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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洞口之外,将收获的应用型生物芯片交给小弟们佩戴,我自己只留下那一枚储存信息的芯片。
那些只能增强少许实力的芯片对我来说用处不大,还不如用来增强团体实力呢。
正当我再次进入遗迹探查的时候,却被电话声惊醒。
自从开始探索罗格帝国之后,我得有十来天呆在卧室没有出门,过的像个醉生梦死的宅男。
看了看号码,竟然是马兴华。
“马叔,你找我有事?”
“阿阳,你现在有空吗?来通运大厦一趟,我找你有点事。”
“嗯,有啥让我准备的吗?”
“准备啥,我一个老头子,又不给你介绍对象,赶快的,真有急事。”
“行,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还在想呢,老马找我能有啥事,他可是远近有名的船王,人面广路子野,手里的钱比我只多不少,莫非在哪打听到有沉船的消息,相中船上的古董了?
别奇怪,对于真正的有钱人来说,自己喜欢的东西还真不在乎价钱,老马真掏钱雇我去打捞特定的沉船,我一点都不会惊讶。
独自开了车赶到通运大厦,老马正在他那豪华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显然不像电话里表现的那么轻松。
办公室里还站着一个高大英挺的年轻人,眉眼间和老马有点相似。
“阿阳来了,快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马云登,刚刚从美国读博士回来,以后你们兄弟多亲近亲近。”
老马要介绍儿子给我认识,那也不用这么正式吧,我一个男滴,根本用不着私下单独见面哈。
“阳哥你好,我爸总是跟我提起你,说你是年轻一辈最有能力的人,见到你很高兴。”
小马说话很客气,带着一股书卷味,很真诚,让我心生好感。
“云登老弟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留在家里好,能多帮帮马叔。
以后咱们兄弟多来往,马叔对我照顾的很,我就跟他亲侄子一样,咱们哥俩好好处,我这人好打交道,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
和小马相互恭维了几句,我们分别坐下,看着老马微皱的眉头,我知道,正事还没说呢。
“阿阳,是这样的,你上次说和索马里的一个海盗头头谈的不错,不知道还能联系上吗?”
索马里海盗?老马的船这是被海盗劫持了啊!
我赶紧掏出手机,上面存的有迪瓦约那个翻译官的电话,就是不知道换了没。
一般电影上演的,干这种事的海盗,在勒索过一次之后,就会把电话卡扔掉,以防受害人报复。
“还有呢,就是没打过,不知道还能打通不能。”
我实话实说,这会正是火上房的时候,不能给老马瞎打包票。
“有就行,这帮海盗不会换电话的,他们不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号码。
他们那个地方穷的很,想要购买卫星电话卡,必须得到首都摩加迪沙才能购买,并且每张卡据说最低售价五百美金,所以这些海盗不会绑架一次就换一张卡,嚣张的很。
不过谁也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完全可以无视掉任何人的压力,除非别的国假甘愿冒着干涉内政的风险去袭击他们的基地。如果真那样搞,也不是换一张电话卡就能解决的。”
说完,老马疲惫的冲我笑了一下,接着说:“我有两艘船在亚丁湾出事了,被那帮海盗给劫持了,不知这帮海盗犯了什么邪,这次要的赎金高的离谱,联系了那个打劫过我的海盗,他妈的竟然说以前的优惠没有了,还说首领下的命令,全面提高赎金金额,谁都没办法。
我想起你上次说认识个小头目,就给你打了电话,你帮我问问,能不能减少点赎金,或者宽限几天缴纳赎金的日期。
这帮杂碎只要美元现金,他奶奶的,一时半会的我上哪给他们凑那么多现金去?”
明白了,被我勒索过一次的索马里海盗为了填补亏空,升高了针对过往货轮的赎金,我勒个擦的,倒是里外不愿意吃亏哈。
老马的意思也很明白,估计对我那个所谓认识的小头目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把话说开,找我筹集点现金赶紧救人。
老马的资产绝对比我多,可是现金绝对差我八条街。
老头知道我手里有不少的现金,估计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把这难题摆在我的面前,让我主动借给他钱呢。
别说南安,就是整个泉州地区跟我这样的有钱人估计就没出现过,流动资金比固定资产多出好几倍来。
“马叔,先别急,钱我这有的是,不用去银行取,我都能帮你凑够赎金。你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也好打电话问问。”
这话算是给了老马定心丸,老马不是筹不到钱,而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不到这么多的现金。
马云登估计也没见过他这一直呼风唤雨的父亲为难,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帅气的脸上带着担心,勉强朝我笑了笑。
还是不熟,熟了这小子就不会这么腼腆。
“嘿,这帮遭雷劈的海盗!”马兴华平时那副成功商人的摸样荡然无存,现在早已蜕变成了个唉声怨气的小老头:“就在昨天夜里两点,我的两艘五万吨级的集装箱货船,在经过亚丁湾前往土耳其的路上,被索马里海盗给劫持了。现在要向我勒索五千万美元的赎金。”
我勒个擦的,这帮海盗穷疯了吗?
虽然早就知道勒索的赎金不会少,可也不能这么多啊!
老马的一船货才多少钱,竟然敢勒索五千万,还是美金!
“马叔,你的船难道没有跟在那里的护航舰队一起走?”
我就奇怪了,老马也是跑惯了海路的老把头,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我的船队在经过亚丁湾的时候专门打回来电话,告诉我说这次老老实实的就跟在护航舰队的后面。
“船坏了!”马兴华就像个充满怨气的小媳妇:“船走到了阿曼附近海域时,其中的一艘机轮组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毛病,然后又让另一艘货船拖拽到阿曼,花了三天才修好。
护航舰队又不是专门护我一个人得,他们按时间出发,让我在那里等上十天,在护航舰队带着另一组货船返回时,再加入队伍中。”
明白了,老马是不愿意让船在海上耗十天。
货轮在海上漂着,成本什么的都不说,单单没有按期送货这一条,就能让老马铤而走险。
果真,老马皱着眉头说:“我的时间等不起啊!这批货物是我自己从这边接的散订单,光是牵扯到的客户就有五十多人。
而且,护航舰队再回来,就不走这边过了,如果跟着船队绕道走非洲大陆南边的大西洋,运费增加了一倍不说,还要多花上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我只能让两艘船去搏一搏,可没想到……”
怪不得呢,这里里外外要耽误四十天,就算老马不赚运费,那些货主也不答应啊!
“唉.!”小马跟着也叹了口气,这种情况连老马都坐蜡,他就更不行了。
“五千万美金啊!”马兴华快把一年的气都给叹完了:“我这两艘船,连船带货物总价就在七八亿左右,还有九十六名船员,那群海盗让我在一个星期内支付五千万美金。
我认栽,五千万美金我愿意出,谁让我运气不好呢!可是这么多钱,我根本不敢去银行兑换,而黑市又一时筹集不出这么多钱来……”
明白了,还是不愿意让外界知道船被劫持了,我他妈就郁闷了,为啥碰上这事,被勒索的总是比打劫的海盗还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