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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捏的很疼,夏溪的水眸终于有了一丝焦距,她注视着路遇琛,眼底浮现一抹水汽,后来渐渐的聚集成一团,到最后,晶莹的泪水顺着脸庞滴下,刺痛了他的眼眸。
“不许哭!”他喝道,双手抚过她的脸庞,擦拭她的泪水。“我让你不许哭!”
果然,她的眼泪不再流一滴。
“给我说话!”他气急败坏的吼道。
“拿开你的脏手,我觉得你脏!”她终于给了他一句话,却让他莫名气闷。
“我哪里脏了?”他怒吼。
她却不再多言。
“你给我说清楚!”他坐在床边,摇着她的肩头。“夏溪,你给我说清楚!”
他摇得她很痛,她感到身体疼的痉挛,但这种疼却没有心里那种痛来的猛烈,绝望哀戚过后深吸一口气她猛地从床上弹起坐起来。
路遇琛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她坐起来,猛地用力推他,他没有防备,一下被他推倒在床上。
她扑过来,双手卡住他的脖子。“路遇琛我掐死你,你去死吧!”
路遇琛错愕着,脖子被夏溪抓住,半晌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她已经掐得的他有点窒息了,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推倒在一边。
随即而来的就是恼怒,他几时受过这样的待遇,按住她的身子,怒吼道:“你疯了啊?被疯狗咬了啊?”
夏溪冷笑一声,别过脸去。
她以为他会打她,可是没有,他只是怒气腾腾地瞪着她,瞪了她半天,手死死地按着她的肩头。
肩膀很痛,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可是她却倔强的不肯喊痛。
路遇琛终于放开了她。
他站起身,拉开厨子,当着她的面,不慌不忙的换衣服,冷冷的看着瘫在床上的夏溪,其实他心里气的要命,不识抬举的女人!
看见这个抽搐着哭泣的女人他就开始生气,心生烦躁,干脆不管不顾转身走掉。
夏溪听见他离开的声音,也听见大门关闭的声音,整个房子似是坟墓一样沉静,躺了一会儿她才慢慢爬起,跌跌撞撞的进入浴室。
花洒打开,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自己,却老觉得冲不干净!
在冲洗后,她裹了浴衣回到卧室。
卧室里一片过后的气息,萎靡,令人窒息!
夏溪沉沉的闭上眼睛,泪落在枕间,湿了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忽然感到额头被人轻抚,昏睡中的她直觉躲开。
但是那人却像是不放过她,继续不断地搔扰着她,用手用吻。
“小溪,小溪。”他温柔呼喊,试图想要将她唤醒。
她轻微地呻银,幽幽转醒,眼前却是路遇琛,他的眸子里满是血丝,一股浓郁的酒味袭来,他喝了酒。
夏溪的视线朦胧不清,意识更加彷徨茫然,脑子像被人洗过了,空空的。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想到先前发生的一切,只知道自己累到忍不住闭眼。恍惚的时候,瞧见一张放大版俊容。
他正坐在边沿凝望着她,低声说道,“小溪,对不起!”
“不要碰我。”她的声音格外沙哑,冷了双眸。
她用力地推开了他,拒绝他的碰触,更拒绝他这个人。
路遇琛却低下头去,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低声呓语:“小溪,对不起!对不起!”
他满身的酒气,她看看时间,是深夜两点。
他跑出去喝酒了?
他居然喝酒了!
她闭上眼睛,不说话。
他抱着她,只是在她耳边呢喃:“对不起!”
后来的后来,他睡着了。
夏溪挪了挪身子,让他躺下来。
她告诉自己,不要管他,不要管他!可是看到他那样,她还是帮他脱掉了外套,让他躺好。
而她在他旁边,也睡了过去。
当清晨,她醒来时,他也醒了。
她一大早起来,就收拾东西。
收拾完毕,她说:“我走了!”
路遇琛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夏溪,你说下午走的!”
她回转头,安静的看着他,“下午和早晨有区别吗?我想回去休息休息,你放心,你不说结束,我不会乱来,我是个有操守的人,不像有些人,!”
“小溪!”路遇琛沉声叹息,一把扯过她,将她抱在怀中。
她无力反抗,任凭他抱着,也不再挣扎,只是说:“快到时间了,你该上班了!”
“你到底想怎样?你跟我说清楚,你闹什么脾气?!”路遇琛心中一紧,无法将她留下,他恼怒质问。
夏溪眨去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如果可以,我只想离你远点,只想要自由。”
“要自由?”路遇琛的眼底陡然失去温度,忽然轻笑一声,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气愤压着胸腔,无法释放的怒气膨胀,他讥讽一句,“你配吗?”
夏溪也笑了,那样可笑。她已分不清眼中的泪水是伤心还是高兴,只是懒得和他继续纠缠,“随便你怎么说。我想要的是自由,即使身不由己,我且心由己,你控制不了我的心!”
路遇琛发狠似地盯着她,那目光仿佛都能将她射穿两个洞。“那我就控制你的身,你这周,都他妈别跟我上班去了!”
她微微错愕,看着他。
“夏溪,我警告你,你这周就在这里,别离开!你敢离开,我把你工作给弄没了,把你妈工作也弄没了!”他冷声吼道,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回响而起,阴霾无比。
她怔忪,知道自己惹怒了他。只是心,有一丝揪紧。
她恍惚地望着模糊不清的他,却连声音都哽咽,她说得如此艰涩,“你可以,你有权有势,你可以不顾一切,我对此毫不怀疑。我只是个小市民,我斗不过位高权重的你,我活该被你糟蹋!”
她凄楚地凝望着他,忍着泪水不让它们继续落下。“但你也太欺负人了!”
路遇琛的视线纠缠了太多挣扎,是困惑,是茫然,是抑郁……
过了半晌,种种神情全从那张俊脸上退去,胸口的窒闷压下,他猛地扯过她的包,把包猛地摔在沙发上,“我就糟蹋你了,怎样吧?就欺负你了,怎样吧?我还得继续糟蹋,继续欺负!糟蹋欺负你一辈子!你能怎样?”
夏溪轻轻笑着,无语,她能怎样?
路遇琛转头去了浴室洗浴,换衣服。然后摔门而去。
夏溪终究还是没有走,她留在那里,蜷缩在沙发上,半天没动,一直坐到了中午,不吃不喝。