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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练就隐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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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练就隐身技

    “嘻嘻,小主,您可闷么?”

    一声媚笑,程馨如水般曼曼漾在甄淮眼前。

    柔丝如瀑,香肩微露,光洁的脖颈,一片雪白的胸脯,鼓鼓的峰儿,细细的腰身,休颀的双腿,一袭纱衣将妙曼玲珑的躯体呈现出来。

    精光一现,甄淮迅即心跳加速,不过,随即又是怒气顿增。

    老资现在不爽的很,莫说你是活色生香就是你玉体陈横,我也没兴趣,赶紧一边去。

    抬起手臂,就想斥退她。

    手臂挥出,却看到一道亮光闪过,随即就听“嗤”的一声,程鑫上衣裂开一道口子,现出白嫩的肌肤,似乎有一道浅浅的红印。

    “小主,您?”

    程鑫一声惊呼,退了几步。

    “咦?”

    甄淮也是一怔,随即明白了,这是我的法器?嘿嘿,一时玩心顿起,嘿嘿,哈哈。

    于是手臂连挥,“嗤嗤”声不断,程鑫在“嗤嗤”声中,左躲右闪的惊呼不断,恰似一只美丽的蝴蝶,轻盈的飞舞着。

    又是“嗤”的一声,甄淮怔住,眼前程鑫雪白的小腹上立时现出一道血痕,鲜血直流。

    “你?”

    甄淮皱眉,不忍直视。

    我还真没想到这妮子不退反进,迎向这法器,唉。

    放下手臂,甄淮歉疚起来。

    “您满意了?!”

    程鑫喘息着,脸色苍白艾艾的望着甄淮,幽幽的道。

    “你”,又一声“你”过后,甄淮再次怔住,望着地上散落的缕缕衣衫,看着几近赤身的程鑫,喉头哽咽,发不出声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

    “您郁闷,内疚,俺实在不忍心看您颓靡,就想让您开心一点!”

    程鑫没再往下说,只是哀怨的望着甄淮,娇躯抖动险些站立不稳。

    “好了,别说了。”

    甄淮软弱的举手止住程鑫,闭上了双眼。

    今天她不是来诱惑自己的,是自己想歪了,是自己心神不宁误解了。

    淡淡的血腥味,幽幽的女人香,甄淮眉头皱的更紧,心头凌乱。

    “馨儿,对不起!”

    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甄淮是费了很大力气的。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也无法为她疗伤,除了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道歉外,我又能做什么呢?

    “小主!”

    苍老声传过,明明子飘落在甄淮眼前。

    “哦,天尊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甄淮缓缓睁开眼,淡淡一哂,冷冷的看向他。

    明明子看一眼甄淮,没吭声,转头看向程鑫,看到程鑫腹上的血痕,拂尘轻挥,就见程鑫浑身一颤,眉头微微一皱,正要开口责骂却发觉自己虽然张开了口,却是骂不出声来,就知道这老道是用了法力的,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无声的望着他满眸的恨意。

    “谢谢天尊了,肯为馨儿疗伤。”

    “没什么。”

    看也不看程鑫一眼,扭头对着甄淮微微稽首。

    “贫道此来,是告诉小主,咱一直未曾离开小主半步,不明白小主缘何颓废如斯?”

    呵呵,竟然责怪起我来了。

    “天尊这不是明知故问?我是职也辞了,工作没有,闲人一个,该怎样呢?”

    甄淮呵呵冷笑,反唇相讥。

    “凡事都有一个过程,循序渐进,小主是知道的吧?就说做生意,谁家的生意开门就是火爆的?”

    哟呵,振振有词啊。

    “这个道理我能不知道?”

    这句话说完,甄淮一时心闷,立时停住,多说何益。

    “馨儿,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吧。”

    望向程鑫,甄淮歉然道。

    “是,小主。”

    程鑫微微躬身而退。

    “罢了,小主,咱不争论什么道理了,贫道只是想告诉小主要静心以待,一切会好的!”

    见甄淮不理会自己,明明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这么说。

    “您,且耐心等待吧,我去了。”

    说罢,微微又是一稽首,隐去。

    甄淮看也不看,径自望向远方:耐心等待吧!耐心等待到何时?

    看来明明子此次现身并不是来说教的,只是为程鑫疗伤而已。

    甄淮心下生出一丝感激,却并不后悔对他的冷淡态度。

    都走了?

    甄淮百无聊赖的盘膝而坐,依旧冷冷盯着远方,久久注视。

    “唉!”

    我最近怎么老是“唉”声不断啊。

    心中空空的,思绪也是空的?

    缓缓的闭上眼,就静静吧。

    十指交叉轻抚于腹,甄淮想放下一切。

    “缘起须缘灭,有来自有去,冷热证因果,谁能耐寂寞?”

    莫名其妙的心里生出这么几句话,甄淮只觉身体有些飘荡,神志霎时空明许多。

    咦?

    暗暗一声“咦”,甄淮调整呼吸,盘膝静坐。

    就“看到”丹田内一股极细的白色浆汁缓缓流淌,盘旋着游走在腹内。

    凝神盯住它,甄淮有点惊奇,怎么会有浆汁呢?那两颗丹丸呢?难不成是丹丸融化了?

    不敢分神,甄淮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守住灵台。

    那浆汁在腹内游走了许久,慢慢的汇成旋涡状,奔涌不息。

    “咦?”

