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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万事留个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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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怎么约许冬儿出来说说,劝她要么赶紧退亲,他日后给些补偿,要么做好独守空房的准备。

    没曾想许家托人来退了亲,把他高兴得都想登门道谢,谢许冬儿的不嫁之恩了。

    所以这会听潘梁言词轻慢许冬儿,罗彦心里很不爽。

    不,轻慢别的姑娘他也不爽。

    然潘梁却笑得愈发猥琐,“你也别难为情,也别操那份心。

    我姑母那有方子,给她吃点,趁她混沌着,神不知鬼不觉给她弄出来,完事再给她送回去,保证她自己…”

    “呔!下作。”

    罗彦铁尺戳在了潘梁胸口上,“要姑娘小爷我自己找去,不劳你费神。”

    潘梁扯了扯脸皮,“呵呵,那您忙您的。”

    “哼。”

    给潘梁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罗彦别着铁尺往别处巡街去。

    “给脸不要脸,看爷爷我今儿就把那丫头弄出来消受了。”

    没走两步的罗彦听潘梁嘀咕出这么句话,紧握了握腰间的铁尺,还是走了。

    他是执法者,不能凭一句话就犯法。

    医馆内,许冬儿看着后院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几筐草药,还没开始干活肚子就饿了。

    唉,干体力活的人吃俩包子不顶事啊,看来得出去买两串糖葫芦扛扛。

    给潘大娘打声招呼请会假,许冬儿直奔离医馆不远的糖葫芦摊去。

    昨天就想吃的,可惜没钱,今儿这不有了十个铜板的零花吗,不赶紧花出去难受。

    “许冬儿!”

    街角糖葫芦摊,许冬儿糖葫芦拿在手里正准备吃,忽闻背后一声喊,吓得她头一缩。

    谁呀这是,中气这般足。

    在这除了她俩哥哥,赵祺、何钰,她再没认识别的男人。

    忐忐忑忑一回头,却是之前和她相过亲的罗彦。

    穿一身皂色捕快服,背挺肩平,把着腰间的铁尺,气质那块拿捏得死死的,看着比之前更英挺了几分。

    许冬儿眼睛发了会直,想着之前罗彦没看上她,她后来也退了罗彦的亲,俩人半斤八两,谁都不占谁便宜,这会没什么好尴尬的,遂露出了个笑脸。

    “真巧啊,又碰上了。”

    “不巧,我各家医馆正找你呢。”

    “呵呵,你当上捕快啦,找我啥事啊,二十两礼金我大哥都退给你了,我也没犯法~”

    观许冬儿像是看着自己身上的捕快服害怕,罗彦没端着了,松了拿铁尺的手,扬眉一笑,“冬儿姑娘别害怕,我找你只是有几句闲话给你说说。”

    “哦。”许冬儿暗暗松了口气。

    接着,罗彦把碰见潘梁的事给许冬儿说了。

    包括他走时,潘梁在他背后说的那句话。

    听完许冬儿就啐了一口,“呸,杂碎,他想今晚搞事是吧,回去我就让两个哥哥先把他给废了。”

    啐完,许冬儿气得直咬糖葫芦。

    咬得喷香。

    “他只这样说,又没真这般做,我来告诉你这些可不是让你先下手为强的,你注意提防就是。”说着,罗彦握着铁尺准备往别处去。

    “诶,你等等。”

    为给她说这事,人找了那多家医馆,来了茶不茶水不水的说了事就走,许冬儿怪不好意思的。

    将剩下的四个铜板给了摊主,她拿了两个糖葫送到罗彦面前,“给,我请你吃糖葫芦。”

    罗彦憨笑两声接了过来。

    再怎么心气高,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刚见着许冬儿吃,他也怪馋的。

    穿着捕快服,正当着差,罗彦也不好意思当街吃糖葫芦,遂背过脸,就地站着吃完再走。

    许冬儿也陪他一块吃,顺便聊两句,“诶,那天没听你说,你是咋当上捕快的?”

    “使了些银子捐的。”

    吃着聊着,许冬儿得知罗彦为做提刑官,连她这个漂亮媳妇都不要,一口糖葫芦堵在喉咙里,半天才咽下。

    再拿罗彦和赵祺一比,她心里又是一阵叹息。

    唉!赵祺要没他姥姥那点指望,这辈子就这样了。

    “你以后混好了,身边要缺人,带上赵祺呗,你别看他是个跑堂的,但人机灵着呢。”许冬儿咬一口糖葫芦,认真对罗彦道。

    有事没事的,反正罗彦已经看见赵祺了,她不如顺便讨个好。

    罗彦讪笑,“你不是说赵祺有个富贵的姥姥吗,以后他投靠他姥姥去,不比当捕快好啊。”

    “嗐,谁知道他姥姥家是咋回事,女婿去了这多天也没个人来瞧瞧。

    还有他那七舅,外甥都难得往食肆跑堂了,他还赖着不走,我估计他家是没落了,跑这来投靠外甥来了。

    只是赵祺和他七舅要面子,没说罢了。”

    不怪许冬儿这般瞎猜,实在是这事很难不让人这么想。

    但凡养得起的,谁家姥姥见外甥没了爹娘落了单,不赶紧接到身边疼着养着,也只有赵祺姥姥家,大半个月过去了,一点信都没有。

    连亲儿子也跟放养似的,就没听何钰提过要走的话,也没人来接他。

    赵祺更甚,直接去食肆跑堂谋生路,那不就是做好了长久打算么。

    “照你这么说,真有点像。”嘀咕一句,罗彦又道,“那他还囊助你学医做什么?”

    许冬儿鼻子一哼哼,“充阔呗。”

    但罗彦不这么觉得,前后一联想,他把问题看得通透,“他八成是喜欢上你了,怕你种地受风吹雨淋,日头晒,宁可自己苦着也要供你去学医。”

    嗯…

    这话说得许冬儿心里像生手拨弦,有点乱。

    可想想自己的手,她嘀咕道,“谁稀罕,他自己为啥不去。”

    “他去了,你去食肆跑堂给他挣束脩礼啊。”

    许冬儿……

    这些她都想过,也是这么个理,但她就是别扭着不信,这会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没话说了。

    吃完最后一口糖葫芦,罗彦摆摆手道,“我走了,你万事留个小心。”

    许冬儿答应一声道过谢,也赶紧回了医馆。

    堂前看病抓药的人不少,她也不过问,老实去了后院。

    昨天第一天为给潘大娘留个好映象,她玩命铡药没敢歇一会,今天再想好好表现,可惜条件不允许。

    手跟不上劲。

    用胳膊肘按铡刀铡了会药,许冬儿开始花式偷懒。

    一会喝水一会上茅房,才半晌午就去厨房洗菜摘菜,正午饭做好,吃完在院子旮旯里打个盹,睡醒再玩玩打打铡两把药。

    一看日头,傍晚了。

    看这一天混得。

    不等三英来接,许冬儿掸掸衣衫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