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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霍璟博疼爱小允琛的心。
尤静那场自导自演,他没有参与,但不代表他没有错!
如果不是他态度模糊,尤静也不会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就会不择手段,想尽办法与他扯上关系。
他无法给予她和小允琛安稳幸福的生活,当时就不应该再招惹她,以至于让她和儿子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场无妄之灾,是第一次,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商满月眼眸含泪,眼角泛起了极致的红,是怨恨。
她怨霍璟博的招惹,怨他既要又要,也怨他一次一次护着外面的女人而伤害到自己的妻儿。
为母则刚。
尤静在她的底线上蹦迪,她岂能容她!
“满月。”
男人不知道何时走至她的面前,看着她纤长的眼睫毛沾了泪珠,他诧异惊慌,“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指腹温柔擦拭着她的脸颊。
开口的嗓音轻得不行,仿佛像是在对待着易碎的娃娃,“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商满月埋首在他的怀里,手无意识地攥紧。
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在狗男人脑袋上开个瓢,让他滚出她的世界。
然而她闭上眼深呼吸着,硬生生地将满腔的情绪压了下来。
不过片刻,她的失态已经控制住,手抵在他的胸口,推开他。
商满月嗓音还带着些许破碎的哭腔,但面色已然冷淡了下来了,“和你无关。”
丢下冷漠的四个字,她扶着腰,直接转身回屋。
她越是冷淡,越是不说清楚,霍璟博的心就越是系在她的身上,黑眸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他们又是好些天没见了,她的肚子又大了很多,他很想陪在她身边,但她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刚才抱着她,尽管只有那么短短一分钟,他都贪恋无比。
而她从怀里退出时,巨大的空虚感就席卷了上来,噬骨啃心。
霍璟博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轻轻叹息,这才抬脚也进了屋。
今天又是他来探视儿子的日子。
往常都是接了儿子就走,晚上再送回来,但商满月站在花园里哭泣的模样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担心她有什么事。
商满月性子倔,不轻易落泪,能让她哭的事是越来越少的……
霍璟博给宋秘书打了一个电话,细细询问了一番,却说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异常。
胎儿安好,小允琛这边也没什么事,太太也深居简出的。
挂断电话后,他并没有安心,反而眉头紧锁。
商满月有抑郁症,虽然说现在好多了,也控制住了,不过孕妇敏感,月份越大越娇气,也容易焦虑。
他怕她会不会复发。
其实这种时候,丈夫陪在身边会好很多的,偏偏——他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不过霍璟博是谁,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
小允琛跑下楼时,他抱起儿子,说:“小允琛,今天我们不出去吃,爸爸新学了几道菜,爸爸在家做给你吃,好不好?”
小允琛崇拜爸爸,说什么都应好。
一旁的陈阿姨一听,哂笑,“先生,你也是忒不要脸了,居然利用小孩子!”
他要留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谁看不出来呢!
她直接叉着腰赶人,“太太可不乐意见到你这种负心凉薄的前夫,你要做菜,去别处做去!”
这时,商满月洗了脸,重新下了楼,听到他们的对话。
陈阿姨正要告状,霍璟博抢先一步,朝着妻子十分诚恳地说,“小允琛想吃家常菜,我就不带他出去吃了,借用一下厨房,可以吗?”
小允琛:怎么变成他想吃家常菜了?不过爸爸说的话,都是对的!
小允琛搂着爸爸的脖子,帮腔:“妈妈,可以让爸爸在这里做饭吗?”
商满月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盯着霍璟博。
她又不傻,岂能看不出他什么心思。
霍璟博却无半分心虚,黑眸直勾勾地与她对视,那眼神炙热地,几乎要将她吞噬。
离婚之后,他看她的眼神不仅没有收敛,还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露骨。
商满月到底没他这么不要脸,别开了眼。
而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反对,只淡淡道:“吃完饭就走。”
陈阿姨满脸诧异。
霍璟博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这天他没有得寸进尺,陪着儿子吃完饭就走了。
可他惯来是个会抓机会的,接下来的时间,他从七天来一次,到五天,三天,再之后一天一次,勤快得不行。
商满月一如既往地不给好脸色,但霍璟博能留在满月湾的时间越拉越长。
从吃了饭就走,到吃了饭再吃点水果,再到吃完水果还能哄儿子睡觉……
陈阿姨看不懂了,私下悄悄问了商满月,她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
商满月坐在外面秋千上,望着落日,轻轻抚摸着肚子。
半晌,她才幽幽开口,“我月份大了,行动不便,这一胎肚子又格外地大,我怕晚上睡觉会出什么事,我和霍璟博是分开了,但他是孩子的爸爸,有些责任他得担着的。”
“总不能,爽是他爽了,难受痛苦的都是我吧?”
这么一说,陈阿姨就懂了。
确实是,凭什么男人爽完了拍拍屁股就能走人,怀胎十月那么辛苦,他们男人就该照顾着陪着。
于是霍璟博第二天再来的时候,陈阿姨直接给他上眼药了。
霍璟博走入卧室,商满月正在贵妃椅上看书。
他缓步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身前,大掌很轻很轻地抚摸着她已经圆滚滚的肚子,他与她承诺,“直至你生产,我都不出差了,我每天都来守着你,好不好?”
商满月的视线从书中挪开,淡淡瞥向他。
“真的?”
霍璟博直接把他的护照递给她,“你来保管。”
商满月却无所谓地丢到一边,“你真想走,护照管什么用。”
她许久不和他使小性子了,霍璟博的心被她撩拨都痒痒的。
他唇角勾起,嗓音低沉悦耳,“那你说,你想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