的热情。
“季淳风……”她抱着他的头颅,在意.乱.情.迷中呼唤他,身体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