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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张娴静将一部手机甩到灵韵面前。
灵韵拿起来看,是学校论坛,而张娴静给她看的,是她和宫珏百里三人站在一起的视频。
“灵韵,女孩要自尊自爱,小小年纪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学着勾引男人,是谁教你的手段?”张娴静厉声质问。
仿佛灵韵就是那不三不四勾引人的货色。
灵韵反驳:“一张照片能看出什么?妈妈亲眼看到我勾引男人了?”
张娴静冷笑:“需要有人看到?灵韵,多的话我不想多说,你既然勾引到了三爷,就好好珍惜,这两个男人以后见也不要见。”
“勾引?”灵韵眼底冷光泛泛,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好脏的嘴!
张娴静作为母亲,就是这么揣度亲生女儿?
突而,灵韵的目光落在顾月身上,“月妹妹说的?”
被突然点名的顾月突然一个激灵,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噩梦梦到浑身是血的白裙少女了。
张娴静维护顾月:“是月儿说的又怎么样,月儿是为了顾家,这些照片如果被三爷看到,三爷会怎么想,三爷会认为我们顾家不会教育女儿!丢的是顾家人的脸!”
这个时候记得顾家人脸面了。
灵韵讽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和这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如果不是你勾引这两个人,他们会围着你打转?”张娴静指着灵韵怒骂:“明天你不用去学校上学了,反正也学不明白,从明天开始,你就留在家里,顾家会请家庭教师教导你。”
“那可不行,我还要超越妹妹呢。”灵韵懒懒地说。
少女清浅的眸光中泛着冷意,全然没把张娴静的话听到耳朵里。
张娴静像是听到极其好听的笑话,冷笑:“超越月儿?你知道月儿的成绩有多好吗?每次排名都是年级前十,你能做到吗?”
“才年级前十啊,我还以为是第一呢,其实阿韵以前上学的时候,每次都是年级第一呢。”灵韵眨着眼睛懵懂无害的说。
顾月轻笑,娇滴滴地说:“姐姐刚到学校可能不知道,在京都学院中,高三能考到年级前十是可以直接保送京都大学。”
废物,就凭你也配和我比?
“哦。”灵韵乖巧的哦了一声,软软道:“我可以考到年级第一哦!”
“哦,高三的。”
小姑娘又软软的补充一句。
张娴静和顾月对视一眼后,齐齐笑出声。
顾月憋着笑,“姐姐,你现在才高一,而且你连小学都没上完,你拿什么考第一?倒数第一吗?”
“可是我就是有办法呢。”灵韵秉着一副纯真无害的小脸信誓旦旦的说:“不信我们可以打赌啊。”
“打赌?”
“是啊,我和妹妹赌,各为赌注,我如果考不到高三年级第一,妹妹可以任意要求我做任何事哦。”灵韵坐在沙发上,语气娇软。
顾月心动了,潜意识里她认为灵韵不可能考到年级第一,除非她是天才,要么就是傻子。
她更愿意相信后面一种!
灵韵是个傻子!
顾月:“好,赌就赌,如果你输了,我要你立即离开三爷!”
“好呀。”灵韵一口答应下来,“如果姐姐输了,就在网上公开承认身份吧。”
顾月脸一僵,她可怜兮兮地看向张娴静。
张娴静不以为然,“就凭灵韵那三年级文凭还想拿年级第一?真当上京学院都是纨绔子弟不成!”
顾月一想也是,上京学院虽然纨绔子弟多,但是学霸更多,尤其是高三一班,毫不夸张地说,高三一班全是学霸,单个拿出去都是全国顶尖的。
这个顶尖中包括顾月。
顾月更加自信了,她点头:“好,赌就赌,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张娴静看看灵韵又看看顾月,潜意识里已经认为顾月赢了。
“好了,妈妈,月妹妹,既然没有事,我就回去睡觉了。”说着,小姑娘秀气地打了一个哈欠。
“等等!”张娴静拦住她,冷声命令:“明天必须和这两个人断掉联系,在外面不许和陌生男人攀扯不清,别让三爷看到误会。”
“可是他们故意粘着我唉,难道是因为我太好看了?妹妹,你是学校里的校花,你有没有这么被人追求的经验,能教教我吗?”灵韵无辜地说完,还虚心好学的请问顾月。
顾月脸都绿了。
她从记事起就知道她和宫珏有婚约,两人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都是全校眼中默认的情侣关系,有宫珏这么一号人在,她上哪里感受被人追的感觉!
灵韵一定是故意的!
“呵呵……这个没有,从小妈妈就教导月儿,不能随意和男孩说话,姐姐如果更矜持一点,或许这些人就不会缠着你了。”顾月勉强维持微笑,温柔地说。
灵韵无辜地眨眨眼:“矜持吗?可是我都不想和他们说话唉。”
而后苦恼地垂下脑袋,自叹:“果然,有时候长得好看也是一种错误。”
灵韵眸光诚挚的看向张娴静,认错态度虔诚:“妈妈,阿韵知道错了,都怪阿韵长得太像妈妈,长得太好看,有时候好看也是一种罪过,阿韵以后会带着口罩上学。”
张娴静怔愣了一瞬,灵韵是在认错还是在夸她?
她不由想到自己学生年代,也是学校女神级人物,追求她的男孩能排学校一圈。
唉,女人,太美也是一种罪过。
张娴静被这么一通夸后,语气缓和了不少,“倒是不用戴口罩,你注意和他们保持点距离就行。”
“好的阿韵知道了。”女孩乖巧地点头,软软的和两人道晚安:“妈妈晚安,月妹妹晚安。”
灵韵走后,顾月咬着牙一口气卡在胸口。
她和张娴静告了一晚上的状,就这么轻松被灵韵化解了?
这时,张娴静感叹一句:“这灵韵当真和我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妈妈,都怪月儿不好。”
顾月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些许哽咽。
张娴静一听不对劲:“怎么了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