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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晋毅去了三亚工作后,依旧每日与我通电话,他打电话给我的时间不定时,有时候白天,有时候晚上,他出没的时间也不定时,有时候隔一天就来找我,有时候隔大半个月也不来找我一次,
可他每次回来见我,都给我带一束香槟玫瑰来,每次都跟我说这是他在路边随便买的,
我问他:“你为什么总是随便送我香槟玫瑰,”
周晋毅跟我说:“因为路边那卖花的小姑娘告诉我,香槟玫瑰的寓意是,‘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她还告诉我,欧洲中世纪的武士们每逢乘船外出回来,都给自己妻子带一束香槟玫瑰,”
我说:“这小姑娘还挺有文化,懂得用这种故事来糊弄你这种文骚,要是我也开一间花店,应该也不错,我糊弄人也挺厉害的,花店生意肯定挺不错的啊,”
周晋毅一口回绝了我的想法,“不许你开花店,多不好啊,整天接触的都是来买花的男人……”
等他离开后,我再上网查得香槟玫瑰的花语,原来香槟玫瑰还有另外一个意思的,
我发短信告诉周晋毅,他回复我:‘哦,原来还有这个意思,嗯,你再给我重复一遍,’
我知道他在糊弄我,可我还是给他重复了一遍:‘我只钟情你一个,’
短信发过去,他再没了回应,
可我猜想他在手机那头暗爽,他就是这么闷,这么骚,可是我对他也无计可施啊,反而还在时间的沉淀下,越来越接受了他的闷与骚,
他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去看过心理医生这件事情,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再一见面就把我往床上弄,还让我多去看看心理医生,
这段时间里,他比较热衷于一回来就带我去外面找吃的,
他总说我胖,却又给我点很多肉吃,吃完又继续嫌弃我胖,
每次吃完饭他都带我去买桃子,买一个星期都吃不完的桃子,
他一直记得我喜欢吃桃子,可他也只记得桃子,其他一概都不记得,有时候我简直吃桃子吃得无可奈何,
我越来越觉得和周晋毅约会很是无聊,他除了陪我吃饭就是给我买桃子,然后就送我回我的家,要不就带我回他的家,
我跟他说:“和你约会这样闷,你以前那些女朋友都是跟你怎么过下去的,”
“所以过不下去啊,”周晋毅说,“每个都谈了几个星期就散了,还是你好,你比较能坚持,还会卖卖萌,打打滚,给我借解解闷,”
有一回他把我带到他别墅里头去,我洗了澡洗了头后,他一边帮我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问我:“你准备好了没有,真他妈要命,这么久也不给碰,”
我转头瞧见他眉头紧锁,主动吻了他额头一下,很是有勇气的主动开口道:“嗯,我准备好了,”
他迫不及待抱着我,往床上一丢,倾身压在我身上,他的技巧极好,撩拨得我身子颤抖不止,还在我耳边说好听的情话,
我问他:“是不是和每个女孩上床都说这么好听的话,”他继续哄骗我:“没有没有,就你一个,”我说:“那你就继续骗我吧,骗我吧,”他依旧撩拨我哄骗我,声音却有些泄气:“关键是老子哄骗了你,你也不愿给我,”
周晋毅在我身上捣?了好久好久,依旧没能成功,最后他翻身倒在床上,说了句:“真他妈败火”,叹口气自己跑去洗手间里洗澡了,
我躲在被子里睡觉,心里有些难过,心想着要不要去做心理治疗算了,让周晋毅出钱,要不就让岳弯弯给我搞几瓶润滑油来使,想到这里,我就给岳弯弯发了条短信过去,让她去给我发展瓶润滑油来用,岳弯弯收到我的微信,给我发了个鄙视的表情来,还问我“刘薄荷,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在心里叹一口气,把手机丢开了,心想,我为了周晋毅,简直是连脸都不要了啊,