    甄淮精神一振,那浆汁向着双腿流去了?它所经过之处,竟然令自己双腿霎时变成的透明的,渐渐“消失”?

    甄淮很是震惊,却不敢放松,也不敢站立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那股奔涌的浆汁正流过脚心的涌泉,然后一个回折,又顺双腿往上流去,渐渐到了尾椎,而后涌入后脊,向玉枕向百汇行走,到眉心了?

    因为后面自己无法看到,但是甄淮能够想象的出,它所流过之处肯定是瞬间变为透明,逐渐“消失”的了!

    因为,现在甄淮就“看到”也觉出了那股浆汁经承浆下咽喉入了丹田后,自己整个人就“透明”就“消失”了。

    嗯,看来我“没”了?

    哈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隐身术?

    虽然惊喜和震惊不已,甄淮却不敢稍有松懈,赶紧凝聚心神稳住呼吸,守住空灵。

    好一个“缘起须缘灭,有来自有去,冷热证因果,谁能耐寂寞?”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又过了约莫一只烟的时间,甄淮反复试验了几次,嗯,是了。

    但凡自己捻一个“隐”字,嘿嘿,果真隐身了也,再说一句“现”,哈哈,咱就现身了?

    好耶!

    “恭喜小主!”

    明明子飘然现身,微微稽首。

    “何喜之有?!”

    甄淮白眼一翻,不屑的道。

    闻言一怔,明明子现出迷惘:“小主何意,小主练成隐身技,难道不喜?”

    “哈哈哈.......”

    爆出一串长长的大笑,甄淮朝着明明子深深一躬:“我和天尊开玩笑呢,怎么不喜?我很喜,喜的很。”

    伸手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挺直站立,峻拔无比。

    “好你个小子,竟敢戏耍本尊?看我怎么收拾你!”

    明明子脸现怒意,爆喝一声,举起手中拂尘朝着甄淮扫来。

    “嗳呦”一声,甄淮顿觉脸上脖颈中火辣辣的疼,看明明子没有住手的意思,反手又是朝着自己一拂尘,惊叫一声,赶紧转身就要跑,情急之下竟然没想起来用那隐身术

    ,却不妨脚下被人抱住:“嘻嘻,小主,去哪儿?”

    分明是那黑白无常一人抱住了自己一条腿,甄淮心中大急,不由低头怒骂:“好你个黑白二鬼,竟然相助外人!”一个重心失衡,整个人朝前栽去......

    “哎,哎,哎......”

    甄淮身子晃悠起来,双手挥舞起来,险些滚落床下。

    “这分明不是梦境啊,怎么跟做梦似的?”

    甄淮黑暗中望着跌落地下的被子,揉揉眼,有点梦呓般的自言。

    “隐。”

    嗯,真的隐身了?哈哈。“现”,唉,还真站在了床上?

    好,真好!

    甄淮在床上蹦了几蹦,兴奋的暗暗叫。

    “小主莫要高兴过头,您要知道这隐身术,可是您保命之技!”

    黑暗中明明子对着甄淮冷冷道。

    “保命之技?”

    “可不是,您想,假如有人把您能调看地府卷宗之事公诸与众的话,您想您的生意会是多么火爆?会有多少人想找您么?”

    说到这儿,蓦然停住不说了,只是较为同情的看着甄淮,满脸的轻笑。

    那神情堪比在看被戏耍的猴子!

    “这,这。”

    甄淮霎时明白,瞬间一身冷汗。

    我勒个蛋去啊,原来奥秘在这儿呢,怪不得这隐身术我能练成?原来是应急用的,保命用的?

    后面的话,明明子没说,还用他说吗,老资不知道?

    若是真如他说,有人把自己能调看地府卷宗这件事公布出去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人找我,我的“生意”自然火爆异常,可是,那些找我的人不会仅仅是想知道自己的生命之轨迹吧,他们大多会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吧?那么,这卷宗的记载就需要改变了?怎么改变呢?

    既然我能调看卷宗,就不能“帮”着他们改改?一如那孙猴子般的延长或者毁去?

    我的我?!

    这,不要了我命?!

    这么一想,甄淮还真有点毛骨悚然。

    这世界上的人欲望也是大得很炽烈的很,若是我无法满足他们的愿望,嘿嘿,那后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现在还能反悔么?隐身技还能退回去不?”

    甄淮艾艾的问。

    他是在问明明子么,分明就是在问冷冷隐身在一侧的“他”。

    “呵呵,可以吗?”

    那人也在问,却是轻轻一拂明明子的脊背:“你说呢?!”

    “尊驾缘何屡次戏耍贫道呢?现身也不打个招呼。”

    明明子心下一惊,赶紧跳开去,转身看向黑暗中,满脸的不高兴,却是不敢自称“本尊”了。

    “若是能反悔,若是能退回去的话,我又何苦煞费苦心的要你练成法器练成这隐身技呢,你就生受去吧。”

    黑暗中那人说完,悠悠长笑一声,再无声息。

    “唉!”

    等了许久,甄淮知道那人走了,只好长长一叹,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再不吭声。

    “小主,此人究竟是谁?”

    明明子充满迷惑,恭声问。

    他不敢不恭敬,因为两次了,那人两次现身自己都不知道,且直到那人拂了自己一把或者抚摸自己一下,自己才知道,就暗自心惊。在不确定那人究竟是走没走之前,他如何敢自大?!

    不过他惊叹那人法力无边的同时,却也暗自心惊甄淮的灵识,这小子怎么能感觉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