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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墨放轻脚步,案板上的菜刀,刀光映着那张清冷的脸,他缓缓朝里走去。
“谁?”虽有些防备,却面不改平静的神色。
“喵~”
一只黑猫从干柴堆里蹦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小块鱼干,它飞速窜出厨房,一跃跃上了白墙。
慕修墨放下手中的刀,想起前些日买的新铲子,就出了厨房,向杂物间走去。
推门而入,里面竟是一片狼藉。
慕修墨警觉,这番景象,是有盗贼入室?
那盗贼还在埋头翻找着铁器,浑然不知已有人回来。
“来者何人?”慕修墨皱眉,四下张望,没找到合适的防身的器物。
那贼猛然抬头,长相凶狠,却掩盖不住他此时的心慌。
慕修墨以为那贼是来偷减肥方子的,也便没有太大敌意。那盗贼咬牙切齿,暗自咒骂道:“藏的真深,坏我好事。”
慕修墨蹙眉,看着眼前的盗贼斥道:“随我去衙门,这事就能从轻处理。”
盗贼手握尖刀,不屑的撇了撇嘴:“去衙门?”他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目光的狠厉在尖刀上赫然显映。
那贼双手持着刀,朝慕修墨冲去。
慕修墨早已准备好了躲闪,却没料到那贼被自己随意丢散铁器绊倒。
他径直的摔倒了慕修墨面前,尖刀掉落在手边。
见盗贼要抓起尖刀,慕修墨一脚将它踢走。
“你……”盗贼气急败坏,环住他的双脚便开始捶打。
没了尖刀的盗贼算不上太大的危险,慕修墨一脚踹开他的手,然后朝盗贼的脸上踩了一脚。
盗贼的脸上便出现了个鞋印,鼻血止不住的向下流淌。
“随我去衙门,我就放过你。”慕修墨再次给了他机会。
但那盗贼早已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他怒意难消,用手支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与慕修墨撕打在一起,两人拳拳相向,无法分出个胜负。
盗贼瞥见尖刀的位置,便想先下手为强。
他赶忙扑向被踢在一旁的尖刀。
慕修墨哪有那么轻易的会让他拿到,弯腰捡起一个器物就超盗贼丢去。正巧砸中了他的手,盗贼疼的不禁叫出声来,不过强忍着痛,拾起地上的刀。
“你的死期到了!”盗贼阴狠的笑着,无所畏惧的朝慕修墨一步一步走去。
刀尖锋利无比,若是被抹到脖子,必死无疑。但慕修墨不为所动,因为他早已想好了对策。
只见盗贼持刀再次冲了上来,慕修墨找准机会环住了他的手,由于中心不稳,两人向后倒去。慕修墨赶忙躲过了他乱挥的致命一击,然后夺过尖刀,架在盗贼的脖子上。
他还想挣扎,慕修墨用力了些,刀划破了盗贼的脖子。
死亡的恐惧袭来,他赶忙求饶:“放过我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刀染上了红色的血光,慕修墨的冷眸也变得猩红,他轻视一笑。
听闻动静了白锦欢也匆忙赶来,见到一片狼藉的景象,以及压着盗贼的慕修墨,不禁有些吃惊。片刻,便冷静了下来,扯出一旁的麻绳,将盗贼的手脚上了绑。
看到慕修墨脸上的划痕,白锦欢从衣袖中拿出一条细娟,为他轻轻擦拭。
“慕修墨,你没事吧?”她的眼波微微颤动。慕修墨握住了她的手,摇头。
接着,两人的目光便转向了这个被制服的盗贼上。
“当务之急,是将他押送到衙门里。”
“好。”白锦欢冷冷看了盗贼一眼,又温柔道:“我先帮你上药。”
他浑身一颤,还未从临近死亡的恐惧中走出来,又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泪水即刻盈满。
衙门。
盗贼被押上大堂,被五花大绑的扣在高凳上。
“来人啊,先打十大板!”
棍棒重重的向盗贼的背板敲去,每敲一下,都是一声尖利的惨叫。
“别……别打了。”盗贼哭的泣不成声,鼻涕泪眼全都流了出来,他哀求道:“我全招,别……别打了。”
衙门老爷示意手下退下,一脸威严,拍了下案板。
“我……”盗贼支支吾吾,却又沉默不语。他抬头,环视了一周,这才看到了那两张令他心生憎恨的脸,他狠狠盯着站在一起的二人。
白锦欢察觉,与那盗贼对视。
由于他沉默过久,衙门老爷令手下又打了他五板子。盗贼的半条命都折在这板下,他实在受不住疼痛,便只好暂且放下心仇,尽数说了出来。
“这街市上的人们都说,他们挣了很多银子,然后存入钱庄,靠的全都是那减肥的药方子。”
“于是你费尽心思潜入室内,只是为了那药方子?”衙门老爷心生怀疑,开口问道。
盗贼连忙点头,又委屈的盯着衙门老爷,小心翼翼的问道:“您看我全招了,这……这绳能不能松松。”盗贼轻轻扭动,背剧烈的疼痛令他不住惨叫。
衙门老爷皱起眉头,不忍看到他这副丑态,摇头叹息,令手下给他松绑。
盗贼瘫软在堂前。
衙门老爷转头看向二人,问道:“你们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尽早让他说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思索了片刻,白锦欢走上前一步,说道:“小女还是想确认这盗贼的动机,当真只是偷方子那么简单?”
“是……是,我眼红你们挣的钱多,所以一时间起了歹念。我知错了,饶了我吧。”闻言,盗贼赶忙解释。
虽说这盗贼已被打成这副模样,近段时间也无法在行窃了,可白锦欢却总觉得不安心,觉得他依旧有隐瞒些什么。
不过,既然衙门老爷要关堂,也只好与慕修墨先行回去。
按照规矩,偷窃之人,还应在牢狱里待上三天。
为了消除疑心,两人一回到家中,白锦欢就赶去药房查看,却发现药房中的摆放依旧是整齐的,并没有被翻动的迹象。
有这一发现,白锦欢告诉了慕修墨。
二人坐在小院子里,抬头观天。
白云悠懒,微风正好。
良久,慕修墨开口道:“当真如此的话,那实在是有些奇怪,盗贼的口供与并行为不一致。”他垂眸,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