周晋毅虽然嘴上不说,可我们睡在一起,却总是什么都干不了,的确是少了点什么,有时候我听到他与温怡璇讲电话,总会想问他有没有和温怡璇发生过什么,
毕竟岳弯弯还和我说过,周晋毅和温怡璇在国外读书时曾经好过一段时间,
我于是大胆向周晋毅求证,
周晋毅哈哈大笑对我说:“我要是和怡璇有一腿,我就不和她一起工作了,整天工作老想起从前和她上床的光景,我还工作个屁,”
我觉得周晋毅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又有些不符合常理,我跟他说:“你不知道现在的老板,就喜欢搞办公室恋情吗,专门撩女秘书什么的,”
周晋毅拍我脑袋,骂我脑残,还教育我:“刘薄荷,我在你面前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的人,一见到是个女的就想上,我现在搞不定你已经很烦了,真心没心情搞其他女人了,”
自我被周晋毅骂了回脑残后,我便再不对他与温怡璇发表任何怀疑了,
他也没怎么再怀疑我,只有一次从三亚回来后,见我没戴他送我的手链,他突然问我:“手链呢,你这是打算要移情别恋的节奏,”
我笑话他:“你什么时候也对自己的魅力值如此没信心了,”
周晋毅依旧固执的问我:“那手链呢,”又看我一眼,说:“我当然没信心了,你到现在还不给我碰,你这不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吗,刘薄荷,你藏着好深的心思啊,我从前小看了你才栽在你手里,你比宫斗剧里面那个娘娘还厉害,”
我这才把手链从柜子里拿出来,摆在他眼前摇来晃去道,“我怕总在这出租屋附近戴着会不安全,还想着等过几天考上大学了再戴,要不我重新把它存到你送我的保险柜,反正那保险柜存期100年,你钱都付好了,我不用不是浪费吗,”
他一口回绝我:“你既然都拿出来了就一直戴着就是,丢了就丢了,也不值几个钱,”
他嘴里说着不值几个钱,岳弯弯却跟我说,我手链上那几个钻石高达数百万,自从我那日知道这个消息后,每天戴着这手链都提心吊胆的,虽然大部分人是不识货的,可是万一遇到了识货的想动起我手链的主意,我岂不知凶多吉少,
周晋毅拿过我的手里的手链,小心翼翼帮我戴上,又说:“你要是觉得不安全,就去我那四环外的房子里住着,平日也没什么人住,你在那住着还可以专心点复习,顺便帮我看着那房子,还可以随时随地检查我有没有带女人回去,提早行使你女主人的权利不是,”
虽然我现在与他的关系,即便去他的房子里住,也的确可以说得过去,可我想着我很快就参加专插本考试,要是考过了就直接搬去学校住,何必还要现在搬去他房子里住,搬来搬去不是很麻烦吗,
何况距离产生美,虽然周晋毅老说他喜欢我,可是我也有点危机感的,用岳弯弯的说法是,暂时吊着他,吊得越久,泡妞成本就越高,以后他想甩掉我都甩不开,
眼看专插本考试在即,很快就来到了这一天,周晋毅还特意从三亚赶回来,专门接送我去考试,
本来专插本的考生就很少,周晋毅的车子一停在学校门口又引人注意了,我叹口气,心想这试也考得太高调了,
四门考试下来后,周晋毅采访我考试后的感想,
我自信满满对他说:“必须是第一名啊,至少也得是前三名,”
他笑笑,不发一言,不知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还是在嘲笑我的不要脸,
等我考试下来,我当真考得了一个第一名的成绩后,他才夸我,“嗯,不错,不过还有一轮面试呢,你觉得你这自考的专科能过得了,”
我叹口气,心里也开始隐隐担忧,大部分专插本考生都是全日制专科,而我是个自考的专科,也不知道到时候面试官愿不愿意录取我,
周晋毅打击完了我之后,又问我:“为了奖励你考试第一名,无条件满足你一个心愿,”
我想了一天,才打电话告诉他我的心愿——
“你带我去见我女儿吧,我想见见她,你这么有办法,一定可以让我见到她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