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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此时更加理直气壮起来,一把扫开陶宁想要来拉她的手,“就在这说清楚,顺便让大家给我评评理!”
陶宁笑了笑,她是被宋家这一家人的愚蠢给逗笑的,她从来没看过有人可以将软饭硬吃做到如此极致,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也省得日后这一家人成为一颗定时炸、弹。
宋家舅舅看初步目标已达成,在他看来,接下来陶宁就会为了息事宁人,给自己一大笔钱了事,他也向前几步进了酒楼,打算和陶宁对峙。
“陶宁,今天你不管怎么讲,都必须妥善安置好我们,我们可是你的长辈,如果你不赡养我们,我是可以去官府告你的!”宋家舅舅凶相毕露,开口威胁陶宁。
陶宁挑眉:“告我?你们真的是我的亲生舅舅舅母吗?”
宋家舅舅和舅母顿时哑然,两人互相对视了几眼,难道这死丫头知道了真相?还是在框我们?!
陶宁看两人的模样就猜出了个七七八八。难怪……
自从穿越过来她就一直好奇,陶宁的长相虽不算倾国倾城,也算得上小家碧玉,和宋家舅舅的浓眉大眼完全不同!更何况,她代替原主后,发现自己能够流利地写出一手簪花小楷,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农家少女能够写出来的,更何况是连个大字都不识的宋家人!
陶宁的身上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舅母颤抖地说出口,她根本不敢往那个可能上去想,现在陶宁是宋家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们不能再失去这尊财神爷。
陶宁不理会宋家舅母,眼神清澈确带有理智,直勾勾地盯着宋家舅舅看。
“不妨舅舅先告诉我,我这一手的簪花小楷是谁教会的吧?”陶宁就势逼问,自嘲一笑,“总不会是舅舅您教的吧!”陶宁的眼神突然伶俐。
宋家舅舅被这一眼给吓愣住,他之前就感觉到陶宁突然变了个样,现在看来她完全是换了个人!之前的她唯唯诺诺地怎么敢跟自己这样讲话!
“还有我的诗词歌赋、法条律文……”陶宁说话一字一顿。
宋家舅舅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说不出个所以然。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朝着宋家人指指点点。
“真是不要脸啊,又不是自己亲生侄女,还敢装腔作势,有本事你去告呀!”一个商人淬了一口吐沫。
一个秀才也露出鄙夷之色:“真令人不齿,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群众的话语纷纷开始指责起宋家舅舅舅母,对这位身世可怜的小姑娘起了恻隐之心。
宋家舅舅脸色涨红,冲着楼上的雅座大喊:“都给我闭嘴!”
吼完,他用手指着陶宁:“好呀,好呀,既然你不认我这个舅舅,我还不想认下你这个赔钱货呢!”宋家舅舅说完摊开手心,“从今天起,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先把我养你成人的钱全部还给我!”这个小贱人!宋家舅舅在心里把陶宁骂了一万遍,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难堪的下场。
陶宁眉毛一挑,“宋先生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说到两清——”陶宁也张开了手心,你是不是得还了借我的银子。
宋家舅舅急火攻心,看着陶宁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来气,“我养你长大,你反而管我要钱?陶宁,你一个大姑娘要点脸皮吗?”
陶宁对他的骂声熟视无睹,瞪了回去,“我姓陶,你姓宋,你养我一个外人长大,说不是想谋点好处,谁信啊!”
陶宁当着众人的面,和他算起了账目。
“我从小在宋家被当做奴隶使唤,洗衣做饭,端茶倒水,还要受到你们的打骂。”陶宁嘲讽道:“按照现在的市面价,一个丫鬟一个月还有二两银子,你们算算看光这一笔就缺了我多少银子!”陶宁不顾众人的眼光,拉下自己小臂上的衣服,只见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经年累月积累的伤痕,一时间酒楼内嘘声四起,众人看宋家人的目光也更加鄙夷。
“二来,”陶宁指着宋家舅舅,“你沉迷赌博,将我辛苦攒下来银子换来的铺子在赌场当做了赌资,连本带利,你可曾算过这笔子账!现在,我随时都能让你见衙门!”
许是陶宁的声音太有威慑力,宋家舅舅和舅母的脸上竟然都起了一层薄汗。
众人鄙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那个妹子身上布满伤痕,真是没想到,看起来挺正常的两个人,怎么会如此的恶毒!”
“这肯定不是亲侄女啊,但凡沾了点亲,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这算仇人还差不多!”
宋家舅舅看陶宁软硬不吃,自己讨不到半点好处,反而碰了一鼻子灰,哼了一句,“陶宁,你给我等着。”随后转身,拉着还在破口大骂的宋家舅母转身回了门口,坐上了来时乘坐的驴车。
陶宁目送二人走远,才吐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摆脱宋家的桎梏。
……
回到了宋家,宋家舅舅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唬住了。
他拿唾沫抹了抹手心,打算过几天再去酒楼找陶宁的麻烦,现在自己知道了她的落脚点,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陶宁迟早还是得乖乖地把钱给自己。
第二天一早,宋家人还在酣睡,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宋家舅母一下子把宋家舅舅踹下床,“快去开门。”
“谁啊?”宋家舅舅睡得正香,此时也是一肚子恼火。开了门,只见门口站了五个魁梧大汉,冲着他拳打脚踢。
“别打了,别打了,哎呦,我的腿!”屋外传来了宋家舅舅的惨叫。因为他平时在乡里的口碑,此刻竟然无人出来阻止。
等到宋家舅母穿好衣服匆匆忙忙赶了出来,他已经被赌坊的人打断了双腿,只剩下了半条命,整个人像是血水里浸泡过一样,奄奄一息,连气息也十分地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